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和千手櫻驗完牌,接下來輪到緬甸博登,加拿大瑞森,旺角金承武和金九錢四人驗牌,四人驗牌的方法各不相同,博登比較惡心,居然用口水蘸在手指上,一張一張的翻看,而瑞森則兩手平放,手心攤開,讓所有的撲克在他掌心裏翻滾著,顯得最輕鬆的是金承武和金九錢,兩人比較正常一些。


    陳帆將每個人驗牌的動作看在眼裏,嘴角閃過莫名的笑意,他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下午五點三十分。


    驗牌完成之後,又有銀行的工作人員前來將籌碼統一成一千萬,兩千萬,五千萬和一億的籌碼,換句話說,如果五張牌發完,僅僅算四次跟牌,就需要五千萬!賭得特別的大!


    陳帆默默點了一下自己麵前的籌碼,自己贏來六億加上那幾個走的家夥給的幾千萬,和福嫣給的一億九千萬,自己的籌碼有九個億,在六個人當中,他屬於比較富有的,而最有錢的,竟然是瑞森,他麵前的籌碼足足有十四個億,其次是千手櫻,她的麵前有九個億,和陳帆相當,緬甸猴王雖然把玩著一顆金豆子,可他的籌碼居然是最少的,隻有兩個億,另外讓陳帆有些意外的是,金承武和金九錢兩人麵前的籌碼,都隻有五億。


    “奇怪。”


    陳帆不由地陷入沉思,他知道賭場上錢不是錢,而是籌碼,動輒上億的資金如果換個地點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可是在這種遊輪上舉行的多國豪賭,金九錢居然隻有五個億,讓陳帆有些沒看懂,就算搭上自己從他那弄來的七個億,他也才十二個億,比瑞森還少,這點資金,有點不符合他的身份,因為賭鬼和一般的商人是不一樣的,他們的所有身價,在賭博的時候,都會換成籌碼。


    陳帆思索一會,頓時有些明白了。金九錢的確遭遇到資金困難,為何要去搶劫珠寶商行,並將多年盜竊的古董攜帶的消息也泄露了出去。


    陳帆正疑惑間,賭局已然開始,老者拿著一張平尺,將底牌精準地移到每個人的麵前,而且陳帆還注意到,平尺的寬度和撲克牌剛好一樣,也就是說,不會存在泄牌的情況。


    陳帆他清楚的知道,和這些人比賭技贏錢,是不可能的,他唯一的優勢,就是利用透視眼洞察先機,不過在這之前,陳帆需要摸清楚這幾人的實力和習慣。


    陳帆學著其他人的樣子,翻看了第一張底牌,是方片2,第二張翻開的牌已經發到手上,是一個核桃4,他直接選擇了棄牌,一千萬的底籌碼打了水漂,翻開的第一張牌最大的是金九錢,是一個黑桃a,他直接加籌碼到兩千萬,千手櫻拿到一個紅桃a,不過奇怪的是,她選擇和陳帆一樣棄牌,其他的四家都選擇跟了一圈,當第三張牌(翻開的第二張)發下來之後,金九錢是一個方片a,他將籌碼加到五千萬,緬甸猴王則因為第三張撲克牌花色和點數都不好,選擇了棄牌,而金承武翻開的是一對k,選擇了大五千萬籌碼變成了一億,瑞森一對q,選擇了跟!


    第四張牌發下來,金九錢依舊最大梅花a,將籌碼加到了兩個億,而瑞森得到一個j選擇了棄牌,金承武得到了一個k,陳帆正估算著雙方勝負關係的時候,金承武意外地選擇了棄牌!


    陳帆頓時感到詫異,因為千手櫻已經丟掉了一個a,金九錢已經不可能拿到a,而金承武則可能拿到另外一個k,4k大3a,完全值得跟,但是他卻棄牌了,這完全不符合賭的邏輯。


    發現異常的,不僅僅是陳帆,千手櫻嘴角也勾起一個弧度,陳帆眼中異色一閃而逝,計算著兩人如果正常發牌會是什麽,而巧合的是,金承武剛好可以拿到一個k,這樣一來,無論金九錢底牌和最後一張是什麽,他都不可能贏。


    金承武能贏而放棄,白白輸了一億多籌碼給金九錢。


    “金承武為什麽要這樣做?”陳帆暗自想著,第二把已經開始了,他的牌依舊不好,而且利用透視眼算了後麵三張撲克之後,發現他依舊是輸麵很大,選擇了棄牌。


    千手櫻依舊棄牌,陳帆通過透視眼發現,她的底牌是q,翻著的也是q,她選擇了棄牌,陳帆掃一眼牌盒子裏的牌,發現她接下來的三張撲克無論下四家棄或者跟,發到她手上都會變得非常糟糕。


    得知這一結果,陳帆心裏一驚,想起之前聞到的香氣,暗謅道:“這個女人莫非也知道接下來的牌點數?等等,還有別的味道……”


    陳帆不由地看向瑞森和博登,這一次,兩人都選擇了跟,另外,金承武的撲克牌很小,依舊選擇了跟,而金九錢,又是前三張最大,每次最先下注和加注。


    “旺角金手指,沒理由不會賭錢,他似乎在送籌碼?”陳帆目光掃視著其他人,當他盯著抽雪茄的金九錢時,眉頭不由地一皺,“金承武,金九錢,原來如此。”


    五張撲克牌之後,金九錢毫無疑問地贏了,因為金承武夾在博登和瑞森之間的緣故,所以籌碼被他加得很高,僅僅一把過後,博登麵前便隻剩下一億的籌碼,而瑞森雖然輸了三億,麵不改色,倒讓陳帆有些意外,而且陳帆發現,瑞森和博登兩人,似乎隻用特殊的味道標記了10點以上的撲克牌,對其他小牌,他們並沒有預料到,所以才會輸給了金九錢。


    “瑪德,合起來吃我?!”


    博登忽然一拍桌子,怒道。


    金九錢呼出一口青煙,說道:“這話從何說起,博登老弟,你好像帶了不少小弟吧,怎麽,隻有這點籌碼?如果隻有這一點的話,我怕你下一把都不夠跟的!”


    “哼,誰說老子沒錢!”


    博登麵露憤怒之色,從褲兜裏摸出一包粉,粉外表散發出特殊的氣味,他往桌子上一放,千手櫻不由地捏住了鼻子,陳帆愣了一下之後,趁機將手放進了腰包裏,一個瓶子被他拔開,他的手指上沾滿了透明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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