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霸氣側漏的話是這樣說的,“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這句話絕對沒有裝/逼,問題在於如何打破規則,隨後又有一個問題,打破規則之後是無序(混沌)嗎?如何打破,苗人風還沒有頭緒,但打破規則之後,他知道不是無序,因為還有“天道”。


    從而又帶有一個問題,規則是天道製定的嗎?假設規則是天道的製定的,那麽,打破規則之後,就要去打破天道;於是,懵逼的吃瓜觀眾們就會產生下一個問題,打破天道之後就是無序(混沌)的嗎?


    江湖老鳥苗人風又知道答案,打破天道之後肯定不是無序,還有係統啊!於是,問題又有了,沒有係統哪來的遊戲?所以,懵逼的吃瓜觀眾們鳥了,刪號卸載才是真正的答案啊!


    但素,身處現實就沒有規則嗎?打破規則就是去牢裏吃飯,所以,特麽的還是去玩遊戲吧。


    苗人風其實是知道打破規則之後是天道,打破天道之後是係統,而打破係統並不需要去卸載遊戲,因為這個“打破”其實是“補缺”,勿弗子就曾經補了一個缺口,那就是“科武難題”。


    “水了這麽多個字,其實意思就是一個,人在遊戲,線路已定”,苗人風在心中嘀咕道。


    從玄陸被誆騙到慈航島,炸塌慈航彼岸塔,引出彼岸者的觀注,隨後又在暗鎬島怒吼“我之彼岸,我作主”,接著又被扔到了“出雲島”,海盜還沒有幹幾天,又被扔到了“煙鳥島”,最後,被扔到了“廣寒島”。


    在煙鳥島後參悟出自己的“道”,“規則與數據”,前麵的折騰其實就是為“規則與數據”之道做鋪墊的;如果沒有悟出來,估計廣量不負也不會出現,然後也不會背著苗人風到達廣寒島。


    “所以,廣寒島一定有什麽秘密”,這是苗人風在東侶村閉關時琢磨出來的,然後就是“人即天地,人即天道”的事件發生,又冒出了個白玫瑰,又很湊巧的跟蹤了白玫瑰,遇到了龍呤門女高手“祝霫”,從她口中聽到了“李白”的消息。


    祝霫肯定是從來沒有去過玄陸的,玄陸與逆海之間的貿易屬於高風險高收入,風險這麽大,沒有哪個蠢蛋會去收集一幅苗人風的圖像帶過來,賣給誰啊?因此,祝霫手中這幅圖像自然就是李白送的,而她看到苗人風時反應這麽大,那必然是得到李白的委托。


    “我好象又聰明了”,苗人風欣喜的在心中喊道。


    李霫的表情依然陰鬱,但現在陰鬱中又帶著無奈,因為苗人風經常走神啊!這讓李霫不得不把話說上兩遍或三遍,“我說了,我是被李白擊傷的”,李霫突然歇斯底裏的咆哮道。


    苗人風嚇了一跳,臥槽,更年期到了?不敢再走神,自顧自的坐在石桌邊,順手就將那張畫軸給鄭起來,塞在腰背後,無視李霫噴火的眼睛注視,手指敲了敲石桌麵,“皇軍,不是,李白讓你稍什麽話?”


    “龍吐珠時,當空而擊。”


    苗人風呆了呆,“這真是李白讓你捎的話?”


    李霫肯定的點了點頭。


    苗人風歎了一口氣,“阿姨,你被騙了。”


    李霫突然笑了起來,“我的歲數可以讓你祖奶奶”,話音未落定,笑容已消,眼中露出疑惑之色,“為何說我被騙?”


