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殺戮開始
女真族從始至終都是一個奴隸製的種族，他們抓捕生番、其他種族的人，將他們打為奴隸和下等族民，不斷地為上層提供勞動力。
上等族民和貴族則理所當然地享受著這一切。
可以說是一種極致的剝削奴役製度。
而在華夏，早在幾千年前就廢除了奴隸製的剝削製度，春秋戰國，諸子百家出世，教化萬民，追求的是人人如龍的境界。
這是一種文明的升華，倘若真的完成了人人如龍的境界，華夏文明將超脫地球，成為星際文明。
而女真族的的製度則是一種開曆史倒車的落後製度，基本上永遠也不可能將文明升華。
這也是為什麽中原漢人的天賦智慧比其他種族高的原因所在，人人如龍，文明等級上的壓製。
女真族的智者或許不知道中原漢人為什麽比其他種族要聰明靈慧得多，但這並不妨礙他化夏為胡的計劃。
他所有的計劃都是建立在中原漢人遠超其他人類種族的天賦智慧的基礎上。
楊盤一步一步地朝著目標區域走去。
那裏就是楊盤晉升出竅期之時，所感應到的方位。
大方向上，楊盤是沒有錯的。
走了一天一夜，這一路行來，連個道路都沒有，到處是荒原，千裏無人煙。
楊盤一步一個腳印，身上凝聚著一股難言的氣勢。
這股氣勢，血腥殘忍恐怖，這是殺戮的氣息。
正是因為這股氣息的存在，楊盤一路行來，連個活物都沒有看到。
所有動物，無論是食草的還是食肉的，都不約而同地避開了楊盤所在的區域。
哪怕是荒原之上最殘暴的狼群，也同樣恐懼地逃離了此地。
動物比人類的第六感更加敏銳，也更加直觀地感應到楊盤的可怕。
說起來，楊盤來到這方世界之後，從來都沒有大開殺戒過。
嗯，江南案牽連的人不少，但這些人都不是楊盤殺的，而是朝廷殺的。
―――――――――――――－
那是因為楊盤破功重修，根基重塑，不宜大開殺戒，影響築基，同時也是在一定程度上跳出《血影神功》的藩籬。
如今的楊盤重築更加完美的根基，所有限製解除，自然不用壓抑，殺戮由心。
忽然之間，從遠處傳來了一陣馬蹄聲，一隊蠻族騎兵訓練有素地撲了過來。
“大人，發現了一個南人，要不要殺了他。”
“殺！”這隊騎兵的小隊長了楊盤一眼，輕聲下令道。
這個命令傳達，這一隊大概十五人左右的騎兵小隊便抽出刀來，同時朝楊盤衝來。
楊盤歎息道：“我在這方世界的殺戒就由你們開始吧！”
說著伸手從虛空之中一抽，抽出了一把古樸的長劍，輕輕地一式橫斬。
十五個騎兵上半身落下，下半身還跟著馬匹放前衝。
衝到一半，這些戰馬受驚，四散而逃。
楊盤的殺戮氣息，豈是普通的戰馬能夠承受的？
十五個騎兵雖然倒地，但還沒有立即死亡，腰斬之刑可是天下間少有的酷刑，受刑者不會立即死亡，而痛苦不堪地一點一點地迎接死亡。
“你，你是什麽人？”
這人說的是女真語，楊盤聽不懂，也不屑去懂，麵無表情地踏過了這些人，繼續朝前走去。
沒有人發現，這些人鮮血之中的靈機卻是被吸納一空。
楊盤舒服地呼了一口氣，好久沒有吸取生靈血液之中的靈機和生命之力了，真是讓人回味的滋味啊。
一道信號發上了天空，這是那一隊騎兵的隊長按照常規發放的，用以暴露敵人方位並求援。
楊盤搖了搖頭，蠻族就是蠻族，一點智慧都沒有，現在叫人不是讓人過來送死嗎？
楊盤沒有阻止此人的愚蠢行為，因為這也是楊盤想要的結果。
分散於方圓百裏之內的女真輕騎看到了天空中的信號，不約而同地抬頭望天，看著那衝天而起，無比醒目的信號。
―――――――――――――－
“在那邊，調頭，我們追過去。”
“快，有敵襲，速去增援。”
“發現敵人，所有人跟著我一起殺過去。”
……
……
兩營騎兵，共一千人，幾乎都朝著信號所在的方向衝來。
“來得正好。”楊盤撫掌而笑道，誅仙劍在周身遊走，歡快得很。
這些女真騎兵都是精銳，聚合有序，整齊劃一。
“弓箭準備！”
