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快樂,不加更啦(我太理直氣壯了),詳情見作者有話說。我寫完修改了的,可能還會有錯別字什麽的,見諒啦


    紅袖有些不明白,小姐不正常,為什麽少爺也跟著不正常起來了?


    孫更是不明白!


    他不是每日裏都要忙的焦頭爛額的嗎?怎麽會有時間陪著自己一同出去閑逛!


    難怪剛才他都不反對,原來是在這裏等著自己!


    “不去了。”孫惱了,他不就是想出門看看京城繁華嗎,那冷麵神幹嘛這樣子跟自己作對!


    他聲音沒有壓抑,顯然是說給門外的人聽的,屋裏紅袖聞言不由渾身一顫,小姐這算不算是逗少爺玩的呢?她怎麽覺得這像是自尋死路?


    院子裏傳來的聲音清晰異常,“也罷,隻是從今往後別想再……”


    “不去了?怎麽可能呢?”威武不能屈,他不是大丈夫呀,老天爺。


    孫半帶著討好的笑意飛速奔了出去,“哥哥聽錯了,是紅袖說的。”


    “我……”被冤枉了的紅袖無奈地低下了頭。


    孫乾冰山臉微微融化,低頭看了下去。


    孫連忙把手撤開,表示自己很清白,“時候不早了,我們快些去吧。”


    孫乾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袖上被孫扯出來的褶皺,指腹在衣袖上微微停留,這才慢慢跟了上去。


    “公子,這是上等的昆山羊脂白玉,要不是看在小公子麵善的份上,小的也不敢拿出來呀。”


    孫笑了,他還倒是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和麵善扯上邊兒。


    這人想要坑你的時候,可真是什麽好話都能說得出呢,“多少錢?”


    小攤販兒瞧著眼前這人的通身氣度,咽了口口水,然後伸出三個手指,“這個數。”


    “三兩?那麽便宜。”


    小販聞言臉頓時耷拉了下來,“小公子這是逗小的玩嗎?三兩銀子,連個玉渣子都買不到。”


    “是買不到昆山羊脂白玉的玉渣兒,不過你這……”孫掂量了一下,笑得狡猾,“還要我說出出處?”


    明明是這麽個俊秀的人物,怎麽說話辦事卻都透著一股捉摸不透的意思?


    小攤販兒傻眼了,半晌才道,“八兩銀子,少一分也不行。”


    瞧了眼一直默不吭聲的孫乾,孫甩手是大,“哥哥,你覺得如何?”


    淡淡掃了一眼,孫乾是何等眼色,一語中的,“貴了。”


    小攤販兒哭了,他做個買賣容易嗎?


    這倆人是擺明了來耍他的吧!這是客大欺店,客大欺店呀!


    “哎喲。”孫有些吃驚,臉上閃過一絲愧疚,“我覺得這玉配哥哥你正好……”


    他一臉苦色不似作偽,好像剛才問的便是“哥哥,你覺得這玉配你如何”這個問題一般。


    一旁跟在身側的紅袖和青秋急忙隱藏存在感。


    她就知道小姐斷不會好端端地停下來看什麽玉的!


    他就知道自己這一身新衣裳是斷斷要不回來了的!


    孫乾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最後卻沒有再討價還價,隻是吩咐青秋付了銀子。


    孫很得意,自己擺得這一道他很是滿意。


    其實那玉很是一般,就是岫山的岫玉罷了,八兩銀子能買一小荷包。


    隻是剛才那玉雕工卻還是不錯,卻也值不了八兩銀子。


    孫乾花錢還買了個惡心,對此孫洋洋得意,以致於左顧右看沒看清前方的來人。


    “嘶……”


    肩膀一疼,孫看著匆忙跑過去的人不由覺得眼熟,隻是哪裏見過卻又說不上來。


    那人腳步匆匆,很快連背影都消失在人群之中,孫扭過了頭,聽到孫乾微怒的聲音,不由有些好奇。


    還真奇怪,誰還能引得這塊冰山發怒?


    隻是看到那人,孫頓時懵了。


    怎麽冠軍侯好端端的不在侯府裏呆著,跑到大街上來溜達什麽?


    而且,還閑庭漫步似的連車馬都不要,要不要這麽平民大眾老百姓呀!


    “不知侯爺駕到,奴……”


    冠軍侯愣了,就連孫乾都皺了皺眉,看向孫的樣子滿是不解。


    這又不是在宮裏,他又不再是孫海了,幹嘛還這麽奴顏婢骨的?孫鄙視了一下自己,連忙改口道,“怒馬鮮衣,怎麽不見蹤影?”


    冠軍侯周靖康並不像尋常武將那般赳赳武夫,一眼望去多數人便會以為這是個白麵書生,以致於一下子被喊破了身份,周靖康有些詫異,聲音中帶著疑惑,“這位公子認識本將?”


