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到了和黃老約定的時間,藍若帶著餘瑜傾,開著新買的保時捷跑車,在古玩市場門口也就剛等了幾分鍾,黃老專用的座駕就出現在了她們的視野之中。


    黃老為人一向守時,見藍若和餘瑜傾明顯比他早到,心中滿意地點了點頭,麵上卻說:“等很久了吧,是老夫來晚了。”


    藍若一聽,趕忙回道:“不晚不晚,黃爺爺到的不早不晚,是我和阿傾來得早了。”


    “小傾也在。”黃老將目光轉向餘瑜傾,一臉笑意:“不錯不錯,現在的年輕人感情就是好啊。”


    “……”餘瑜傾在外人麵前一向臉皮薄,如今被黃老這麽一說,再加上她和藍若的確有那麽一回事,於是就紅著臉站在原地,想說什麽也說不出口,想走路更是邁不動步子。


    餘瑜傾這副模樣讓黃老有些疑惑,他看向藍若,壓低聲音問道:“小傾這是怎麽了?是不舒服嗎?”


    藍若聞言搖搖頭,對於餘瑜傾的反應,她心中好笑得緊,現在的這人哪還有那天和她表白時的那股氣勢?


    “好了,別害羞了,我們可是要一直一直形影不離的,現在被說關係好就害羞了,十年後要是媒體將我們的關係在報紙雜誌還有網絡上大做文章,你又要怎樣應對?”藍若偷偷給餘瑜傾傳音入密道。


    聽了藍若的傳音,餘瑜傾也覺得自己反應太過,運起水屬性靈氣重點關照了一下溫度上升的麵頰這一塊,一會兒就讓麵部受熱擴張充血的毛細血管平複了下去,一臉的羞紅也退了個一幹二淨。


    黃老見藍若隻是給了餘瑜傾一個眼神,後者就什麽毛病都沒有了,不由得嘖嘖稱奇,不過也沒多想。


    今天他可是答應了藍若,要過來古玩市場這邊帶兩個小姑娘開開眼界,學習一些古玩方麵的知識的。


    如今花國改革開放已有多年,時代也已經邁入了全新的二十一世紀,人心卻越來越浮躁,尤其是古玩這麽一個考研學識眼力且又暴利的領域,被很多投機之輩看上,這年頭販假售假的人是越來越多,今天他就給她們來上一堂如何打假的客。


    畢竟是兩個頗合眼緣的小姑娘,黃老也不願意兩人在古玩這方麵被人騙去了錢財。


    不過,有了藍若之前一係列的布局,黃老的打算注定是要落空了,這不,他們剛剛踏進古玩市場,一陣貨車的轟轟聲就傳入了幾人的耳中。


    扭頭一看,居然是兩輛那種25噸裝的貨車從古玩市場的正門口開了進來,所去的方向正好是古玩市場那一片擺攤的空地。


    現在時間還早,許多攤子還沒擺開,那些攤主們挪了挪地,倒真給這兩輛貨車騰出了停車的地方。


    等兩輛貨車在空地上停好了位置,人們這才發現貨車後頭還跟了一輛麵包車。


    開車過來的正是張杭一行人,前麵貨車中裝的全是從那個漢代大墓裏頭運出來的石碑,麵包車裏裝的則是一些陪葬的小物件和貨車坐不下的其他小弟們。


    張杭一行人的進貨,古玩市場的攤主們都已經見怪不怪,不過以往對方最多也就開兩輛麵包車過來,今天居然開了兩輛貨車,一時間大家都好奇地圍上了從貨車上下來的張杭,問他又收到了什麽好貨。


    對於張杭一行人其實幹的是倒鬥的行當,古玩市場裏的人自然是門兒清,收貨一詞也隻是說著好聽罷了。


    黃老看到張杭從貨車上下來,眼睛就是一亮,馬上吩咐身邊跟隨的一個保鏢過去打聽打聽,看看對方這是到了什麽貨。


    藍若站在一旁故作好奇狀:“黃爺爺,你認識從貨車上下來的那個人?我看好多人都圍著他問東問西的,好像那人在古玩市場挺有威望的樣子。”


