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凝聚出來恐怖的火焰,硬生生的直接向著時勁浪這裏砸了過來。


    而且這一拳當中,所帶有的力量也是非常的恐怖。


    “果然是按耐不住了嘛,這就是你的力量,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實在是有一點弱…”


    隻見此刻的時勁浪,淡淡的說道,就好像這個拳頭在下一秒鍾,就可以直接擊打在他的背後。


    但是當他這一拳直接落下去之時,就好像直接碰到了一個虛幻一樣,在地麵當中滾了一圈。


    瞬間趴在了地上,他根本沒有想到會出現這個樣子的狀況。


    此刻的時勁浪,就好像輕輕的轉移了一個身軀一樣,就直接閃躲過了這一圈,反倒是讓他栽了一個跟頭!


    “看來也不怎麽樣嘛,三級異能者就是這個樣子的存在,剛才那一拳孤注一擲,在別人看來全部都是破綻,如果我是敵人的話,恐怕你已經死了上千次…”


    此刻的時勁浪,淡淡的說道。


    雖然這句話,說的並沒有那麽的激進。


    但是輕飄飄的話語,傳到了馮春的耳朵當中,就好像吃了火藥一樣。


    在一瞬間,就直接將自己周圍的這些火元素,開始不斷的環繞,一點一點的直接盤繞起來。


    將周圍的這些火苗,硬生生的直接折射,達到了一個完美的地步。


    再一次向著時勁浪這裏,打了過來。


    此刻時勁浪,倒是根本沒有想那麽多,依然而然站在原地沒有動。


    因為對於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必要閃躲,就好像在他的麵前,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無所謂的。


    “來吧,隻是一包火藥而已,再怎麽燃燒它也隻是火焰,在我麵前根本構不成任何的威脅,順便給你們這些女子好好的做一個教訓,讓你們看看什麽才叫做真正的閃躲技巧和技術,不要總拿自己的拳頭說話…”


    隻見此刻的時勁浪,淡淡的說道,慢慢的馮春就好像一拳接著一拳,一套組合拳。


    就直接向著時勁浪這裏衝了過來,但是時勁浪就好像掌握了,周圍空間的力量一樣。


    以及能夠在下一時間,直接感悟到對方到底要要從哪裏出拳,硬生生的站在原地不動。


    隻有在那一秒鍾的時候反應了過來,無論是向左還是向右,他永遠遠遠觸碰不到時勁浪。


    任何時勁浪的雙腳,還沒沒有直接離開地麵,當此刻的馮春最後一拳。


    直接向著時勁浪這裏殺了過來,這隻時勁浪隻是單腳落地,一個回旋轉,就直接來到了他的背後。


    “這就是你所謂的力量嗎?真的是不咋地,要記得和別人對立的時候永永遠遠,第二個出手最好,因為見招拆招這才是最主要的,如果你沒有絕對的能力,一擊必殺的話,就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


    隻見此刻的時勁浪,淡淡的看著眼前的馮春,就好像眼前的這個家夥,對於他來說。


    構不成任何的威脅一樣,再一次用自己的後背,對著他此刻的馮春。


    就好像發揮到了一種極致一樣,雙手當中,直接凝聚一個巨大的火球,直接形成的直接砸在了地麵上!


    華國邊界、昆侖秘境、一個古老的山洞裏。


    石壁上刻著密密麻麻的古文字,看起來像是一個人物傳記。


    山洞裏站著兩個白發蒼蒼的老人,一個是許鬆年,一個是江滄瀾。


    許鬆年是考古專家,江滄瀾是古漢語文學教授。


    許鬆年在一次考古過程中無意間掉入這個山洞,發現了石壁上的文字。不過他不太確定這些文字的意思,於是找了老友江滄瀾一起來這裏研究。


    江滄瀾顫顫巍巍的取出老花鏡戴上,隨後往石壁上看去——


    盤古開天辟地,女媧摶土造人,那個時候我已經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盤古有口臭,他從不刷牙,而且他不穿衣服,光著屁股滿世界亂跑,雖說開天辟地的男人有點陋習也無可厚非,但是我不喜歡他。


    女媧倒是沒什麽陋習,不過人首蛇身的女人讓我提不起xing趣來,興趣的興,我不會寫,你們明白意思就行了!


