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一愣,這是咋回事?勞德洛為何如此說?不過齊思現在扮演的角色乃是左冷晨信賴之人,自然不能允許勞德洛對左冷晨說三道四。


    隻見齊思冷笑道:“左盟主豪氣雲天,對勞師兄甚是看中,可勞師兄卻說出這樣的話,莫不是有了其他想法?”


    勞德洛身子一顫,說道:“不敢!我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沒有退路!隻是當日左盟主許諾說除掉嶽孤群之後,讓我擔任氣宗掌門,可現在……!”


    我靠,原來還有這麽一說啊,難怪勞德諾聽說我要做華山派總掌門,就表現出明顯的敵意,不過左冷晨倒也有一手,兩頭利用,若不是我前來雲台峰遇見這勞德洛,隻怕還不知道此事。


    齊思笑道:“勞師兄誤會了,氣宗掌門仍然是你的!我坐華山派總掌門對你來說,沒有絲毫影響,而且這總掌門一說,也隻是為了更好的幫助左盟主統一五嶽!”


    “當真?”勞德洛心中一鬆,說道。


    “那是自然!”


    這一夜,齊思與勞德洛談了很久,可謂是相談甚歡,最終幹脆以兄弟相稱。


    勞德洛早已對齊思的“自己人”的身份確認不疑,畢竟令牌和暗號都沒錯,而且勞德洛也認得丁旭的筆跡。


    而在談話的過程中,齊思一再強調五嶽論劍大會在即,左盟主擔心勞德洛暴露身份,讓他終止傳遞消息,並說明兩個月內丁旭會返回玉女峰,到時候一切信息由勞德洛親口說與丁旭聽。


    齊思見時機已到,於是開口說道:“勞大哥,左盟主還有一事交代給你!”


    “盟主有何吩咐?”


    齊思沉聲道:“氣宗有一部辟邪劍譜殘篇,左盟主希望你能想辦法奪過來!”


    “辟邪劍譜?”勞德洛皺眉思索,卻並沒聽說過。


    齊思笑道:“最近一段時間,嶽孤群應該會開始修煉這部殘篇,你身為他的二弟子,平日走動頻繁,一定要密切注意!若有消息,一定要提早告訴我,然後咱們再視情況決定如何將劍譜奪來!”


    勞德洛點頭道:“賢弟放心,為兄自當盡力,爭取在嶽孤群修煉之前就將劍譜為盟主取來!”


    齊思搖頭,提醒道:“最好是等到嶽孤群開始修煉之後再動手!”


    勞德洛心中疑惑,問道:“這是為何?讓他多學一個本領,豈不是對盟主威脅更大?”


    齊思笑道:“修煉辟邪劍譜,必須揮刀自宮,左盟主是想看看嶽孤群變成太監是什麽樣子!而且劍譜乃是殘篇,修煉方法不全,強行修煉傷害筋脈,嶽孤群找死,咱們自然不能攔著他!”


    “一切聽從盟主吩咐!”


    齊思說的半真半假,修煉辟邪劍譜需要自宮是真,而強行修煉傷害筋脈卻是假!齊思是想嶽孤群修煉辟邪劍譜之後,與左冷晨爭個你死我活,他好來個左手漁翁之利而已,而勞德洛,隻不過是齊思此次任務利用的工具而已,勞德洛乃是欺師滅祖之人,齊思利用起來,沒有絲毫的顧忌!


    而被齊思派來的那三隻老母雞,則全部在嶽孤群的居所附近巡視,同樣監視著嶽孤群的一舉一動。


    齊思心中思索:“也不知該如何觸發支線任務,老子還等著獲得門派建築獎勵,不然兩位妹子在玉女峰幹什麽都怕被獨孤青天那個老不死的偷窺,如果她們一直不洗澡,等老子回到玉女峰之後,豈不是不能和她們親熱?當然,藍妹子還有可能,可沈妹子是一定不會讓我親熱的!”


    勞德洛當晚將齊思安排在氣宗的客房中過夜,一夜無話,齊思雖說是身涉險地,卻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安全,晚上倒也睡得安穩。


    第二日一早,齊思本想抱著“雞王”去拜會嶽孤群,結果剛一出門就被嶽翎帶人堵在房間裏,一個個都麵帶不善,看向齊思的目光除了不屑,就隻剩下挑釁。


    紅衣女俠到底抽什麽風啊?齊思無奈,開口問道:“不知嶽姑娘有何指教?”


    嶽翎冷笑道:“是有指教!隻是不知道齊掌門是否配合!”


    不會是想以挑戰唯有,然後用武力來羞辱我吧?這種劇本在前世電視裏都演爛了!齊思笑道:“嶽姑娘但有吩咐,齊某自當配合!”


    嶽翎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說道:“好,果然爽快!齊掌門身負仁義劍之名,小女子武功低微,想請齊掌門指點一二!”


    我靠,真他媽的讓我猜對了!齊思暗罵一句,一時間騎虎難下,他從始至終都將嶽翎當做是紅衣女俠。


    而紅衣女俠的武功在齊思眼中高深莫測,尤其是那招氣勁亂射,齊思有自知之明,自認無法在氣勁的攻擊下全身而退,稍有不慎,身上就會被射穿一個窟窿,萬一被爆頭,那不是死翹翹了?


    齊思吞了口唾沫,強作鎮定的說道:“刀劍無眼,我看還是算了!而且嶽姑娘還在長身體的時候,打打殺殺的對身體發育不好!”


    嶽翎拔出長劍,冷然的說道:“莫不是齊掌門怕了?小女子隻不過是後天中期的實力,齊掌門武功高強,還怕我這個小女子嗎?”


    是怕啊!後天中期?當我傻啊?田伯滿怎麽死在你手裏的,定慧老尼是怎麽被你打敗的,老子可全都看在眼裏!不怕能行嗎?


    齊思見嶽翎步步緊逼,而自己又無論如何也不敢和嶽翎動手,隻好退而求其次,說道:“齊某不才,被世人贈予仁義劍的稱號,自然不會無故對女子動手!不如這樣吧,嶽女俠就在你身後這些人當中隨便找一位和我比劍,輸贏不論,隻是以武會友,如何?”


    嶽翎狐疑的看了齊思一眼,然後回頭朝其中一人拱手道:“四師叔,就有勞您出手了,當日朝陽峰大戰,死在您手上的劍宗敗類有十數人,今日遇到劍宗掌門,想來您也手癢難耐吧?”


    隻見那人三十來歲,古銅色的肌膚,寸許長的胡須掛在下巴上,開口笑道:“翎兒放心,今日不同往日,齊掌門正大光明的來咱們氣宗拜會,那就是咱們的客人!我動手之時一定會注意分寸,絕不會要他性命……不過齊掌門也說了,刀劍無眼,所以比武受傷是難免的!”


    我叉!我靠!我狂靠!齊思已經徹底無力了,自己為什麽會這麽衰?仔細思索之下,好像從魂穿到現在就沒順當過,從來都是衰氣纏身。你他娘的一個師叔,站在你的師侄身後幹啥?難道你不知道長幼有序嗎?


    “娘的,師叔啊!紅衣女俠的師叔,老子這不是死定了?不對,死倒是不會!可聽這個混蛋的意思,最少也會讓我身受重傷吧?”齊思心中那個鬱悶啊,可是話已經說出口,現在已經不容他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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