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血玲瓏就已經準備好人馬等在山門口,確切的說是已經等了半個時辰了。站在旁邊看熱鬧的人群中有一個小青年問旁邊年紀稍大點的少年道:“大哥,寨主還在等什麽,人都齊了?”


    旁邊那大哥看了小弟一眼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等‘刀魔’了,每次寨子中要出去辦事,隻要刀魔要去,大家都會提前來在這等著。”


    那小弟一聽是等刀魔,眼睛有些驚恐,脖子縮了縮轉頭看了看身邊的人應道:“那是應該等。”


    刀魔是這半年來山賊給陸子愚取得外號,因為每次陸子愚出手的時候都是帶著一副魔鬼麵具,大家都不認識他,可是每次和陸子愚交手的人大多死了,隻要在交戰期間,隻要出現在他麵前的敵人都是一刀砍殺,每次和魔鬼似的不要命揮刀,時間一久大家都叫起了這個名號。


    半刻鍾後,陸子愚才緩緩從山上下來,一身黑衣,臉上戴著魔鬼麵具,後邊跟著王五和秦放。秦放在這半年向王五請教了好多突破宗師的問題,現在他更加的平凡了,整個人圓融不漏一點痕跡,王五說過,秦放現在就卻一個契機就可以進入宗師境。


    陸子愚登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馬車,秦放跟了上去,王五很順溜的坐在車轅上。血玲瓏看到陸子愚準備好了,大手一揮大聲道:“出發。”


    回風穀在狼首山西北方向,離黑狼寨有二十裏,位於黑風、黑虎和黑狼寨的中間,血煞寨在黑風寨過去,離臨海山脈更深點。


    當黑狼寨一行人到回風穀時,其它三個寨子已經到了。回風穀和大,三方人馬分三個方向駐紮,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麽,三方人馬分在正三方向,好像正三角形,沒有給黑狼寨留下位置。


    三方人馬中央修建一巨大木質平台,上門擺放一排椅子,但最上首隻有三把椅子,這會椅子上坐著三道人影,三人看到黑狼寨一行人進來也沒有說話,就是靜靜的看著。


    在前麵領頭的血玲瓏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但血玲瓏隻是稍微停頓了下,馬鞭一揮一騎在前往中央木台上衝去,後邊跟著的人也衝了過去,王五更是趕著馬車跟了過去。


    坐在椅子上的三人看到血玲瓏沒有在外圍下馬,而是騎馬衝了進來,臉色都不好看,其中有一個拿劍的鷹鉤鼻中年人已經把手放在劍柄上了。


    血玲瓏的馬沒有衝上高台,隻是到高台下麵停下了,後邊跟著的人也停下。


    看到血玲瓏這樣衝進來高台上第二排椅子上的人坐不住了,其中有一中年男子站了起來衝血玲瓏厲聲喝道:“血寨主,你這是幹什麽,沒有將我們三寨的人放在眼裏嗎?”


    血玲瓏從馬上下來,瞟了一眼剛才發話的人一眼沒有理他,直徑走上台來。剛才的那中年人被氣的臉色通紅,他一先天實丹強者竟然被無視了。


    血玲瓏站在台上隻是盯著坐在上麵的三人道:“三位寨主不知道叫黑狼寨來次有何見教?”


    坐在上首的那三人中的鷹鉤鼻中年人一下站起來生氣的道:“見教不敢,就是想問問你們黑狼寨這半年來吞並其它的山寨是什麽意思,不是要現在到我們了。”


    血玲瓏冷笑道:“侯寨主說笑了,我們黑狼寨可沒有那個胃口。”說完看了看旁邊的兩位道:“風寨主這是要興師問罪了?”


