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改造過的麵包車在此停在郊外,全身是雪的蒼薄雲快速上車,他警惕地看一眼窗外,“阿五,開車,快!”


    “是,爺。”


    麵包車一陣狂奔,迅速消失在西子山腳下的盡頭。


    蒼薄雲在麵包車上呼出冷氣,阿大和阿二替他更換上一件加厚的真皮大衣,阿三和阿四在後麵警戒四周。


    蒼薄雲一直緊閉著眼,臉色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別又遠古,一片鐵青。


    “蒼紀那個蠢貨安頓好了嗎?”


    蒼薄雲直呼蒼雲觀少主的名字,話語冷淡。


    “爺,已經去請龐神醫了,不過……對方以醫術不精拒絕,隻派了他的徒弟來,蒼紀暫時被安排在城東的酒莊裏,他失去了一隻手,脾氣很大。”阿大如實稟告道。


    蒼薄雲長長歎了一口氣,伸出手揉了揉額頭,“這個蠢貨,把天捅了個窟窿,尤不自知啊,他脾氣大,先由著他吧。”


    “是,爺,我會讓下人們好生伺候著。”


    阿大已露出真容,國字臉,一道傷疤從鼻梁橫過,已毀了容,但他的目光很有神,對蒼薄雲也很尊敬。


    “嗯?我是說,把下人們都扯了,由他鬧吧,”蒼薄雲臉上浮現出陰霾,“老夫戰戰兢兢經營二十多年,好不容易有今天的位置,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用心栽培的,要不是這個蠢貨做事魯莽,我也不會丟了那一片地。”


    阿二眼睛一眯,道:“爺,照我看,這個玄機閣是一個剛剛興起的組織,人不會太多,以我們經營的盤子和人力……”


    阿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蒼薄雲一個手勢打斷,他臉上露出心有餘悸之色,“你們不懂,老夫今晚,差點丟了老命,這個玄機閣,來曆神秘,異軍突起,尤其是玄機閣的閣主,實力深不可測啊。”


    “爺,您老可是實打實的本事,連您也……”


    阿大臉上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蒼薄雲自嘲一笑,“老夫早年曾跟一個道士學過幾天道術,習得一門心靈感應術,我雖然隻學得皮毛,但此術玄之又玄,精妙無比,我曾依靠此術,躲過幾次生死劫難,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玄機閣的閣主若是動手,我恐怕一招就會斃命!”


    “爺!”


    關外五兄弟皆是麵露震驚,一臉難以接受的表情。


    阿大吞咽一口唾沫,“那對方的來曆可真不小。”


    阿二眯著的眼睛也投著精光,“那閣主身後的幾個女人也不簡單,我能從她們身上感受到相同的殺戮氣息。”


    “何止如此。”阿三手摳著指甲,他在五人當中擅長感知敵人的蹤跡,“玄機閣外還有十多人戒備著,個個氣息內斂,很是不凡,重要的是,在那城堡當中,還有兩人根本沒走出房間。”


    “這樣說來,這玄機閣,恐怕也是某個隱門勢力出山,打的前陣。”


    阿四明明透著陰冷氣息,手上卻捏著一把扇子,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


    “總之,先摸清對方的底細再說。”蒼薄雲沉思一陣,“對了,玄機閣的閣主刻意提到陳家,想來是注意到洪仁想要投資的企圖,去告訴他,讓他收斂一下。”


    “爺,這個陳家,這半年來發展迅速,難道是因為玄機閣的緣故?”阿四目光閃爍,“咱們何不找人試探一下陳家的底細?”


    蒼薄雲臉上浮現出一抹陰寒,“老夫今天吃了個悶虧,當然不能就這麽算了,明的不行,咱們就來暗的,聽說陳家的家主很年輕,還是陳永盛當年在蘇城生的野種,叫什麽來著?”


    “似乎叫陳帆,”阿大回應一句,“不過此人能當上陳家家主,想來不是什麽草包,聽說,他還是一名神醫,甚至外麵還有一種傳言,他是賽華佗的弟子,或許,正因為這一層關係,才得到玄機閣的庇護也不一定。”


    “賽華佗?”蒼薄雲臉上露出莫名的笑容,“外人不知道這個人的底細,我卻是知道的,一個滅門餘生的老兒而已,當年他親自求見觀主,我就在一旁,賽華佗希望得到觀主的長老推薦令,重啟玄門,姿態放得很低呐……如今二十年過去,其人不知道還在不在世也是未知數,倒是有不少庸醫,冒充他本人和弟子騙財騙色的。”


    “這麽說來,陳家的這位新家主,十有八-九也是以此為噱頭認祖歸宗的了,難怪陳家這幾個月露麵的都是陳永盛和其摯友蘇嶽。”阿四扇子一開,“爺,過幾天不是有一個商業交流會嗎,你又是副會長,完全可以把他邀請來做嘉賓……”


    “嗯,就這麽辦吧,必要的試探,才能弄清玄機閣是否真的是陳家的靠山,陳家雖然有些底蘊,但到底還不在老夫眼中,另外,過些日子,大少主估計也要出關了,比起蒼紀,他才是值得我們效力的人,”蒼薄雲緩緩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


    ……


    第二天一早,陳帆從沉睡中醒來,他沒有在自己的房間裏,而是在胡香兒的床上睡了一夜。


    在他身旁,胡香兒猶自緊閉著眼睛熟睡,猶如一隻貪睡的小貓,一件淩亂的衣衫披在她的肩膀上當作被子,頭發淩亂雜糅,香豔的軀體半遮半掩,一隻玉手將陳帆的手掌緊緊貼在巨大的胸口當抱抱枕,小嘴砸吧砸吧,睡得很是香甜。


    陳帆輕輕的坐了起來,肩膀和後背傳來一陣疼痛,側臉看了看,才發現是胡香兒的指甲留下的貓爪子印記。


    昨夜狂風驟雨,胡香兒被折騰得不輕,求饒時,手指甲嵌入了陳帆的肉裏。


    疼並快樂著。


    貪婪的在胡香兒的兩個饅頭上抓撓一下,惹得熟睡中的胡香兒嚶嚶幾下,陳帆才走出房間。


    走廊外其他房間的門都還關著,陳帆有一種做賊的感覺,他直接走到陽台,從外麵爬到城堡的東麵,從另一麵窗口進來。


    “呼!”


    陳帆腳剛一落地,就聞到一股淡雅的幽香,他放眼看去,隻見李梅穿著一件黑色的夾克衣服,圓領的白色襯衣,脖子上係著一張淡紅色的絲巾,紅邊框的大圓眼鏡,修長的腿上是加厚的黑色保暖絲襪,外加一雙紫色的高跟水晶鞋。


    凸顯得腰細腿長,很特別的職業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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