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愕!


    短短的一個呼吸間,輕蔑嘲諷侮辱沈強和丁玉環的仲永喜,已經被沈強踩在了腳下。


    突發的變故,令房間裏的眾人鴉雀無聲。


    但此時的胖子,卻滿眼震撼地看著沈強。


    “好恐怖的氣息!還強大的真元!築基期的修為!他竟然在短短的兩天時間內,就完成了築基,而且他的動作好快,作為金丹期的我竟然完全沒有看到,他是怎樣過來的!”


    “更恐怖的是,即便他的修為已經到了築基期,但是仲永喜可是和我一樣進入了金丹期的呀!按道理來說,相差足足的一個大境界,沈強就算是偷襲,也是不可能如此輕易地就放倒仲永喜的。”


    “畢竟,作為一名金丹期的修真者,真元的使用,已經融入了仲永喜的所有動作之中,意動則氣動,在這樣的情況下,仲永喜竟然依舊無法躲開沈強的攻擊,那這就隻能證明沈強是武修!”


    胖子滿眼震撼地認為沈強是武修。


    可醫聖傳承之中的確沒有專門用來爭鬥的功法。


    隻不過雜藝之中的風行,精準,力量。


    這三樣如果用出來的話,雖然會消耗大量的真氣,但卻代表著快準狠。


    雖然沒有霸氣規矩的招式,反而有些無招勝有招的意味。


    不但如此,雜藝更牛的一點在於,它的作用是將各方麵的能力翻三倍,三倍的速度,三倍的力量,絕對的精準,會隨著沈強變強,而變得更強!


    真氣消耗的量雖然有所提升,但卻會隨著沈強修為強大而占比下降。


    所以越是到後期,修為一旦起來的沈強,必將勢不可擋!


    而就在胖子震撼的同時,竭盡全力試圖爬起來的仲永喜,驚駭地發現,踩在他腦後的沈強,那隻腳仿佛已經落地生根。


    哪怕就算是竭盡了全力,竟然也無法掙脫。


    不但如此,更恐怖的是,此時的他已經被沈強四溢的殺氣所籠罩,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沈強的話並不是在開玩笑,如果他不按照沈強的話去做,沈強真的會殺死他。


    “憑什麽!”


    仲永喜呲目欲裂。


    “我仲永喜是仲家醫館的第三十九代傳人,雖然我的天賦一般,可我從三歲開始,就一直在努力的修煉,因為我知道,從我出生的那一刻開始,我的身上,就寄托著家族崛起的夢想。”


    “我的醫術,我的修為,我的針法,都是我仲永喜憑借自身努力一點點修煉而來的!“


    “放棄守在醫館,來到醫大附屬的我,隻是想為了家族的崛起而奮鬥!”


    “可是這個沈強算什麽?隻是手術的速度比我快一些,就誰都看好他。隻是因為他在俗世有些薄名,就誰都在意他?”


    “憑什麽!”


    “老子明明大出風頭風光無限,但這個混蛋盡然在胖子直播的時候,當著修真界那些醫學世家的子弟,公然嘲諷我仲家的針法!“


    “不可饒恕!”


    “決不饒恕!”


    “造謠算什麽?誹謗算什麽?我還要問候你全家所有女性的*****要不是因為老子並非武修,老子早殺了你這混蛋!把你碎屍萬段了!”


    “你以為踩著我的頭,我就會害怕?來呀,來呀!”


    “想讓老子道歉,做你娘的千秋大夢,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但是你想讓老子低頭認錯,沒門,沒門!”


    並不說話的仲永喜,表情憤怒,腦海中思緒萬千。


    “4!”


    聽到沈強倒計時的數秒,他心中仍在逞強。


    “他在嚇唬我,他不敢殺我的!”


    “3!”


    聽到3字的仲永喜,心頭莫名地一顫。


    “我是仲家醫館第三十九代傳人,我的醫術針法,萬人敬仰,我不能死在這個家夥的手裏!智取,對,英雄應該智取,他隻是粗魯的野蠻人,比醫術的話,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隻要錯過今天,他若是再敢與我耍橫,家族高手可是擁有混元境實力的,要殺他不過就是彈指間的事,冷靜,我不能死在這,我要智取!”


    “2.”


    沈強的聲音平靜,不但語氣更加的冷冽不容置疑,那四溢地殺氣,也濃鬱了幾分。


    “沈強你不能殺我,我們明天還要比試針法!”


    聽著仲永喜的大叫,沈強異常的平靜道:“如果你死了,那贏的人自然就是我!”


    說罷了,沈強真元猛烈地湧出。


    胖子急吼:“快認輸!”


    幾乎於此同時,心中再無雜念的仲永喜,大吼道:“我錯了!別殺我,我要智取,我比你更厲害!”


    沈強笑了,淡然地一抬腳,在眾人驚愕地目光中,穩穩地坐回了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微笑道:“我之前還在想,你這裝比貨色若針是一身硬骨頭,我也隻能暫時放過你,畢竟我是個斯文人。”


    “而且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生在紅旗下,長在陽光中的我怎麽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違法亂紀,隻是沒想到,你這貌似硬朗的家夥,膽量真的不怎麽樣。”


    瞬間丁玉環笑得眼淚都掉出來啦:“沈強,你剛才好嚇人。”


    微微眯眼的沈強看著茫然坐起的仲永喜,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做醫生,最重要的不是醫術有多強,也不是有多少錢,而是要有一個冷靜的頭腦。


    所以沈強從來不是一個魯莽的人,他極少會因為意氣之爭就暴起殺心。


    隻是就在剛才,那股莫名其妙的暴怒,和狂野的殺意,令沈強莫名其妙地控製不住自己。


    而幾乎於此同時,望著神情泰然的沈強。


    仲永喜眼圈含淚地怒吼:“沈強!算你狠,你竟然敢耍我,你等著,明天我就會讓你知道,耍我的下場!”


    聽到這話的沈強,微微皺眉,捫心自問,剛才真的是自己想耍他嗎?


    “不對,剛才的情況下,如果他拒不開口,我當時一定會殺死他的!”劍眉緊鎖地沈強異常的清醒:“之所以停手,是因為他那句認錯阻止了我。”


    “出問題了!”心中靈機一動的沈強朗目園睜,心中莫名地機警:“按照我的習慣,剛才那種情況,如果我要出手教訓仲永喜,必然第一時間開啟瘟疫之源,整治得他拉褲子,遠比這樣更好……”


    與此同時,沈強的氣海深處。


    一縷淡淡的龍形電芒,無聲無息地歸於平靜,悄然地沉入了深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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