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工作肯定是要指望年輕人來幹，年紀大的學起來也慢。但港島的教育，近百年來都推崇為英女王服務，以及對內地的鄙夷和妖魔化，我都不指望港島的年輕人對一家內地背景的公司有太多忠誠。”
張青直言不諱的說道。
白可之有些尷尬，趙琳在一旁笑道：“青少，不至於。港島是資本主義社會，沒什麽信仰。如果說有信仰，那就是賺錢。”
張青笑了笑，道：“我們拭目以待吧。”
趙琳想了想道：“公司要盡快成立法務部，包括內地、港島和美國三個部分。要起草詳細的合約，製定高昂的違約金，有這個在，他們想當二五仔都當不起！”
張青道：“美國這邊的律師團就托付給六叔的六叔團隊，反正都是一家律師所。我們成了大客戶擰在一起，分量也重一些。”
趙琳點頭道：“可以，這個我會去談。再有就是，闊海已經把克裏斯·修斯的名片給了我，並說他已經打過招呼，我們隨時可以聯係。我了解了下，這位導演是好來塢的b級導演，但是從未在大片中經受過考驗，所以他的片酬也保持在一百五十萬美元左右。”
張青道：“我不大了解好來塢這邊的片酬行情，阿姐知道麽？”
趙琳笑道：“我要是連這個都不知道，又怎麽好意思收青少那麽高的薪水？演員方麵，電影巨星就不多說了，超a級巨星的標準型就是兩千萬美金的片酬。a級則是一千萬到兩千萬。b級，就降到了五百萬以下。實際上a級大多時候都在八百萬左右，隻是對外宣傳時保持一千萬以上的片酬。再往下，基本上就是二十萬到一百萬之間的c級演員。但即便算上c級，整個好來塢片酬在二十萬以上的人數，也隻占很少一部分。
根據演員工會（sag）最近十年的數據，演員的平均年薪大概是5.2萬美元，而大多數人拿到手的實際還不到1000美元。因為隨便去個酒吧、咖啡廳，或者乘坐計程車，遇到的服務員、司機，都可能當過演員。好來塢名聲太大，也太光鮮了，吸引了全世界的靚仔美女前來追夢。可哪有那麽多的夢可圓？隻是單純為好來塢貢獻了數不清的廉價演員。”
白可之點頭道：“演藝圈差不多，港島那邊演死屍的群演都有人搶。為了一個帶台詞露臉的龍套，那麽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可以從群演頭到場務到副導演，甚至連燈光都能分一杯羹。所以富貴人家才說娛樂圈不是名利場，隻是妓院而已。”
張青道：“我們做好我們的，等我們成大勢的時候，或許能改變一些。阿姐繼續說，演員如此，導演呢？”他對演藝圈的糜爛，毫無興趣。
趙琳道：“導演片酬和演員其實差不多，最頂級的那幾個導演，一部戲的片酬基本上都在兩千萬左右，最紅的還有分紅，百分之二十的分紅，很嚇人的，但鳳毛麟角。再下來就是七百萬到一千萬美元的，也不多。再下來就像克裏斯·修斯這樣的，一百萬到三百萬之間的。新人導演絕大多數都是二十五萬起步，拍一部戲，賺了才有可能有下一次執導的機會，但大部分，都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張青點點頭，又問道：“電視劇導演呢？”
趙琳雖然有些詫異，卻還是笑道：“電視劇導演和電影導演完全是兩碼事，美國導演工會（dga）規定的底薪是：一個半小時一集25145美元，一個小時一集42701美元。”
張青繼續問道：“製片人呢？阿姐是要當新戲的製片人的。”
趙琳笑道：“頂級製片人能拿兩百萬美金，但屈指可數。新入場的製片人，是二十萬美金。在好來塢，我就是新入行的，二十萬美金足矣。”
張青搖頭道：“我們杜娟文化傳媒電影集團的副主席，監製一部電影就拿二十萬，怎麽可能？”
