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被懼怕的野獸
天空為什麽是紅色的，就象那噴出來的血一樣的顏色？
多琳在夢中驚醒過來，一瞬間覺得眼睛是一片鮮紅。她去抱小幼龍，發現它已經醒來了，正趴在自己胸前咕咕的盯著她看。
多琳鬆了口氣，輕輕摸著它的身體道：“要不是你我隻怕已經死了。”但是她這隻龍也太狠了些，當那個人衝進來想抓住她們的時候，它衝過去撞得那個人向前撲倒，而多琳就隨手一刀正好捅到了他的眼睛中。
可是這隻小龍竟然十分憤怒，它用它那幼小的爪子劃開了那人的肚子，接著就象有什麽深仇大恨一樣撕咬著他的內髒。
多琳當時嚇傻了忘記去阻止它，現在則道：“下次不要那樣了。”她覺得殺人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至少到了現在她仍然想顫抖想哭泣。
可是她的眼淚和顫抖好象已經離她而去了，無論如何也做不出這兩個動作來。
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多琳，我是伊麗安阿姨可以進來嗎？”
多琳對伊麗安的感覺還是不錯的，就道：“進來吧！”
伊麗安走了進來，看到小奶龍的戒備就坐到了一邊，道：“好些了嗎？”
多琳點了下頭，她現在真的不想講話，一開口好象就有一股腥味衝鼻而來。可是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了，身體也洗過了。
“是我做的，本來出去了，後來怕你不喜歡又進來給你換洗了。”伊麗安微微一笑。
多琳抬起頭看著她，道：“你不害怕嗎？”
伊麗安不想騙她，做為大人要給孩子做一個好榜樣，她抬起頭直視著她說道：“害怕，我到現在都怕。但是，你們沒有錯，你們隻是在自衛而已。”
多琳卻突然間笑了，道：“這以後他們隻怕更會躲著我們了。”
伊麗安覺得這孩子其實是十分敏感的，原來她已經知道所有人對她的不親近甚至是陽奉陰違。能在這種環境下還這樣淡然，證明她的定力已經很不錯了。
“沒關係，大家早晚會理解的。”伊麗安安慰著她。
“這件事對這孩子會不會有什麽影響？”多琳摸著自己的小幼龍問。
伊麗安搖了搖頭，她看著多琳道：“老實講，我從沒見過出生當天就開口吃……吃東西的小奶龍，但是瞧它現在應該沒什麽事情，隻是過於狂暴了些。以後隻要你將自己的心情放平靜，那麽它也會平靜下來。你們的心情是可以相互影響的，這點你要牢牢記住。”
多琳聽到它不會因為吃了人肉而中毒死掉鬆了一口氣，她在心裏不停的歎氣，覺得自己的正常三觀已經死掉了或是自私過了頭。但她竟然還沒有一點悔意，因為龍是自己的，那個死人和自己一毛錢關係也沒有。
伊麗安覺得是時候了，這才問：“可以告訴我，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可以不講，或者……吃點奶餅再講。”她又取出了幾塊奶餅，這是兜裏僅存的幾塊了。她知道多琳愛吃，上次放在她麵前的都吃光了。
等手伸出時又覺得不對，因為在經曆過那種血腥的事情後誰還有心情吃……
東西兩個字還沒想到，就看到她小小的瘦瘦的手伸過去拿了一塊，然後默默的塞進嘴裏。
伊麗安覺得她又一次被這個小姑娘給震驚住了，可是看她一臉幸福的吃相又覺得沒有什麽違和感。而那隻小幼龍，本應隻吃蛋殼的幼龍看到它的主人吃東西後就咕一聲湊上去聞，還有心思去咬……
多琳就象喂小狗似的捏下一塊給它，它一口就吞下去了，然後似乎感覺到不對，卟卟卟的吐出來後還一直咳嗽。
伊麗安道：“巨龍這種生物一生之中隻吃蛋殼與肉類。”一想到它吃過人肉就抽了下嘴角又接著說：“別的東西是不吃的。”
多琳道：“那它還來要，真是小饞貓。”然後她邊吃邊說這奶餅的好處。等這幾個奶餅吃光了，又吃了點水伊麗安才驚覺，特麽的自己被帶得偏了路線，到現在這小姑娘也沒向正事上講啊！
自己要不要追問，或者是等牧師過來再問？不過她覺得她沒必要用到牧師的精神治療，或許……
想來想去她覺得還是不敢問，就這樣坐在那裏自己糾結著。
突然聽到已經準備睡覺的多琳道：“那個人沒有想著要殺我，他隻是想將我帶走。”
“帶走？”無論是誰都知道龍騎士是一生忠於多隆國呢，抓走人與龍做什麽？
