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皇上,不行了,求你,唔―”低低的女聲哀求著,輕喘著帶點泣音,


    “叫弘曆”粗喘的男聲哄勸道,


    “弘、弘曆,啊――”聲音帶著點慌亂,


    男人聽到自己名字這樣輕柔的喚著,更是激動:“哦,你個妖精―”


    “弘曆,不、不要了,快天亮了……”景嫻努力發出聲音,壓製體內一波波湧上的快感。


    “最後一次,嫻兒,”弘曆不理會她的低聲抗議:“明天不是免了請安了,你可以多睡。”說完,堵上她唇,靈活的舌尖滑入她口腔內翻攪,大手遊弋摩挲,力圖拉她一起沉醉。


    陷入情潮的景嫻頭腦一片空白,隻能隨著乾隆的動作,任他自己翻來覆去的折騰自己,景嫻身體柔韌性很好,乾隆以前還擔心她年紀有點大,承受不住,結果發現她睡一覺後就神采奕奕的,也就不再顧忌,每次都要盡興,屋內,女人的求饒□□和著男人的低吼喘息交織著響起。


    吳書來在屋外守著,暗暗乍舌,皇上這個年忙的很少招人侍寢,這太後剛一離宮就興致勃勃來了坤寧宮,都大半夜了,還沒結束,隻可憐了皇後娘娘,看看對麵容嬤嬤一臉的心疼,有些同情,又有點擔心,皇後娘娘免了三天早安可以補眠,皇上可是還有早朝啊,想到皇上每次從坤寧宮出來都神清氣爽,放下心來,靠著牆眯眼再歇會。


    數著時間,看時辰差不多了,正準備喚醒皇上,外麵傳來一陣嘈雜聲,吳書來很不高興,雖然皇上到時間起了,但若吵醒皇後娘娘,皇上肯定會歸罪與他了,上次延禧宮宮女鬧過坤寧宮後,皇上在坤寧宮時再沒哪個不長眼的來鬧事的!容嬤嬤剛出去打探情況,就聽得裏麵乾隆醒來,聲音略顯暗啞:“吳書來,什麽時辰了?”


    “皇上,您醒了,現在卯時正。”吳書來連忙掌燈進去,看乾隆已經下床,又回身拍撫有些醒轉跡象的皇後,低聲道:“還早,你再睡會。”


    吳書來忙示意小太監輕聲,然後上前為皇上更衣,容嬤嬤不一會就回來了,臉色難看還帶著慌張,乾隆見了奇怪:“怎麽啦,外麵出什麽事了?”


    容嬤嬤忙跪下來:“啟稟皇上,是啟祥宮來報,慶妃娘娘小產了!”皇上大封後宮的旨意已下,隻差晉封禮,宮裏都按新旨叫開了。


    “什麽?之前不是好好的麽?”他子嗣不多,慶妃就算生個格格,也是好的,而且太後剛走就出這事,之前太醫可是說好多了呀!


    這麽大的動靜景嫻也醒了:“怎麽啦,皇上?”


    乾隆轉頭,看景嫻一臉困惑擔心的看著他,臉色稍緩,強壓下怒火,景嫻之前的安排已經很周到,是慶妃沒福氣,孩子都留不住,示意容嬤嬤稟告;


    景嫻聽完,連忙起床,動作太急,下床時腿一軟,差點栽下來,乾隆嚇得伸手攬住:“你急什麽,事情已經這樣了,急也沒用。”有點心疼的說:“不過你睡不成了,一會去看看吧。”


    景嫻點頭:“是,臣妾馬上就去,”即使皇上不準備怪罪她,她也得看看怎麽回事,這都快滿四個月了,兩個太醫守著還會出事!


    匆匆沐浴完,又趁機運轉木靈氣去除體內倦怠,帶著容嬤嬤等一大幫嬤嬤宮女乘輦去了啟祥宮,容嬤嬤看她一臉凝重,開口勸著:“娘娘,您別擔心,慶妃娘娘之前流產過一次,太醫也說這胎不穩,再說萬歲爺也沒怪您啊。”


    景嫻自然不是擔心這個,歎口氣道:“這本宮自然清楚,隻是老佛爺剛一離宮,就來這麽一出,本宮可怎麽交代啊!”