領頭的將領大聲喝道，喊的是女真話，楊盤也沒有聽懂。
楊盤前進的腳步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仍然不緊不慢地一步一步向前。
女真精銳騎兵有一半人拿出了弓箭，開弓搭箭，瞄準了楊盤。
“齊射！”
數百支箭矢離弦而去，直指楊盤。
“長槍準備！”
前排的騎兵掏出了騎槍，平指前方，整齊劃一。
箭矢不分先後地射向了楊盤。
但都在他周身三尺處被擋了下來，三尺護身罡氣，這不是什麽新鮮招數，掃地神僧都會，楊盤又豈能不會。
隻不過氣牆性質不一樣而已。
但是防禦這些普通騎兵的箭矢還是沒有多少問題的。
嗯，當然，這些騎兵似乎也粗通武學，力能開兩石弓。
可惜，楊盤業已超凡，這種招數根本拿楊盤無窮，凡人再多，在超凡者麵前都是沒有意義的。
“衝鋒！”指揮的將領見楊盤的護體罡氣連數百箭矢齊射都破不開，一時之間頭皮發麻，但他不能退縮，於是下令騎兵衝鋒。
“二段衝鋒準備！”
因為隻有一個人，衝鋒的騎兵並不多，隻有前排的五個，呈圓形將楊盤包圍，同時衝鋒。
這種軍陣，是專門用來對付武林高手的。
基本上宗師級高手麵對上千騎兵圍攻，也得掂量一下，力不能及還是早點撤退要緊。這一點兒也不丟人，留下來和全副武裝的騎兵大隊硬扛，那才是腦袋被門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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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盤一個動念，誅仙劍化為一道劍光，輕輕地在周圍劃了一圈。
衝鋒之中的騎兵，連人帶馬被分屍當場。
―――――――――――――－
第四百五十八章殺戮繼續
“弱，太弱，少，太少。”楊盤搖了搖頭，腳步依然沒有停下來。
“上，衝鋒，不要停！”領軍的將領大聲喝道，“我們這麽多人，怕他一個幹什麽？”
畢竟是女真聖山神殿精心培養的護殿騎士，他們是精銳中的精銳，令行禁止，不畏生死。
所以，沒有一個人退縮，哪怕明知前路是死路，他們也要衝鋒。
一波接一波的騎兵不畏生死衝鋒而來，想要阻止楊盤的前進步伐。
可是，他們根本料想不到他們麵對的是何等強大的存在，一波接一波的人死在衝鋒的路上，永遠地倒在了楊盤的腳下。
他們的死毫無意義，根本無法阻攔楊盤的前進腳步。
不，也不能說毫無意義，他們的死亡，帶給楊盤的是興奮和渴望。
好久沒有這麽放開來殺人了。
果然隻有死了的敵人才是好的敵人。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方為雄中雄。
楊盤此刻的氣魄衝天，誅仙劍劍芒吞吐之間，便有人頭落地。
殺，殺，殺，殺，殺，殺……
楊盤在不知不覺之間來到了那名將領倒下的半截身軀前麵，兩營騎兵全軍覆沒。
楊盤看都不看此人苟延殘喘的身影，邁步走過，繼續向前。
“你，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是聖神的仇敵，你是蒼生的仇敵。”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像今天所看到這人一般恐怖，眼睛眨都不眨地殺掉了一千人，最可怕的是，周身幹淨整潔，不沾絲毫血腥。
但偏偏楊盤走過的地方，血流成河，殘屍盡沒。
“你先下去吧，我會送女真全族下去陪你的。”楊盤淡淡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這名將領聽了，難以置信地看向了遠處漸漸模糊的身影。
全族？
簡直令人震怖！