    黃老聞言點了點頭:“那人叫做張杭,人稱杭爺,是這一帶古玩市場各個店主和攤主進貨的途徑之一,這人總能弄到一些隻在曆史文獻中記載的古玩進入市場來,再加上他們那絕對碾壓常人的武力值,總之,是個厲害角色。”


    很快,被黃老派去打聽消息的保鏢很快跑了回來,將自己從張杭口中聽到的信息全都說了出來。


    “杭爺說僥幸收到了一批完整的漢代石碑,上麵記載的是《青囊經》什麽的。”


    保鏢是特種部隊退伍的軍人,平時很少接觸古玩,對於這些東西知道的並不多,也並不知道《青囊經》三個字的分量,說話間語氣有些隨意。


    但是,聽到這個消息的黃老就不能淡定了,他的雙目突然散發出一抹精光,語氣有些不可置信:“你確定你聽到杭爺親口說了《青囊經》這三個字?”


    保鏢見黃老激動的樣子,馬上察覺到了什麽,表情立刻變得像在特種部隊服役時一樣堅毅了起來。


    黃老聽保鏢肯定地說他沒聽錯,就轉過身來,一臉歉意地看向藍若和餘瑜傾。


    藍若見黃老要開口說話,她與餘瑜傾對視一眼,後者朝她點點頭,藍若就笑道:“《青囊經》之名我和阿傾也略有耳聞,如果那個杭爺手上真的有《青囊經》的碑文,我們也想去見識一下,做個曆史的見證者,至於逛古玩市場,我們並不急於這一時。”


    黃老見藍若這麽通情達理,頓覺老懷感喟,直接領著兩人,在一眾保鏢的開路下來到了張杭的麵前。


    “杭爺,聽說你進了一批貨,是汗時《青囊經》的碑文,不知老夫可否有幸看上一眼?”一見到張杭,黃老就迫不及待地表明了來意。


    即便沒有在來人之中看見自己的主人,張杭也不敢在黃老麵前拿喬,一聽黃老這麽說,馬上吩咐自己的小弟,從貨車上搬了幾塊石碑下來。


    三塊石碑全都正麵朝著黃老,放在地上按著順序擺開,這三塊石碑正是《青囊經》的頭三塊石碑。


    《青囊經》的碑文名和第一章的一部分完整地展現在了黃老的麵前。


    黃老從一旁的保鏢手裏取來了他鑒賞古玩的那一套工具,對於包攬了易理和古代觀星術的古代中醫,他並不那麽在行,但是鑒定一塊石碑的年代卻是他的強項。


    這擺出來的三塊石碑,如果年代和上麵的字跡都證明它的確是屬於東漢末年的話,那麽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塊石碑上書內容的真實性。


    “沒錯,這就是一千八百年前的碑文,絕對不會錯的。”研究了半個小時,黃老很確定自己的判斷,他抑製住狂跳的心髒,看向張杭的目光灼熱無比。


    “杭爺,那兩車的石碑你給個價,老夫都要了,不過你得幫老夫個忙,將它送到老夫指定的地方去。”


    議價什麽的,黃老自然是和張杭兩個人私下商量的,黃老現在已經確定了石碑上碑文的年代,但是想要確定碑文的價值,還得去找他的一個老朋友才行。


    那邊和張杭談妥之後,黃老就將藍若和餘瑜傾叫到了身邊:“小若還有小傾,你們不是想要見證一下曆史嗎?開上你們的車跟緊了,老夫這就帶你們去!”


    黃老這話正中藍若和餘瑜傾的下懷,她們兩個在網上搜索了一切能夠搜索到的相關知識,基本上斷定了《青囊經》的真偽。


    但說到底,她們兩個隻是門外漢而已,看黃老的樣子,這是要去尋找真正的專家啊,能得到專家的認可和發揚,《青囊經》才能重新煥發出其應有的風采。


    黃老見藍若和餘瑜傾一臉的興奮激動,心情好的不得了,他又何嚐不興奮不激動?


