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了!是她!”


    “確定?”


    “沒錯,除了絕塵茶,我還放了別的,哼,果然不出所料……”


    “怎麽知道的這麽快,那裏不是……?”


    “嘿,那個世子去了大雜院,不就明顯了,若是沒得手,肯定不會派人出來的,和裏麵的消息也對上了!”


    “這次行動突然,並未告知她們,會不會……”


    “沒關係,那個小的雖然沒死成,但既然得手,以後再下手就容易了;再說已經得到我們想要的了,就說機會太好,怕錯過,沒來得及商量就先動手了。”


    “對了,那裏前些日子不是傳出了笑話,但確實有些奇怪……”


    “是什麽?”


    …………


    “很可能……,讓她注意著,暫時不必管,接下來,我們……”


    ————————我是坤寧宮的分界線————————


    景嫻在黑暗中沉沉浮浮,身體一時痛的好像被千把小刀的紮著,一時像在火上烘烤著呼吸不過來,忽而又渾身冰寒如被冰封,一時又被什麽包圍著,暖暖的……


    不知過了多久,景嫻睜開眼,渾身酸痛,好像被馬車壓過一般,動彈不得,動動手指,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屋裏點著燈,天黑著,也不知道什麽時辰,努力轉頭,看到趴在床邊的容嬤嬤,眉心處刻痕更是明顯,眼睛腫的像核桃一樣,唉,自己又讓她擔心了,微微張唇,唔,嘴巴好幹“嬤嬤”,皺眉,怎麽這麽小聲!


    “娘娘,”本來也沒睡安穩,容嬤嬤敏感的感受到什麽,睜眼一看,居然是皇後醒了,歡天喜地的連聲呼喚著“娘娘,您醒了”紅腫幹澀的眼睛居然又有眼淚流了下來,配上一臉喜氣,景嫻想笑,眼裏先露出了笑意。


    容嬤嬤忙擦幹眼淚,起身倒了杯溫水,扶好景嫻讓她靠著,喂她喝了半杯,將她墊高些輕輕把她放好,蓋好被子“娘娘,您昏睡兩天了,現在快寅時了,昨天您千秋,您都睡過去了,皇上讓命婦在坤寧宮外給您磕頭賀壽,您現在餓不餓,能不能吃東西,您身上還痛麽?對了,皇上免了各宮請安,也沒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


    聽容嬤嬤說個不停,景嫻緩緩抬手拉了拉她“嬤嬤”


    容嬤嬤閉上嘴,心疼不已的看著景嫻,那小小的力道拉扯她的袖子,聲音不仔細注意都聽不見,隻看到嘴唇在動,娘娘睡了兩天了,居然還是這般無力。


    “嬤嬤,永璂,永璂他……怎麽樣?”這是她最關心的問題。


    “娘娘放心吧,十二阿哥沒事,他昨天下午就醒了,本來一直睡在那的”指指牆那邊的軟塌“皇上等他醒了,抱他回去了他的房間,在坤寧宮的那個;十二阿哥有點虛弱,皇上讓大家瞞著他娘娘身體不適的事情,娘娘現在醒了,明天就可以看到十二阿哥了。皇上他……”


    聲音小了下去,景嫻不等她說完,就又睡了過去,知道她是安心了,不管怎麽說,太醫說娘娘隻要醒來就沒事了,扭頭看到外麵守夜的綠蘿進來看動靜,打了個手勢,讓她悄聲,把靠枕取出,讓她躺舒服點。


    “娘娘剛才醒了?”綠蘿低聲問道,她好像聽到了倒水的聲音,容嬤嬤點點頭“娘娘喝了水,聽說十二阿哥沒事,就又睡了。”


    “那嬤嬤你先去睡會吧,”綠蘿提議“太醫說娘娘醒了就不會再有危險,您這兩天都沒合眼,明天還得伺候著,會沒精神的,娘娘也會擔心。”


    容嬤嬤一想也是,不能讓娘娘還反過來操心她,點頭離開,又請綠蘿一定要馬上派人通知她,如果娘娘醒來的話!得到綠蘿肯定的允諾後就安心下去歇著了。


    綠蘿也舒了口氣,娘娘總算沒事了,再不出麵的話,可就瞞不住了,這幾天借著想探望和婉公主來打探消息的一波接一波,好在有和親王福晉在,隻說是十二阿哥去接和婉公主被神武門侍衛衝撞了,在坤寧宮養病,皇後娘娘在照顧,分不開身。因為十二阿哥住進坤寧宮是瞞不了的,而神武門那天死了個侍衛,宮裏也都知道了,好在那天和婉公主進宮,眾人注意力都集中到她身上,對十二阿哥倒沒有很在意,這樣也暫時圓了過去。


    皇上這兩天氣色很差,除了上朝、禦門聽政,一直待在坤寧宮,好在坤寧宮之前已經梳理一遍,朝臣也都以為皇上是憂心和婉公主和十二阿哥的病情,隻讚皇上是個慈父,她們卻知道,娘娘一直不醒,皇上的脾氣也越發浮躁了,後宮查探好像也不順利,吳公公整天忙進忙出的,都是愁眉不展!