想馴服她們然後在戰場上得利？
很有這個可能，雖然他們心理明白龍騎士隻忠於多隆，但是別的國家的人怕隻是以為龍騎士隻是被多隆控製起來了而已。
這許多年裏，倒有一些狂熱份子愛做這種事，但基本很少有成功的。這個人應該是混進這裏很久了，因為他穿著的魔法師服分明是多隆的魔法師服。
“然後呢？”以後的事情她真的不想問。
“然後我趁他不注意將刀刺進了他的眼睛，就是這樣子。”多琳低下了頭，在對自己好又送給自己食物的人麵前說謊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伊麗安馬上就瞧出來了，於是看了看那隻小巨龍，雖然現在很安靜可是一隻剛出生的龍眼睛卻那般暴戾，盯著她就象盯著敵人。
如果沒有猜錯，一定是這隻巨龍的突襲才導致了她誤殺人。隻不過她就象在保護自己孩子一樣將巨龍的責任背在自己身上。
而巨龍，它就象個真正的孩子，除了保護自己的主人親近自己的主人什麽也不懂什麽也不會。
所以在國家的法律中有這樣一項，在巨龍沒成年之時所殺的人巨龍與其主人都是不需要負責任的。
伊麗安很喜歡這個小女孩，如果是一幫的姑娘早就將殺人的大罪推給一隻剛出生的巨龍了。因為它不是人，沒有人會對它做什麽。可她沒有，這種事情不是每一個龍騎士在小時候都能做得到的。
伊麗安繼續問道：“你覺得自己這種狀況需不需要牧師來為你祈禱，如果不需要我可以向校長說明。”
“不需要。”牧師的祈禱是治療疾病與精神上的病痛的，疾病倒還好，但是如果你是治療精神上的病痛將會被人恥笑，就象現在你去看精神科醫生就會有人用有色眼睛看你一樣。她總算也來了兩年，所以十分清楚。
伊麗安道：“那用我陪你嗎？”眼見著小姑娘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搖了下頭。她心理高興，這丫頭看來還是挺喜歡她的。
哪知道她把起漂亮的深遂的黑色雙眸道：“我有點餓了。”馬上就早上了，折騰了那麽久早就餓了，還好吃了兩塊奶餅。
伊麗安的下巴差點沒掉在地上，怎麽這樣還能吃得下，她不會是個吃貨吧？其實小姑娘人瘦吃點也沒什麽，可是這氣氛真的適合吃飯？
算了，她不知自己為何喜歡討好這個小姑娘，大概是她深身的氣質有些清冷讓人特別想要靠近的緣故吧！
她出去讓外麵的人去飯堂叫人先準備一份吃的，並且指名讓班長端來，如果是別人她連門也不會開。
那個紅衣騎士走出去，不一會兒外麵有人敲門，班長唐納德在門外道：“伊麗安女士，多琳.西則爾的食物已經送來了，不知可否幫忙開下門。”
伊麗安對於這個孩子規規矩矩十分無語，不由得使勁抽了一下嘴角。
他的人太清冷，倒和麵前的小丫頭有點象。不過這小姑娘隻怕是受到了太多傷害而故意隱藏起來自己原來的性格，但唐納德那孩子就是太過穩重了才導致他無論做什麽事情都規矩冰冷，讓人很難接近。
可是他的龍就不同，一想那個淘氣的小家夥，她嘴角微微翹起。
而一邊的多琳還在奇怪，為什麽她聽到唐納德會笑的出來？
打開了門，伊麗安將飯菜接過來，本來想說句話，可是對方卻衝她行了個軍禮，走了……走了……
伊麗安抽著嘴角走回來，臉上有著淡淡的失落。多琳很少關心別人，但是她好象是第一個關心自己而不是瞧不起自己的人。別人她也沒去分析，因為他們對於自己就象是路人一樣。
“你好象認識他？”她小心翼翼的問，其實這還是兩年來第一次問別人心事，生怕她不告訴自己，當然也沒有期待太高。
可是伊麗安竟然歎了口氣，道：“那孩子其實是我的兒子啊，可惜自從來到龍騎士團就對我換了稱呼，好想要個女兒啊。”
“兒……兒子？”一點也不象，而且性格也不象。
伊麗安笑道：“你一定覺得我們不象吧，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他小時候很可愛的，可自從被遠方飛來的巨龍選中之後他的性格就變了，變得太有責任感。
多琳想的是，這少年對自己的媽媽太過冷淡了，自己之前在自己家的時候總是各樂融融的，可是當時她好象並沒有想過去珍惜，現在卻突然間發現自己隻有懷裏的這隻小龍了。
小幼龍似乎感受到她的感情波動似的，輕輕在她懷裏拱了拱，墨綠色的眼睛充滿著純真與稚氣，眨呀眨的，象是告訴她不要擔心，無論發生什麽事它都會在她身邊一樣。