“偉大的聖神啊，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麽，竟然讓上天降下如此大魔，您顯顯靈吧。”這名將領用盡最後一口氣喊道，喊完就沒氣了。
―――――――――――――－
“真是天真，彼之英雄，我之仇寇。這中間，沒有誰對誰錯，隻是立場不同罷了。種族之間的爭鋒，沒有善惡，隻有強弱。我強，你就該滅亡，反之也一樣。”楊盤輕聲歎道，繼續堅定不移地往前進。
又走了一天，楊盤來到了一處山穀，這裏便是女真部落其中的一個聚居地。
“什麽人？站住！”
守衛在穀口的壯士自然不會隨便讓陌生人出入。
楊盤伸手從虛空之中一拉，誅仙劍仿佛是從虛空劍鞘之中抽出來一樣。
一劍在手，殺心四起。
橫劍一削，穀口的衛兵盡數被斬。
臨死之前的慘叫聲還是驚動了穀內的人。
……
……
兩個時辰後，楊盤離開了，俗中的所有人不管男女老幼盡數被殺，裏麵沒有一個會說漢話的人，自然就全都去死吧。
接下來兩天，楊盤連續屠殺了五個這樣的居所，死在他手上的女真人，已經超過了五萬之眾！
楊盤從這些人口中得到了女真族在這邊區域的居住區域。
於是，楊盤一個一個地找上門去屠殺。
這麽大的事，豈能夠瞞得了太久。
不久之後，當楊盤殺到第八個定居點的時候，聖山神殿那邊也得到了消息。
女真族高層得到消息，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凶手竟然是一個人，殺了近十萬族人。
“這，這，巫祭大人，您說這怎麽辦？”一位大貴族開口問道，原本遇到這種事情，一般隻有一個方法，那就是操刀子幹他丫的。
可是，這個凶手太恐怖，簡直就是殺人狂魔。
他們每一個手上都沾滿了血腥，可是從來沒有人敢說自己能夠一直不停地殺人，殺上近十萬之多。
“這個人是誰，怎麽會如此可怕，他難道是殺人狂魔不成，簡直瘋了吧。”殺一個人兩個人甚至十個人不是什麽問題，可是當這個數量提高到成百上千，殺人者的心理也會承受不住的。
―――――――――――――－
老薩滿好半天才開口道：“此人不是來找麻煩的，他是來滅族的。”
眾人聽了，恍然大悟。
“沒有錯，此人還真的可能是來滅族的。不能讓他再殺下去了，必須要阻止他，他一個人就殺掉了我族七分之一的人口，再這樣下去，我們真的可能被他殺光的。”一個部族首領大貴族開口道。
“巫祭大人您一定要出手阻止他啊。”
“族長大人，您可不能不管我們啊。”
“父汗，請給我一支人馬，由我親自去找到這個魔鬼，然後殺了他，為族人報仇。”一個少年站了出來對老族長說道。
“閉嘴，這裏輪不到你說話！”老族長站起身喝道。
“父汗！”少年不甘地吼道。
“坐下閉嘴，不然就滾出去。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老族長仿佛一頭發怒的老獅子。
少年不甘地坐了下來，不敢再說下去了。
“巫祭大人，您知道來的人是誰嗎？”老族長問道。
“奪命飛刀，楊盤！”
“不可能啊，聽手下匯報，所有人受的都是劍傷，不是飛刀所殺。”有人怪叫道。
“哼，你白癡嗎？殺這麽多人，要是用飛刀，他帶得了這麽多把飛刀嗎？”
“你想打架嗎？阿紮拉。”
眼看著場麵就要亂了。
“住手，你們全都給坐下！”老族長沉喝一聲道。
兩名女真大貴族還是非常顧忌到這位老族長的存在，聽話地坐了下來。
其實像這種在大會現場打架的事情，在女真部落裏麵是很尋常的事情，但現在是緊急關頭，絕對不能放任這種影響團結的事件。
“想不到此人如此酷烈，單槍匹馬就敢亂進白山黑水，大肆屠殺我女真族人，罪該萬死，本座會親自帶人去會一會此人，務必不能讓他活著離開白山黑水。”老薩滿帶頭表態道，這個態度是必須要表的，而且一定要態度堅決。
其實這個老薩滿心裏也是沒底，他也不敢想像，一個可以連續屠近十萬人的凶手，還是不是人了。