    第二天,乾隆一早起床,就聽說皇後半夜醒過一次,聞言大喜,顧不上衣物還未整理好,匆匆跑進了皇後的房間,景嫻還睡著,乾隆臉上卻顯出了輕鬆之色,眼裏是隱藏不住的笑意,輕聲靠近,在床沿坐下,歪頭細細觀察了皇後的神色,和昨天也沒看出什麽差別,就是覺得有了些許活力,伸手捏了下她臉,恨恨道“叫你讓朕這般憂心”,景嫻眉心一緊,臉往另一側偏了下,嘴唇微微嘟起,好像不樂意了想躲開,,乾隆連忙鬆手,臉頰泛起紅印,用力狠了點,懊惱的伸手輕輕揉了揉,俯身在那上麵親了下,又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吳書來看皇上居然做出這麽幼稚的動作,好笑的抿唇,低下頭不敢再看,皇上總算笑了,這幾天大臣都是能不出現就不現身,可憐他這太監總管,天天忍受皇帝的冷氣,快結冰了都,現在好了,警報終於可以解除了。


    景嫻再次醒來已經接近午時了,綠蘿欣喜的吩咐在外麵伺候的人去通知大家,回頭說道“娘娘,您現在感覺怎麽樣,要不要先吃點墊墊肚子?奴婢從早上就一直讓小廚房溫著燕窩粥,您多少先吃點吧?”


    景嫻點頭,讓人把碗端了上來,坐起身來,靠在床頭,背後放了床枕,讓綠蘿喂她,剛吃了幾口粥,外麵腳步聲傳來,就見烏劄庫氏一臉喜氣先進來了,後麵跟著容嬤嬤,看皇後正在進食,都是一臉笑意的靜等著。


    沒一會兒,和婉也讓宮女扶著進來了,景嫻吃的差不多了,正讓容嬤嬤幫著擦嘴漱口,看到和婉,連忙招呼“和婉怎麽來了,你身體不好,快去那邊軟塌上躺著。”


    和婉看皇後臉帶病容,聲音虛弱,烏劄庫氏也過來扶她,乖乖聽話的過去坐到軟塌上,斜靠著,笑了笑“皇額娘不必擔心,和婉已經感覺好多了,這點路不礙事,太醫也說了明顯有起色呢。聽綠竹說,和婉的房間是皇額娘親手布置的,和婉很喜歡,多謝皇額娘。”


    那個房間一看就是用心布置過的,她到那屋裏都覺得病痛都少了幾分,睡的也好。她沒想到皇後會為她做到這些,聽說皇後心傷五兒,也一直盼望能再有個女兒,對她大概是移情作用吧,不管怎麽樣,她都心懷感激,這次回京,解了心結,以後還能常住京城,對以後的日子有了盼頭,又多了兩個真心疼她的額娘,以前和五嬸不敢過於接近,可現在皇阿瑪明顯準許了的,這幾天感覺像在做夢一樣,五嬸每天都來陪她,剛才聽說皇額娘醒了,就也心急的過來道謝了。


    “你喜歡就好”景嫻吃完粥,有了些力氣,“既然能走路了,平日裏就去禦花園散散步,讓德勒克每天過來陪你去,你們夫妻倆分開這麽久,也好好聚聚。”因為永璂突然出事,當時自己也沒安排好德勒克的事,別他們夫妻倆再沒見上麵吧?


    和婉俏臉一紅,把臉側向另一邊。


    烏劄庫氏憋不住的笑起來“娘娘您不知道,公主進了宮,額駙這兩日沒見著人,急得不行,昨天還來了王府,旁敲側擊的問公主身體怎麽樣了?好似您這坤寧宮圈住了公主,教他夫妻見不上麵。”


    景嫻聽了也有些忍俊不住,笑道“確是本宮的不是,綠竹,你去乾清門那裏等著,見到額駙,宣本宮懿旨,宣他每日到坤寧宮,陪他家公主散步,也好讓他們鵲橋相會,嗬嗬。”


    聽到五嬸附和的笑聲,還有綠竹領命出去的關門聲,和婉把臉埋在被子裏,又是害羞又是期待,倒像回到了新婚。


    和婉她們很快就都走了,喝完藥,景嫻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思索著,想永璂中毒的事,剛才容嬤嬤說永璂還睡著,還說,太醫診斷永璂傷了根底,以後也不能練武了,容嬤嬤傷心的直抹淚,景嫻對這個倒不介意,他很清楚永璂的情況,那天那個毒,居然還另外含有修真界特有的天星果!


