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就別看盜文網, 我在晉, 文, 學,城, 江等你們。麽~  黛玉探頭一瞧,等看清了紙上的字,抿唇一笑道:“師傅已經很不錯了,比起上回遊蘇州寒山寺時想的那首楓橋夜泊,少用了半個時辰呢。”


    話音未落, 惜春便笑個不停, 手上畫筆的筆端還抖落了幾滴墨水。


    張依依白了她一眼, “促狹鬼, 一天不笑你師傅就渾身難受是不是?”又衝著惜春道:“當心你的畫, 要是毀了,明日又要回來重畫。”


    下回再到現代, 非多下幾本詩詞不可。要不用手機下幾個古詩詞軟件也成。再遇到這樣需要作詩的情況, 就正大光明地用手機作弊好了, 免得再被小姑娘們嘲笑。


    黛玉但笑不語, 因為她知道張依依不會真的生氣。惜春也趕緊放下畫筆。


    見兩人又圍在一起討論畫作,張依依的眼中也閃過一絲笑意。拿出一台小巧玲瓏的相機,找對角度, 給姐妹倆拍了好幾張照。


    先前住在揚州的時候, 兩個孩子都小, 又黏她, 張依依就不常往家裏跑。等到黛玉一年年大了,身量越拔越高,性子也是一天一個樣。張依依感慨的同時忽然想起現代父母喜歡給孩子攝像,記錄她們成長的軌跡。她何不也這樣做呢?到底是她親手養大的孩子,感情上總是比較深的。


    剛巧想起來,在上個世界大采購的時候,還買了這麽一台相機。


    因為手機雖方便,但電量不多,又因太過高科技,張依依擔心會被兩個孩子拿去,玩出些枝節就不好了。這台相機倒是挺好的,電池續航時間特別長,用了許多年也還見效。而且畫麵清晰,內存極大。這些年張依依也拍了不下幾千張照片了吧?用起來還挺方便,沒什麽毛病。


    第一次見這手掌大小,黑漆漆還會發出哢嚓聲的東西時,黛玉幾個都很驚訝,紛紛詢問這是什麽。張依依隻笑,故作深沉,不告訴她們。


    她自詡仙人,當眾拿出幾樣稀奇古怪的東西,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久而久之,大家也隨她去了。


    現在距離她們從賈府出來已過去五年了。


    五年的時間,足夠林如海正三品的巡鹽禦史,升做正一品的殿閣大學士,從揚州遷府進京。還在一年前,迎娶了兵部尚書的次女為繼室,並在兩個月前誕下一子。


    黛玉和惜春自不用說,都長成了亭亭玉立,風華絕代的大姑娘。


    兩年多前,林如海進京述職,張依依看黛玉滿了十一歲,惜春也有了十歲。兩人在她的調教下,沒了一般閨秀的嬌氣,也不再一團孩子氣。便開始兌現當年對黛玉的承諾——帶她天南地北到處看看。


    這兩年來,她們去過塞外,看過遼闊蒼茫的草原、看過銀裝素裹高聳峻挺的雪山,喝過味道奇特的羊奶,住過奇形怪狀的帳篷。回到關內,又一路南下,去到大理雲南,體驗了一番不一樣的風土人情。如今,黛玉已經十三,將滿十四。惜春也差不多了。在京中,這個年紀的女孩都早早地訂了親事,隻不過黛玉和惜春有張依依這個偏心眼的人護著,旁人才不敢多言。


    不過,雖然教了這兩個孩子一些與眾不同的思想,帶她們做了些一般閨秀絕不會做的事情,可張依依清楚,她們和自己不同。她們是屬於這個時代的女孩,嫁個良人才是正道。因此這回,她們是往京城方向去的。途經江南,一時興起想要看看蘇杭景色,這才來了。


    想到兩個女孩的終身大事,張依依就頭疼不已。


    這可是一步重棋!其結果不隻在乎到兩個女孩的一生幸福與否,更關乎自己能否完美地完成任務,離開這個世界。張依依半點都不敢馬虎。


    隻可恨臭係統功能不夠先進,沒法把這個朝代所有的適齡未婚少年都記錄在案,統算他們的各項數值,最後得出結論來。


    思及此,張依依又恨恨地摘下手鏈往桌上敲了幾下。


    紅玉立刻發出一陣急切的閃爍:【宿主你再這樣我就投訴你虐待機器我跟你講。】


    張依依冷哼一聲:“像你這樣坑爹的貨,投訴會有人理嗎?”


    係統:【……】我忍!【宿主你不要這樣,我跟你說了,我的能力雖然不至於把這個朝代的所有人都記錄到一起做個評估,可是以你為中心,二十米內的適齡未婚少年的數值我還是可以評估得出來的!】


    “二十米你妹!老娘花容月貌,再帶著兩個花容月貌的小姑娘,稍微靠譜點的小少年都不應該靠近二十米內!”張依依低聲怒道。


    係統有些委屈:【宿主你這樣就太過分了,其實五米之外都還算是安全距離啦!】防成這樣,怎麽嫁姑娘呀?