    對了,坐上車後,黃老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老華嗎?是我,老黃啊,待會兒給你帶點好東西過去,到時候可不要放著我的麵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啊!”


    電話那頭一個蒼老卻中氣十足的聲音笑罵道:“老夫都七老八十的人了,怎麽可能還做出那樣失態的事情來?我說老黃啊,你到底想給我帶點什麽來?”


    此時,黃老卻像是沒聽見電話裏頭那個老頭的聲音似的,自顧自地說道:“我們大概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了,你家寶貝兒子現在還沒出門吧,待會兒叫他出來接我們,我啊,可要給你一個驚喜。”


    “好好好,一大把年紀了還整年輕人的玩意兒,真是個為老不尊的。”電話那邊的老頭又罵了一句,這就掛斷了黃老的電話。


    黃老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嘟嘟’聲,心中暗道:這老匹夫居然敢掛我電話,待會兒有你好哭的。


    半個小時後,藍若一路開車跟在黃老的專用座駕後麵,來到了一片京都比較早就建成的別墅區。


    藍若沒有下車,直接坐在別人用星力感應前麵被黃老的車攔住的狀況,沒想到她的星力卻是見到了一個熟人。


    餘瑜傾沒有星力,但她也用自己的神識打探著,此刻她也看見了那個熟人。


    兩人都看見了彼此眼中的震驚,然後餘瑜傾歎道:“這個世界還真小。”


    沒過多久,前麵黃老的車就又開始向前開去,藍若也就緊跟其後,將車開進了別墅小區。


    等到把車停放在對方家中的車庫後,藍若和餘瑜傾這才從車上走了出來,朝眼前的熟人打了個招呼。


    “華老師,沒想到這麽巧,我們和黃老出來見見世麵也能碰到你。”藍若笑道。


    相比於藍若和餘瑜傾早就吃驚過了一遍,華鑫明則是前兩人剛看見他時的那副震驚模樣了。


    黃老從車上下來後,本還想給這些小輩介紹介紹,畢竟大家都是一個圈子裏的,說不定以後有合作的機會,沒想到他還沒開口,那三人倒是敘起舊來了。


    “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了,那我就不過多介紹了,待會兒見到這小夥子的父親,再給你們介紹吧。”


    黃老這麽一說,華鑫明這個年過不惑的中年帥大叔麵上微紅,被人當著兩個幾乎可以做他女兒的小姑娘的麵說小夥子什麽的,真不是一般的羞恥,偏偏他還不能反駁,在黃老麵前,他的確還是小夥子來著。


    至於藍若和餘瑜傾這兩個將華鑫明定位在亦師亦友這個位置上的家夥,則是眼神隱晦、不厚道地笑了,弄得華鑫明更是窘迫了三分。


    黃老來這個別墅區,想要找的自然是華鑫明的父親,人稱中醫聖手的華澤之華老。


    藍若和餘瑜傾這陣子搜索了不少中醫相關的知識,華澤之華老的名字更是多次出現於各個資料文獻,不過心中早已對華老產生高山仰止的敬畏之心的二人從未想過會和傳說中的中醫聖手見麵,此刻就算知曉對方是華鑫明的父親,一定也是姓華,卻也沒朝華澤之的身上去想。


    然而,當藍若和餘瑜傾看見那個仍舊一頭烏黑濃密的頭發,麵容紅潤不見絲毫老態的人時,二人一時間愣住了。


    所幸兩人的功法都偏陰寒,一個用水屬性靈氣,一個用星力很快就將因為興奮而有些發熱的大腦平複了下來,換上了一副小粉絲的麵孔,謙虛而害羞地和華老打招呼。


    “華老好。”


