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九章離開梅城
上官晨曦結束了大采購,回到了洞府匯報道:“少爺,東西買齊了,我們什麽時候動身?”
楊盤從入定中醒來,開口道:“現在就動身。”
“是不是太急了一點兒?”上官晨曦疑惑地問道。
“急?要的就是急呢。我還擔心寒山雪猿一族暗中下場呢,急一點兒也好。”楊盤雖然不是散修出身,但是修行以來,一直便是按照散修的修行方式在外遊曆修行,所以,他深明散修的生存法則。
同樣的,出身世家大族的楊盤,從來不敢高看世家大族的底線。
世界第一的老美,不也說翻臉就翻臉麽?一言不和就掀桌子,常有的事兒。
楊盤和上官晨曦當天便退了洞府,離開了梅城。
楊盤的分析沒有錯,盯著他的人或勢力確實有不少。報有善意的,報有警惕的,報有惡意的,皆有。
沒有辦法,一個沒有立場的散修高手,難免會讓各方忌憚。
就好像白玉魔一樣。
白玉魔就是大陸最讓人厭惡又無可奈何的攪屎棍。
為什麽大家都拿它沒有辦法?因為它實力很強,死在它手裏的高手不勝枚舉,仇家遍布天下。可它依然活得好好的。
楊盤和上官晨曦出了梅城,便騰空化遁光而去。
眨眼間便飛出了百裏,速度飛快。
遠遠看著他們離開的關注者們,都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歎道:“真是聰明,跑得太快。”
有九成以上的勢力都收回了關注,人都離開了,再關注也沒有用了。
楊盤和上官晨曦飛出萬裏之遙,這才把速度慢了下來。
“我C,梅城周邊竟然是一個龐大的封印法陣,這怎麽可能讓人有安全感?”楊盤不禁大罵一聲道。
要不是為了不顯得太過突兀,楊盤早就離開梅城了。
那地方太危險了。
雖然寒山雪猿一族不可能運用這樣的陣法來對付楊盤。
―――――――――――――-
“少爺,我們現在去哪?”上官晨曦無所謂地問道。
“豐洲。”楊盤回答道。
“豐洲?少爺,咱們現在還在寒洲的地界內,距離豐洲,走直線也要經過十五個妖國啊。”上官晨曦驚訝道,“我們這麽大老遠地去豐洲幹什麽?而且伏龍穀那邊,我們離開這麽遠沒有問題嗎?”
上官晨曦在梅城可是特意收集了大陸的地理知識,了解大陸九洲以及各妖國的分立位置。
“當然是去殺人嘍。”楊盤理所當然地回答道,“至於伏龍山穀那邊,自然有長老會另派高手坐鎮。反正那邊現在是以暗中發展為主,而且陣法什麽的,隻能夠一時之用,還要是等到聶老親自出馬,將伏龍山穀一帶劃分成人工秘境。要建造人工秘境,哪有這麽簡單。那邊就是一個長遠長期的規劃。我們在不在,都沒有關係。”
楊盤在妖族之中,可是有內應的,青雪妖國那邊的血神子分身順利地加入了一個神秘的地下世界。
有光明就有黑暗。
人族不例外,妖族同樣也不例外。
與光明的世界相應對的是一個規模龐大、結構複雜、背景不明的地下世界。
這個世界經營著各種黑暗麵的買賣。
陽光下的妖族子民,根本很難想象地下世界的存在。
楊盤的多個血神子分身經過長時間的努力,終於加入了進去,成為了地下世界的賞金中介人。
說得直白一點兒,就相當於殺手經紀。
各種見不得光的買賣,在這裏經營著。
比如說,有妖想要另一個妖死,自己又不好下手,所以就會把這個妖標上一個價,掛到地下世界的懸賞榜單上。
然後賞金中介人出麵,接下任務,聯係殺手做事。
主謀與執行者之間,差了許多層,做事的殺手不可能知道主謀的信息,同樣的,主謀也不知道殺手的底細。
簡直妙不可言。
哪怕殺手失敗了被抓,主謀也不擔心被查出來。
―――――――――――――-
其實,當今妖族的天下,陽光之下的地下世界,並不會讓楊盤感到奇怪。
可是,當楊盤意識到人族飛升者的存在之後,仔細把自己所知道的大陸情報重新過了一遍之後,楊盤便深深地懷疑到了地下世界。
妖族的統治,是以妖國和族群為核心紐帶。
不同的種族之間,哪怕不是天敵,相互的排斥也是正常現象。
人類尚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之說法呢。
妖族表現得更加直白。
人族飛升者飛升上來之後,一窮二白,毫無根基,也不可能被各個妖國和種族接待,那麽,他們又是怎麽隱藏得滴水不露呢?