女真族從始至終都是一個奴隸製的種族，他們抓捕生番、其他種族的人，將他們打為奴隸和下等族民，不斷地為上層提供勞動力。
上等族民和貴族則理所當然地享受著這一切。
可以說是一種極致的剝削奴役製度。
而在華夏，早在幾千年前就廢除了奴隸製的剝削製度，春秋戰國，諸子百家出世，教化萬民，追求的是人人如龍的境界。
這是一種文明的升華，倘若真的完成了人人如龍的境界，華夏文明將超脫地球，成為星際文明。
而女真族的的製度則是一種開曆史倒車的落後製度，基本上永遠也不可能將文明升華。
這也是為什麽中原漢人的天賦智慧比其他種族高的原因所在，人人如龍，文明等級上的壓製。
女真族的智者或許不知道中原漢人為什麽比其他種族要聰明靈慧得多，但這並不妨礙他化夏為胡的計劃。
他所有的計劃都是建立在中原漢人遠超其他人類種族的天賦智慧的基礎上。
楊盤一步一步地朝著目標區域走去。
那裏就是楊盤晉升出竅期之時，所感應到的方位。
大方向上，楊盤是沒有錯的。
走了一天一夜，這一路行來，連個道路都沒有，到處是荒原，千裏無人煙。
楊盤一步一個腳印，身上凝聚著一股難言的氣勢。
這股氣勢，血腥殘忍恐怖，這是殺戮的氣息。
正是因為這股氣息的存在，楊盤一路行來，連個活物都沒有看到。
所有動物，無論是食草的還是食肉的，都不約而同地避開了楊盤所在的區域。
哪怕是荒原之上最殘暴的狼群，也同樣恐懼地逃離了此地。
動物比人類的第六感更加敏銳，也更加直觀地感應到楊盤的可怕。
說起來，楊盤來到這方世界之後，從來都沒有大開殺戒過。
嗯，江南案牽連的人不少，但這些人都不是楊盤殺的，而是朝廷殺的。
―――――――――――――－
那是因為楊盤破功重修，根基重塑，不宜大開殺戒，影響築基，同時也是在一定程度上跳出《血影神功》的藩籬。
如今的楊盤重築更加完美的根基，所有限製解除，自然不用壓抑，殺戮由心。
忽然之間，從遠處傳來了一陣馬蹄聲，一隊蠻族騎兵訓練有素地撲了過來。
“大人，發現了一個南人，要不要殺了他。”
“殺！”這隊騎兵的小隊長了楊盤一眼，輕聲下令道。
這個命令傳達，這一隊大概十五人左右的騎兵小隊便抽出刀來，同時朝楊盤衝來。
楊盤歎息道：“我在這方世界的殺戒就由你們開始吧！”
說著伸手從虛空之中一抽，抽出了一把古樸的長劍，輕輕地一式橫斬。
十五個騎兵上半身落下，下半身還跟著馬匹放前衝。
衝到一半，這些戰馬受驚，四散而逃。
楊盤的殺戮氣息，豈是普通的戰馬能夠承受的？
十五個騎兵雖然倒地，但還沒有立即死亡，腰斬之刑可是天下間少有的酷刑，受刑者不會立即死亡，而痛苦不堪地一點一點地迎接死亡。
“你，你是什麽人？”
這人說的是女真語，楊盤聽不懂，也不屑去懂，麵無表情地踏過了這些人，繼續朝前走去。
沒有人發現，這些人鮮血之中的靈機卻是被吸納一空。
楊盤舒服地呼了一口氣，好久沒有吸取生靈血液之中的靈機和生命之力了，真是讓人回味的滋味啊。
一道信號發上了天空，這是那一隊騎兵的隊長按照常規發放的，用以暴露敵人方位並求援。
楊盤搖了搖頭，蠻族就是蠻族，一點智慧都沒有，現在叫人不是讓人過來送死嗎？
楊盤沒有阻止此人的愚蠢行為，因為這也是楊盤想要的結果。
分散於方圓百裏之內的女真輕騎看到了天空中的信號，不約而同地抬頭望天，看著那衝天而起，無比醒目的信號。
―――――――――――――－
“在那邊，調頭，我們追過去。”
“快，有敵襲，速去增援。”
“發現敵人，所有人跟著我一起殺過去。”
……
……
兩營騎兵，共一千人，幾乎都朝著信號所在的方向衝來。
“來得正好。”楊盤撫掌而笑道，誅仙劍在周身遊走，歡快得很。
這些女真騎兵都是精銳，聚合有序，整齊劃一。
“弓箭準備！”
領頭的將領大聲喝道，喊的是女真話，楊盤也沒有聽懂。
