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鬧夠了,笑夠了,李不言才是慢悠悠吐露道:“你們都笑夠沒?他可以叫李不言,你也可以叫李不言,我也可以叫李不言?這有毛病嗎?你們覺得很可笑?”


    呃……貌似還真沒啥可笑的。


    隻是宋浩然並不這麽打算便宜了李不言,他眉目高高揚起,像是看著小醜一樣的淡淡掃了一眼李不言:“哎,李不言,你該不是觸電之後,腦袋燒糊了吧?若是換做以往,你敢以這樣的口氣來跟我說話?你小子皮癢了嗎?欠抽啊?”


    “皮癢?欠抽?敢問你宋浩然算個什麽東西?”李不言眸子一冷,滿眼不屑,“螻蟻般廢物,跟你們說話簡直是在浪費我的時間,真是抬舉了你們。你們自認為出生豪門貴族,自以為高人一等。其實吧……在座的各位在我眼中看來都是垃圾。”


    我擦!


    不是吧?這是他們認識的李不言嗎?這話說的如此張狂?酷炫的吊炸天!吊炸天的牛逼哄哄。


    唐胖子再度見識到了李不言的硬氣,徹底傻眼。


    有史以來的第一次被人當麵唾為垃圾,宋浩然真怒了:“呔!李不言,你個狗東西,你又算個什麽東西,你竟然……”


    李不言覆手一巴掌就扇了過去,徑直讓正在對他破口大罵的宋浩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啪!啪!啪!


    一雙雙眼睛瞬間掉在地上,破碎片片。


    不可思議!深深震撼。


    宋浩然竟然被打了耳光?而打他的人竟然是李不言?一個貧下中農的子弟?


    要翻天了。


    嗷!


    宋浩然一聲低吼,他甚至不敢相信李不言打了他一個響亮耳光?他憤然起身,對著李不言怒吼:“姓楚的狗東西,我也你敢打?你……”


    “哼!別說是你,即使是你老子宋靖宇在此,我照打不誤。子不教父之過,難道你家老子沒有教導你尊重二字是怎麽寫的嗎?既是如此,那就讓我來好好的教導你,省得你以後被人打死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李不言,老子艸你。”


    出身豪門,從未受過如此侮辱的宋浩然,他一聲怒吼,朝著李不言撲了過去。


    餓狼張牙舞爪,可惜的那是被拔除了牙齒的餓狼,終歸成不了氣候。


    碰!


    李不言隻是手腕輕輕一揮,剛是一撲而來的宋浩然,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整個人都飛了出去,直接撞在牆壁上,噴了一鼻子的血。


    震驚!驚悚!又是那麽的霸氣!


    這人絕對不是他們以前認識的李不言!難道這就是被開了掛的李不言?


    囂張,跋扈,不可一世,這些詞不應該出現在他身上。


    宋浩然直接仰八叉躺著好像一隻死狗一樣,大口喘息。


    “僅此一次,若有下次再犯,死!”


    李不言的霸氣“口出狂言”,他徑直拿了白大褂,下了樓區。


    屋子內一眾人,直到李不言離去,他們久久都不能晃過神色。


    ……


    李不言才把白大褂穿上,柳如煙也不知道從何處冒出來,一臉沒好氣對他質問道:“李不言,你到底是怎麽回事?早上有曠課了吧?一大早上你去哪裏了?怎麽到現在才來?哼!剛剛你的帶教老師找我談話了,你必須得給我一個解釋。”


    李不言不說話,眼睛看著遠處。


    “喂,你是個木頭人嗎?還是耳朵聾了?我在問你話,別耍酷,趕緊回答。”


    看來柳如煙真是生氣了。


    也是,她能不生氣嗎?作為他們的實習組長,凡是組員出現了問題,哪怕是鬧個小小肚子,她必須都得去問候一下,以來突顯她作為組長的存在。


    何況是曠課這麽嚴重的事情,帶教老師都找來了,柳如煙能不有所表示嗎?


    瞧著李不言杵著跟個木有人一樣,柳如煙真想直接一巴掌將他給拍死。


    攤上這麽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組員,每次總是拖他們一組的後退。


    柳如煙極力的忍著肚子的熊熊烈火。


    “李不言,我話在問你最後一遍,你為什麽……”


    “柳如煙,你真的很吵,也是很煩人,像一隻蒼蠅一樣,你能不能安靜一下。首先,我沒有必要跟你來解釋;其次,我跟你不是很熟;最後,請你以後對我說話的時候最好客氣一點。”


    落下一句話,李不言拔腿就走。


    原地上的柳如煙,她一張臉色漲得通紅。


    已經是第二次了,她竟是被懟的無話可說。


    “李不言,你個混蛋!你給我等著。”


    柳如煙氣憤的連連跺腳,而李不言的背影已經變成了一個黑點。


    他,為何變化會這麽大?


    第二次將她給無視了,當成空氣般的不存在,讓她引以為傲的校花身份暴受到了一萬噸傷害……


    病房內,李不言參與了他們醫生們會診。


    作為一個醫學實習生,一般醫生們對病患者的會診,幾乎沒有他們實習生什麽事情。


    他們學生隻能遠遠站在最後,聽著,看著,做著筆錄僅此而已。


    至於要給病患者進行會診什麽的,不存在的。


    除非能得到帶教老師的允許,唯有另當別論。


    病人叫李國牛,心肺功能幾乎衰竭,目前隻能借助呼吸機來維持生命。


    生命即將枯燈油盡,倘若繼續搶救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純屬浪費時間跟金錢。


    可是患者家屬並不同意拔出呼吸機,他們一致要求大夫繼續給患者注射營養液。


    家屬們提出了一個心願,希望院方能保住患者,堅持到患者兒子到來,見上最後一麵。


    這是家屬們唯一的要求,也是醫生們今次會診的內容。


    據說他們的兒子在南非工作,碰巧護照又弄丟了,這來回補辦起碼得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別說是護照補辦了,即使他們的兒子現在能趕回來,也很有可能見不到最後一麵。


    負責李國牛的主治醫師剛好是李不言的帶教老師楊偉。


    楊偉故而判斷,患者李國牛頂多能撐上一個星期左右,日子不能在多了。


    家屬們聽到這“噩耗”之後,相互抱頭的哀嚎大哭,不停的央求大夫,不管付出多少金錢,一定要想法設法保住患者能跟兒子見上最後一麵。


    金錢不是萬能的,絕對是強人所難。


    家屬們為難,醫生們更加是為難。


    生老病死,屬人之常情。但有的時候真的是生死有命,半點不由人。


    李不言一直冷眼看著他們的喜怒哀嚎,最後,他悠悠對著眾人說了一句:“我可以給患者續上三個月的壽命。”


    嘩!


    平地一聲炸彈響起,驚擾了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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