天空為什麽是紅色的，就象那噴出來的血一樣的顏色？
多琳在夢中驚醒過來，一瞬間覺得眼睛是一片鮮紅。她去抱小幼龍，發現它已經醒來了，正趴在自己胸前咕咕的盯著她看。
多琳鬆了口氣，輕輕摸著它的身體道：“要不是你我隻怕已經死了。”但是她這隻龍也太狠了些，當那個人衝進來想抓住她們的時候，它衝過去撞得那個人向前撲倒，而多琳就隨手一刀正好捅到了他的眼睛中。
可是這隻小龍竟然十分憤怒，它用它那幼小的爪子劃開了那人的肚子，接著就象有什麽深仇大恨一樣撕咬著他的內髒。
多琳當時嚇傻了忘記去阻止它，現在則道：“下次不要那樣了。”她覺得殺人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至少到了現在她仍然想顫抖想哭泣。
可是她的眼淚和顫抖好象已經離她而去了，無論如何也做不出這兩個動作來。
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多琳，我是伊麗安阿姨可以進來嗎？”
多琳對伊麗安的感覺還是不錯的，就道：“進來吧！”
伊麗安走了進來，看到小奶龍的戒備就坐到了一邊，道：“好些了嗎？”
多琳點了下頭，她現在真的不想講話，一開口好象就有一股腥味衝鼻而來。可是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換過了，身體也洗過了。
“是我做的，本來出去了，後來怕你不喜歡又進來給你換洗了。”伊麗安微微一笑。
多琳抬起頭看著她，道：“你不害怕嗎？”
伊麗安不想騙她，做為大人要給孩子做一個好榜樣，她抬起頭直視著她說道：“害怕，我到現在都怕。但是，你們沒有錯，你們隻是在自衛而已。”
多琳卻突然間笑了，道：“這以後他們隻怕更會躲著我們了。”
伊麗安覺得這孩子其實是十分敏感的，原來她已經知道所有人對她的不親近甚至是陽奉陰違。能在這種環境下還這樣淡然，證明她的定力已經很不錯了。
“沒關係，大家早晚會理解的。”伊麗安安慰著她。
“這件事對這孩子會不會有什麽影響？”多琳摸著自己的小幼龍問。
伊麗安搖了搖頭，她看著多琳道：“老實講，我從沒見過出生當天就開口吃……吃東西的小奶龍，但是瞧它現在應該沒什麽事情，隻是過於狂暴了些。以後隻要你將自己的心情放平靜，那麽它也會平靜下來。你們的心情是可以相互影響的，這點你要牢牢記住。”
多琳聽到它不會因為吃了人肉而中毒死掉鬆了一口氣，她在心裏不停的歎氣，覺得自己的正常三觀已經死掉了或是自私過了頭。但她竟然還沒有一點悔意，因為龍是自己的，那個死人和自己一毛錢關係也沒有。
伊麗安覺得是時候了，這才問：“可以告訴我，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可以不講，或者……吃點奶餅再講。”她又取出了幾塊奶餅，這是兜裏僅存的幾塊了。她知道多琳愛吃，上次放在她麵前的都吃光了。
等手伸出時又覺得不對，因為在經曆過那種血腥的事情後誰還有心情吃……
東西兩個字還沒想到，就看到她小小的瘦瘦的手伸過去拿了一塊，然後默默的塞進嘴裏。
伊麗安覺得她又一次被這個小姑娘給震驚住了，可是看她一臉幸福的吃相又覺得沒有什麽違和感。而那隻小幼龍，本應隻吃蛋殼的幼龍看到它的主人吃東西後就咕一聲湊上去聞，還有心思去咬……
多琳就象喂小狗似的捏下一塊給它，它一口就吞下去了，然後似乎感覺到不對，卟卟卟的吐出來後還一直咳嗽。
伊麗安道：“巨龍這種生物一生之中隻吃蛋殼與肉類。”一想到它吃過人肉就抽了下嘴角又接著說：“別的東西是不吃的。”
多琳道：“那它還來要，真是小饞貓。”然後她邊吃邊說這奶餅的好處。等這幾個奶餅吃光了，又吃了點水伊麗安才驚覺，特麽的自己被帶得偏了路線，到現在這小姑娘也沒向正事上講啊！
自己要不要追問，或者是等牧師過來再問？不過她覺得她沒必要用到牧師的精神治療，或許……
想來想去她覺得還是不敢問，就這樣坐在那裏自己糾結著。
突然聽到已經準備睡覺的多琳道：“那個人沒有想著要殺我，他隻是想將我帶走。”
“帶走？”無論是誰都知道龍騎士是一生忠於多隆國呢，抓走人與龍做什麽？
想馴服她們然後在戰場上得利？
很有這個可能，雖然他們心理明白龍騎士隻忠於多隆，但是別的國家的人怕隻是以為龍騎士隻是被多隆控製起來了而已。
