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想到說,“那我爸是不是被他們一夥人抓走了?”


    安子道,“我看應該不是他們,要抓早就抓了,何必等到現在?”


    虎嘯林接著說,“安子說得對,要抓人早就抓了,不會等到現在。更何況龍振龕一起失蹤,這裏麵就肯定大有文章了。”


    “不是他抓的,那他們天天出現在我家,難道是給我爸當保鏢不成?”


    熊瞎子靈光一現,“唉……你小子還真講的八九不離十。我分析啊!之所以林正義沒敢對你爸下黑手,就是因為你爸知道他想要的秘密,但是這個秘密的真實性林正義根本驗證不了,所以他在等機會。”


    “等機會?什麽機會?”


    “就是現在!你爸失蹤了。”


    “你是說我爸和龍振龕去找那個秘密了?”


    “對!應該就是這個原因,還有就是我們下地是事情驚動了林正義。”


    “那下一步該怎麽辦?”我知道我爸應該沒有危險,心情瞬間好了許多。


    熊瞎子示意大家都靠過來,“我覺得,我們也要去找這個秘密,不能讓老頭子們上前拚命,我們在家裏待著享福!對不對。”


    我心想,這熊瞎子多半是對那些價值連城文物又動了私心,但是他每次這種樣子我也都習慣了。


    安子接過話茬,“我們都不知道去哪,怎麽去?”


    我突然想起來身上除了帶了那封信之外,還有那張黑白照片。


    遞到他們眼前說,“你們看,會不會是這裏。”


    熊瞎子一個激靈,“這就是心裏麵提到的那張照片!”


    我點了點頭,提醒他們看之前,平複下心情,因為接下來要看到的東西,之前嚇了我一跳。


    他們三個湊過來,虎嘯林第一個認出了那怪物的名字,直叫道,“崗拉倉姆!”


    “你認識?”我不禁驚詫道。


    “傳說在尼泊爾喜馬拉雅山區有一種大雪怪,上個世紀初,世界各地的探險隊、科學家和媒體都相繼前往喜馬拉雅山區,希望能揭開雪人的神秘麵紗。”


    “1953年,一支英國探險隊全副武裝地到達了印度,準備前往尼泊爾,尋找神秘的龐然大物——雪人。探險隊首領埃德蒙?希拉裏和他的夏爾巴人向導丹增諾吉,在攀登珠穆朗瑪峰的路上,發現了雪人。”


    “他們描述,雪人是一種介於人、猿之間的神秘動物,掌握著超乎人類想象的神秘力量。到目前為止,尚未有確切的雪人標本供人們研究,關於雪人的傳說材料遠遠多過實證。”


    “尼泊爾語裏雪人被稱作“耶提(yeti)”,意思是居住在岩石上的動物,藏語裏被稱作崗拉倉姆。”


    我恍然大悟,“原來就是傳說中的雪人,看來到時的探寶隊應該有所收獲。”


    “看這張照片傳遞的信息,崗拉倉姆不到像是他們的敵人,更像是朋友。”安子的洞察力告訴他,這裏麵事情並不是像我們推測的那樣簡單。


    “先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難不成,我們這趟要去喜馬拉雅山?”我渾身直打寒顫。


    虎嘯林皺了皺眉,“我看不像。”


    “喜馬拉雅山脈最典型的特征是扶搖直上的高度,一側陡峭參差不齊的山峰,令人驚歎不止的山穀和高山冰川,從外表看,喜馬拉雅山脈就像是一彎碩大的新月。不過,喜馬拉雅山脈的大部卻在雪線之下。你看這張照片,白雪皚皚,尤其有幾座山峰最為顯眼。”


    “那這座山在哪?”我趕緊問。


    他們三個人都連連搖頭,我心想這下完蛋了,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邊。


    虎嘯林像是胸有成竹,他趕緊說,“給我點時間,我想我能找到,我上大學那會兒,學的是地理信息係統。”


    我一聽,“那感情好,這人才濟濟的哥幾個,簡直是如魚得水啊!”


    熊瞎子開始布置工作,“這樣!為節約時間,我們先分為兩個小組。虎子和安子一組,虎子負責破解照片裏的秘密。安子負責保護虎子的安全,最近風聲緊,該帶的家夥一定要呆在身上,靈活應變,萬事小心。”


    虎嘯林和安子連連答應。


    “我陪小鹿回去買東西,想必這一路要帶的東西不少。小鹿麵生,在黑市上買些東西,也引不起那些點兒的注意,不至於亮盤子。”


    我開始佩服熊瞎子的協調能力,更加佩服他一個京片子竟然連南京的黑市都知道,看來這下子不隻是次把次來南京這麽簡單。


    第二天一早,熊瞎子難得的不睡懶覺。我一個個地地道道的南京人,竟然讓他領路帶我去買下地的裝備,我是越想越覺得可笑。


    他一路上話還是很多,真沒想到他的這個老毛病一點兒也沒有改。


    我突然想起個問題,就問他說,“你們這次來,怎麽沒有把九大帶來?”


    熊瞎子眉頭一緊,“我讓他安葬我哥了!”


    “哦哦哦……”我連忙想起來問了不該問的事情了。


    他也好像看出來我的心思,“沒什麽!找到了就心安了。還有北京那邊的生意也要有人打理,最近生意還不錯,放到別人手上我也不放心,隻有麻煩九大照料了。”


    我心想這小子上次下地肯定還藏了不少好東西,但是我又不好意思去問,難不成到文管會去舉報他。


    我身上不也還揣著來曆不明的東西沒有上交嗎?想起來我就頭疼。


    我接著問,“那龍槿初要不要和她說一聲。”


    “我找你的時候就已經和他說過了,但是她還是那個樣子,冷冷冰冰的,多一句話都不願意說。隻撂下一句話,轉身就離開了。”


    “她說什麽?”


    “該來的還是會來!”


    “什麽意思?聽起來不是那麽友善”


    “我哪裏知道是什麽意思,我要是知道的話我就是她了。想聽俏皮話是吧!老子可裝了一肚子貨。”


    “得得得,當我沒說。”


    但回過頭想想龍槿初說的這句話還是很有深意的,或許她會去,但不一定和我們一起。


    “對了,找到虎嘯林的事情你有沒有和他說?”


    “沒敢和他說,我還是怕他有誤會。畢竟上次下地的時候,虎襲山怎麽鑽進具足鎧甲裏的,我們不是現在也沒搞清楚嗎?”


    “那你了,不生虎嘯林的氣?”


    “生氣?首先還不知道他們一輩下地的時候到底遭遇到了什麽事情,其次,即使虎襲山是害死其他兄弟的劊子手,那這也不關虎嘯林的事情。畢竟我們五族要同氣連枝,情同手足,不到萬不得已那一步,誰也不能猜忌誰。”


    我連連點頭表示認同,熊瞎子卻打趣,“對了,龍振龕在信裏說你小子是我們這代五族的首領,咦,我咋沒開出來哩?你哪裏有過人之處了?說、說……”


    他邊開葷段子,邊上手來抓我,我在和他的嬉笑打罵中,突然發現後麵有幾個黑衣人在尾隨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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