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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婧聽了,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而且,由於憤怒,李婧的身體,微微顫抖。


    嚴肅早已被李婧的威嚴所懾,因此,盡管李婧現在的這個模樣極為養眼,嚴肅又哪裏敢看?


    不僅不敢看,嚴肅還把頭深深地低下了,猶如一位待罪的犯人麵對著一位莊嚴的法官。


    嚴儼上前,拉住了嚴肅的手,說:“父親,你先到那棵大樹下,等著我!”說完,嚴儼朝著三百米之外的一棵大槐樹,指了指。


    考慮到嚴肅可能會擔心,嚴儼說:“父親,你放心好了,院長這裏,我好好地勸一勸。”


    嚴肅半信半疑,就走向了那棵三百米之處的大槐樹。


    嚴儼知道祁婆婆是李婧的兩名心腹之一,另外一名心腹洪芳,已帶了李婧的書信,前往京城報信了,至今未歸。


    於是,嚴儼向祁婆婆說:“婆婆,你先退下,我有機密大事,要單獨對院長說。”


    對於嚴儼的提議,祁婆婆是樂見的,因為她知道,在她在旁邊,可能會使事情變得更糟。這就如同小兩口吵架,如果沒有外人在場,就很可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但是,一旦有外人勸架的話,那麽,小兩口的吵架,就會變得不可開交,一發而不可收拾。在這種情況之下,試圖幫忙的外人,隻能是“越幫越忙”。


    於是,祁婆婆沒有請示李婧,就直接走了。


    祁婆婆這一走,讓李婧有些暈頭轉向,她暗想:“祁婆婆明明是我的心腹,怎麽如此聽嚴儼的話了?看她那趕緊開溜的模樣,似乎嚴儼是她的男主子似的!”


    不過,李婧也沒有叫回祁婆婆,而是冷冷地看著嚴儼。


    嚴儼看了李婧一眼,道:“我有萬分緊要之事,須單獨稟告院長!”


    李婧沒有聽嚴儼的“稟報”,她先是一頓足,然後一扭身體,進屋去了。


    嚴儼呢,大搖大擺地跟著李婧進了屋。


    李婧剛走入外間呢,便見嚴儼跟了進來,她轉過身來,秀眉倒豎,美目圓睜,指著嚴儼道:“滾出去!”


    嚴儼卻雲淡風輕地笑了:“院長兼師傅,我和你談一筆交易!”


    李婧好奇心起,道:“到裏屋說吧!”


    說完,李婧走進了裏間。也許是太激動的緣故,她在跨過裏間的門檻時,差點被門檻絆倒。


    待嚴儼走入裏間之後,李婧親手掩上了門,注視著嚴儼道:“你不是在欺騙我吧?”


    嚴儼笑道:“欺師滅祖,是天下共憤的行為,徒兒豈敢欺騙師傅?”


    李婧說:“說一說你的交易吧。”


    嚴儼的聲音也變得輕柔如春風:“師傅啊,我爹爹自當擔任寒江亭的亭長以來,把寒江亭治理得井井有條,堪稱是路不遺失,夜不閉戶。你是不是應該表彰獎勵?”


    李婧說:“就這麽一條?”


    “還有一條。”嚴儼以一副玩世不恭的語氣道:“我最尊敬最親愛的師傅啊,我現在隻是九班的一名班長,不僅無法指揮其他班級的弟子,還要受各位教頭的節製。這讓我很不舒服啊!”


    李婧心中冷笑:“嚴儼啊,你一個當學生的,還想管著各位教頭不成?未免太異想天開了?”但是,在表麵上,李婧卻向嚴儼笑了:“你想怎樣?”


    嚴儼道:“您不妨下一道命令,任命我擔任南山學院的‘總班長’,對南山學院的每一位弟子皆有管理之權!在級別上,與各位教頭平起平坐。”


    李婧幾乎是想也沒想,便拒絕道:“在南山學院的曆史上,從來沒有設立過‘總班長’這個職位,更從來沒有弟子與教頭平起平坐的先例!你幹脆打消了這個念頭吧!”


    ……


    嚴肅本來是在大槐樹的下麵,看到嚴儼跟著李婧進了屋子,嚴肅就急了,他離開了那棵大槐樹,向李婧的屋子衝過去。


    就在嚴肅要往屋裏衝的時候,祁婆婆眼疾手快,一下子攔住了嚴肅。


    嚴肅掙紮道:“您不要阻攔我!”