楊盤前進的腳步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仍然不緊不慢地一步一步向前。
女真精銳騎兵有一半人拿出了弓箭，開弓搭箭，瞄準了楊盤。
“齊射！”
數百支箭矢離弦而去，直指楊盤。
“長槍準備！”
前排的騎兵掏出了騎槍，平指前方，整齊劃一。
箭矢不分先後地射向了楊盤。
但都在他周身三尺處被擋了下來，三尺護身罡氣，這不是什麽新鮮招數，掃地神僧都會，楊盤又豈能不會。
隻不過氣牆性質不一樣而已。
但是防禦這些普通騎兵的箭矢還是沒有多少問題的。
嗯，當然，這些騎兵似乎也粗通武學，力能開兩石弓。
可惜，楊盤業已超凡，這種招數根本拿楊盤無窮，凡人再多，在超凡者麵前都是沒有意義的。
“衝鋒！”指揮的將領見楊盤的護體罡氣連數百箭矢齊射都破不開，一時之間頭皮發麻，但他不能退縮，於是下令騎兵衝鋒。
“二段衝鋒準備！”
因為隻有一個人，衝鋒的騎兵並不多，隻有前排的五個，呈圓形將楊盤包圍，同時衝鋒。
這種軍陣，是專門用來對付武林高手的。
基本上宗師級高手麵對上千騎兵圍攻，也得掂量一下，力不能及還是早點撤退要緊。這一點兒也不丟人，留下來和全副武裝的騎兵大隊硬扛，那才是腦袋被門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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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鋒之中的騎兵，連人帶馬被分屍當場。
―――――――――――――－
第四百五十八章殺戮繼續
“弱，太弱，少，太少。”楊盤搖了搖頭，腳步依然沒有停下來。
“上，衝鋒，不要停！”領軍的將領大聲喝道，“我們這麽多人，怕他一個幹什麽？”
畢竟是女真聖山神殿精心培養的護殿騎士，他們是精銳中的精銳，令行禁止，不畏生死。
所以，沒有一個人退縮，哪怕明知前路是死路，他們也要衝鋒。
一波接一波的騎兵不畏生死衝鋒而來，想要阻止楊盤的前進步伐。
可是，他們根本料想不到他們麵對的是何等強大的存在，一波接一波的人死在衝鋒的路上，永遠地倒在了楊盤的腳下。
他們的死毫無意義，根本無法阻攔楊盤的前進腳步。
不，也不能說毫無意義，他們的死亡，帶給楊盤的是興奮和渴望。
好久沒有這麽放開來殺人了。
果然隻有死了的敵人才是好的敵人。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方為雄中雄。
楊盤此刻的氣魄衝天，誅仙劍劍芒吞吐之間，便有人頭落地。
殺，殺，殺，殺，殺，殺……
楊盤在不知不覺之間來到了那名將領倒下的半截身軀前麵，兩營騎兵全軍覆沒。
楊盤看都不看此人苟延殘喘的身影，邁步走過，繼續向前。
“你，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是聖神的仇敵，你是蒼生的仇敵。”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像今天所看到這人一般恐怖，眼睛眨都不眨地殺掉了一千人，最可怕的是，周身幹淨整潔，不沾絲毫血腥。
但偏偏楊盤走過的地方，血流成河，殘屍盡沒。
“你先下去吧，我會送女真全族下去陪你的。”楊盤淡淡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這名將領聽了，難以置信地看向了遠處漸漸模糊的身影。
全族？
簡直令人震怖！
“偉大的聖神啊，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麽，竟然讓上天降下如此大魔，您顯顯靈吧。”這名將領用盡最後一口氣喊道，喊完就沒氣了。
