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篆畢竟不是可以無限循環使用的,擔心露餡總得提前更換,而翻的牌子除了令妃,其他大都是低位的貴人常在什麽的,萬一出了意外也好立刻處理,這也是宮裏認為令妃複寵的原因。


    “嫻兒,不哭了好不好?我隻是不想委屈你,而且我也不委屈!”景嫻摟著他脖子,淚水漸漸止住,聽著他軟語安慰,螓首枕著寬闊的肩膀,心裏又酸又甜,品味著他對自己的那份心意,他是大清皇帝,竟然為了自己做到這種地步,自己還有什麽可求的。


    “弘曆”輕聲呼喚著他的名字,銘刻在心裏,她心甘情願的調集最後的魂力救他,之前她相信他對自己的感情,可卻也想過會不會有一天還會厭棄自己,就算願意將一切和盤托出,可還是做了最壞的打算,可是現在,對於自己那樣的不信任,不禁心生愧疚,他是真正把她疼入心坎的,


    等兩人都平靜下來,乾隆把景嫻抱在懷裏坐在軟榻上,既然提到了那些神秘的符篆,他有很多話想問,卻一時不知從何問起,其實嫻兒就算還是不想說,也沒關係,可是……


    “嫻兒”乾隆的聲音低低的,仔細聽還能分辨出其中的委屈苦悶之意“你交給永璋那些符篆丹藥,是不是你更信任他一些?”他在去接景嫻回宮那次,聽到永璋有養元丹時就發現了,隻是那時景嫻病重,他沒有心思詢問,後來意識離體聽到他們的對話,再加上永璋後來給他的丹藥、符篆;


    他知道永璋肯定知道皇後的一些事情,永璋想要稟告時卻拒絕了,他想等嫻兒醒了親自告訴他,他倒沒懷疑什麽,畢竟景嫻對他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但她對自己一直以來的不信任還是讓他心中抑鬱;


    “弘曆”景嫻看他難得的孩子氣,湊上前主動親了他一下,歎了口氣,理了理思緒“我記得那時魂飛魄散了,後來發生什麽事了麽?”


    聽她開口問起半年前的事,乾隆雙手微微用力,想起她沒了呼吸,嘴角含笑躺在自己身邊的樣子,深吸了口氣,平複下因回憶引發的心緒動蕩,將當時所見講了一遍,又將隨身的碎裂的玉佩拿出來“永璋說就是這個玉佩擋了下,那天看到的鳳凰和這個很像!”


    原來皇上當時神魂並未完全離開,景嫻伸手接過來,神色變化不定,難道是師傅救了自己麽?抬頭嘴唇擦過他麵頰,微微一笑“弘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不好?那裏,我沒帶任何人去過。”


    “哦?”輕柔的觸感一觸即逝,乾隆心底剛泛起喜悅,聽到她這麽一說,眼睛一亮,頓時來了興致“什麽地方?在宮外麽?遠不遠?要去幾天,我隻吩咐了罷朝兩日。”


    景嫻嘴角勾起神秘微笑,拉他一起站起身來“您閉上眼睛就好。”


    乾隆眉眼一挑,想不到嫻兒居然還有這樣的童心,難道是要送他什麽禮物?聽話的閉上眼,卻隻覺得身子一輕,就聽她說“好了”


    好奇的睜眼,卻發現自己居然置身於一個奇妙山水空間,清香撲鼻,頓覺神清氣爽,身體舒暢,空間邊際都是白霧,一條小溪橫貫整個空間,一邊的盡頭有一棵高大茂密的梧桐樹,旁邊是一座古樸精致的二層小樓,小溪周邊種滿了各色靈草花果,大都不認識,隻在最外圍看到了一些宮裏也有的觀賞用的花草,不過其中一樣他卻熟悉的很,就是曾經擺在養心殿將近一年的那盆,年初花凋謝時自己還難受了好多天;


    景嫻自從在葭州殺青胥那次重傷後再沒進過鳳棲界,卻沒想到鳳棲界居然有了那麽大的變化,空間擴大了兩三倍,就像是白霧後退,露出原本被遮擋的部分,小溪的上遊處竟然出現一座山高聳看不到峰頂,一條瀑布傾流而下,小溪寬了近一倍,梧桐樹卻沒有什麽變化,


    “弘曆,快過來這邊”景嫻走到小樓門口,回頭發現乾隆還在四處觀察身周,叫了一聲,


    乾隆回神,忙走了過去,進門來不及四處打量,看到對麵牆中央的那幅畫像就再移不開眼了,那隻飛翔的火鳳耀眼高貴,美麗的金色眼眸高傲睥睨,


    景嫻跪下恭恭敬敬的給師傅磕了頭,剛要起身,才想到之前的青靈是看不到這些的,回頭卻見乾隆直愣愣的看著師傅的畫像,鬆了口氣,還好他能看到,淺笑著介紹“弘曆,這是我師傅。”