答案很簡單,他們隱藏在陽光之下的黑暗裏。
地下世界原本就是一個黑暗的世界架構,有不少妖國妖神,白天是國主,夜晚就是某個聲名狼藉的殘酷殺手。
<a id="wzsy" href="https://www.ranwen.la">ranwen.la</a>
地下世界的存在,滿足了所有權貴、各大種族、各妖國、各散修的需求。
大家都見不得光,那麽人族飛升者隱藏在這個龐大的世界裏麵,簡直毫不起眼。
倘若楊盤的猜測是真的,那麽一切疑問都能夠解釋得通了。
甚至楊盤還懷疑,地下世界的主體構成,說不定便是人族前輩的手筆呢。
妖族大陸,種族無數,妖國林立。
先天上的格局,注定了大陸上紛爭無數,各妖國之間的交鋒與戰爭那是屢見不鮮。
這樣的格局之下,地下世界能夠發展到成為大陸的陰暗麵代表,也不奇怪。
地下世界並不是某個人或某個勢力的私人財物,而是所有地下世界成員的國度。這裏雲集了散修、惡妖、罪妖、野心者等各種各樣的妖族。
楊盤的目標就是豐洲金獅一族,金陽妖國的國主,金陽妖神!
情報表明,金陽妖國乃是一個年輕的妖國,立國不到千年而已。
黃金獅子一族乃是大陸排名前列的強大種族,其排名甚至比寒山雪猿一族更高。
隻不過,這一族分布得較為分散,優秀的族人皆崇尚在外立國。除了最古老的祖國——金獅妖國之外,在它的周邊,便是曆代優秀族人所立的國度,成為拱衛祖國的衛國。
―――――――――――――-
第八百四十章攔截者
寒山雪猿一族就隻有一個寒山妖國,不是他們不想分立他國,而是周邊的鄰居都太強了一點兒。
黃金獅子一族的擴張,也同樣會受到周邊種族的抵製和敵視,甚至是戰爭。
但可惜,黃金獅子一族是天生的戰爭統帥,天生擁有強大的軍事才能以及強大的戰鬥力。
黃金獅子的擴張成功了,而寒山雪猿一族則失敗了。
其實這也是因為種族特性而決定的,猿族喜群居,天賦不在戰鬥上,而在力量和智慧上。
黃金獅子則喜歡分群,優秀的雄性要麽挑戰本族的王者,要麽分出去自己當王。
寒山雪猿一族固然因為鍾山雪梅樹而受到各方覬覦,可他們畢竟不招人恨,至少沒有哪個勢力在地下世界搞懸賞。
總不能因為你搶別人東西,搶不到,就懸賞別人人頭吧?
而黃金獅子一族毀國滅家,搶占地盤,這就招人恨了。
所以,地下世界出現懸賞就非常正常了。
“我的目標是誰,到了豐洲再告訴你,現在嘛,我們有麻煩了。”楊盤認真地說道,一邊說一邊放慢了速度。
上官晨曦聞言,也同樣放慢了速度,慢慢地停了下來。
楊盤嚴肅地打量了一下前方的地界,搖了搖頭道:“何方神聖,在此劫道,出來一見吧。”楊盤可是真正的陣法大師,要是連前麵的陣法都看不出來,那才叫奇怪呢。
這要是不懂這方麵的修士,一頭撞了進去,恐怕後果還真的難以預料。
上官晨曦喚出了五行輪,戴上了天蠶手套,披上了太玄神罡甲,做好了戰鬥準備。
楊盤則一副不急不緩的樣子。
前方空無一人的虛空,發生了詭異的扭曲,五個壯漢現身。
楊盤一瞧,搖頭笑道:“原本我以為是猿族的道友想要留下在下,想不到竟然會是熊族的諸位。怎麽,你們是為了熊頑道友的死而來找我報仇的?”