    “李白、孟浩然是最了解我的兩個npc,幾乎就是看著我成長的,他們又豈能不知我智商欠費?浩然哥經常跟我玄機,打完後就會解釋一句,李白哥哥那真的就是很白啊!從不跟我打玄機,直接了當的告訴我要做什麽”,苗人風在心中想著。


    這段話自然不能跟李霫說,苗人風一時間也找不到一個合理的理由,隻好硬生生的說“我與李白相識我久,李白若有話捎給我,必然不會如此說。”


    這話有些繞,祝霫卻是懂了,她陰鬱的神色又蒙上了憤怒與失望,“那我的傷……”,此話顯然是心神激蕩之下脫口而出,隻是身為曾經的術境巔峰地仙武者,祝霫馬上意識到自己心神失守的處境,迅速穩定心神,後麵的話也就咽了回去。


    但說這向個字也就足夠了,“你的傷是那個自稱李白的人所打?”問後,見祝霫猶豫一下點頭,苗人風笑道:“我了解李白的武學來路,若是你願意讓我把把脈,我就更能確定那人是否李白。”


    讓苗人風意外的是,話剛說完,祝霫就卷起衣袖,把右手伸到他麵前。


    雖然隻是巔峰一流,但隻要對方願意放開丹田防禦的話,也仍然可以把脈的,重點就在於“開放”二字;若是祝霫不願開放丹田,苗人風除非將她擒獲,再封掉她的丹田,才能夠將“氣”輸入祝霫體內,但仍然會受到頗多的阻礙,修為越高,阻礙越大。


    心法具有“唯我”的特性,就算修煉同樣的一門心法,也仍然具備“唯我”,而這種“唯我”就是所謂的“氣息波動”頻率;丹田裏的氣息波動是最真實的,當有外氣入侵丹田時,武者可以隱藏氣息波動的頻率,加快或減緩,但這種偽裝隻是障眼法,一旦外氣侵入到“丹柱”,那就無法掩蓋與隱藏。


    丹田是一個總稱,丹田內部就象一座金字塔,最底下是內力池,池中豎立著代表丹田三段擴增的資質柱,柱頂代表先天的真力氣層(漩渦)。再往上就是氣碑所在,在沒有氣碑時,氣核是融入真力渦中的,擁有氣碑後,氣核則藏於氣碑中。


    而在這座金字塔中存在著一條貫穿整個塔層的“氣柱”,它就是“丹柱”,丹柱是無形的,卻又是固定的;因此,外氣侵入時,一旦失去層層防禦,就會輕易的被接觸到“氣柱”,從而掌握了此位武者的“氣息波動”頻率。


    有的人能夠記下來,有的人卻是轉頭就忘記,如果沒有“苗氏書靈”的存在,苗人風也是轉頭就忘的那類人,但他有苗氏書靈,苗氏書靈進化為情人眼後,更是不可能忘掉。


    祝霫終究不是玄地的武者,若是勿弗子、狄禾火,那是打死也不會放開所有防禦的,而祝霫顯然是看輕了苗人風,以為區區無勢巔峰一流的苗人風,就算暫時記下了她氣息波動頻率,過段時間也會忘記。


    她這種想法其實也是對的,除非是仇恨極深者會牢記仇敵的氣息波動頻率,一般的武者就算有牢記的條件,也不會去記。


    因為記憶氣息波動頻率是很複雜的,不是說你當時記下來,以後也能記,必須擁有淵博的武學知識,然後通過類似自創武學的方式,將某個武者的氣息波動頻率,以武學招式的方法記錄下來,這樣才能夠經常回顧,從而牢記。


    “水了這麽多字,意思就一個,掌握氣息波動頻率,就能偷學到對方的心法。”苗人風在心中嘀咕道。


    “化龍訣”是具溪芬融合龍族心法及慈航“劍典”所創,一旦掌握祝霫的氣息波動頻率,苗人風就等於偷看了兩部頂級心法。


    內力不是真力,隻能貼著祝霫的“真竅”外層遊走,然後竄入“喉竅”,滑入“心竅”再沉入“丹竅”,一入“丹竅”,苗人風的內力就遭到了圍堵,耳邊聽到祝霫的笑聲,“原來是個嫩小子”。


    苗人風也笑,“原來是個嫩陛姨。”


    祝霫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額頭有密汗滲出,坐在石椅的上身一軟,就趴在了石桌上,由於鼻口直接砸在石桌麵,鼻血頓時染紅桌麵,祝霫略顯怪異的聲音傳出,“你是如何做到的?”