    坐中間那老者嗬嗬笑了笑道:“血寨主言重了,這次請血寨主是要商量一下我們臨海山脈外圍的山寨以後的去路,還有明確一下各自活動的範圍,不然以後大家難免碰到,傷了和氣。”


    血玲瓏看了看三人的表情冷聲道:“好啊,這回風穀以東我們黑狼寨要了。”


    聽到血玲瓏的話,侯寨主和風寨主還沒說什麽,還坐在椅子上的那滿臉胡須的漢子冷笑一聲:“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一先天實丹有什麽資格占這麽多地盤。”


    看到血玲瓏要反擊,那中間的老者連忙道:“虎寨主,別這麽說,傷了大家的和氣,別忘了我們來的目的,傷了和氣就不好了。”


    老者說完向旁邊揮了揮手道:“血寨主請看下,這是我們三個人事先大致商量了一下,你有什麽不滿意的可以在商量。”旁邊有一個青年手中捧著一地圖向血玲瓏走來。


    “這就是你們商量的結果,好一個商量,你們是不把我們黑狼寨放在眼裏啊”血玲瓏看完地圖後寒聲道,第圖上寫著黑狼寨的地盤竟然還是以前的勢力範圍,而黑狼著這半年打拚的地盤都沒了。


    虎寨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兩步道:“怎麽,你們不滿意”。


    “滿意,很滿意”血玲瓏咬牙回道,然後又道:“你們慢慢玩吧,我們黑狼寨不玩了。”


    “這可由不得你,今天你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鷹鉤鼻的侯寨主大笑道


    “你們這是準備今天要將我黑狼寨留在這裏了?”血玲瓏眯著眼睛道


    “也不是不能這麽辦,就看你今天怎麽說了”侯寨主盯著血玲瓏道


    “二位也是這麽想的嗎?”血玲瓏看著黑風寨風天行和黑虎寨狂虎道,看二人沒有答話,意思就是這麽想的,血玲瓏又道:“你們難道忘了半年前什麽人找你們的了嗎?”


    聽見血玲瓏說半年前什麽人找他們,三人渾身一震,他們清楚的記得,半年前有一個人橫衝直闖的闖進他們的山寨,山寨中沒有一個人是那人對手,別說對手了,就是人家自身散發的氣勢就沒幾個人受的了,最後那人也沒傷他們,隻是讓他們別插手黑狼寨的事情,可是過來半年了,那個人再也沒有出現,他們也派人進入黑狼寨觀察了,也沒有這麽一個人,他們最後得出一個那宗師已經離開黑狼寨的結論,但也不敢確定,所以才有今天一幕,今天是為了地盤,也是為了試探下那人還在不在黑狼寨。


    侯四平明顯底氣不足的道:“血寨主,你不要在那嚇唬人,我不相信那位大人還在你們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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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相不相信誰在不在的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你今天要死了。”突然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什麽人大放厥詞?”侯四平向著高台下麵的馬車喝道


    馬車裏的當然是陸子愚了,血玲瓏上去和上麵三人交談,陸子愚以為會是笑裏藏刀式的交談,至少要交談幾個時辰,最後在四方相互威脅和妥協之後達成美好的協議,還準備學習學習呢,可是上去沒兩句差點打起來,沒什麽意思了,還是自己來吧。


    “侯四平,聽說你們血煞寨劫道從不留活口,還經常下山去屠山下的屋堡?”陸子愚的平靜的聲音從馬車裏傳出來。


    “什麽人藏頭露尾,出來說人話。”侯四平走到高台邊緣手握刀柄厲聲道。


    侯四平說完馬車裏傳來聲音:“秦老,人家說我藏頭了,我看還是露個頭出去吧.”話音剛落就看到馬車簾子被人掀起,從馬車出來一老者,老者站定後回身伸手掀起了簾子,簾子後邊露出了一少年的腦袋,少年臉上還很稚嫩,嘴角微微上揚,眼睛笑眯眯的對著高台上的侯四平道:“好了,我露頭了,你現在可以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嗎?”


    隻是誰也沒發現,剛才秦放回身掀馬車簾子時,站在高台上的風天行看到馬車車轅上坐著的馬夫眼睛深深一縮,差點驚聲叫出來,可是在他要出聲時,感覺自己身上有做大山壓下來,差點站不穩,身邊的狂虎小聲詢問怎麽了,風天行搖了搖頭,那位大人不讓人知道,他不敢開口,心裏卻在害怕,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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