    後來人就多了,人一多事情就多了。


    這群衣不遮體的野蠻人粗俗無比,跟盤古一樣喜歡光著屁股滿世界亂跑,餓極的時候管你是什麽東西,撲上去就造,生造啊。


    沒辦法,我隻好教他們如何搭建住的地方,如何用樹葉遮體,如何鑽木取火。


    他們稱我為有巢氏,美其名曰是有巢的男人。


    這就算了,自從他們學會人工取火後,這群人又稱我為燧人氏,衰你妹啊!說一百遍燧石生火比鑽木取火要快點,他們就是不明白。


    還好我是用燧石,要是用龜殼生火,這群野蠻人又該叫我龜人氏了。


    我自己一個人教一群人速度太慢,所以我培養了兩個腦袋比較靈光的助手,一個叫庖犧,一個叫耒耜。這倆小子雖然看起來傻傻的,不過學東西還算快。


    等他們差不多上手了以後,我就撒手不管了。


    聽說他們後來混的還算不錯,名字都改了,一個叫伏羲,一個叫神農。


    等大家都不光屁股滿世界亂跑了,又開始為了地盤打打殺殺了。


    打架就打架,還非要找一大堆理由。


    什麽你家的菜長到我家地裏了,我替你收了;你養的牛跑進我家牛圈裏了,我替你宰了。我這麽助人為樂,你非要說我占你便宜,這不是擺明了欺負老實人嘛!


    於是乎,一言不合就是幹。


    一家幹仗、八家支援,幹著幹著就變成打群架了。


    打群架就打群架,結果還整出了個幹仗部落,什麽九黎部落、有熊部落、神農部落的,這三個幹仗部落打的最歡,一些小的幹仗部落完全不是對手,打著打著就被人團滅了。


    當然,這些跟我都沒什麽關係,讓他們可勁造吧,隻要不打擾到我,我都懶得搭理他們。


    可是這幾個幹仗部落裏有個叫共工的熊孩子真是不懂事,我在不周山睡的正安逸,這熊孩子一腦袋撞上來了,結果擎天柱讓他給撞折了。


    天柱折,地維絕,天傾西北、地陷東南,整個世界一片水深火熱,我這覺算是徹底沒法睡了。


    我睡不踏實,也不能讓盤古、女媧他們睡踏實,都是他們搞的事,他們不擦屁股誰來擦?


    盤古那孫子我是真的努力了,但是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誰特麽能叫醒啊?


    沒辦法隻能叫上女媧一起把共工那個熊孩子惹的禍給補上了,雖然補的不算太完美,但將就著用吧。


    天是補上了,這個叫共工的熊孩子肇事逃逸,又弄來了大水,這點屁事自然不用我親自出手,好像有個叫大禹的人專門去管了。


    後來世界總算太平了一段時間,不過啥時候都不缺閑的蛋疼的人。


    這不,還沒過多久,不知道哪個鹹蛋超人(括弧閑的蛋疼的超人類,簡稱鹹蛋超人)弄來了十個太陽,劈裏啪啦一頓造,整個世界沒有水深就剩火熱了。


    有個不帶腦子的鐵頭娃想要追上太陽給它摘下來,這智商也是沒誰了,後來應該是被自己蠢死了!


    這事兒別人不管我得管,我本來想著叫上盤古和女媧,結果自從補天過後,女媧就徹底被盤古那孫子帶壞了,兩個人一塊兒裝睡,怎麽都叫不醒。


    指望不上他們,我隻能自己動手,我弄了一張弓,然後物色了一個射箭比較不錯的小夥子就把弓傳給他了。


    這個小夥子不負眾望,最終用我的弓射下來九個太陽,世界總算再次回歸了平靜。


    自從射完太陽後,這個小夥子就有點飄了,開始坑蒙拐騙,弄了一幫人騙錢,美其名曰傳授射箭。這不被比他還坑的徒弟給坑了,好不容易討的媳婦也給整丟了,聽說是跑月亮上去了。這下天是上去了,怕是下來就難了。


    這些八卦我自然不會理會,誰家漢子偷媳婦,誰家媳婦偷漢子的事情我見多了,不是不想管,而是管不來。


    自那以後,世界逐漸進入了正規,原本茹毛飲血的野蠻人開始了按部就班的朝代生活。


    閑來無事的時候,我也會參與其中,不過大多數都是為了排遣孤獨和寂寞,俗稱沒事找事。


    長生不死真的是件頭疼的事情,因為漫無目的的活著真的很累。我倒是有些羨慕盤古和女媧了,兩個人自從睡過去後就再沒醒過來。


    我叫不醒他們,便也嚐試著像他們一樣去睡覺,可是我睡不著。


    睡不著的時候,我便開始思考人生。


    我是誰,我從哪裏來?我活著的意義是什麽?我不知道!


