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這就是沈強的處事風格,也是沈強的為人之道。


    意氣之爭,可以點到為止,隻要不吃太多的虧,沈強差不多都是見好就收,不會輕易的趕盡殺絕。


    但是,一旦涉及到了底線,沈強就絕不會心存半點婦人之仁。


    延壽堂,與家中醫館齊名的省城兩大醫藥世家之一。


    在沈強使用了小葉梅花針法震懾仲家之後,他們挑撥何胖子與沈強比正骨不算,更是派出了比元嬰期更高一級的陰魂境強者試圖殺掉沈強。


    如果不是執行新人保護計劃的人偶專家及時出現,現在的沈強早已經灰飛煙滅,不複存在。


    這就注定了,沈強與延壽堂之間,絕沒有任何緩和商量的可能!


    不管是非黑白,老弱婦孺,一個不留,斬盡殺絕這樣的事情沈強辦不出。


    畢竟一個家族之中,有壞人也有好人,未必延壽堂的所有人都參與了暗算沈強的事情。


    所以沈強不會把延壽堂的所有人都殺光。


    但是,醫藥世家的根基就在於醫館。


    沈強要做的就是砸掉他們的飯碗,毀掉他們的根基。


    那麽用不了多久,所謂的醫藥世家,就會淪落。、


    起床,吃飯,更衣。


    將自己打扮得幹淨利落之後,沈強叫上了人偶製衣專家。


    人無傷虎意,虎有傷人心。


    兔子急了都會咬手,更何況是修真界的醫藥世家,為了確保,此行順利,這個暗部秀菊,沈強必須帶在身邊。


    因為有她在,就相當於多了一重保險。


    下了樓,剛到門口。


    此時不但仲永喜在,仲家的老爺子仲吉祥也恭恭敬敬地站在樓下。


    不但如此,跟在他們兩個人身後的,更是一排整整齊齊,氣質彪悍的男子,他們清一水的身著藏青色中華立領休閑裝,散發出修真者獨有的氣場,隻是看上一眼,那種彪悍氣息一覽無遺。


    “師叔,車已經給您備好了。”


    仲老爺子恭恭敬敬地側身。


    一旁有人打開了加長的豪華轎車車門。


    沈強皺眉。


    事實上,沈強從來都不想和仲家有半分的瓜葛。


    隻是此情此景,若是沈強一雙袖子,轉身離去,就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師叔祖,請上車。”


    看著眼神狂熱的仲永喜,沈強也有些無奈。


    這貨自從被沈強教訓了之後,直接變成了沈強的腦殘粉。


    無論沈強如何的不理他,他依舊每天恭恭敬敬,加上今天是周三,是訂好了要去踢館的日子,反正說是去踢館,擺明了要砸延壽堂的招牌,人多勢眾也並沒有什麽不好。


    而且,省城兩家醫館。


    延壽堂一旦倒了,獲益最多的,毫無疑問就會是仲家醫館。


    所以讓他們臨時充當一下手下倒也沒有什麽。


    帶著人偶製衣專家上車。


    看著這種陣勢,她眼神有些好奇,道:“老板,我們這是去做什麽?”


    沈強微笑地看著她,沉默了片刻後道:“踢館,砸別人的招牌,因為前段時間,他們派人在物流中心的廢棄倉庫裏暗算我。”


    聽到這話,人偶製衣專家沉默不語,眼底卻不經意間閃過一絲輕蔑。


    “延壽堂嗎?至於動這麽大的陣仗?”


    此時,東城區,延壽堂的大廳裏已經坐滿了人。


    “這沈強好大的膽子!竟然如此目中無人,不但氣勢洶洶的要來踢館,還敢大言不慚的要砸延壽堂的招牌,我們省內二十六家醫藥世家同氣連枝,怎麽可能讓他胡來!”


    “不錯!那沈強雖然針法出眾,但也不能仗勢欺人!”


    “之前見到沈強那花開九枝的手法,在我的心中驚為天人,沒想到,他卻是個蠻橫無理橫行霸道的人,那說不得,我就隻能站出來,匡扶正義!”


    聽到他們的話。


    延壽堂堂主,眼神欣喜地說道:“哎,我們延壽堂,一向與世無爭,沒想到,竟遇到沈強這樣蠻不講理的家夥,他仗著自己針法不錯,背後又有仲家醫館撐腰,囂張跋扈,蠻橫無理。”


    “現在,他指名點姓的要欺負我們延壽堂,如果我們現在不能齊心合力地打壓他那囂張的氣焰,那麽接下來,受苦的必定是在座的諸位。”


    聽到延壽堂主的話,一名年紀大概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恨恨地擊掌道:“不錯,踢館有踢館的規矩,贏了,證明他的醫術強就已經夠了,所謂殺人不過頭點地,他還要砸你們延壽堂的招牌?這樣的家夥,根本不需要同他講什麽道義,一會他來了,我們一哄而上,打殘他,看他還敢不敢囂張!”


    “唉……如此行事,雖然看起來也有不仗義,但為了避免他日後其他其他的道友,我們延壽堂也隻能如此了。”延壽堂的堂主故作惋惜地歎息道:“哪怕因此遭到同道的恥笑,我們也決不能放任沈強這樣囂張跋扈的人。”


    聽到這話,有幾人點頭,但在場的大部分人沉默。


    感覺到氣氛明顯不是很熱烈,完全沒有達到預期目地的延壽堂堂主,眼珠一轉,歎息道:“唉,這沈強不但囂張跋扈,還心狠手辣,前段時間,何氏正骨的傳人,與他比試正骨之後身亡,已然是遭到了他的毒手。”


    啪!


    聽到這話,一名年紀大概五十年歲左右,與何胖子有幾分相似的男子捏碎了手中的杯子。


    在眾人詫異的同時,延壽堂堂主道:“諸位同道,這位便是何氏正骨的當家人,也是遭了沈強毒手的那位小友的父親。”


    聽到這話,在場的眾人目光驚愕。


    隨即有人歎息道:“節哀。”


    大廳裏壓抑的氣氛中,何胖子的父親,煙圈含淚,目光陰冷,卻一言不發。


    這令很多想要出言安慰的人,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見此情形,延壽堂的堂主故作姿態地歎息道:“何氏傳人,天賦異稟,古道熱腸,身具俠義之心,隻是心地仁厚的他,卻並沒有想到,那沈強賊子心黑手狠,遭到了暗算。”


    “隻是何當家不用怕,隻要那沈強今天敢來,我延壽堂必定幫你報這殺子之仇!”


    聽到這話,將茶杯在手中捏得粉碎的何胖子他爹,虎目含淚地厲聲道:“今日不報殺子之仇,我誓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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