    這果子很受一般修士的歡迎,它提煉後煉製的丹藥對雜靈根修士是靈藥,因為一般修士的靈根都隻是偏向某一屬性,比如水靈根,可能還參有木火或其他屬性,單一或雙屬性的天靈根是很稀少的,煉製出的丹藥服用後可以增強對靈氣的感應,吸收對修士有用的靈氣,但未經提煉的天星果對於天靈根的人是劇毒,用在普通人身上,也會傷了根本,以後都是體弱多病,幸虧自己發現的早,永璂雖然經脈受損,但靈根沒事,日後自己還能幫他調理,恢複是沒有問題的。


    隻是,這天星果怎麽會出現在這個時空,難道這裏也有修士存在,對永璂用這個,是單純傷永璂的根底還是就是想毀了他的靈根,若是後者,說明他是見過永璂的,還知道他的天靈體,永璂就出宮過兩次,難道就碰上了,怎麽這麽巧?還是這個人本來就在宮裏!


    那為什麽要對永璂下手,永璂根本沒有修真,體內也沒有靈氣,毀他的靈根有什麽用呢?要麽是衝自己來的,發現自己在修煉了?難道自己修真影響到他了,這怎麽可能,別說自己還從沒見過此人,就算真的阻了他路,也該直接對自己下手,對永璂出手,用那種劇毒完全足夠了,為什麽多此一舉加了天星果,曝露他的存在,不是反而讓自己提高了警惕麽,難道他不確定自己的修為,是為了試探?


    不管怎麽,有修士存在是肯定的,而且這個人既然出手了,一擊不中,肯定還有後手,現在隻能等了,自己修為倒退,好在底子還在,重新修煉回來不難,現在宮裏也猜到自己病了,倒可以多些修煉時間,


    正思量著,被連人帶被抱了起來,“嫻兒,嫻兒”乾隆緊緊的抱著她,不停地在她耳邊輕聲喚著,語氣裏的慶幸,欣喜,安慰,愧疚和後怕複雜難辨,想到景嫻昏迷這些天自己不斷加深的不安惶恐,抱著景嫻的手竟然微微顫抖起來,若是景嫻當真出了事,那……


    “皇上,您怎麽啦”景嫻覺得奇怪,推了推,摟這麽緊,自己都不能喘氣了,乾隆回神,連忙放鬆一些,低頭查看“嫻兒沒事吧,有沒有傷著?”


    搖了搖頭,隔著被子呢,抬眼就看看皇上眼底明顯的暗青色“皇上,您是不是最近沒休息好?離晚膳還有段時間,不如您去睡會吧!”


    容嬤嬤她們早在乾隆進屋就識趣的退出門外了。


    乾隆唇角勾起,嫻兒剛醒就關心朕呢,把她放下,挪裏麵一點,脫了外袍爬上床,“那朕就在這睡吧”給兩人蓋好被子,然後拉景嫻到懷裏,聞著她的體香,喟歎一聲“嫻兒這次可嚇壞朕了。”


    看景嫻滿臉不解,唇角勾起,欺身吻上,含住她柔軟的唇,舌尖慢慢描繪她嬌美的唇瓣,細細的研磨,手掌在她身上上下撫摸一陣,不含□的動作再次確定她的完好,輕輕的歎息著,又接連印吻上她的額頭,鼻梁,臉頰……


    雙臂支撐在她上方,俯視著她,柔聲問“嫻兒,身上還痛麽?”


    被他這樣眼帶憐愛的看著,景嫻羞赧,剛才那樣的親吻,她好像又感受到那種珍惜之意,細聲回答“不痛了,隻是身上沒力氣”自己當時靈力耗盡,動了靈體本身的靈力,最後靈力失去控製才會吐血昏迷,不知道有沒有被太醫發現不對,又不好開口詢問,也不知道怎麽向乾隆解釋當時獨自留在屋內的舉動。


    乾隆暫時並沒有多想,那拉家族出了兩任皇後,底蘊深厚,雖然低調,皇後能弄到救命藥正常,賞賜下來的良藥也不少,雖然隨身攜帶很奇怪,但救了永璂就好;他甚至一直想著,是不是因為上次慶妃的事情後,景嫻過於擔心,才會這樣做,這種想法卻更是讓他愧疚抓狂。


    至於景嫻經脈奇怪的氣流,太醫也說不清楚,隻聽說不是內力,就不再多想了,對於太醫說的,景嫻受刺激過度體內經脈混亂,倒也說的過去,他現在對永璂和景嫻,還沉浸在失而複得的喜悅之中,聽景嫻說不痛了,很是歡喜,慢慢躺倒下來,拉過景嫻讓她側趴在他身上,雙手攬著她腰,就閉眼睡了,他連著幾日沒睡好,累的很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我雪’親的地雷


    昨天剛上傳,就出了盜文,以後章節名就不寫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效


    ps,改了章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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