    華老見到兩個俏生生的小姑娘,初時還有些不喜,以為黃老和他說的驚喜就是這個,但是轉念一想,自己沒有這種愛好,黃老也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再加上兩個小姑娘有理而又崇拜的模樣,他就知道自己是誤會了,當下回了兩人一個慈祥的笑容。


    “兩位小姑娘,你們好啊。”


    華鑫明見一向對除了母親外的女人不假辭色的父親,也有對別的女人笑的時候,立刻意識到父親這是有些喜愛這兩人的,當下就將他與二人間的師徒關係簡單和華老說了一下。


    華老一聽,這個時代還有耐得下性子學習詠春的姑娘,當下對二人的觀感更好,心中也默默記下了兩人的名字。


    不過,華老可沒忘記黃老說了要給他一個驚喜的,將藍若和餘瑜傾托付給華鑫明後,華老就來到了黃老的身邊,神情嚴肅:“老黃啊,說好的驚喜在哪裏啊?”


    方才在車上時,華老掛他電話的事情,黃老還沒過去呢,現下也暫時不想回答華老的問題隻是在別墅的前院中負手而立,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華老就看不慣黃老這一副故弄玄虛的模樣,剛想要送客,耳朵一動,就聽見了兩個略微有些沉重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華老這一反應自然落入了藍若和餘瑜傾眼中,餘瑜傾用眼神詢問藍若,華老這是什麽情況,藍若自己也很好奇,於是就將星力附著於雙眼,這一看可就不得了了。


    在藍若的雙眼附著了星力之後,她竟然看不見華老的身體,不,不能說看不見,應該說華老仿佛和這片天地融為了一體,這可是修為達到仙人級別才能夠做到的啊,可是華老體內卻沒有絲毫的靈氣,完全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人家,這還當真是有些古怪。


    藍若將自己看到的影像傳入了餘瑜傾的識海,後者自然也被狠狠地震驚了一把,不過她想的更多於是就將自己的猜測通過傳音入密說了出來。


    “阿若,你說這是不是《道德經》裏麵說的那種天人合一的狀態,本身華老就是中醫聖手,本人擁有那樣的境界也不是不可能的。”


    藍若聞言頗為讚同地點了點頭,這個解釋的確是最合理的,不過,沒想到就是普通人都能夠達到這樣的境界,雖說不比仙人幾乎能與天地同壽,但華老的壽命肯定要比普通人來的悠長,從他的麵容和頭發就能看出來,而且華老的身體會一直很好,因為他有整個外界幫他調理。


    簡單來說,隻要這個世界不崩潰,已經將身心融入天地的華老在有生之年就會無病無痛,這當真就和她們修真者一樣了。


    被華老聽見的沉重的腳步聲自然是來自於搬了一塊石碑的張杭和他的一個小弟。


    因為一直以來都在修身養性,華老不僅身體較之常人更加健康,就是目力也比常人要好,在距離十多米的時候,他就已經看見石碑上刻畫著的《青囊經》三字了。


    不過,華老不能斷定這個《青囊經》是不是自己心中想的那個,不過,黃老既然說是驚喜,那應該就是的吧。


    華老懷著忐忑的心情,站在原地等著張杭兩人的靠近,十幾步的距離,完全走過隻需要幾秒鍾的時間,華老卻覺得度秒如年,好不容易看到張杭二人將石碑正麵朝上放在地麵上,他便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早就石碑上的碑文。