    “嘖”,苗人風砸了砸嘴,笑道“你知道人從何而來?”不需要看祝霫的表情,也知道她聽了這句話後肯定一臉懵逼。


    人族中的主流“進化論”就是,人是從武獸進化來的,但這實際上是武獸族的記載,武獸族統治初界百萬年,人族尚未啟智時,就是武獸族的食物之一;當然,武獸族認為天地萬物皆是由獸進化,分化,人族自然也是如此。


    等三皇崛起時,人族通過提煉可以融合武獸天賦武學,這也成了人是從武獸進化來的證據之一,然後,人族與武獸族之間又有極多的相似,比如人族可以融合武獸血肉、骨靈等等,都證明了人族是武獸進化來的。


    但事實上不是啊!人是從骨頭進化來的,並且在武獸族尚未統治天地時,人族始祖就出現了。


    “這與我被你所製,有何關係?”禍霫有氣無力的喊道。


    “外形內體,體即是骨架,人先有骨方有形,虛空體就是虛空骨,我手搭在丫手竅之所在,以虛空陰影滲透進去,雖然是弱化版,卻是直擊其骨,這就是直搗黃龍啊!丫在丹田布下重重陷井有個毛用,沒有骨又豈有丹田,直接癱瘓丫的骨,丫就軟啦”,苗人風得意的在心中說道。


    這裏的骨,不是指骨竅,而是指整個人的骨架,骨竅隻是代表人骨架組織的一個節點,苗人風其實也沒有完全明白“骨”究竟具體指什麽,但他知道癱瘓骨架肯定是對的,人是從骨頭進化的嘛!抓住這個中心點就可以了。


    當然,苗人風也是欺負祝霫沒有道體,若是祝霫有道體的話,她或許仍然不知道人是從骨頭進化而來的設定,卻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就上了苗人風的當。


    言歸正傳,癱瘓的祝霫就是待宰的羔羊,苗人風又豈會客氣,內力直接衝向“丹柱”,一與“丹柱”接觸,內力就開始蕩漾,苗人風並沒有去細細品味祝霫的心法頻率,等情人眼記錄了數據後,就退了出來。


    刀光現。


    頭顱落。


    浸染著鮮血的戰利品,對苗人風來說是司空見慣的,至於殺人,那更是日常之事,而該就該殺,苗人風是從來不會考慮的;祝霫這樣的狀態,不殺她簡直對不起自己啊!


    尖叫聲出現,苗人風暗罵一聲,卷起來戰利品就跑,剩下的戰利品隻能便宜別人啦!翻躍上牆時,瞄了一眼門口,發現尖叫的是熟人,正是那個叫“白玫瑰”的女玩家,而白玫瑰在尖叫後,就撲在祝霫的無頭屍體上放聲痛苦。


    “原來是她師傅啊”。


    “苗人風,我與你勢不兩立”。


    雙腳尚未落地,就聽到牆那頭傳來白玫瑰淒厲的怒吼,“與我勢不兩立的人多了去,你算老幾”,苗人風回了一句,但腳步並未因回話而放緩,在侶都內宰了一個先天,這禍可是闖大了,何況祝霫還是侶國的客卿。


    趁著侶國還未有反應時,苗人風跑出了侶都,他為侶都的麵積狹小點了個讚,這要是在太玄帝國的城池,別想這麽快跑出城的;不說燕京那大的嚇死人的偉大主城,每個郡的郡府以110米/秒的速度,全城奔跑的話,也需要15分鍾左右。


    當然,直線跑的話也不需要如此長的時間,問題是,玄地主城的人多啊!哪裏有空間給你丫全速奔跑,而你丫一旦躍上屋頂,那不管犯沒犯事,立馬就被注意到,直接就遭到了當地幫會高手、門派高手、城衛高手以及正義高手的各種圍堵。


    城內不掀瓦,這是不成文的規定,哪個武者願意被人在頭頂上飛來飛去的,這特麽不是頭上頂著一片草原,駿馬歡快的奔騰嗎?