實在是太好認了,這五個壯漢身上的熊族特征太明顯了,一個一個頭都頂著一個熊腦袋,想認錯也難啊。
―――――――――――――-
“不錯!”這五個壯漢點頭應道。
楊盤搖了搖頭歎道:“大力蠻熊一族真的是越混越回去了,不去找正主兒算賬,反正來找在下,看來真的是柿子找軟的捏。”
“放屁,我等是為私人恩怨而來,與族群無關。”為首的壯漢大聲喝罵道。
妖族嘛,特別是大族出身的妖族,個個都有著極強的族群榮譽感,他們也不想因此而操作族群榮譽。
這事兒要是真要理論,大力蠻熊一族反而是理虧的一方。傳出去能夠丟死人。
站在大力蠻熊一族的立場,楊盤殺了他們的一個核心族人,重要成員。肯定是要報複的,但問題是這要等到風聲過去了,這件事先翻過去,一切都風平浪靜了,再進行報複也不遲嘛。
況且,這還是寒山妖國的地界,猿平妖神代表寒山雪猿一族把梁子給接了過去。結果現在被打臉了,這五個莽漢,在這裏動手,分明就是不給寒山雪猿麵子,這大族的尊嚴還往哪裏擺?
退一萬步說,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以後還有哪個散修或是盟友,敢來相助?
哦,我們來助拳了,結果前腳幫你們抵禦了敵人,後腳就在你們的地盤上被人報複,這還有沒有道義可言?
眼前的五個妖神,四個一劫,一個二劫。
這個陣容絕對不低了,可是,他們根本不了解楊盤的可怕。
“來啊,你們想要找死,我就成全你們。”楊盤取出了戮仙劍,法力狂湧,靈壓肆虐。
“廢話這麽多幹嘛,先吃爺爺一錘!”四個一劫妖神中的一個,手拿一對紫金銘龍錘,朝楊盤一錘砸下。
這錘子大如磨盤,錘子比楊盤整個人都要大。
別說是人了,就算是一座小山,都吃不住這麽一錘吧?
楊盤提劍橫斬,毫不相讓,劍錘交擊,發出一聲巨響。
“當——”
―――――――――――――-
讓人意外的是,被打飛的身影卻不是瘦小的楊盤,而是另一個看上去力大無窮的壯漢。
“小弟,你沒事吧。”熊且妖神出手接住了那名熊族壯漢。
“這不可能!”被打飛的熊族妖神驚叫道,難以置信自己竟然硬碰硬輸了,這怎麽可能?對手這麽瘦小,怎麽可能有這麽強大的力量。
“好劍法,好手段。”熊且妖神做為二劫妖神,他的眼力和眼界更高,能夠看出楊盤用的不是單純的力量,而是一種巧妙的劍法,將自家小弟的力量完整地返還了回去,借力打力,打飛了自家小弟。而不是在力量上勝過了自家小弟。
能夠在電光火石之間做到這一點,絕對是一個絕世高手,熊且妖神忽然覺得今天的行為有些莽撞了。
說不得一個不小心,大家都得死在這裏。
“好了,我的時間有限,不陪你們玩了。接我這一劍,蒼生盡滅。”楊盤飛躍而起,居高臨下,一劍臨世。
這一劍極盡燦***起前些日子斬殺熊頑妖神的那一劍要美麗得多。
前些日子,斬殺熊頑妖神,楊盤用的是簡化版本的一劍。
這一劍也同樣不是完整版本,真正的蒼生盡滅,一劍能夠斬盡一個世界的蒼生。
熊且妖神敏銳地感知到這一劍的可怕,一股強烈的死亡預兆不斷湧上心頭。
“不好,你們快逃,此獠實力太強,我們根本不是對手,快走,快!”熊且妖神說罷,瘋狂地後退。
上官晨曦無語地收回了一身行頭,輕聲暗歎道:“少爺每次都這樣,也不給人家留一個。”
熊且妖神先一步退回到陣法之中,就在他一口氣還沒有來得及舒出,一道劍氣如影隨形地透過了陣法屏障擊中了他。
另外,除了他以外,其他四個妖神也一樣被劍氣斬中。
他們也同時退入了陣法之內。
過了幾息,明明被劍氣擊中,可卻不痛不癢,實在太奇怪了。
上官晨曦結束了大采購,回到了洞府匯報道:“少爺,東西買齊了,我們什麽時候動身?”