    “《青囊經》,真的是華佗所著的《青囊經》,天不亡我花國中醫!”僅僅看了一塊石碑上的內容,華老就斷定了眼前《青囊經》的真偽,這一幕看得一旁的黃老有些無言。


    呼,總算是趕在今天發表了,今天作者君真是大爆發了,主更的三篇文我都更新了,還有一篇存稿文我今天也寫了兩章,現在都快不認識漢字了ww


    臨時助理那邊的住處餘瑜傾再沒有回去過,潛意識中,她不想再與寰天的人扯上任何關係,即便那裏還有著她高中前兩年的課本與筆記。


    藍若對於餘瑜傾的心理多多少少有些察覺,所以,她通知家教的時候都有吩咐,不僅僅要自帶教材,還得將餘瑜傾的那份也給帶上。


    餘瑜傾下周開始要上的通告,藍若已經幫她整理了出來,首先是國內一檔音樂選秀節目海選時的評委。


    06年還是娛樂圈稍微有些青黃不接的年代,後來火爆的真人秀節目現在連個雛形都看不見,想要增加曝光率且能夠長期上節目,除了做主持人就是上音樂選秀節目。


    這個時候的全國海選類音樂節目剛剛興起,國民對此有著出乎預料的熱情,有夢想著通過選秀出道的素人,也有通過看節目消遣時光的普通老百姓,更有一些擠破腦袋想要跟著節目一起火一把的跨界明星們。


    藍若給餘瑜傾物色的這一檔音樂類選秀節目名字叫做《聲音夢想show》,05年的時候,《聲音夢想show》如火如荼地進行了大半年,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收視狂潮。


    節目主辦方石榴台趁熱打鐵,在06年九月底打算推出《聲音夢想show》的第二季,本來全國各個賽區的評委早在半年前,節目企劃的時候就已經確定,怎奈京都這邊賽區的其中一名評委恰巧九月初吸毒被抓,於是評委人員就空出了一個出來。


    被抓的評委也是一名演員,演過許多國民級的民國苦情戲,外形爽朗帥氣,音樂素養卻並不算高,說白了就是節目組請去保障收視率的,專業點評自有其餘的專家評委。


    這個名額是石榴台向藍若主動拋出的橄欖枝,上個月藍若與石榴台有過一個以著名ip為背景的真人秀項目合作,作為企劃者和投資方,石榴台自然拚命地想要與之巴結。


    說來,藍若的一間工作室雖然簽了許多未來的潛力股,但是真正能夠頂替那名被抓的吸毒演員上節目的,也隻有餘瑜傾的國民熟知度能夠勝任。


    得知自己要去當《聲音夢想show》京都賽區的評委,餘瑜傾驚訝得無以複加,她有些磕磕絆絆地說:“我,其實在張導看上我之前,我、我有考慮過要去參加京都區的海選的。”


    “哦?”藍若一聽雙眼一亮,她知道餘瑜傾雖然年紀小,但是做事還算穩重,很少會去打無把握之仗,既然對方說有過想要參加《聲音夢想show》海選的意願,那餘瑜傾的唱功肯定不差。


    “沒想到阿傾不僅戲演得好,連唱歌也很擅長,看來我得考慮考慮為你選擇一個好的製作團隊,發幾張唱片了。”


    娛樂圈演而優則唱,唱而優則演的明星多了去了,倒也不差餘瑜傾一個,隻是,藍若的想法卻不止於此。


    要真說娛樂圈中演戲與唱歌俱佳,能夠在影壇和歌壇都封王封後的,實際上整個大陸也沒幾個,基本上都集中在了97年回歸的港城。


    若是一間工作室將新晉影後餘瑜傾將來進一步打造成一代歌後,藍若可以想象,那個時候餘瑜傾的人氣該是多麽的火爆。


    明明這人都沒聽她開口唱歌,就在那裏自顧自地誇獎了起來,還有那驕傲炫耀的口吻,餘瑜傾覺得臉上似火燒一般,隻得白了藍若一眼:“發唱片什麽的,對於現在的我還早了些,這一年我的主要任務還是應該在學習上,其餘的還是得等我上了大學再說。”


    白眼一翻,餘瑜傾就覺得有些後悔,總覺得這是一件很毀形象的事情,也不知藍若會作何感想。


    萬萬沒想到,藍若不僅不覺得剛剛那個白眼不夠優雅,還從中感受到了一絲來自女神風情萬種的嬌嗔,一時間忘了現在的時代背景以及和餘瑜傾的熟識度,一個條件反射的調侃脫口而出:“女神,你這是赤果果的勾引在下啊。”