趙琳忙大笑道：“這方麵青少就不必多說了，趙總早就有言在先，青少對自己人好的過分，她讓我幫她看著些。青少，好來塢這邊的製片流程相對港島來說，都已經非常透明了。詳細到動物演員的片酬都鎖定，日薪400美元。電影裏如果需要色請演員，都有明確的價碼。另外諸如攝像、場記之類的，都很好搞。攢一個電影劇組，不像在港島那邊那樣費心，還要操心防備著他們弄鬼搵錢。
其他製片人能拿高薪，是因為他們的名號，能帶動電影的名聲。在好來塢我就是一個新人，就值這個價。”
張青無奈的同白可之笑道：“我這個老板當的，說話不管用。不過也好，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有兩個趙姐頂著，我也能安心做我該做的事了。”
趙琳笑道：“有這樣的老板，我們公司不興旺都難。青少，你寫的本子我肯定不會懷疑。但現在的難題是，好來塢和美國觀眾認不認可，克裏斯·修斯認不認？就算他認，拍完後，怎麽宣發？連港島一年都有幾百部電影不能在院線上映，更別說美國了。每年幾千部電影，都沒辦法進院線。如果硬拿錢砸，恐怕全被六大給吞了。那些人才是喝幹人血不眨眼的存在。”
說到最後，已是愁的皺起眉頭來。
張青道：“這件事我已經有準備了，阿姐放心，先攢劇組拍戲吧。明天我將劇本交給你，比較有趣的一部合家歡，沒有什麽深邃的內涵，就是爆米花電影，所以拍攝起來很快……克裏斯·修斯的水平，套拍好這兩部戲完全沒有問題。
阿姐，資金既然已經轉到賬上了，你就不要耽擱時間，早點聯係好克裏斯·修斯，就開始籌備劇組。最好半個月內將劇組搭建起來，一個半月的拍攝時間。十月、十一月兩個月時間做後期剪輯，十二月開始宣發。
公司賬上有四千萬美金，兩千萬的製作成本，另準備兩千萬美金的宣發費用。
一般來說，六大電影公司的宣發費用都是發行公司墊付，美國那麽多電影為什麽不能上院線？就是因為付不起宣發費用。我們把最難的一關解決了，根本不用擔心能不能上院線，他們巴不得吃掉我們的宣發費用，穩賺不賠的事。
至於宣傳效果……除了常規宣傳以外，我另有準備。”
趙琳和白可之對視了眼，沉吟稍許後，趙琳笑道：“旁人這麽說我肯定不放心，但既然青少這麽說，我就放心了。非常人辦非常事。”
張青笑了笑，問道：“還有什麽問題沒有？其實有我也解決不了甚麽，全靠你們自己撐著。我能做的，一是寫本子，二是出錢。”
趙琳笑道：“這就是最重要的兩件事了，其他都是瑣碎。”
白可之倒是有個問題：“青少，美國公司賬上一共四千萬美金，除去製片費用和宣發費用，對了，還有買房的錢，就不剩什麽了。特效公司的事……”
張青道：“宣發還早，後續還有大筆資金進入，總之，白導完全不需要擔憂資金貴乏。”
白可之忍不住笑道：“青少，其實這些事最大的難處，或者說世上人最大的煩心事，無非就是銀紙不夠。有你這樣的擔保，我們做事就輕鬆多了。”
張青搖頭道：“還是要用心才能成功。看看幾年前，日本差點沒把整個美國買下，好來塢六大都讓他們買去一個。幾百億美金砸向好來塢，美國人都慌了，結果又如何？一地雞毛！所以我們一定不能大意，要從小做起，當然兩千萬的製片成本，兩千萬的宣發費用，已經不算小成本了，所以更要認真嚴肅。
還有一件事要明確，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我們不去考慮科幻大片。盡管科幻大片，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電影大工業的水平。
但高水平，就需要高成本。喬氏當初怎麽倒的，就是效彷《星際大戰》搞了一部《星球戰艦》，大手筆投入，還弄的不倫不類，一下走進了死路。”
白可之道：“那我們的特效公司，應該用在哪呢……”