    容嬤嬤聞言,頓時著急起來:“昨天老佛爺走的時候,奴婢還看到慶妃娘娘了呢,那時看著好好的啊。”


    “慶妃也去了,不是免了她請安了麽?”景嫻昨天沒注意到,在外麵等著送行是純貴妃,舒貴妃著手安排的,而且太後一走自己就被乾隆拉回來了坤寧宮。


    “奴婢聽說,是慶妃娘娘自己要求的,再說老佛爺離宮,這麽大的事,若是不去,肯定會被說―”‘不孝’‘仗著身懷龍嗣,怠慢老佛爺’大概這類的話吧,容嬤嬤沒說下去。


    到了啟祥宮,裏麵一片混亂,宮人慌神來去,很是雜亂,看到皇後鳳駕到了,亂七八糟跪下迎接,“怎麽這麽亂,這邊誰主事在?”容嬤嬤看到亂糟糟的樣子,嗬斥問,有個嬤嬤出來答話:“慶主子身邊現在是蔡嬤嬤陪著。”


    景嫻正欲往裏走,裏麵這時也聽到動靜了,嬤嬤、太醫也都迎了出來,景嫻沉著臉進去,屋裏慶妃一臉慘白躺在床上,床腳被褥上還有點點血跡,不由微微皺眉:“怎麽不給你主子收拾一下,慶妃現在怎麽樣了?”


    蔡嬤嬤臉有淚痕:“回娘娘,主子她還昏迷著,太醫剛開了藥方,正在煎藥。”


    景嫻抬腳往外走,一邊吩咐:“太醫跟本宮到外間,蔡嬤嬤先幫你主子收拾一下,這個樣子成何體統,容嬤嬤你留下搭把手。”


    “!鼻戾韃冉賢蝗唬礁係矯歡嗑茫暈堇鎿饣岫薊姑換唬戾薊勾┳旁嗦業囊路萱宙職鎰乓黃鷸沒唬床替宙盅劬薜猛ê歟睦錟訓猛榱艘話眩屎蟮蹦曄r宋騫骱褪8紓約閡彩潛澈罌蘖撕枚嗵歟諶白牛骸安替宙直鶥壓耍闃髯湧苫掛磕閼展四兀憧傻謎褡鰨偎擔戾錟锘鼓昵帷


    蔡嬤嬤勉強笑了下,比哭還難看:“多謝容嬤嬤,唉,您不知道―”有些哽咽的說不下去,容嬤嬤看她似有隱情,也不再追問,專心幫忙。


    外間,兩個太醫不安的跪在景嫻麵前,唉,特別是莫太醫,就是當時診出慶妃有孕的那個,心底別提多鬱悶了,接了這差事,每日裏提心吊膽的,好容易胎兒快四個月了,按理快穩定下來了,卻突然流產了!


    景嫻因為知道胎兒之前就不是很穩,而且兩人之前一直做的很好,也沒全怪罪他們,但話還是得問的,“說吧,怎麽回事?之前不是回稟說快穩定下來了麽?慶妃偶爾還下床走走了?”


    “是,皇後娘娘”回話的是周太醫:“奴才們也很是納悶,前天診脈也是好的。”平安脈是三日一診,慶妃懷孕後皇後要求改成兩日一診。


    “那是怎麽回事?怎麽會突然沒了?”景嫻怒問。


    “回皇後娘娘,蔡嬤嬤說慶妃娘娘三更開始肚子疼,一開始也不厲害,所以準備今早天亮再傳奴才等,誰知四更時突然發作的厲害,奴才昨夜值守,趕到時小阿哥已經流出體外了,隻能派人去稟告娘娘!是奴才們無能。”好在自己到時已經流產,罪責還能小些。


    景嫻怒氣消了些:“是個阿哥?!那你們診脈結果呢?為什麽突然流產?”