    祁婆婆道:“嚴亭長,不經院長的允許,是不能隨便進入她的屋子的!”


    嚴肅急得連連跺腳,道:“我是怕犬子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院長!”


    因此,祁婆婆堅決不讓嚴肅進屋!


    對於祁婆婆的舉動,嚴肅很不明白!


    但是,祁婆婆卻知道,李婧和嚴儼,早已不是一般的關係了!此時此刻,嚴肅要是貿然地衝入李婧的屋子,很可能就要看到一些不應該看到的情景!


    ……


    不過,祁婆婆顯然是多慮了。


    嚴儼和李婧婧在屋子裏的時候,一直保持著距離,保持著分寸。


    李婧說:“嚴儼,你向我提了兩個條件,一個是關於你父親的,一個是關於你的。那麽,你用什麽和我進行交易?”說到後來,李婧的話中,已經帶著譏諷之意了。


    嚴儼壓低了聲音,說:“我的師傅兼院長大人,現在,我已知道昭明大帝的寶藏,藏匿在什麽地方了!”


    李婧心中猛然一動,她一雙美目看著嚴儼,急切地說:“在哪裏?”


    嚴儼卻有意賣關子,沒有回答李婧的問話,而是仿佛被提醒了一般,笑嘻嘻地道:“院長,剛才你不是答應對我爹爹進行表彰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似乎不是言而無信的人!”


    李婧有些不情願地來到書桌前,鋪紙揮毫,寫下了“模範寒江亭”五個大字,並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蓋上了南山學院的印章。


    嚴儼拿過了李婧寫好的條幅,讚歎道:“院長啊,你倒是寫得一手好字!”


    李婧冷冷地看了嚴儼一眼,沒有說話。


    嚴儼對李婧那陰冷的表情視若不見,低聲道:“院長啊,既然你寫得這麽一手好字,那麽,等到咱倆成親的時候,婚聯就由你書寫了!而且,婚聯我已擬好了!”


    李婧好奇之下,情不自禁地問道:“婚聯是什麽?”


    嚴儼笑嘻嘻地看著李婧道:“婚聯是:徒弟娶師傅,風雅傳千古。”


    李婧的俏臉立即紅透了,低聲罵道:“嚴儼,你這是找死!”


    說著,李婧揚起了一雙粉拳,就向嚴儼打了過去。


    嚴儼東躲西閃,不讓李婧打著,嘴上卻大叫起來:“師傅啊,饒了徒弟吧!徒弟再也不敢惹您生氣了!”


    在門外的嚴肅聽了,更加相信嚴儼是受到了李婧的懲罰,不禁滿臉關切之色,更加想闖進李婧的屋子。


    祁婆婆哪裏能讓嚴肅得逞?她知道,現在嚴儼的叫喊,不過是在和李婧在打情罵俏,要是讓嚴肅闖進去了,那可不大煞風景了!


    嚴儼的大呼小叫,滿足地李婧的麵子,她消了氣。


    隨即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屋子。


    外麵的祁婆婆和嚴肅一齊向李婧施禮問好。


    嚴儼把條幅遞到了父親手上,笑道:“爹爹啊,這是院長對你的表彰!為了求得院長的這個表彰,兒子挨了院長一腳!不過,兒子躲得快,院長那一腳踢在了牆上。”


    嚴肅對於嚴儼的話,半信半疑,他展開條幅一看,不禁又驚又喜,跪下向李婧磕頭道:“草民謝過院長大恩!院長的墨寶,草民一定會精心裱了,掛在家中。這樣,草民在鄉親們麵前就有底氣了,也風光體麵了!”


    李婧卻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打著官腔道:“嚴肅啊,你這位亭長雖然有點兒玩忽職守,但基本上是稱職的,加上你兒子死皮賴臉地為你懇求,我就寫下了這個東西。希望你今後再接再厲,不要辜負了我的期望!”


    不等李婧發話,嚴儼就強行把父親攙扶了起來。


    李婧的目光落在了嚴儼的身上,語氣變得更加嚴厲:“嚴儼啊,你身為一班之長,一定要遵守紀律!今天你躲過了我一腳,算你僥幸!以後你要是犯了錯誤,可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嚴儼的臉上顯出了畢恭畢敬的樣子,心中卻暗道:“李婧說踢了老子一腳!這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啊!”


