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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儼聽了,心中暗暗冷笑:“小妖精,現在你以為我是求你嫁給我嗎?隻要你練了這套‘龍飛鳳舞訣’,就根本無法擺脫我了,也無法背叛我了!你不要不嫁給我嗎?到時候,有你哭鼻子的時候,有你求我娶你的時候!”


    李婧根本不知道嚴儼心中的想法,看到嚴儼沉默不語,李婧以為嚴儼傷心失落了,便轉換了一副柔媚的語氣,說:“嚴儼,不要灰心,我很看好你喲!”嚴儼笑了笑,沒有作聲。


    李婧說:“咱倆出來這麽長的時間了,也不知祁婆婆那邊怎麽了。過去看看吧,咱倆現在的元氣,都達到了三段,就算是李煥財出現了,咱倆也有一拚之力。”


    嚴儼知道,李婧既然已經和他一起練習了“龍飛鳳舞訣”,就成了他碗裏的菜,跑也跑不了,因此,嚴儼的心態很自然,就想打趣李婧一下,便說:“院長大人,別的方麵,我都很佩服你,隻有一點,我不佩服你,而且很不佩服你。”


    嚴儼的話,一下子把李婧的胃口給吊了起來,李婧少不得問道:“嚴儼,你在哪一點上,很不佩服我?”嚴儼說:“院長,你的眼光不行,很差勁,簡直就是鼠目寸光!……哎呀,不對,用詞不當,你不是鼠目,你應該是雞目……”


    李婧聽得一愣一愣的,便問:“雞目,怎麽了?”


    嚴儼說:“雞是近視眼,尤其在夜裏,它根本看不清。就算在白天,它也看不遠。因此,院長的眼光,與雞差不多,看不長遠,連鼠目也不如……”嚴儼還在滔滔不絕地說呢,但是,李婧已經怒了,她一個起躍,伸手就朝著嚴儼的臉上,抓了過去。嚴儼要是被抓中了,可就要留下幾條血痕,被“毀容”了。


    不過,現在的嚴儼,與李婧一樣,都達到了元氣三段的水平。因此,嚴儼的身體靈敏的程度,根本不亞於李婧。並且,嚴儼在說那些話的時候,就提防了李婧可能會報複他,這樣,李婧對嚴儼臉上的一抓,自然就落空了。


    李婧一擊不中,也就沒有再對嚴儼動手,她冷冷地看著嚴儼,說:“嚴儼,你說我目光短淺,證據何在?”


    嚴儼一本正經地說:“荊國的那個李煥財,稱得上一表人材——當然了,比我還要差上那麽一點半點……”李婧聽到這裏,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嚴儼啊,你是天下第一英俊男子,第一吹牛專家!”嚴儼摸著自己的鼻子,說:“院長啊,你是誇人還是損人?你的第一句是誇我,第二句可就是損我了!我是哪門子的吹牛專家?我哪裏吹過牛了?我這個人啊,最是謙虛謹慎。”李婧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說:“嚴儼,你沒有吹過牛,咱們代國的牛少了很多,你知道是什麽原因嗎?都被你給吹死了!”


    聽了李婧幽默十足的話,嚴儼不禁笑了,暗想:“這個小妖精,自從成了我的女人,特別是服用了‘三顏變色花’之後,性情變得活潑可愛了!”


    嚴儼說了下去:“更重要的是:李煥財還是荊國的皇子!你要是當初答應了李煥財的求婚,那麽,你現在就是荊國的王妃娘娘了!要是李煥財成了荊國的皇太子,你就是荊國的太子妃了……”嚴儼剛說到這裏呢,話頭就被李婧給打斷了:“要是李煥財成了荊國的皇帝,我就是荊國的皇後娘娘了,是不是?”