楊盤從入定中醒來,開口道:“現在就動身。”
“是不是太急了一點兒?”上官晨曦疑惑地問道。
“急?要的就是急呢。我還擔心寒山雪猿一族暗中下場呢,急一點兒也好。”楊盤雖然不是散修出身,但是修行以來,一直便是按照散修的修行方式在外遊曆修行,所以,他深明散修的生存法則。
同樣的,出身世家大族的楊盤,從來不敢高看世家大族的底線。
世界第一的老美,不也說翻臉就翻臉麽?一言不和就掀桌子,常有的事兒。
楊盤和上官晨曦當天便退了洞府,離開了梅城。
楊盤的分析沒有錯,盯著他的人或勢力確實有不少。報有善意的,報有警惕的,報有惡意的,皆有。
沒有辦法,一個沒有立場的散修高手,難免會讓各方忌憚。
就好像白玉魔一樣。
白玉魔就是大陸最讓人厭惡又無可奈何的攪屎棍。
為什麽大家都拿它沒有辦法?因為它實力很強,死在它手裏的高手不勝枚舉,仇家遍布天下。可它依然活得好好的。
楊盤和上官晨曦出了梅城,便騰空化遁光而去。
眨眼間便飛出了百裏,速度飛快。
遠遠看著他們離開的關注者們,都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歎道:“真是聰明,跑得太快。”
有九成以上的勢力都收回了關注,人都離開了,再關注也沒有用了。
楊盤和上官晨曦飛出萬裏之遙,這才把速度慢了下來。
“我C,梅城周邊竟然是一個龐大的封印法陣,這怎麽可能讓人有安全感?”楊盤不禁大罵一聲道。
要不是為了不顯得太過突兀,楊盤早就離開梅城了。
那地方太危險了。
雖然寒山雪猿一族不可能運用這樣的陣法來對付楊盤。
―――――――――――――-
“少爺,我們現在去哪?”上官晨曦無所謂地問道。
“豐洲。”楊盤回答道。
“豐洲?少爺,咱們現在還在寒洲的地界內,距離豐洲,走直線也要經過十五個妖國啊。”上官晨曦驚訝道,“我們這麽大老遠地去豐洲幹什麽?而且伏龍穀那邊,我們離開這麽遠沒有問題嗎?”
上官晨曦在梅城可是特意收集了大陸的地理知識,了解大陸九洲以及各妖國的分立位置。
“當然是去殺人嘍。”楊盤理所當然地回答道,“至於伏龍山穀那邊,自然有長老會另派高手坐鎮。反正那邊現在是以暗中發展為主,而且陣法什麽的,隻能夠一時之用,還要是等到聶老親自出馬,將伏龍山穀一帶劃分成人工秘境。要建造人工秘境,哪有這麽簡單。那邊就是一個長遠長期的規劃。我們在不在,都沒有關係。”
楊盤在妖族之中,可是有內應的,青雪妖國那邊的血神子分身順利地加入了一個神秘的地下世界。
有光明就有黑暗。
人族不例外,妖族同樣也不例外。
與光明的世界相應對的是一個規模龐大、結構複雜、背景不明的地下世界。
這個世界經營著各種黑暗麵的買賣。
陽光下的妖族子民,根本很難想象地下世界的存在。
楊盤的多個血神子分身經過長時間的努力,終於加入了進去,成為了地下世界的賞金中介人。
說得直白一點兒,就相當於殺手經紀。
各種見不得光的買賣,在這裏經營著。
比如說,有妖想要另一個妖死,自己又不好下手,所以就會把這個妖標上一個價,掛到地下世界的懸賞榜單上。
然後賞金中介人出麵,接下任務,聯係殺手做事。
主謀與執行者之間,差了許多層,做事的殺手不可能知道主謀的信息,同樣的,主謀也不知道殺手的底細。
簡直妙不可言。
哪怕殺手失敗了被抓,主謀也不擔心被查出來。
―――――――――――――-
其實,當今妖族的天下,陽光之下的地下世界,並不會讓楊盤感到奇怪。
可是,當楊盤意識到人族飛升者的存在之後,仔細把自己所知道的大陸情報重新過了一遍之後,楊盤便深深地懷疑到了地下世界。
妖族的統治,是以妖國和族群為核心紐帶。
不同的種族之間,哪怕不是天敵,相互的排斥也是正常現象。
人類尚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之說法呢。
妖族表現得更加直白。
人族飛升者飛升上來之後,一窮二白,毫無根基,也不可能被各個妖國和種族接待,那麽,他們又是怎麽隱藏得滴水不露呢?