張青道：“用在武俠、仙俠和神話傳說中。從武俠做起，培養出土壤，用仙俠來發育，最後神話傳說來集大成。我個人認為，在東方，武俠、仙俠要比科幻其實更有受眾。之所以好來塢大片橫行霸道，不是我們的電影文化不行，而是拍的太粗糙。如果用工業光魔那樣的特效水平，來精製武俠、仙俠……在刀光劍影、仙氣縱橫間，可以展現中華大地絕美之景。”
白可之眼睛都已經開始放光了，隱隱激動道：“那一定能拍出真正的江湖意境，劍仙俠氣！
青少說的對，其實看看邁克爾·凱恩的《星際大戰》，拿著激光劍在那揮來揮去，打的都是什麽玩意兒……如果把我們武俠電影裏的武功，譬如《降龍十八掌》《一陽指》還有各式劍法、槍法、劍法拍的更具象生動些，那肯定更受亞洲人的喜歡！”
看著白可之難掩的振奮，甚至雙手都揮舞了起來，張青對趙琳笑道：“都說我是一個走運的人，我不否認。能遇到阿姐這樣精通電影各個環節的頂尖高手，還有白導這樣的電影奇才，我怎麽能否認自己走運呢？”
趙琳連連搖頭道：“青少，我們遇到你，才是最走運的。青少的才華都在其次，關鍵這份冷靜，實在太了不起。別說其他年輕人，換我有了青少的榮華富貴，都不會再想著費力做這些。人就一輩子，不及時享受，等老了玩不動了再後悔咩？可青少不同，在你這裏，豪宅不在心上，豪車不在心上，唯有做事才是重要的。”
張青哈哈笑道：“阿姐，以後自己人不能這樣相互吹捧了。我並不是澹泊名利，而是認為，隻要做好事，富貴自會來！”
趙琳笑道：“不是吹捧，隻是這世上大多數人其實並不知道這一生是為什麽而奔忙的。所以他們經常會為別人的評價和生活中的勞累所影響，並因此沮喪。但目標明確的強者，卻不會因為周圍人的目光和評價所累，這類人專注於目標，心無旁騖，一心向前。曆史上能做成大事的，多是這類人。”
張青聞言一笑，還要說什麽，就聽劉珊珊的歡快笑聲從門口傳來：“張青，中介來人了，走去看豪宅啦！
”
張青起身邀請道：“一起去吧，認認門。”
“好。”
……
張青直言不諱的說道。
白可之有些尷尬，趙琳在一旁笑道：“青少，不至於。港島是資本主義社會，沒什麽信仰。如果說有信仰，那就是賺錢。”
張青笑了笑，道：“我們拭目以待吧。”
趙琳想了想道：“公司要盡快成立法務部，包括內地、港島和美國三個部分。要起草詳細的合約，製定高昂的違約金，有這個在，他們想當二五仔都當不起！”
張青道：“美國這邊的律師團就托付給六叔的六叔團隊，反正都是一家律師所。我們成了大客戶擰在一起，分量也重一些。”
趙琳點頭道：“可以，這個我會去談。再有就是，闊海已經把克裏斯·修斯的名片給了我，並說他已經打過招呼，我們隨時可以聯係。我了解了下，這位導演是好來塢的b級導演，但是從未在大片中經受過考驗，所以他的片酬也保持在一百五十萬美元左右。”
張青道：“我不大了解好來塢這邊的片酬行情，阿姐知道麽？”
趙琳笑道：“我要是連這個都不知道，又怎麽好意思收青少那麽高的薪水？演員方麵，電影巨星就不多說了，超a級巨星的標準型就是兩千萬美金的片酬。a級則是一千萬到兩千萬。b級，就降到了五百萬以下。實際上a級大多時候都在八百萬左右，隻是對外宣傳時保持一千萬以上的片酬。再往下，基本上就是二十萬到一百萬之間的c級演員。但即便算上c級，整個好來塢片酬在二十萬以上的人數，也隻占很少一部分。
根據演員工會（sag）最近十年的數據，演員的平均年薪大概是5.2萬美元，而大多數人拿到手的實際還不到1000美元。因為隨便去個酒吧、咖啡廳，或者乘坐計程車，遇到的服務員、司機，都可能當過演員。好來塢名聲太大，也太光鮮了，吸引了全世界的靚仔美女前來追夢。可哪有那麽多的夢可圓？隻是單純為好來塢貢獻了數不清的廉價演員。”