    他轉念又想:“明天我和李婧前往仙子湖,尋找昭明大帝遺下的寶藏,要是一無所獲的話,李婧可能會遷怒我爹爹。因此,還是讓爹爹先回家吧!目前全院師生皆知我是李婧麵前的大紅人,那些把守大門的人,想必不敢刁難我們父子!”


    想到這裏,他便向李婧道:“院長,我陪家父到那邊說說話。”


    李婧冷冷地道:“去吧!”瞧李婧的神情,似乎是對嚴儼父子實施了天大的恩典一般。


    嚴儼牽著父親的手,向前走去。


    嚴肅有些疑惑地道:“小儼啊,李院長本來要故意挑我的毛病。你隨她進了屋之後,到底和她說了些什麽?竟然使得她不僅沒有懲罰我,還予以表彰。”


    嚴儼淡淡一笑,道:“爹爹,有些事情,孩兒難以啟齒。”


    嚴儼確實難以啟齒,他能說已占了李婧三次便宜嗎?那樣的話,隻怕會把嚴肅嚇昏了過去。嚴儼已經在心中打定了主意:在李婧宣布正式嫁給他之前,他不會告訴嚴肅:他已占了李婧三次便宜。


    嚴肅歎息道:“李院長好威嚴啊,簡直比母老虎還要厲害!以後她要是嫁了人,她的丈夫可就好受了!”


    嚴儼卻暗想:“就算李婧是一隻母老虎,等到她嫁給我之後,我就把她這隻母老虎,訓練成一隻溫柔的綿羊!”


    ……


    李婧哼了一聲,向祁婆婆說:“祁婆婆,嚴儼這個小子,很明顯不是一個君子,我要是真的嫁給了他,隻怕會受到他的欺負啊!”


    祁婆婆道:“公主啊,您成了他的女人之後,他偶爾折磨您,這不是報應,而是命中注定!倘若以後嚴儼再折磨您,您不妨心中默念:‘嚴儼虐我千萬遍,我待嚴儼如初戀。’那樣的話,您就會心平氣和了!”


    李婧瞪大了一雙美目,嘀咕道:“嚴儼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他本來就是我的初戀嘛!”


    話一出口,李婧方覺不妥,連忙改口道:“嚴儼也算不上我的初戀,他有什麽可戀的?我的初戀至今沒有發生。”


    一想到自己被嚴儼占了便宜的情景,李婧就感到憋屈!就感到虧大了!


    祁婆婆似乎看出了李婧的心意,她低沉地道:“在奴婢看來,公主被嚴儼占了便宜,並非一種不幸,而是一種幸運!”


    李婧一愣,抬眼向祁婆婆看去。


    祁婆婆的目光似乎深不可測,似乎包含著窺破天機的自信!


    李婧暗想:“祁婆婆平生閱人無數,素有識人之能。難道嚴儼真的不是凡俗之人嗎?”


    她轉念又想:“難道嚴儼真的知道寶藏的下落?那個寶藏是金銀珠寶嗎?明天便可見分曉!”


    她心中暗道:“要是嚴儼真的尋到了昭明大帝留下的寶藏,我就嫁給他!要是嚴儼尋不到寶藏,那麽,任憑祁婆婆把他吹得天花亂墜,我也不會匆忙嫁給他了,還要和他拉開距離!以前三次被他占了便宜,權當是被蚊子咬了三口!”


    想到這裏,李婧又暗叫不妙:“哎呀,我想得倒美!既然我已被嚴儼占了便宜了,就不是女孩子了。在這種情況下,我要是不嫁嚴儼的話,無論嫁給哪個男人,哪個男人都會在心裏對我有了成見!哎呀,難道我真的要對嚴儼‘從一而終’嗎?”


    祁婆婆凝視著李婧,問道:“公主,您是不是懷疑奴婢的相麵之術?”


    李婧稍微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說:“隻是有一點點的懷疑。”


    祁婆婆又問道:“公主,您是不是懷疑奴婢的忠心?”


    李婧毫不遲疑地搖了搖頭,道:“這些年來,你要是出賣我的話,立即就能得到榮華富貴。但是,你沒有!在這個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不是洪芳,而是你!”


    說到這裏,李婧不禁心中一動:“如今洪芳是否抵達了京城?這一次,她能否求得援兵?”


    祁婆婆一字一頓地道:“公主,既然您不懷疑奴婢的忠心,就不應該懷疑奴婢的相術!”


    李婧笑了笑,暗道:“嚴儼哪裏有‘帝王之相’?他周身上下,倒是透出一副無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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