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念等三人出了武器店後,一路小跑,生怕會節外生枝,臨近任務區時才漸漸放緩腳步。


    善戰裝出一副無精打采,垂頭喪氣的神情出聲說道:“感覺自己好多餘啊,你們一個得到了神兵,一個收獲了愛情,隻有我一個人空手而歸。”善戰一邊說著,一邊刻意瞥了一眼劉念,想看一看他此時的表情。


    “大哥喜得霜冷九州,確實收獲頗豐,至於我嘛就禍福難料啦。有人說王經天超塵脫俗,平易近人,也有人說他詭譎多變,性烈如火。今日親眼所見,可謂是兩者兼而有之。”


    “我倒是覺得還應該加上一個仗義疏財,他能如此爽快的將上古神兵霜冷九州借給我就足以證明。”陳無敵自從得到霜冷九州後,對於王經天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這哪裏是他仗義疏財,分明是二哥膽識過人才幫你弄到手的。”善戰一邊說一邊朝劉念豎起大拇指,繼續說道:“二哥這人能處,有事兒是真上啊。”


    “這事兒能成還要歸功於思欣姑娘的仗義出手,不然天曉得還要費多少周折。”劉念麵帶微笑地擺了擺手,心裏卻不由得暗自苦笑:“辛辛苦苦冒著生命危險完成的劇情任務,自己一無所獲倒是便宜了陳無敵。”


    聽了他們的對話,陳無敵也讚同地點了點頭,而後好奇地問道:“我們與思欣姑娘素未謀麵,她又為何會出手幫忙呢?”


    “多半是看上二哥了吧,不然王經天也不會亂點鴛鴦譜。”善戰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神情,出聲調侃道。


    “今日之事確實有些蹊蹺,其一:思欣姑娘實力強勁按道理心境上也必定會是處事不驚,然而她在先前與我們周旋的過程中竟‘特別配合’的完全按照我的意圖將店主王經天叫了出來。


    其二:自從王經天出現在武器店內,他一直在刻意疏遠我們,仿佛早就預料到了我會開口借劍一樣。反而是先前與我們有過語言衝突的思欣更願意滿足我們的需求。


    其三:王經天之所以答應借劍並不是因為我的威脅,而是對於思欣的妥協。他的實力毋庸置疑,又為何會對思欣姑娘言聽計從,即便後者的實力高深莫測。


    其四:王經天原本提出的條件想必並不簡單,仿佛是被思欣打斷後才順勢換成了現在這個。”劉念詳細地講述著自己內心的疑惑。


    “聽你這麽一說,好像真的有幾分道理。”陳無敵若有所思後說道。


    善戰則是毫不在意地說道:“你每件事兒都這麽深思熟慮難道不會累嗎?以他們兩個的實力,隨便一個想要捏死我們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既然沒有出手,你們又何必自尋煩惱。”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還是三弟看得透徹,這一點非常值得學習。”有些時候,劉念真的覺得像善戰那樣什麽都不想也挺好。


    “二弟,你先前說王經天詭譎多變,性烈如火又是從何說起呢?”陳無敵突然想起劉念之前的話,於是好奇的問道。


    “呃,剛剛與王經天短暫接觸的那段時間,我一共感受到了三次來自他的殺意。第一次是誤以為我們欺負了思欣,想要提她出頭。第二次是在得知我們要欣賞他的神兵後,警告我們不要沒事找事。第三次是特別針對我的,在詢問我


    是否介意思欣年紀的時候,我能夠清楚地感知到來自他那強大的壓迫感,直到現在我的後背還是一身冷汗。”劉念心有餘悸的說道。


    “你想多了吧,王爺爺看上去慈眉善目的,多好的一個人啊。”陳無敵連忙寬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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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這就叫不知足,得了便宜還賣乖。待你娶了思欣姐,有如此強大的後盾,豈不是連做夢都會笑醒,做兄弟的臉上也有光啊。”善戰連忙添油加醋地起哄道。


    “差不多得啦,看熱鬧的不嫌事大。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呢?別人都是為了兄弟,兩肋插刀。你們可到好,為了利益,插兄弟兩刀。大哥念及王經天的好也就罷了,畢竟拿人家的手短。我就不懂了,善戰你瞎起什麽哄呢?”聽了他們兩人的話,劉念這才意識到,原來王經天的殺意隻是針對他一人,這不禁令他不寒而栗。


    “我這不都是為了你的終身幸福嘛。”善戰故意朝劉念做了個鬼臉,而後轉身跑開。


    “話說回來,王經天和思欣究竟是什麽關係呢?爺孫倆嗎?但是兩個人竟沒有一點相似之處。”待善戰離開後,陳無敵終於忍不住的問道。


    “誰知道呢,想必思欣這個名字也是假的吧。”劉念無奈的攤了攤手,心裏嘀咕著:“說太多不如沉默,想太多我會難過。”


    兩個人都沒再說什麽,一起走去任務區。


    一連十數日,陳無敵自從有了霜冷九州的加持,可謂是無往不利,一路高歌猛進,霸居榜首。陸瑤術法繁多,出類拔萃緊隨其後。善戰則是一招鮮吃遍天,王者之拳,拳拳到肉,虎虎生風,高居第三。