白可之點頭道：“演藝圈差不多，港島那邊演死屍的群演都有人搶。為了一個帶台詞露臉的龍套，那麽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可以從群演頭到場務到副導演，甚至連燈光都能分一杯羹。所以富貴人家才說娛樂圈不是名利場，隻是妓院而已。”
張青道：“我們做好我們的，等我們成大勢的時候，或許能改變一些。阿姐繼續說，演員如此，導演呢？”他對演藝圈的糜爛，毫無興趣。
趙琳道：“導演片酬和演員其實差不多，最頂級的那幾個導演，一部戲的片酬基本上都在兩千萬左右，最紅的還有分紅，百分之二十的分紅，很嚇人的，但鳳毛麟角。再下來就是七百萬到一千萬美元的，也不多。再下來就像克裏斯·修斯這樣的，一百萬到三百萬之間的。新人導演絕大多數都是二十五萬起步，拍一部戲，賺了才有可能有下一次執導的機會，但大部分，都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張青點點頭，又問道：“電視劇導演呢？”
趙琳雖然有些詫異，卻還是笑道：“電視劇導演和電影導演完全是兩碼事，美國導演工會（dga）規定的底薪是：一個半小時一集25145美元，一個小時一集42701美元。”
張青繼續問道：“製片人呢？阿姐是要當新戲的製片人的。”
趙琳笑道：“頂級製片人能拿兩百萬美金，但屈指可數。新入場的製片人，是二十萬美金。在好來塢，我就是新入行的，二十萬美金足矣。”
張青搖頭道：“我們杜娟文化傳媒電影集團的副主席，監製一部電影就拿二十萬，怎麽可能？”
趙琳忙大笑道：“這方麵青少就不必多說了，趙總早就有言在先，青少對自己人好的過分，她讓我幫她看著些。青少，好來塢這邊的製片流程相對港島來說，都已經非常透明了。詳細到動物演員的片酬都鎖定，日薪400美元。電影裏如果需要色請演員，都有明確的價碼。另外諸如攝像、場記之類的，都很好搞。攢一個電影劇組，不像在港島那邊那樣費心，還要操心防備著他們弄鬼搵錢。
其他製片人能拿高薪，是因為他們的名號，能帶動電影的名聲。在好來塢我就是一個新人，就值這個價。”
張青無奈的同白可之笑道：“我這個老板當的，說話不管用。不過也好，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有兩個趙姐頂著，我也能安心做我該做的事了。”
趙琳笑道：“有這樣的老板，我們公司不興旺都難。青少，你寫的本子我肯定不會懷疑。但現在的難題是，好來塢和美國觀眾認不認可，克裏斯·修斯認不認？就算他認，拍完後，怎麽宣發？連港島一年都有幾百部電影不能在院線上映，更別說美國了。每年幾千部電影，都沒辦法進院線。如果硬拿錢砸，恐怕全被六大給吞了。那些人才是喝幹人血不眨眼的存在。”
說到最後，已是愁的皺起眉頭來。
張青道：“這件事我已經有準備了，阿姐放心，先攢劇組拍戲吧。明天我將劇本交給你，比較有趣的一部合家歡，沒有什麽深邃的內涵，就是爆米花電影，所以拍攝起來很快……克裏斯·修斯的水平，套拍好這兩部戲完全沒有問題。
阿姐，資金既然已經轉到賬上了，你就不要耽擱時間，早點聯係好克裏斯·修斯，就開始籌備劇組。最好半個月內將劇組搭建起來，一個半月的拍攝時間。十月、十一月兩個月時間做後期剪輯，十二月開始宣發。
公司賬上有四千萬美金，兩千萬的製作成本，另準備兩千萬美金的宣發費用。
一般來說，六大電影公司的宣發費用都是發行公司墊付，美國那麽多電影為什麽不能上院線？就是因為付不起宣發費用。我們把最難的一關解決了，根本不用擔心能不能上院線，他們巴不得吃掉我們的宣發費用，穩賺不賠的事。
至於宣傳效果……除了常規宣傳以外，我另有準備。”