    李婧的“搶答”,讓嚴儼吃了一驚,他說:“是啊,要是當初,你跟著李煥財前往荊國的都城,就不會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了!所以啊,你就是鼠目寸光!不對,你連鼠目也不如……”


    嚴儼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呢,李婧已厲聲說:“我怎麽就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了?我如今這個地步,是個什麽地步?”對於李婧的嚴厲,嚴儼並沒有絲毫的恐懼,他聳了聳肩膀,說:“你如今的地步,就是一個小小的院長啊。”李婧哼了一聲,說:“小小的院長,也比你大!你的總班長還想不想當了?你父親的亭長之位,還想不想當了?”嚴儼連忙臉上堆笑,說:“院長,你可以說話算話啊!”李婧再次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嚴儼和李婧離開了樹林,返回南山學院。當到達“仙子湖”的時候,李婧所想的,是嚴儼用魔鏡,在仙子湖裏得到了“龍飛鳳舞訣”。嚴儼所想的,卻是前些天的時候,在仙子湖邊,他占了李婧的便宜,那是第二次占便宜了。


    過了仙子湖,遇上的人就漸漸多了起來,凡是遇上的人,皆向李婧躬身施禮,就算看到了嚴儼,也都是含笑問好。


    李婧首先找到了祁婆婆,因為她擔負著看管荊國公主李婉的重任。


    關押李婉的地方,獨門獨院,由一所禁閉室改建而成,稱得上戒備森嚴。


    一看到李婧回來了,祁婆婆麵有喜色,恭敬地說:“院長好!”因為附近還有南山學院的幾名女教師和女學生,祁婆婆就對李婧以“院長”相稱,而沒有以“公主”相稱。隨後,祁婆婆含笑向嚴儼問好:“嚴班長好!嚴班長辛苦了!”


    另外的幾名女教師和女學生,也向李婧恭敬地問好,她們看向嚴儼的目光,也都變了,其中幾個女學生都不約而同地想:“原以為那個嚴儼是個窩囊廢,現在看來,竟然一表人材,相當的英俊啊,標準的美男子一枚啊。”


    被俘的李婉看到李婧和嚴儼來了,就憤怒地尖叫起來:“放我出去!我皇兄李煥財已經退兵了,你們為何還不放我出去?”自從被關押在這裏以來,李婉盡管沒有受到折磨,卻時刻生活在驚恐之中,她有些“受夠了”。


    李婧朝著李婉微微一笑:“先等著。”本來,李婧在被李婉打得經脈盡斷、功力全失之後,對於李婉,是有恨意的。但是,自從跟著嚴儼練習了“龍飛鳳舞訣”之後,李婧的經脈都恢複了,其元氣,也由以前的二段元氣,提升到了目前的三段元氣。這樣,李婧對於李婉的恨意,也就煙消雲散了。


    看到李婉還在,李婧就放心了,她撫慰了祁婆婆等人幾句,就和嚴儼退了出去。


    看到附近沒人,李婧就低聲問嚴儼:“這裏沒有外人,隻有咱倆,你說,該如何處置李婉?”嚴儼沒有回答,反問:“院長,你的意思呢?”李婧猶豫了一會,說:“是否把李婉交給朝廷?”


    嚴儼卻搖了搖頭,說:“萬萬不可!這是一步臭棋!”


    李婧的秀眉皺了起來,她用手撥了一下秀發,說:“願聞其詳。”


    嚴儼說:“我們南山學院,在荊國大軍壓境的時候,能夠奮起反擊,守住了南山學院,逼迫荊國的大軍撤退,那麽,我們南山學院,包括院長本人,是不是為國立了大功?”


    李婧點了點頭,說:“是的,這一次,我們南山學院全體師生,都為代國立了大功,在李煥財退兵之後,我已派人,把捷報送入了京城,直達天聽。”李婧所說的“直達天聽”,就是把捷報直接送交給了代國的皇帝陛下。


    嚴儼說:“反正我們的大功,已經立下了。至於是否把李婉送入京城,就顯得不重要了。不送,也沒有什麽。送,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李婧頗為不解地說:“就算是錦上添花,也比錦上不添花要強一些,為何不把李婉送入京城?”


    嚴儼瞪了李婧一眼,說:“凡事,都要從利和害兩個方麵來考慮,決定對策。把李婉送入京城,隻是小利。但是,由此徹底把荊國得罪了,可就是大害了!因此,我們不如向荊國方麵,賣一個順水人情。”


    李婧恍然大悟,說:“嚴儼,還是你想得周到。”她接著問:“我們什麽時候釋放李婉?”嚴儼說:“盡快。”李婧翻了一下眼皮,向嚴儼說:“比任命你為南山學院的總班長還要快?”