    餘瑜傾反應了好一會兒才猜出了赤果果的意思,先前還不覺得,如今被藍若這麽一說,她細想了下翻白眼時的心境,似乎好像大概也許真有藍若說的那麽回事兒。


    這下,臉皮還薄得沒有修煉到家的餘瑜傾在藍若麵前徹底鬧了個大紅臉,支支吾吾了大半天,愣是尷尬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時,藍若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她默默在心中自我檢討了3秒,這才開口道:“時間不早了,洗洗睡吧,明天早上八點就會有家教上門來輔導,對了,別忘了睡前運行功法一個周天,增進修為的同時也能改善體質,緩解一天的疲勞。”


    說完,藍若就閃身上樓,拿了睡衣就衝進主臥的洗手間洗澡去了。


    洗完澡,藍若來到陽台,進行一天例行的修煉,心思卻早已漂遠,明明成了修真者後就能夠壽命悠長,之前她卻因為餘瑜傾的原因,一直在和時間賽跑,如今閑下來了,還真有些不太適應。


    再有就是今天的衣櫃事件,她想餘瑜傾應該已經有所懷疑,但對方卻隻字未提,這讓藍若微微有些難過。


    難過的不是餘瑜傾的規避,而是自己明明對於將其拐到自家工作室蓄謀已久,卻因為種種原因,並未在事情發生之前將其帶回,而是事到臨頭才有所行動。


    有時候,藍若回想,自己做事是不是太過於追求謀定而後動了?


    做事謹慎是好事,能夠規避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和錯誤,但也很容易完成今日那樣的局麵。


    餘瑜傾沒說,但她會怎麽想?


    藍若怏怏地收了功,就她這狀態還修煉什麽,不走火入魔就是怪事了,唉~還是回房間去休息吧。


    從天台下來,首先經過的就是餘瑜傾的客臥,通過尚未關閉的房門,藍若能夠十分清晰的看到裏麵餘瑜傾盤腿坐在床上修煉的模樣。


    看樣子,倒是隻有自己在胡思亂想,人家壓根沒放在心上?


    想到這裏,藍若終於不淡定了,她決定今晚得好好跟餘瑜傾談談,不為消除餘瑜傾那不知存不存在的隔閡,隻為讓她自己心情平靜下來。


    一般修真者在修煉的時候切忌打擾和中斷,所以藍若很好的控製住了發出的聲音,就那樣靜靜地依靠在門邊,看著修煉中的餘瑜傾。


    餘瑜傾用一種最標準的五心向天姿勢,吸收著空氣中的水屬性靈氣,藍若運轉星力於雙眼,就能夠看見許許多多的藍色光點正圍繞著餘瑜傾盤旋,打著轉兒地湧入對方的體內。


    ‘這人怎麽就這麽好看呢?’漸漸地,藍若的腦海中就充斥了這樣的語句。


    大概是因為身兼純陰之體和先天水靈體這兩樣絕佳的爐鼎體質,從一開始,餘瑜傾的美麗就是與眾不同的,她仿佛黑暗中的一盞明燈,就算站在世界的角落,也注定因為耀眼的光芒而無法低調。


    不同於其餘那些類似天生媚骨的爐鼎體質,時時刻刻向空氣中散發著雌性荷爾蒙。


    純陰之體和先天水靈體都是一種純淨的體質,擁有者就如同古希臘神話中的女神繆斯一般,神聖高潔,讓人生不出絲毫褻瀆之心,當然一些擁有扭曲心理的變態除外。


    而結合了兩者於一身的餘瑜傾,更是將這種高貴純潔發揮到了極致,給藍若的感覺就像是一名藝術大家通過畢生所打造出來的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般。