    張依依還要再說,那邊兩姐妹已經討論完畢,將畫珍而重之地讓隨雲挽秋收拾了起來。這是因為二人每到一處,都要將那裏的景色畫下來。


    惜春於詩書上天賦平平,可是於畫畫一事,其功力甚至比黛玉還要高出許多。尤其是在遊曆四方,親眼目睹了那些美景之後,惜春的畫功又有所精進,畫出來的作品不但形似,還有了神似。


    見兩人向她走來,張依依不再說話,隻是把手鏈又戴了回去。“好了?”


    惜春笑道:“好了,隻等著回京後命人裱起來就好了。”


    黛玉也說道:“天色不早了,師傅,我們回去吧。”


    張依依沒有異議。


    正要走時,黛玉又拿起張依依那台桌子上的筆墨,促狹地笑道:“師傅,您的墨寶忘了!”她拿了起來,卻看到了下一張圖,當即“呀!”驚呼了一聲。


    眾人停下腳步,奇怪地望了過來。張依依更是道:“怎麽了?”


    隻見黛玉雙頰微紅,匆匆忙忙地把手上寫著憶江南的紙蓋在桌上,道:“師傅,這樣的墨寶,還是師傅自己收起來吧。”說著,臉色通紅地過來拉著不明所以的惜春走了。


    張依依奇怪地走到桌前,嘴裏還念叨著:“越大越不貼心了。”掀開頭一張紙一瞧,卻是一愣。


    白紙上畫著一襲藍衫,長身玉立的男子,男子微微側頭,英俊的臉上掛著一抹漫不經心的淺笑。


    ……她竟然把楚留香給畫上去了。


    【宿主,你教壞小孩咯~】係統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


    張依依老臉一紅,慌慌張張地把那張畫像折疊起來收進廣袖裏。故作鎮定地走出茶室。


    一直到回到了下榻的客棧,三人圍在一起用膳時,兩個鬼靈精還時不時地交換著眼神,時不時地偷瞧著張依依的臉色,再打趣地笑笑。


    張依依頂著這樣的眼神,麵不改色地用完膳,擱下筷子,不急不忙地擦了擦嘴,淡定地望著二人道:“怎麽?都吃完了?那就把飯菜都撤了吧。”她吩咐隨香。


    黛玉連忙挺身阻止道:“不急不急!師傅,那是誰呀?”


    張依依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我的救命恩人。”


    “姑姑,你……喜歡他?”說話的是惜春,小妮子越大越活潑,言語也大膽。這些年來,張依依並未收她為徒,隻是一直讓她喊自己姑姑。


    隨著年紀越大,她們也開始討論起一些女兒家的閨中密事。有時四下無人,她們還會把親事拿出來說說。這說著說著,有時難免會說到張依依身上去。比如,張依依到底多少歲?她們倆認識張依依時,她就是這番模樣,如今那麽多年過去了,她們倆都從孩童長成了少女,她卻好似一點都沒有改變。仿佛時間在她身上停住了似的。


    還有一事,她們心中好奇萬分,卻又不敢開口相問。


    就是張依依,是否婚嫁?


    張依依也沒有想到兩個小姑娘會有此一問,她愣了愣,組織了一下語言,慢慢說道:“應該是吧。”


    黛玉、惜春沒有想到張依依竟然如此誠實地回答了,先是一愣,而後又激動地追問:“他是誰?”


    張依依笑看著兩名少女,一人點了一下額頭,“怎麽?思春了?”


    兩人被張依依直接又有些粗鄙的問話弄得雙臉通紅。“哪有!”


    張依依表示,調戲我?你們倆還得再練幾百年。於是更得意地道:“你們師傅我是大人,我的終身大事還輪不到你們操心。倒是你們,放心吧,師傅一定會睜大眼睛,為你們找到兩個極好的夫婿。我保證,又高又俊又妻奴!”說到最後,開心地大笑起來。


    黛玉、惜春不依了,開始群起攻之。


    【宿主宿主!】


    好不容易鬧騰完了,飯菜都冷得沒法吃了。好在幾人都已經吃得半飽,幹脆讓人撤了下去。此時,外頭竟淅淅瀝瀝地下起了春雨,帶來一絲涼意。張依依命她們去找店小二提幾桶熱水來,準備沐浴。這時候,係統卻突然開始呼叫張依依。


    “怎麽了?”


    【人選出現!人選出現!就在樓下大堂!】


    張依依一聽,連忙扔下兩個少女在房中,直奔樓下大堂。


    遠遠地,便聽到一個男聲說道:“隻住一晚,我們付你們雙倍房錢。不,三倍如何?”


    又聽到胖掌櫃為難地回答說:“實在對不住,小店已經被幾位貴人用重金給包下了,這三日都不營業。”


    張依依等人都是女眷,尤其是黛玉、惜春,都是未婚的高門貴女,因此每到一處住店,張依依都是財大氣粗地包下整間客棧。


    原來那個男聲便有些生氣了:“店家,我們都是來往的商人。中途迷路,好不容易才趕著城門下匙前進城。剛到你店門口,天又下起雨來。我們的小公子病了,要你勻一處空房出來有多難?竟也推三阻四!”


    楚留香微笑著點頭。“確實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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