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陰之體,女的活不過十八歲?”蘇嶽有些蒼白的臉上閃過錯愕之色,喃喃自語,“可是,淺淺已經二十歲了。”


    “也虧得淺淺有蘇叔叔這樣的父親,若換做貧困之家,恐怕……”陳帆說到這,見蘇嶽已然露出絕望之色,話語一轉,“不過蘇叔叔放心,這三陰之體,並非不可治愈的。”


    “當真?”


    蘇嶽燃起了希望,馬其他三位醫學教授則充滿了好奇,馬先雲老先生知道三陰之體的說法,可是劉王兩教授並不知道,此時他們雲裏霧裏,都說個隔行如隔山,可大家都是醫生,僅僅中西醫的區別,就已然如巨大深穀。


    “蘇叔叔,放心吧,雖然不能一次性地治愈,但若堅持一年,必然能將蘇淺淺的病治好的。”


    陳帆麵露自信之色,若是導氣術還停留在第二層,他自然不敢說這樣的大話,可如今導氣術已進入第三層,可以將太素玄經裏麵記載的九針之法運用到極致,三陰之體雖然屬於百年難遇之症,但以太素玄經的神妙,區區三陰之體,還是能治好的。


    陳帆說話間,已將所有銀針消毒,看了一眼周圍的人,這幾人都是人老成精的,頓時明白了陳帆的意思,劉教授說道:“老王,剛才那柳風弄出的生化藥來曆十分可疑,我們應該商量一下,在各大醫院展開調查。”


    “有理。”王教授起身和劉教授走和蘇嶽打了招呼之後,離開了別墅,作為兩名西醫專家,連三陰之體都沒聽說過,在這裏,他們會覺得臉上發燙,不如早早離開。


    唯有馬先雲愣在原地,打量著陳帆,似乎欲言又止。


    陳帆幹咳一聲,說道:“馬老先生,我所學銀針一道,雖然頗有獨到之處,隻是……蘇小姐的病,已然耽擱不得,改日若有機會,一定向馬先生請教。”


    “罷了,老夫已是行將就木的人,不會做那偷師之事,隻不過這三陰之體,便是我師父再世,恐怕也難醫治,老夫就厚著臉,在蘇先生這裏多坐一會,絕不打擾。”


    馬先雲說完,起身朝角落裏的沙發走去,顯然,他想要親眼見證奇跡。


    蘇嶽見陳帆有意支開眾人,幹咳一聲,小聲說道:“小帆……可是有什麽不便之處?”


    陳帆掃過蘇嶽那閃爍的目光,心想這家夥年輕的時候肯定很有女人緣,一看就是懂門道的人,陳帆側臉看了一眼蘇淺淺,說道:“這個……我需要和蘇小姐在一個單獨的房間……嗯,當然,如果有溫池最好……但是這樣一來……”


    蘇嶽眼皮一跳,頓時明白陳帆的畫外音,在原地踱步了一會,說道:“好,我會讓人去安排的……咳……畢竟你們是那種關係,就算……真有點什麽,淺淺也應該不會怪你的。”


    蘇嶽說完,呼來幾名傭人,在二樓準備一個單獨的房間,並用一個木桶,裝上大半桶溫水。


    不大一會,一切準備就緒,陳帆又在床邊伸手替蘇淺淺把了把脈,看了看她的眼睛和耳背,拔下她的氧氣罩,又用馬先雲提供的銀針在蘇淺淺的腹部上刺了幾針,幾分鍾之後,在蘇嶽目光爍爍之下,拔掉銀針一把將蘇淺淺攬在懷裏,往二樓走去。


    雖說蘇淺淺現在出於昏迷狀態,但是她的身子很燙,隔著衣服,陳帆依舊能感覺到她身上沁出來的香汗,一股淡淡的體香,不斷竄入他的鼻子。


    陳帆腦海裏不由地浮現出在鄉下攀爬上城牆,看見那香、豔的一幕,隻是眼下的情況,他不能過於沉浸,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大腦裏亂七八糟的念頭,在幾名傭人奇怪的眼神裏,進了一個淡雅的房間。


    “麻煩在門外等著。”陳帆吩咐了一句之後,反手把門一關,裏麵就沒了動靜。


    幾分鍾後,眩暈醒來的蕭芸快要爆炸了,她在走廊上,雙手杵在腰上,憤憤地指著蘇嶽,“老蘇,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啊?讓淺淺一個人在裏麵……還和那個鄉下來的臭小子在一起!”