    “啊,哦”乾隆一時沒反應過來,垂首看到景嫻跪在畫像前,才後知後覺她是說火鳳是她師傅,今天的一切過於神奇,索性不再多想,反正嫻兒是準備向他說明的,也跪下來恭恭敬敬的磕頭,


    “弘曆”景嫻過來拉他起身,眼裏的柔情仿佛要溢滿出來,她沒想到皇上什麽都不問,就直接叩拜了,


    “傻嫻兒”乾隆看她這麽感動,溫柔笑了笑,撫摸了下她臉“她就是我見過的那個救了你的鳳凰啊,原來是你師傅,我磕頭也是應該的啊,這半年來我還一直想著能不能再見到她呢?”


    景嫻確認了是師傅,又磕頭謝過救命之恩,她還記得當初第一次進鳳棲界,好像看到火鳳的金眸閃過笑意,當時還以為自己眼花,永璂中毒那次,自己昏迷前也聽到了歎息聲,想不到師傅還留了一絲神識在這裏,不過那道神識的力量應該不會很強,可能是這個空間練成時留下的,否則自己也不會昏迷這麽久了,現在隻怕消失了;


    拉著乾隆上了二樓,帶他一起拜那張龍飛鳳舞的畫像,最後兩人一起坐在床上,給他講了修真界的事,怎麽遇到的鳳棲界,差點被奪舍,陰陽差錯認了主,後來的修煉,道士的謀算等等,


    乾隆聽得心驚膽戰,抱著景嫻的手微微顫抖,他沒想到景嫻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遇到了那麽多危險,她去葭州時,眼裏的決絕並不是自己看錯,她當時早知葭州之行凶險,可是那個道士拿他和永璂相要挾,又不得不前往,一陣陣的後怕著,強壓住翻湧的情緒,聽她繼續講述,


    “……在代州逼不得已,當著永璋殺了白蓮教眾那麽多人,當時馬上要麵對那個青胥,也沒有把握,所以收了永璋為徒,想給永璂一條退路”景嫻有些愧疚,她那時是沒考慮皇上的,其實出了皇宮,她甚至想著,也許再也回不來了,


    乾隆把頭埋進她秀發裏,緊緊的抱著她,聲音低啞帶著深深的愧疚疼惜“嫻兒,如果不是我之前讓你傷心失望,你就不會遇上這麽多危險,是我對不起你。”


    景嫻更是慚愧“您別這麽說,我現在很好,還因禍得福練成了鳳魂,上次的事,也是針對的我,害得你差點,差點……”眼睛發紅,想起他為了自己沒了呼吸,有些說不下去了,


    “嫻兒乖,不要想了”乾隆安低頭吻上她,輾轉研磨,直到她呼吸急促,臉頰暈紅,完全軟倒在自己懷裏,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她,自己還好好活著,兩人都親眼目睹過對方沒了呼吸,那樣的撕心裂肺的痛,刻入靈魂深處的恐懼不安,隻能依靠時間慢慢衝淡,


    看著牆上那幅龍鳳像,“嫻兒,那玉佩還能修好麽?永璋說你是在上麵刻了防護法陣,是麽?”


    “嗯”景嫻微微點頭“玉佩是我在葭州時雕琢的,給你防身的,沒想到真用上了,慶妃的那個法器,應該是那個青胥練成金丹前的,否則玉佩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你如果喜歡,我再刻一個好了”


    “你不是說陸氏應該不是修士麽?她怎麽能啟用的?”乾隆皺眉,想起那個害他們差點陰陽相隔的鏡子,那個什麽青胥,覬覦嫻兒不說,竟然還在宮裏埋下後招,可惜他早被嫻兒殺了,自己不能替嫻兒出氣,實在窩火。


    “有些法器啟動方式不一定靠靈力的,我當時總覺得她有些不對勁,您沒殺了她吧?”