    孫123言*哭無淚,他現在想說不認識,還來得及嗎?


    “將軍威名,舉世皆知。”


    卻不料周靖康聞言臉色卻是一黯,孫不明所以,一下子就被孫乾拉扯到身後去了。


    “我這兄弟向來是個滿嘴胡話的,還望閣下不要介意。”


    眼前的人,適才的一身殺氣這般明顯,孫乾不由皺眉。


    周靖康微微眯了眯眼,瞧著孫乾這舉止磊落,再看他身後孫卻是畏畏縮縮不由朗聲笑了起來,“有趣,有趣。”


    有趣什麽,他怎麽沒看出來?孫撇了撇嘴,卻見一人快步向周靖康跑了過來,低聲說了起來,說的什麽他卻是沒聽清楚。


    “所謂無巧不成書,相逢即是有緣,剛才是在下的不是,就讓在下一杯酒水來聊表歉意,如何?”


    大將軍,您這緣分,奴才實在是消受不起呀!


    孫剛想要拒絕,卻聽到孫乾淡淡一笑,“那就叨擾了。”


    這一杯酒水,孫喝的是坐立不安,偏生這冠軍侯似乎和孫乾不打不相識似的,把酒言歡天南海北的說,孫聽得隻是昏昏欲睡,最後卻是越來越頭疼,最後忍不住趴在了桌子上。


    “孫小公子倒是有意思的很。”


    孫乾看了眼嘴角流出口水的某人,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笑意,他還真是沉悶極了,若不然豈會在自己麵前沉睡?


    “我家表弟向來沒規矩,還望侯爺不要計較才是。”


    周靖康聞言一笑,“是嗎?本將若是計較,孫公子又當如何?”


    雅間內隻有他們三人,伺候的人盡數都守在門外,卻聽不清裏麵究竟是何動靜。


    孫乾隻是皺了皺眉頭,看著孫那因為飲酒而泛紅了的朱唇,修長的手不由緊握住了酒杯,“弟有事,兄服其勞。”


    周靖康聞言又是一笑,“有兄如此,是小公子的福氣。本將還有事,便不打擾了。”


    “侯爺慢走。”


    一室清冷,惟有茶香漫漫。


    “睡夠了嗎?”


    孫渾身一顫,這冷麵神屬狗的嗎?怎麽連他裝睡都知道?


    “哥哥神機妙算,厲害,厲害。”


    若是拍馬屁能讓這冰山臉不再這麽冷冰冰的,孫不介意多多益善。


    孫乾聞言冷聲一笑,“我倒是不知道你還神通廣大,認識冠軍侯。”


    孫的確不認識冠軍侯,可是孫海認識呀!


    當初冠軍侯一戰成名,就算是宮裏的老太監們都去圍觀,他隻是遙遙看了一眼,卻也記住了這張白麵書生臉,怎麽會不認識?


    “孫家兒女,自然對這些上心了些。”孫訕訕一笑,卻是說不出的心虛。


    “若是你再對杜慎上心些,便更好了。”


    感覺到唇角微涼,孫猛地往後一扯,卻見孫乾的手停在半空中,神色間似乎有一絲失神,又有些失意模樣。


    “這事,我自有分寸,無須哥哥擔憂。”


    孫乾低下了頭,臉色晦暗不明,孫瞧不清楚,隻覺得心頭怪怪的。


    “走吧,也到時候了,去一熱鬧處瞧瞧。”


    熱鬧處?孫聞言頓時來了精神,孫乾看在眼中卻透露出一絲無奈,隻是旋即眼中又是一片冰涼。


    隻是,這精神頭並沒能持續多久。


    因為孫乾所謂的熱鬧,還是一家酒樓。


    隻是這酒樓卻有些不同。


    因為已然成了一處賭場。


    而賭注便是這參與今年京城會試的一應秀才們。


    “杜慎,也要參加會試?”


    孫乾瞧了他一眼,似乎有些不屑似的,“杜公子從十三歲便遊學在外,端午之時才回的京城,你說呢?”


    孫腦子急轉,最後卻還是一臉震驚,“那他豈不是十三歲便秀才及第了?”


    他印象中隻記得鄉裏有個老秀才,還是年過半百才有的功名,就這還娶了一房小妾,沒想到杜慎卻是這般厲害。


    “小公子此言差矣,杜公子十歲之時便考取了生員的,隻是那時杜公子大病一場,沒來得及參與鄉試,後來好不容易病好了便又外出遊學……”


    這可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他那般人怎麽會這般出人意表?


    孫有些失神,那店小二瞧在眼裏不由動了心思,“小公子不如也下上一注?其實這會試也不過就像是咱們酒樓的開胃菜,真正的大頭乃是這金科狀元花落誰家。”


    孫聞言不由又想起那一句“死太監”,臉上笑意頓時都有些扭曲了,“是嗎?那你倒是給我說說,都有誰能金科及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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