    月光透過落地窗斜斜地打在餘瑜傾的身上,半邊身子沐浴著月光,另半邊陷入黑暗的模樣更是給她憑添了幾分神秘。


    ‘這樣的餘瑜傾,怕是九天之上的玄女,也要自愧不如吧。’被餘瑜傾這副模樣徹底傾倒的藍若覺得自己腦袋已經有些暈乎乎的了,但這並不妨礙她在心中再給餘瑜傾來上一句讚美。


    時間就在藍若的目光越加癡迷中渡過,待到餘瑜傾將心法運行完一個大周天,睜開眼看見的就是這麽一副景象——


    經過洗筋伐髓的修真者在皮膚上較之普通人就是一個巨大的bug,加之藍若修行的功法與星力有關,夜晚,就成了這樣一個美人的主場。


    餘瑜傾知道自己很美,但第一眼見到藍若的時候,還是被對方的美貌所震驚。


    或許藍若的五官沒有她來得那麽精致,但也足以驚豔到任何一個第一眼見到她的人。


    而藍若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莫過於那雙眼睛,每次與之對視,餘瑜傾都有種置身於漫天星光中的感覺。


    現在則與平時又有了不同,那燦若星辰的眼眸中,似乎不僅僅有著璀璨的星光,那樣專注得有些癡迷的目光,讓餘瑜傾有種被星光溫柔環繞的感覺。


    都說夜涼如水,星光卻給人一種溫涼的感覺,舒適而又熨帖,隻是若太過集中的話,便有些灼熱了,如果可以,餘瑜傾真想將那人給敲醒,看了這麽久,竟還沒看夠麽?


    純陰之體和先天水靈體都是一種純淨的體質,擁有者就如同古希臘神話中的女神繆斯一般,神聖高潔,讓人生不出絲毫褻瀆之心,當然一些擁有扭曲心理的變態除外。


    而結合了兩者於一身的餘瑜傾,更是將這種高貴純潔發揮到了極致,給藍若的感覺就像是一名藝術大家通過畢生所打造出來的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般。


    月光透過落地窗斜斜地打在餘瑜傾的身上,半邊身子沐浴著月光,另半邊陷入黑暗的模樣更是給她憑添了幾分神秘。


    ‘這樣的餘瑜傾,怕是九天之上的玄女,也要自愧不如吧。’


    被餘瑜傾這副模樣徹底傾倒的藍若覺得自己腦袋已經有些暈乎乎的了,但這並不妨礙她在心中再給餘瑜傾來上一句讚美。


    時間就在藍若的目光越加癡迷中渡過,待到餘瑜傾將心法運行完一個大周天,睜開眼看見的就是這麽一副景象——


    經過洗筋伐髓的修真者在皮膚上較之普通人就是一個巨大的bug,加之藍若修行的功法與星力有關,夜晚,就成了這樣一個美人的主場。


    餘瑜傾知道自己很美,但那晚,第一眼見到藍若的時候,她還是有被對方的美貌所震驚。


    或許藍若的五官沒有她來得那麽精致,但也足以驚豔到任何一個第一眼見到她的人。


    而藍若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莫過於那雙眼睛,每次與之對視,餘瑜傾都有種置身於漫天星光中的感覺。


    現在則與平時又有了不同,那燦若星辰的眼眸中,似乎不僅僅有著璀璨的星光,那樣專注得有些癡迷的目光,讓餘瑜傾有種被星光溫柔環繞的感覺。


    都說夜涼如水,星光卻給人一種溫涼的感覺,舒適而又熨帖,隻是若太過集中的話,便有些灼熱了,如果可以,餘瑜傾真想將那人給敲醒,看了這麽久,竟還沒看夠麽?