    “閉嘴吧,蕭芸,之前發生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蘇嶽麵對咆哮的蕭芸,沒給她好臉色,反而大有深意地反駁了一句。


    “我那也是為了淺淺好,”蕭芸話還沒說完,忽然聽見裏麵傳來一道**‘啊’的一聲,蕭芸整個臉都綠了,和蘇嶽對視在一起,兩人的表情十分複雜。


    房間裏,一個巨大的木桶裏裝滿了溫水,溫水裏,緊閉著雙眼的蘇淺淺呼吸蕩起一圈圈水紋,此時的蘇淺淺,裸、露著香肩鎖骨,上半身除了被一條白色的毛巾遮住關鍵之外,幾乎一絲、不掛,清澈的水裏麵,一對兔子有些不老實地上下起伏著,盡管陳帆已經無數次告誡自己,要化身為純潔的白衣天使,可是,流淌下的鼻血,暴露了他的身體。


    霧裏看花,水中看月,一切都是虛幻,可是如今看的卻是一對雪白的兔子,沒有36f,也有36e,尤其是經過水麵的折射之後,這種迷幻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陳帆的視覺神經,蘇淺淺完美的身軀,讓陳帆幾乎靈台失守。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抵抗力很強,然而,如今卻完敗了。蘇淺淺,她就是一隻妖精。


    “要人命啊。”


    陳帆努力地將眼睛移向別處,伸手將配置完畢的中藥,一股腦的往木桶裏麵灑。


    可能是太激動的原因,陳帆抓藥的手,不小心伸進了水裏麵,觸摸到了光滑而充滿彈性的肌膚,他的心神不由地一顫,這賊妮子,皮膚怎麽這麽好,難道常年用牛奶洗澡的?


    藥水放進木桶之後,一股濃鬱的藥味迅速彌漫在房間裏,清澈的水,逐漸變成了暗沉之色,而原本麵色略顯蒼白的蘇淺淺,臉上開始出現淡淡的紅暈,鼻尖沁出絲絲汗水。


    這時,陳帆臉上的輕佻之色完全消失不見,他圍著木桶緩緩地轉圈,偶爾伸進手指試探一下木桶的水溫,一旦溫度稍稍降低,他就從一旁的溫水壺裏倒出熱水,進行溫度平衡。


    “唔……”


    隨著時間推移,木桶裏的水顏色越來越深,昏迷的蘇淺淺眉毛逐漸皺起來,發出痛苦的一聲低吟,她似乎想要挪動身子,卻被木桶邊緣上特製的護頸保護住。


    “差不多了。”


    當木桶裏的水逐漸退去顏色的時候,陳帆喃喃自語一句,雙手一伸,各指縫間出現幾枚銀針,對著蘇淺淺的肩胛骨以上各出要穴,同時刺下,此時陳帆用的銀針,已並非馬先雲提供的,而是由賽華佗特殊製作的,銀針的針尖一端,有著微小的區別。


    “嗚……”


    昏迷的蘇淺淺似乎受到了某種特殊的刺激,身體不由地一個激靈,將木桶的水激蕩出幾個水花,嘴唇變成了青紫色。


    “鋒針六,取!”


    “彼針八,取!”


    “末針九,取!”


    陳帆雙手快速拔出三根特殊的銀針,也不管額頭沁出的汗水,深吸一口氣,右手比出一個玄門的指印,對著蘇淺淺的香背一貼。


    咕咕咕咕!


    原本平靜的水桶,此時像燒沸的水一般,不斷翻滾著,冒著萬千的氣泡,混在水裏的藥,形成像蜘蛛網一樣的絲線,朝陳帆的手指處匯聚而去,最終導入蘇淺淺的脊梁。


    “唔……嗚哇啊!”閉目的蘇淺淺忽然睜開鳳眼,吐出一口淡青色的液體。


    陳帆感受到蘇淺淺身體的變化,浸泡在水裏的手掌再變姿勢,身體一個忽閃,來到蘇淺淺的前方,對著兀自茫然的蘇淺淺,手掌朝她的兔子印去!


    “啊!”


    屋內突然傳出一道**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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