趙琳和白可之對視了眼，沉吟稍許後，趙琳笑道：“旁人這麽說我肯定不放心，但既然青少這麽說，我就放心了。非常人辦非常事。”
張青笑了笑，問道：“還有什麽問題沒有？其實有我也解決不了甚麽，全靠你們自己撐著。我能做的，一是寫本子，二是出錢。”
趙琳笑道：“這就是最重要的兩件事了，其他都是瑣碎。”
白可之倒是有個問題：“青少，美國公司賬上一共四千萬美金，除去製片費用和宣發費用，對了，還有買房的錢，就不剩什麽了。特效公司的事……”
張青道：“宣發還早，後續還有大筆資金進入，總之，白導完全不需要擔憂資金貴乏。”
白可之忍不住笑道：“青少，其實這些事最大的難處，或者說世上人最大的煩心事，無非就是銀紙不夠。有你這樣的擔保，我們做事就輕鬆多了。”
張青搖頭道：“還是要用心才能成功。看看幾年前，日本差點沒把整個美國買下，好來塢六大都讓他們買去一個。幾百億美金砸向好來塢，美國人都慌了，結果又如何？一地雞毛！所以我們一定不能大意，要從小做起，當然兩千萬的製片成本，兩千萬的宣發費用，已經不算小成本了，所以更要認真嚴肅。
還有一件事要明確，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我們不去考慮科幻大片。盡管科幻大片，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電影大工業的水平。
但高水平，就需要高成本。喬氏當初怎麽倒的，就是效彷《星際大戰》搞了一部《星球戰艦》，大手筆投入，還弄的不倫不類，一下走進了死路。”
白可之道：“那我們的特效公司，應該用在哪呢……”
張青道：“用在武俠、仙俠和神話傳說中。從武俠做起，培養出土壤，用仙俠來發育，最後神話傳說來集大成。我個人認為，在東方，武俠、仙俠要比科幻其實更有受眾。之所以好來塢大片橫行霸道，不是我們的電影文化不行，而是拍的太粗糙。如果用工業光魔那樣的特效水平，來精製武俠、仙俠……在刀光劍影、仙氣縱橫間，可以展現中華大地絕美之景。”
白可之眼睛都已經開始放光了，隱隱激動道：“那一定能拍出真正的江湖意境，劍仙俠氣！
青少說的對，其實看看邁克爾·凱恩的《星際大戰》，拿著激光劍在那揮來揮去，打的都是什麽玩意兒……如果把我們武俠電影裏的武功，譬如《降龍十八掌》《一陽指》還有各式劍法、槍法、劍法拍的更具象生動些，那肯定更受亞洲人的喜歡！”
看著白可之難掩的振奮，甚至雙手都揮舞了起來，張青對趙琳笑道：“都說我是一個走運的人，我不否認。能遇到阿姐這樣精通電影各個環節的頂尖高手，還有白導這樣的電影奇才，我怎麽能否認自己走運呢？”
趙琳連連搖頭道：“青少，我們遇到你，才是最走運的。青少的才華都在其次，關鍵這份冷靜，實在太了不起。別說其他年輕人，換我有了青少的榮華富貴，都不會再想著費力做這些。人就一輩子，不及時享受，等老了玩不動了再後悔咩？可青少不同，在你這裏，豪宅不在心上，豪車不在心上，唯有做事才是重要的。”
張青哈哈笑道：“阿姐，以後自己人不能這樣相互吹捧了。我並不是澹泊名利，而是認為，隻要做好事，富貴自會來！”
趙琳笑道：“不是吹捧，隻是這世上大多數人其實並不知道這一生是為什麽而奔忙的。所以他們經常會為別人的評價和生活中的勞累所影響，並因此沮喪。但目標明確的強者，卻不會因為周圍人的目光和評價所累，這類人專注於目標，心無旁騖，一心向前。曆史上能做成大事的，多是這類人。”
張青聞言一笑，還要說什麽，就聽劉珊珊的歡快笑聲從門口傳來：“張青，中介來人了，走去看豪宅啦！
”
張青起身邀請道：“一起去吧，認認門。”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