    沒有人主動說話,時間就在兩人的對視之中悄悄溜走。


    “滴答滴答…”整棟複式小洋房陷入了靜謐之中,由此,樓下客廳的時鍾秒針轉動的聲音才越加明顯,仿佛敲打在人的心弦上一般。


    打破這一切的,是餘瑜傾與藍若都十分熟悉的手機鈴音。


    幾乎是下意識地,餘瑜傾伸手去拿,卻發現同樣的鈴音,卻並非她的那隻。


    手中拿著藍若的手機,餘瑜傾麵上多少有些尷尬,她索性拿著手機下了床,將其遞到了倚在門口的藍若手中。


    藍若此刻也有些心虛,那天張導給餘瑜傾打電話後,今天不知怎的,竟也鬼使神差般就偷偷將自己的手機鈴音也改成了同樣的,明明之前還不是這個的。


    說起來,此刻藍若心中的尷尬不比餘瑜傾少多少,不過,看看來電顯示,母上大人的電話,咳咳,還是先接為妙。


    “喂,媽,這麽晚了怎麽還沒睡啊?”的確,這個時間點對於一向早睡的藍媽來說,那就是所謂的半夜三更,想到此處,藍若的語氣不免帶上了幾分急切:“媽,是不是家裏出什麽事了?”


    電話中藍媽卻是樂嗬得很,一聽藍若這麽說話,頓時沒好氣地回道:“這熊孩子,怎麽說話呢?有你這樣一接電話就咒自己家裏出事的女兒嗎?”


    這話藍若一聽,就知道不是自己想的那麽回事,心裏鬆了一口氣之餘,語氣中也帶上了些許討好:“唉呀,媽,這不看你這麽晚打電話,怕家裏有什麽急事嘛。”


    “沒什麽急事,就是家裏來了個客人,媽媽高興啊,聊著聊著就晚了,本來還想早點給你打電話的,沒想到回過神來都這個點了。”


    客人?藍若可不覺得自家老媽是無緣無故的在說這話,於是就緊接著問了句:“我認識嗎?”


    電話中又傳來了藍媽愉悅的笑聲,仿佛在拉遠了手機和旁人說話:“看,我就說小若肯定能猜出來。”


    片刻後,手機裏傳來的聲音又大了些,藍媽語氣中還帶著未散的笑意:“小若要不要猜猜,今天來找你母親大人我的客人是誰?”


    藍媽這麽一問,藍若就將記憶中認識的人都篩查了一遍,片刻後又想起自己重生的經曆,算算時間,這個時候不正是那人回國的日子嗎?


    於是,藍若的語氣中也帶上了幾分喜意:“我猜啊,是瑤瑤回來了對不對?”


    ‘瑤瑤’?


    被迫聽電話的餘瑜傾在聽見這個親密稱謂的時候,本能地豎起了耳朵。


    “真不好玩,本來還打算給你個驚喜的。”手機裏的聲音換上了一個音色清亮年輕的女聲,果然就是藍若猜測的錢佳瑤,也就是錢參之的女兒。


    說了這句話後,錢佳瑤輕快的語調消失不見,隨後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又繾綣:“小若,我回來了。”


    直到聽到這句話,藍若初初聽到多年未見好友的聲音的那種興奮勁兒瞬間消失不見,她甚至有些心虛地朝坐在床上的餘瑜傾看了一眼,見對方似乎並沒有留意自己,便悄悄地離開了二樓,去到了天台。


    實際上一直關注著藍若的一舉一動的餘瑜傾:“……”


    藍若和那個叫什麽瑤瑤的女人之間一定有貓膩,餘瑜傾心中有些篤定地想道。


    場景轉換,眨眼間藍若就來到了自家天台,剛剛錢佳瑤的語氣隱隱讓她想起了重生前,或者說是前世的一些事情。


    藍若不想去揣度自己這個青梅竹馬的心思,但要她在餘瑜傾麵前與其敘舊,即使隻是一通電話,她也覺得有些別扭,至於為什麽會有這麽奇怪的感覺,她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小若,你剛剛身邊有人,還是一個女人對不對?”


    藍若剛剛飄遠的思緒就被錢佳瑤這樣一句話給拉了回來,她嘴角漾起一抹苦笑,早就知道的,錢佳瑤這人敏銳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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