    劉念的勢頭依舊強勁,對於戰鬥的理解愈加得心應手,對於時機的掌控也是恰到好處。每天以八十積分的成績持續穩定提升,當然,這其中隱藏著鮮為人知的秘密。


    以上四人先後獲得了特殊成就:製霸競技場。該成就觸發條件是:連續一百場越級挑戰獲得勝利。這一成就足以證明這四人實力強悍,所向披靡。


    榜單上緊接著的是澹台兄弟,兩人詭異的術法如出一轍,精準的控製加上獨特的攻擊方式幾乎難逢敵手。


    在澹台兄弟後麵是宮家三姐弟,銀禕,常先,淳於平齊頭並進。


    再往後依次是長孫青筠,閆思,米靜,南宮達,莊夢涵,章治,雲朝,厲婧,戚前,餘詩,端木彤,長孫如雪,孟飛,白韓李,榜單上增加了些新麵孔,一共二十六人登榜。


    夜幕降臨,屋內燈火通明。


    紅木八仙桌上擺放著幾株靈藥,一幅卷軸和幾個錦盒。靈藥所散發出的淡淡清香,沁人心脾,光是聞著藥香就足以讓人神清氣爽,精神煥發。


    “二哥,這些天怎麽沒見你處理贓物啊。對哦,咱們現在也是有後台的人啦,搞定了王經天,就不用在乎其他那些小魚小蝦啦。”善戰一邊出聲調侃劉念,一邊對著戰利品兩眼放光,愛不釋手。


    “修行講究的是循序漸進,前些日子憑借服用混元益氣丹和龍之心屑連續突破,如今更須多加沉澱,夯實境界。要知道即便再珍貴的丹藥,終究也是外物,借助外力突破,短期內確實行之有效,立竿見影。若是急於求成,長此以往定會境界不穩,反受其害。


    ”劉念身上濃鬱的光芒漸漸散去,暫停修行後,鄭重其事的說道。


    “沒想到二弟也是能夠抵得住誘惑的人,境界提升最忌諱操之過急,它就像一棟隻能建造一次的宮殿,根基一定要牢固。之後的添磚加瓦也要精確無比,不能有絲毫大意。如若不然,不但極難登高,而且隨時都有坍塌的可能。”陳無敵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太難了,每天都要承受兩位兄長的諄諄教誨。”善戰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情,隨意擺弄著桌子上的卷軸。


    這是一個古老且陳舊的卷軸,上麵布滿了禁製符陣。卷軸外麵的文字早已模糊不清,仔細感知,泛黃的畫卷仍然透露著神秘的靈力波動。


    “咦,這個卷軸有點意思啊,該如何解開呢?”陳無敵和劉念兩人聞言後也湊了過來。


    “注入靈力試試?”陳無敵提議道。話音未落,他早已凝聚靈力,並將泛著藍色光輝的指尖漸漸靠近卷軸。將靈氣緩緩注入後,畫卷上的禁製符陣沒有一絲波瀾。


    三人想盡辦法,使出渾身解數,甚至包括了用火燒,用醋泡。可是禁製依然沒有絲毫鬆動,可謂是水火不侵,刀槍不入。


    經過一番周折後善戰累得滿頭大汗,不禁吐槽道:“即便難以一覽其中的奧秘,就憑這韌性,倘若做成防身護具,也絕對稱得上是一把好手。”說著,他手持卷軸試探性地敲向自己的頭。由於剛剛一番折騰之後有些脫力,加之鬱悶的心情難以釋懷,竟沒能控製好力度。


    隻聽“咣”的一聲,一道燦爛無比的霞光噴薄而出。霎時間,整個屋子彌漫著神輝,宛若星河籠罩,朦朦朧朧。


    “還能這樣!”劉念和陳無敵兩人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看得目瞪口呆。


    隨著耀眼的霞光漸漸褪去,禁製符陣也隨之破碎。善戰小心翼翼的將畫卷展開,上麵匯聚著的濃鬱靈氣,漸漸的形成一個個複雜且不斷變幻的圖案。


    仔細感知,愈加玄妙深奧,這必是一部功法無疑。


    劉念從善戰手中接過畫卷後,用靈識快速掃過那變幻莫測的圖案,隨後又立即將畫卷交還給了善戰。


    再看向劉念,他雙手強撐著桌麵努力保持著站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間早已大汗淋漓。


    “莫非這個功法太過玄奧,竟令得二哥如此費神。”善戰將畫卷重新展開,打算一探究竟。


    隻見他摒棄凝神,同樣運用靈識快速感知著畫卷上的圖案。隨著靈識掃過,原本變幻莫測的圖案瞬間安定了下來,並圍繞著善戰不斷旋轉。


    “快,快靜下心來感悟。”急促的聲音自虛弱無力的劉念口中傳出。


    “可是…這是你的功法啊。”善戰有些猶豫地說道。


    “不,現在是你的功法了。”陳無敵見此情形,立刻明白了劉念的意圖,隨後繼續說道:“先前你能解開畫卷的禁製符陣,並不是機緣巧合,而是你本身就與此功法相互契合,並得到了它的認可。如今畫卷上的圖案又因你而停止變換形態,想必也隻有你能夠習得此功法,切莫辜負了此番機緣。”


    善戰聽完後不再推辭,他立即盤腿而坐,運轉周身靈力,運用靈識仔細感知著環繞在他四周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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