    嚴儼喜形於色:“院長啊,自然是任命我為總班長最快。”


    李婧下令:除了看管李婉的祁婆婆等人,南山學院的全體師生,都在練武場上集合。


    當然了,命令的信號,還是李婧臥室門前的大樹下的那口大鍾,隨著鍾聲一響,所有的人,都在操場集合了,其中包括副院長高興,包括九班的陰教頭,包括九班的副班長肖靈通,包括了九班的原班長班飛。


    嚴儼呢,這一次沒有與李婧並排站在一起,而是站在了九班的首位。


    一名女教頭向李婧報告:“報告院長,全院師生已集合完畢,請院長訓話!”


    李婧沒有猶豫,直接說:“請九班的班長嚴儼出列。”


    嚴儼出列,向李婧施禮,說:“九班嚴儼,參見院長!”


    李婧看著嚴儼,點了點頭,說:“各位教頭,各位學生,在這次抗擊荊軍入侵之中,九班的嚴儼,居功甚偉,我宣布:新設總班長一職,位在各班的班長之上,並且見了各位教頭,包括見了高副院長,都不用行禮!這位總班長的名字,就是嚴儼!”


    李婧的話,就如同一塊大石頭,投在了平靜的湖麵上,激起了衝天的水花。


    絕大多數的人,都是這樣想的:“因為嚴儼的後台是婁廳長,作為院長的李婧,就這麽巴結嚴儼嗎?看來,李婧的高冷,都是假的!”


    嚴儼顯出了一副受寵若驚的神情,向李婧抱拳作禮:“學生多謝院長的厚愛!學生一定把各個班級管理好,不負院長之托!”


    聽了嚴儼的話,站立在練武場上的學生們,包括了男生,也包括了女生,都在心裏很不是滋味:“從此之後,我就接受嚴儼的管理了?曾幾何時,嚴儼可是整個南山學院的窩囊廢啊!呀,真是應了一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莫欺少年窮’!”


    也有人對於嚴儼很是不齒:“這個嚴儼,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毫無真才實學!”


    至於副院長高興,心情更是複雜,心中暗想:“聽說婁廳長名叫婁超,是嚴儼的後台!我要是通過嚴儼,與婁廳長掛著鉤,豈不是也能升任院長了?”


    忽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李院長,我已退兵了,為何還不趕緊放了舍妹?”說話的,正是荊國皇子李煥財,也是李婉的哥哥。


    令人詭異的是:李煥財的聲音,仿佛就在跟前,但是,眾人根本看不到李煥財的身影。


    李婧說話了:“李煥財,有什麽事情,就正大光明地出來,就不著鬼鬼祟祟的,不敢見人!”說話的時候,李婧有意識地運上了第三段的元氣,使得眾人聽在耳中,嗡嗡作響。


    在場的學生們,由於都不是一段的元氣,無法判斷李婧的元氣,也就罷了,但是,在場的各位教頭,可都是一段的元氣,甚至副院長高興,更是二段的元氣,聽到了李婧的聲音,在場的各位教頭,包括高興,盡皆大驚失色:“李婧不是二段的元氣嗎?但是,聽她剛才的聲音,似乎元氣已達到了三段啊!她的元氣,什麽變得這麽突飛猛進了?”


    同樣吃驚的,是荊國皇子李煥財!李煥財心中暗道:“在李婉失手被擒的那一天,李婧一直沒有顯露身手,連聲音也是如此。不料,今天李婧竟然通過聲音,有意識地顯露了她的武功!很顯然,現在的李婧,已是元氣三段了!”


    李煥財說話的時候,還在數裏之外,他不再隱藏形跡,動如脫兔,一下子出現在了練武場上,出現在了南山學院全體師生的麵前。


    李煥財所穿的衣服上,繡著四個太陽,顯然,他是四段的元氣。


    根據元氣大陸的約定俗成的規定,衣服上繡著幾個月亮,便是幾級的元氣,衣服上繡著幾個太陽,便是幾段的元氣。


    也就是說,太陽是入段的標誌,而月亮是沒有入段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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