答案很簡單,他們隱藏在陽光之下的黑暗裏。
地下世界原本就是一個黑暗的世界架構,有不少妖國妖神,白天是國主,夜晚就是某個聲名狼藉的殘酷殺手。
<a id="wzsy" href="https://www.ranwen.la">ranwen.la</a>
地下世界的存在,滿足了所有權貴、各大種族、各妖國、各散修的需求。
大家都見不得光,那麽人族飛升者隱藏在這個龐大的世界裏麵,簡直毫不起眼。
倘若楊盤的猜測是真的,那麽一切疑問都能夠解釋得通了。
甚至楊盤還懷疑,地下世界的主體構成,說不定便是人族前輩的手筆呢。
妖族大陸,種族無數,妖國林立。
先天上的格局,注定了大陸上紛爭無數,各妖國之間的交鋒與戰爭那是屢見不鮮。
這樣的格局之下,地下世界能夠發展到成為大陸的陰暗麵代表,也不奇怪。
地下世界並不是某個人或某個勢力的私人財物,而是所有地下世界成員的國度。這裏雲集了散修、惡妖、罪妖、野心者等各種各樣的妖族。
楊盤的目標就是豐洲金獅一族,金陽妖國的國主,金陽妖神!
情報表明,金陽妖國乃是一個年輕的妖國,立國不到千年而已。
黃金獅子一族乃是大陸排名前列的強大種族,其排名甚至比寒山雪猿一族更高。
隻不過,這一族分布得較為分散,優秀的族人皆崇尚在外立國。除了最古老的祖國——金獅妖國之外,在它的周邊,便是曆代優秀族人所立的國度,成為拱衛祖國的衛國。
―――――――――――――-
第八百四十章攔截者
寒山雪猿一族就隻有一個寒山妖國,不是他們不想分立他國,而是周邊的鄰居都太強了一點兒。
黃金獅子一族的擴張,也同樣會受到周邊種族的抵製和敵視,甚至是戰爭。
但可惜,黃金獅子一族是天生的戰爭統帥,天生擁有強大的軍事才能以及強大的戰鬥力。
黃金獅子的擴張成功了,而寒山雪猿一族則失敗了。
其實這也是因為種族特性而決定的,猿族喜群居,天賦不在戰鬥上,而在力量和智慧上。
黃金獅子則喜歡分群,優秀的雄性要麽挑戰本族的王者,要麽分出去自己當王。
寒山雪猿一族固然因為鍾山雪梅樹而受到各方覬覦,可他們畢竟不招人恨,至少沒有哪個勢力在地下世界搞懸賞。
總不能因為你搶別人東西,搶不到,就懸賞別人人頭吧?
而黃金獅子一族毀國滅家,搶占地盤,這就招人恨了。
所以,地下世界出現懸賞就非常正常了。
“我的目標是誰,到了豐洲再告訴你,現在嘛,我們有麻煩了。”楊盤認真地說道,一邊說一邊放慢了速度。
上官晨曦聞言,也同樣放慢了速度,慢慢地停了下來。
楊盤嚴肅地打量了一下前方的地界,搖了搖頭道:“何方神聖,在此劫道,出來一見吧。”楊盤可是真正的陣法大師,要是連前麵的陣法都看不出來,那才叫奇怪呢。
這要是不懂這方麵的修士,一頭撞了進去,恐怕後果還真的難以預料。
上官晨曦喚出了五行輪,戴上了天蠶手套,披上了太玄神罡甲,做好了戰鬥準備。
楊盤則一副不急不緩的樣子。
前方空無一人的虛空,發生了詭異的扭曲,五個壯漢現身。
楊盤一瞧,搖頭笑道:“原本我以為是猿族的道友想要留下在下,想不到竟然會是熊族的諸位。怎麽,你們是為了熊頑道友的死而來找我報仇的?”
