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扶柳已經將近一天沒有出房門了,途中送走了幾波客人了,有心理醫生,也有披著袈裟的和尚,亦有一襲道袍的道士,亂七八糟的人數不勝數。所有的目的隻有一個,他掌心不斷變化的數字!昨夜他沒有睡好,並不是因為在擔心什麽,而是因為他即使睡著,掌心變化得到數字依然在變化的同時會把他從睡夢中喚醒,吃下安眠藥都無用,他甚至都想打一針麻藥了。心理醫生認為這是心理疾病,或者是有人給他下了暗示,使用了很多方法,然而那數字跳動了三下了,簡直是在浪費時間!


    隨後他拜托了所謂的高僧來看了一眼,最後隻有一個人說出了真相,一個風流都市的道人,“少爺,您這是被人惦記上了,這個人的法力高強,我前所未見,請您想想最近是不是家裏做過了什麽虧心事呢?”


    “你什麽意思?”風扶柳一隻手捏著一隻酒杯,搖晃著,裏麵的紅酒隨之轉起漩渦。


    “那就要問問您自己的了,反正這事情我們是沒法幫忙了,而且我覺得,誰也幫補了您了。”那個都市道人離開了,連之前的錢也都放下了,就像在急著與這件事撇清關係。


    “都是一些庸人!”鮮紅的葡萄酒灑在了地毯上,酒氣蔓延開來。風扶柳平時最喜歡的酒液無法讓此刻的他鎮靜一些。


    “叩叩叩~”房門被敲響,“叩叩叩~”


    風扶柳現在很暴躁,“滾!我現在誰都不見!”


    “是嗎?我都不見嗎?”房門被打開,一個和藹的頭發發白的老人走了進來,乍一看還以為就是在公園裏安度晚年的老大爺,身上的衣裝也十分的簡譜。然而風扶柳第一時間站了出來,“父親。”來人名風挽,正是風扶柳敬畏的人,他敬畏他勝過當年一手創辦集團的老爺子。


    見到風扶柳要走過來,風挽做出一個停的手勢,“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風扶柳低下頭不語。


    “哼,那麽一群人出出進進想不知道都難,你把風家當成什麽了?什麽三腳貓都可以隨意進出?你把風家置於何地?”風挽的語氣一直很平和,也正是這種的平和讓風扶柳感覺到背後的風暴。“算了,我也不想說你,事情的原因我也打聽到了一些,我請了一位高僧來幫你看看。”風挽身後一位花白胡子的九戒僧人走了進來。


    “老朽失禮了。”風扶柳隻感覺眼前一花,隻感覺自己眼前刮過一陣風,定睛看去,發現那位高僧好似沒有動過一樣,一直手捏佛禮。


    “苦大師,敢問這不成器孩兒?”風挽問道。


    “阿彌陀佛,”苦大師搖了搖頭,“風施主,看來此次貧僧無法幫忙了。”


    “大師此話怎樣?”風挽風輕雲淡的模樣終於有了一絲變動。


    “風施主莫怪,此印是不是會變化?”


    “對對對,一個小時變一次,變的時候瘙癢無比,無法入眠。”風扶柳見到有希望,趕忙說出了實情,然後看見風挽布滿的神色有退瑟了幾分。


    苦大師繼續說道,“這個印記沒有對公子的身體有任何的影響,隻不過是個時間減少的印記。”


    “時間減少?”


    “過半個時辰數字就會變換一下,說明那個給公子下印記的人不想生是非,隻是在警告公子,如果公子沒有在時間歸零做到某件事,那麽結果就不好說了。”


    風扶柳即使低著頭也能感覺到那股刀割一般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對方要求了什麽事情嗎?”


    “沒有。”風扶柳回答道。


    “公子可否將中印記的情況說一下?”苦大師問道。


    “你實話實說。”風挽冷哼一聲。


    “我隻是將手伸到了衣兜裏,隨後感覺手上有些熾熱和刺痛,然後拿出來時便有了。”風扶柳不敢說謊。


    “那將衣服呢?”


    “還這裏,”風扶柳把那件左口袋撕破的衣服拿了出來。


    苦大師伸手接過,翻了翻,“這件衣服可否確認是那件?”


    “我從一開始就穿在了身上一路回家到我的房間,期間沒有別人進來過。”


    “那,貧僧就束手無策了,這手法神鬼莫測,貧僧的道行竟然看不出深淺,也無法看出何種手段。”苦大師麵露難色,“不知那位高人真的沒有跟公子提什麽要求嗎?”


    “沒有。”風扶柳再次回到道。


    “那就是您該知道做什麽了。後麵的事,還請公子自己小心些吧。”貧僧現行離開了。


    “苦大師,容我送送您。”風挽跟在後麵出去了,出門時不忘回頭丟下一句話,“希望你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原由吧。”


    風扶柳瞬間身體癱軟到了座椅上,麵色有些發青,他到底惹了個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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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就是魔都嗎?還真是繁華啊。”辰宇這邊剛剛下了飛機,打車做到了一個地鐵站,雖然有聽過有這裏有著堪比京都的繁榮,但是親眼所見又是有些不同啊。人口的數量已經達到了一個相當可怕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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