    乾隆搖了搖頭,將審問她的情況說了遍,景嫻聽說居然是來自三百多年後,也是大為驚訝,卻發現皇上似乎想起什麽,有些心虛尷尬,突然想起慶妃說自己會被廢的事,心念稍轉,不管怎麽說,她現在相信皇上不會廢了她,就沒追問,隻是拉他往樓下走,去梧桐樹下,


    那個凹槽現在就和她剛進來時一樣,伸手摸了下,濕氣也完全感受不到了,抬頭看了眼好奇的乾隆,笑了笑,讓他盤膝坐下,遞給他一個玉簡“弘曆,這是適合你的功法,你試著引起入體看看,放心吧,這裏的時間比外界流速快了十倍……”


    乾隆專心修煉,景嫻則在一邊守著,他身上龍氣重,修煉起來定然比自己會順利的多,不過這梧桐樹下,木火靈氣比較濃鬱,也不知道水金靈氣怎麽樣,轉頭打量著四周,要說水靈氣,應該是瀑布那裏多些,不如一會讓他試試,


    回過身來,又觀察起石台來,皇上能看到火鳳圖像並進入二樓,應該就是當初救他時的吸收了自己精血的那個紅葉的功勞吧,鳳棲界應該感應到他身上有自己的精血的緣故;


    那片紅葉是自己修煉時,鳳棲界吸取的精華所化,是鳳族伴生梧桐樹孕育而出的不死草,所謂不死,也就是真正的起死回生,但對於神識受損卻是沒用,


    不死草成熟後,對她修成金丹轉化鳳體意義重大,當時救皇上時,這不死草還沒長成,隻得用精血澆注催生,自己也因為魂力耗盡魂飛魄散,卻想不到師傅居然留了一絲神識,及時控製了飛散的神魂,這和鳳族的涅槃重生不謀而合,反而練成了鳳魂,景嫻沉思著,這樣看來,自己轉化金丹時也必須那樣走一遭才對,不再多想,拿出一個蒲團盤膝坐在乾隆身邊開始修煉起來,


    等乾隆引氣成功後,隻相當於過了外界時間的十二個時辰,景嫻上前查看,隨即露出了愉快的笑容,皇上服用不死草後,本身容顏不會變老,身體被不死草藥力改造過,前期修煉會很容易,何況可以進入鳳棲界利用時間流速修煉,雖然他已經半百了,但進入築基應該不難,


    乾隆起身覺得身體輕靈,又見心愛的女人笑的那麽開心甜美,心跳加速,伸手要抱,卻被推到一邊,不由一愣,等看到她眼裏明明白白的嫌棄,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灰撲撲的,還有股酸酸的臭味,老臉一紅,靈氣入體後激發了不死草殘留的藥力,洗精伐髓的效果更加明顯,


    惡劣的抓她過來親了一口,不等她發怒,脫了衣物跳到溪水裏衝洗,留下紅著臉的景嫻隨手丟了套衣服,羞惱著進了小樓,


    事情說開後,兩人心意相通,自然親親熱熱蜜裏調油一般,何況生離死別後更是恨不得時刻黏糊在一起,當然這是因為乾隆經曆了那半年孤獨惶恐的等待,景嫻卻沒有,因此當她被壓在二樓的床榻上時,努力掙紮著,又不敢動武,氣喘籲籲怎麽也掙不開“弘曆,唔,我們太久不出去會起疑的,現在才是傍晚,還要去陸氏……”


    “嫻兒,你不想我麽?”乾隆停下動作,暗啞的聲音聽起來萬分委屈,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武力是比不過景嫻的,何況這種事怎能勉強,讓身體饑渴地摩擦柔軟的身子,拉她的手向下去撫摸炙熱的堅硬,有些哀怨“你看,我都這樣了。”


    景嫻嚇得不敢動彈,臉火燒火辣的,緊閉著眼,長長的睫毛不安的顫抖著,覆在自己身上的滾燙的身體像是要把自己點著一樣,親密接觸那麽多次也沒這樣過,那物在手上還似乎跳動,像把烙鐵般,卻又甩不開,無意間的動作更是讓乾隆熱血沸騰,舒爽的□出聲,,迷亂的親吻著她白玉般的脖頸,一邊求懇道“嫻兒,你再動動”


    不安的睜開眼,看他充斥**通紅的臉頰,眼神火熱的似乎要融化她一般,被動的讓他抓著她的手擼動,喘息聲在耳邊回旋,唇瓣上的肆虐的吻好像要把她吞入肚內,在身上遊移的大掌不停的點火,頭腦空白一片,飄飄然不知身在何處,


    乾隆第一次在她手上釋放出來,抬眼看她暈暈乎乎的樣子,水霧迷蒙的美眸,臉色酡紅像喝醉了酒一般,衣衫半褪,若隱若現的玉體更是嫵媚撩人,剛剛平息的欲念又蠢蠢欲動了,忙拉她起身,嫻兒剛才已經不同意了,何況今天還把百官晾在了外頭,稍有頭腦的人都能想到他們做了什麽,再繼續下去等她回過味來就要惱羞成怒了,何況,嫻兒都說了,這鳳棲界時間比外麵流速快,晚上再讓她補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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