實在是太好認了,這五個壯漢身上的熊族特征太明顯了,一個一個頭都頂著一個熊腦袋,想認錯也難啊。
―――――――――――――-
“不錯!”這五個壯漢點頭應道。
楊盤搖了搖頭歎道:“大力蠻熊一族真的是越混越回去了,不去找正主兒算賬,反正來找在下,看來真的是柿子找軟的捏。”
“放屁,我等是為私人恩怨而來,與族群無關。”為首的壯漢大聲喝罵道。
妖族嘛,特別是大族出身的妖族,個個都有著極強的族群榮譽感,他們也不想因此而操作族群榮譽。
這事兒要是真要理論,大力蠻熊一族反而是理虧的一方。傳出去能夠丟死人。
站在大力蠻熊一族的立場,楊盤殺了他們的一個核心族人,重要成員。肯定是要報複的,但問題是這要等到風聲過去了,這件事先翻過去,一切都風平浪靜了,再進行報複也不遲嘛。
況且,這還是寒山妖國的地界,猿平妖神代表寒山雪猿一族把梁子給接了過去。結果現在被打臉了,這五個莽漢,在這裏動手,分明就是不給寒山雪猿麵子,這大族的尊嚴還往哪裏擺?
退一萬步說,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以後還有哪個散修或是盟友,敢來相助?
哦,我們來助拳了,結果前腳幫你們抵禦了敵人,後腳就在你們的地盤上被人報複,這還有沒有道義可言?
眼前的五個妖神,四個一劫,一個二劫。
這個陣容絕對不低了,可是,他們根本不了解楊盤的可怕。
“來啊,你們想要找死,我就成全你們。”楊盤取出了戮仙劍,法力狂湧,靈壓肆虐。
“廢話這麽多幹嘛,先吃爺爺一錘!”四個一劫妖神中的一個,手拿一對紫金銘龍錘,朝楊盤一錘砸下。
這錘子大如磨盤,錘子比楊盤整個人都要大。
別說是人了,就算是一座小山,都吃不住這麽一錘吧?
楊盤提劍橫斬,毫不相讓,劍錘交擊,發出一聲巨響。
“當——”
―――――――――――――-
讓人意外的是,被打飛的身影卻不是瘦小的楊盤,而是另一個看上去力大無窮的壯漢。
“小弟,你沒事吧。”熊且妖神出手接住了那名熊族壯漢。
“這不可能!”被打飛的熊族妖神驚叫道,難以置信自己竟然硬碰硬輸了,這怎麽可能?對手這麽瘦小,怎麽可能有這麽強大的力量。
“好劍法,好手段。”熊且妖神做為二劫妖神,他的眼力和眼界更高,能夠看出楊盤用的不是單純的力量,而是一種巧妙的劍法,將自家小弟的力量完整地返還了回去,借力打力,打飛了自家小弟。而不是在力量上勝過了自家小弟。
能夠在電光火石之間做到這一點,絕對是一個絕世高手,熊且妖神忽然覺得今天的行為有些莽撞了。
說不得一個不小心,大家都得死在這裏。
“好了,我的時間有限,不陪你們玩了。接我這一劍,蒼生盡滅。”楊盤飛躍而起,居高臨下,一劍臨世。
這一劍極盡燦***起前些日子斬殺熊頑妖神的那一劍要美麗得多。
前些日子,斬殺熊頑妖神,楊盤用的是簡化版本的一劍。
這一劍也同樣不是完整版本,真正的蒼生盡滅,一劍能夠斬盡一個世界的蒼生。
熊且妖神敏銳地感知到這一劍的可怕,一股強烈的死亡預兆不斷湧上心頭。
“不好,你們快逃,此獠實力太強,我們根本不是對手,快走,快!”熊且妖神說罷,瘋狂地後退。
上官晨曦無語地收回了一身行頭,輕聲暗歎道:“少爺每次都這樣,也不給人家留一個。”
熊且妖神先一步退回到陣法之中,就在他一口氣還沒有來得及舒出,一道劍氣如影隨形地透過了陣法屏障擊中了他。
另外,除了他以外,其他四個妖神也一樣被劍氣斬中。
他們也同時退入了陣法之內。
過了幾息,明明被劍氣擊中,可卻不痛不癢,實在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