―――――――――――――－
“真是天真，彼之英雄，我之仇寇。這中間，沒有誰對誰錯，隻是立場不同罷了。種族之間的爭鋒，沒有善惡，隻有強弱。我強，你就該滅亡，反之也一樣。”楊盤輕聲歎道，繼續堅定不移地往前進。
又走了一天，楊盤來到了一處山穀，這裏便是女真部落其中的一個聚居地。
“什麽人？站住！”
守衛在穀口的壯士自然不會隨便讓陌生人出入。
楊盤伸手從虛空之中一拉，誅仙劍仿佛是從虛空劍鞘之中抽出來一樣。
一劍在手，殺心四起。
橫劍一削，穀口的衛兵盡數被斬。
臨死之前的慘叫聲還是驚動了穀內的人。
……
……
兩個時辰後，楊盤離開了，俗中的所有人不管男女老幼盡數被殺，裏麵沒有一個會說漢話的人，自然就全都去死吧。
接下來兩天，楊盤連續屠殺了五個這樣的居所，死在他手上的女真人，已經超過了五萬之眾！
楊盤從這些人口中得到了女真族在這邊區域的居住區域。
於是，楊盤一個一個地找上門去屠殺。
這麽大的事，豈能夠瞞得了太久。
不久之後，當楊盤殺到第八個定居點的時候，聖山神殿那邊也得到了消息。
女真族高層得到消息，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凶手竟然是一個人，殺了近十萬族人。
“這，這，巫祭大人，您說這怎麽辦？”一位大貴族開口問道，原本遇到這種事情，一般隻有一個方法，那就是操刀子幹他丫的。
可是，這個凶手太恐怖，簡直就是殺人狂魔。
他們每一個手上都沾滿了血腥，可是從來沒有人敢說自己能夠一直不停地殺人，殺上近十萬之多。
“這個人是誰，怎麽會如此可怕，他難道是殺人狂魔不成，簡直瘋了吧。”殺一個人兩個人甚至十個人不是什麽問題，可是當這個數量提高到成百上千，殺人者的心理也會承受不住的。
―――――――――――――－
老薩滿好半天才開口道：“此人不是來找麻煩的，他是來滅族的。”
眾人聽了，恍然大悟。
“沒有錯，此人還真的可能是來滅族的。不能讓他再殺下去了，必須要阻止他，他一個人就殺掉了我族七分之一的人口，再這樣下去，我們真的可能被他殺光的。”一個部族首領大貴族開口道。
“巫祭大人您一定要出手阻止他啊。”
“族長大人，您可不能不管我們啊。”
“父汗，請給我一支人馬，由我親自去找到這個魔鬼，然後殺了他，為族人報仇。”一個少年站了出來對老族長說道。
“閉嘴，這裏輪不到你說話！”老族長站起身喝道。
“父汗！”少年不甘地吼道。
“坐下閉嘴，不然就滾出去。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老族長仿佛一頭發怒的老獅子。
少年不甘地坐了下來，不敢再說下去了。
“巫祭大人，您知道來的人是誰嗎？”老族長問道。
“奪命飛刀，楊盤！”
“不可能啊，聽手下匯報，所有人受的都是劍傷，不是飛刀所殺。”有人怪叫道。
“哼，你白癡嗎？殺這麽多人，要是用飛刀，他帶得了這麽多把飛刀嗎？”
“你想打架嗎？阿紮拉。”
眼看著場麵就要亂了。
“住手，你們全都給坐下！”老族長沉喝一聲道。
兩名女真大貴族還是非常顧忌到這位老族長的存在，聽話地坐了下來。
其實像這種在大會現場打架的事情，在女真部落裏麵是很尋常的事情，但現在是緊急關頭，絕對不能放任這種影響團結的事件。
“想不到此人如此酷烈，單槍匹馬就敢亂進白山黑水，大肆屠殺我女真族人，罪該萬死，本座會親自帶人去會一會此人，務必不能讓他活著離開白山黑水。”老薩滿帶頭表態道，這個態度是必須要表的，而且一定要態度堅決。
其實這個老薩滿心裏也是沒底，他也不敢想像，一個可以連續屠近十萬人的凶手，還是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