    兩個太醫對視一眼,莫太醫上前作答:“稟娘娘,確實是個小阿哥,至於流產原因,慶妃娘娘昨日早上久站,所以……”他今天來接班,就遇到這事,吞吞吐吐的,有些不敢說下去,這說出去是因為送太後所以導致小產,外人不知是慶妃自己堅持去的,就會傳出太後不慈。景嫻臉色也難看下來,難道真的隻是因為送太後站累了的緣故?


    這時宮女端著藥碗進來,景嫻聞到,讓她站住,問太醫:“這是你們開的方子?”


    周太醫上前檢查了下,躬身回道:“是,娘娘。”


    “裏麵有紅花?”景嫻又問。


    “是,”太醫呈上藥方:“慶妃娘娘小產後血暈,瘀滯腹痛,因此奴才的藥方裏加了紅花。”


    景嫻接過藥方掃了一眼,想起剛才房內雖然血氣甚重,自己還是隱隱聞到了異味,自己修真後對各種花草的辨識能力加強,五感敏銳,味道自然分辨得出,讓宮女把藥端進去,吩咐綠蘿把昨夜值守的宮人帶來站著太醫身邊,太醫有些莫名奇妙,以為娘娘是要問話,結果卻一聲不吭的又讓人帶下去了,隻留下平日經常在慶妃身邊的那個叫如蘭的宮女,轉頭問太醫:“剛才可有什麽不對?”


    皇後這樣問,自然是發現了什麽,兩人對視一眼,剛才確實有些異樣:“啊,對了,是香味,宮女身上怎麽會有淡淡的香味?’兩人忙又跪下:“娘娘,剛才雖然很淡,但有兩個宮女身上有股麝香味,但應該不是故意抹上的”


    “是啊,這味道雖淡,但如果慶妃娘娘身邊長期有這股麝香味,日積月累,加上昨日疲累,難怪會突然發作流產!隻是這香味太淡,若不是娘娘提醒,奴才們也發現不了。”當時兩人還檢查過啟祥宮裏的忌諱,兩人離宮女較近才聞出來的,兩人這時方反應過來,難道竟然有人把手伸向龍嗣?!


    “此事你們就當不知道,本宮自會處理,若是傳出半點風聲,你們知道後果!”兩個太醫忙不迭的應下,景嫻轉頭看向一邊臉白如雪、身體發顫的如蘭“你一會悄悄帶著太醫,從啟祥宮的宮女身邊走一遭,有問題的記下來,”容嬤嬤這時已經整理好出來了,正站著一邊:“將人交給容嬤嬤,本宮回去再問話。”


    進了內室,慶妃此時已經服完藥,人還沒醒,容嬤嬤搬了張凳子在床邊,景嫻走過去坐下,心下暗自歎息,太醫剛才說,慶妃連續流產,傷了根底,以後都不能再有孩子了!這宮裏,沒了孩子也就沒指望了,好在之前提了份位,她也還算得寵,以後皇上說不定會恩養個孩子給她,正想著,就見慶妃眼皮下眼珠微微轉動,好像要醒了,


    蔡嬤嬤在一邊上前輕輕喚著:“主子,主子?”


    就見那雙眼睛緩緩地張開,看到床邊的人,明顯有些愣住了,好像有些不相信的眨了眨,瞳孔微縮,又慢慢伸出手來,揮了揮,又立刻把眼閉上了,嘴裏似念了句什麽,


    景嫻心裏奇怪:“慶妃,你怎麽了?”


    床上的人微微一抖,也不說話,等了一會,沒有動作,好像又睡著了。


    蔡嬤嬤也看出不對,怕皇後發怒,忙道:“皇後娘娘,主子可能又睡著了,不過太醫說醒了就沒事了,您看,要不您先回去歇著吧,等主子醒了奴婢再去坤寧宮稟告。”


    “也好。”景嫻站起身,她還得查清流產的事:“你們好好照顧她吧,唉,多勸勸,讓她想開些。”


    “是,奴婢恭送皇後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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