    侶都,嘯聲此起彼落。


    侶都武王府,黑胭脂一臉的愕然,她前頭剛收到苗人風“棄土而逃”,後頭就收到苗人風“殺死客卿”的消息,不管是棄土而逃還是殺死客卿,全都是死罪啊!


    “我知道你能折騰,你也不用這麽折騰啊”,黑胭脂苦笑的低語道,然後就往外跑,還沒出武王府,就被其師,侶國武王“呂鍾達”所攔。


    呂仲達一臉鐵青的喝斥道:“回去”。


    黑胭脂正要硬頂回去時,想起苗人風種種的神奇,“算了,他很厲害,我很弱,硬頂的話,他繼續厲害,我卻連生存之地都沒有,何況,這家夥估計早就跑遠了,根本不知道我所做的”,於是,黑胭脂行禮,返身。


    侶國野外,侶都東麵的東侶村,一片廢墟。


    山崖之錘是24小時遊弋於東侶村海麵的,聽到苗人風的嘯音後,很快就出現,然後讓苗人風坐在他的脖勁處,“臥槽,你還能在海麵行走?”苗人風驚奇的問道。


    “吾帝,下族不能在海麵行走”。


    “那我騎在你脖子上,你怎麽帶我離開?”


    山崖之錘張了張嘴巴,牛尾甩了半天也沒有組織好解釋的話,苗人風見這貨實在是不靈光,也不再耽擱時間,反正山崖之錘是世代護輪者,不可能把他這個不死夜梟輪回的老大給淹死。


    山崖之錘其實沒有什麽特殊的本事,他就是遊泳啊!他是長著牛頭魚身直立行走的武獸,苗人風騎在他脖子上,抓著牛角,山崖之錘的手跟腳並沒有受到束縛,再加上魚身,在海麵上遊動的速度也能達到75米/米的,這還是他未啟動天賦武學的速度。


    山崖之錘也是歸於海獸行列的,海獸的天賦輕功武學在海中遊泳時能夠發揮,但上了陸地,輕功的加成就減到了三分之二,隻能發揮出三分之一的速度加成。


    在海麵撲騰了一個小時後,精疲力盡的山錘帶著渾身濕透的苗人風上了岸,“吾帝,此處是廣寒島北部,娥國武領。”


    “俄國?臥槽,毛熊們這麽牛/逼,居然占了一個國家?”


    “毛熊?吾帝,娥國與侶國不同,侶國以男武領為主將,娥國卻是女武領為主將,娥國風氣如此,使得男武領數量極少,對男武領也頗為照顧,吾帝在此避風頭是最佳的。”


    此娥國非彼俄國,搞了個烏龍的苗人風也不在意,一邊脫衣準備擰幹,一邊問娥國更多的信息。


    娥國並不是排斥男武領,也不是女/權至上的女武者自願形成一國的,娥國在10年前與侶國一樣,都是男武領為主將;但在10年前的某天,汕島武獸攻入娥國,造成娥國男武領十不存一。若僅僅是如此也就罷了,問題是,汕鳥武獸是奇葩,隻殺男武不殺女武啊!結果,就有了“娥國”的出現。


    “為什麽隻殺男武,不殺女武?”苗人風好奇的問道。


    “汕島是卑汕族的棲息地,10年前汕島的男獸集體染病,卑汕族的阿汕烏預言說,是娥國的男武者吸走了卑汕族男獸的武氣,隻要把娥國男武殺光,就可令汕島男獸痊愈。”


    “臥槽,這也有人信?”


    山崖之錘抬起點火的臉,牛眼中透露著肯定與嚴肅,“吾帝,卑汕族的阿汕烏非常厲害,從不做虛言。”


    “你的意思是,殺光娥國男武者後,汕島的男武獸真的痊愈了?”


    “自然,阿汕鳥從無虛言。”


    “尼瑪,這是何等奇葩的地方啊”,苗人風拍著額頭,痛苦的哀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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