這許多年裏，倒有一些狂熱份子愛做這種事，但基本很少有成功的。這個人應該是混進這裏很久了，因為他穿著的魔法師服分明是多隆的魔法師服。
“然後呢？”以後的事情她真的不想問。
“然後我趁他不注意將刀刺進了他的眼睛，就是這樣子。”多琳低下了頭，在對自己好又送給自己食物的人麵前說謊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伊麗安馬上就瞧出來了，於是看了看那隻小巨龍，雖然現在很安靜可是一隻剛出生的龍眼睛卻那般暴戾，盯著她就象盯著敵人。
如果沒有猜錯，一定是這隻巨龍的突襲才導致了她誤殺人。隻不過她就象在保護自己孩子一樣將巨龍的責任背在自己身上。
而巨龍，它就象個真正的孩子，除了保護自己的主人親近自己的主人什麽也不懂什麽也不會。
所以在國家的法律中有這樣一項，在巨龍沒成年之時所殺的人巨龍與其主人都是不需要負責任的。
伊麗安很喜歡這個小女孩，如果是一幫的姑娘早就將殺人的大罪推給一隻剛出生的巨龍了。因為它不是人，沒有人會對它做什麽。可她沒有，這種事情不是每一個龍騎士在小時候都能做得到的。
伊麗安繼續問道：“你覺得自己這種狀況需不需要牧師來為你祈禱，如果不需要我可以向校長說明。”
“不需要。”牧師的祈禱是治療疾病與精神上的病痛的，疾病倒還好，但是如果你是治療精神上的病痛將會被人恥笑，就象現在你去看精神科醫生就會有人用有色眼睛看你一樣。她總算也來了兩年，所以十分清楚。
伊麗安道：“那用我陪你嗎？”眼見著小姑娘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搖了下頭。她心理高興，這丫頭看來還是挺喜歡她的。
哪知道她把起漂亮的深遂的黑色雙眸道：“我有點餓了。”馬上就早上了，折騰了那麽久早就餓了，還好吃了兩塊奶餅。
伊麗安的下巴差點沒掉在地上，怎麽這樣還能吃得下，她不會是個吃貨吧？其實小姑娘人瘦吃點也沒什麽，可是這氣氛真的適合吃飯？
算了，她不知自己為何喜歡討好這個小姑娘，大概是她深身的氣質有些清冷讓人特別想要靠近的緣故吧！
她出去讓外麵的人去飯堂叫人先準備一份吃的，並且指名讓班長端來，如果是別人她連門也不會開。
那個紅衣騎士走出去，不一會兒外麵有人敲門，班長唐納德在門外道：“伊麗安女士，多琳.西則爾的食物已經送來了，不知可否幫忙開下門。”
伊麗安對於這個孩子規規矩矩十分無語，不由得使勁抽了一下嘴角。
他的人太清冷，倒和麵前的小丫頭有點象。不過這小姑娘隻怕是受到了太多傷害而故意隱藏起來自己原來的性格，但唐納德那孩子就是太過穩重了才導致他無論做什麽事情都規矩冰冷，讓人很難接近。
可是他的龍就不同，一想那個淘氣的小家夥，她嘴角微微翹起。
而一邊的多琳還在奇怪，為什麽她聽到唐納德會笑的出來？
打開了門，伊麗安將飯菜接過來，本來想說句話，可是對方卻衝她行了個軍禮，走了……走了……
伊麗安抽著嘴角走回來，臉上有著淡淡的失落。多琳很少關心別人，但是她好象是第一個關心自己而不是瞧不起自己的人。別人她也沒去分析，因為他們對於自己就象是路人一樣。
“你好象認識他？”她小心翼翼的問，其實這還是兩年來第一次問別人心事，生怕她不告訴自己，當然也沒有期待太高。
可是伊麗安竟然歎了口氣，道：“那孩子其實是我的兒子啊，可惜自從來到龍騎士團就對我換了稱呼，好想要個女兒啊。”
“兒……兒子？”一點也不象，而且性格也不象。
伊麗安笑道：“你一定覺得我們不象吧，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他小時候很可愛的，可自從被遠方飛來的巨龍選中之後他的性格就變了，變得太有責任感。
多琳想的是，這少年對自己的媽媽太過冷淡了，自己之前在自己家的時候總是各樂融融的，可是當時她好象並沒有想過去珍惜，現在卻突然間發現自己隻有懷裏的這隻小龍了。
小幼龍似乎感受到她的感情波動似的，輕輕在她懷裏拱了拱，墨綠色的眼睛充滿著純真與稚氣，眨呀眨的，象是告訴她不要擔心，無論發生什麽事它都會在她身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