    在這個世界之前我便一直存在,在這個世界之後我打遍天下無敵手,這種寂寞你們無法體會。


    無敵是一種罪,我唯一的敵人就是自己,於是我開始尋找殺死自己的方法。


    我割腕,卻發現自己刀槍不入;


    我喝毒藥,卻發現自己百毒不侵;


    上吊想要吊死自己,卻發現繩子的質量太差了;


    我想讓自己在水中窒息而死,可一年過去,臉都泡腫了,還是死不了。


    看來我隻能選擇老死了。


    可到最後我才發現,還是特麽死不了!


    對了,忘記介紹我自己了,我本是不死大帝,後來求死不得的次數多了,別人習慣稱呼我為作死大帝!


    “這下你相信了吧?”許鬆年得意洋洋的看著江滄瀾道。


    江滄瀾瞠目結舌,目光一直沒有離開石壁上的古文字。


    良久,他摘下老花鏡,揉了揉太陽穴道:“老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不死大帝這種長生不死的人嗎?”


    “現在看來,真的是有!”許鬆年點頭道。


    華國,北城,天脊山,一條過山穀的鐵索橋上。


    時值旅遊旺季,鐵索橋上人頭攢動。


    “快看,有人要跳橋!”


    人群裏有人大喊,所有人的目光全瞟向了那個正準備跳橋的男人。


    時勁浪,男,00後,今年剛滿18歲,北城大學準大一新生,他就是這個故事的主人公,也是現在所有人注目的焦點。


    時勁浪聽到有人在為他歡呼、為他呐喊,他很享受這種感覺。不過他不是在開演唱會,他正準備跳橋。


    為什麽要跳橋,因為他不想活了,為什麽不想活,因為他的人生太憋屈了。


    究竟憋屈到什麽程度能讓一個花季少年選擇在這個年齡結束自己的生命?那說來可就話長了!寫出來估計是一部嶄新的《悲慘世界》,鑒於本書篇幅有限,這裏就長話短說了。


    誘使時勁浪跳橋的主要原因是他今天才發現自己女朋友劈腿了,交往三年,劈腿兩年半。最關鍵的是,他身邊所有朋友都知道這件事,時勁浪是最後知道的那個人。


    站在鐵索橋上,峽穀的風吹拂著時勁浪身上的廉價t恤衫,他雙腿打顫,緊抱著鐵索不撒手。


    “別過來,你們別過來,我死意已決,你們所有人都勸不住我的!”時勁浪大聲吼道。


    一個小男孩走上前來道:“哥哥,你誤會了,我不是勸你的。我媽媽讓我過來問問你到底死不死,她趕時間買菜回家做飯!”


    “好好好,連你也欺負我,你們不就是想早點買菜回家做飯嗎?”時勁浪嘶吼道:“那我就成全你們!”


    哀莫大於心死,應該就是時勁浪現在的感受了,活的像條狗,臨死之際還要被人落井下石。


    時勁浪縱身一躍,跳下了萬丈山穀。


    人在死亡的瞬間都會回憶這一生的經曆,可是時勁浪不想回憶,因為他這一生平淡無奇、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如果非說點不同的話,那就是時勁浪每晚都會做同一個夢,夢中的他是另一個身份——作死大帝!


    夢境最後總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你之所以沒有變成齊天大聖,是因為你還沒有遇見那個給你三顆痣的人!”


    不好意思,一緊張拿錯劇本了,重來。


    夢境最後總有一個聲音告訴時勁浪:“你之所以沒有變成作死大帝,是因為你還沒有真正作死過!”。


    “你之所以沒有變成作死大帝,是因為你還沒有真正作死過!”


    不知是幻覺還是其他,時勁浪有些幻聽了,他的耳邊突然再次回蕩出這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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