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莉莉勉強地笑了笑，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從手包裏掏出一支香煙點上，然後把手包往茶幾上一放。
“標叔，你那大腿還是留給小女孩吧，我也算是半老徐娘了，就不打擾你的雅興。”
標叔微微一笑：“不錯，昔日的莉莉小姐，如今變成了都市少婦，從青春靚麗升級到成熟嫵媚，倒是別有一番風景。”
“標叔就別再取笑我了，不管怎麽說，曾經青春年少時代的我，也沒少在你這雙大腿上暢想未來，雖然飛哥自己拉起了一幫人，可隻要你標叔一個電話，他也是隨叫隨到。就看在我們夫妻都為標叔出過力的份上，跟我有一件事。還想請標叔幫忙。”
標叔吸了一口雪茄：“真人麵前不說假話，接到電話之後我就知道你找我有什麽事。我聽說了，飛哥的人都被弄進去了，在這個風頭上，不是我不幫忙，而是沒辦法幫忙。”
“我知道。判刑是少不了的，我隻想你出麵找找人，少判幾年也行。”
“這麽跟你說吧，除了替你找一個好律師之外，其他方麵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芮莉莉微微一笑：“你標叔是什麽人大家不是不知道，而且你入股了那麽多ktv。往日重現還大張旗鼓地開著，上麵沒有人，警方能對你熟視無睹嗎？”
“這你就不懂了，ktv又不是技院，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明令禁止的。難道你還不知道，不僅僅是往日重現，隻要是我入股的所有ktv，都不允許黃賭毒，而且遵紀守法，別說是警方，就是工商、稅務、消防、衛生等任何一個部門，都找不出我們的毛病。”
芮莉莉連吸了兩口煙，然後把煙頭扔進煙灰缸，歎了一口氣，說道：“標叔，你還像過去一樣，不見兔子不撒鷹？行了，大腿就不坐了，在洗浴中心開間房吧！”
標叔哈哈一笑：“莉莉，所謂盜亦有道，畢竟我們有過一場，飛哥也替我賣了不少力，真要是能夠幫上忙，這種時候我絕對不會落井下石。雖然你比過去更加光彩照人，可就像你說的那樣，我真的不缺女人。”
“這麽說你是不願意搭把手了？”
“不是不願意搭把手，而是真的幫不了，連我自己都風聲鶴唳，舉步維艱，走路都怕踩死隻螞蟻。”標叔吸了口雪茄：“這樣好不好，我出錢替飛哥請最好的律師。如果你沒有其他生活來源，多的不說，看在我們過去的情誼上，每個月我給你六千塊錢以解燃眉之急，怎麽樣？”
看標叔那樣子，絕對不是無情無義地過河拆橋，看來長時間的反腐倡廉和掃黃打黑行動，真的讓他惶惶不可終日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僅願意出錢請律師，而且每個月還給芮莉莉開一筆生活費，芮莉莉也是無話可說。
“既然如此，律師的事就有勞標叔費心了，至於生活費，我還是憑自己的能力去賺吧。”
此時此刻，她突然想起了呂中華。
如果想找工作的話，她覺得呂中華那邊應該沒什麽問題。
就算再不濟，既然呂中華能從飛哥手上贏下她一年，至少在這一年裏。不會不管她的生活。
所以她拿起手包準備離開。
“等一下，莉莉，我知道你個性很強，不會像叫花子一樣伸手找別人要，我這裏有份工作非常適應你，如果你願意的話……”
“怎麽？”芮莉莉不屑地笑道：“我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你還想讓我坐台？”
標叔起身走到她的麵前，微笑道：“我在省城搞了一個項目，對外宣稱是全省企業家聯合會，其實就是俱樂部而已。那些玩膩了小姐的老板，都把目光盯到了都市白領和家庭少婦，如果你願意加入的話，年薪百萬恐怕隻是個基數，說不定哪個老板看上了你，你還可以繼承他所有的財產。”
“還是小姐，隻是從明處轉到暗處。”芮莉莉苦笑道：“飛哥怎麽辦，就算他不是你的朋友，也應該算得上是你的馬仔吧？你就準備這麽對待你馬仔的老婆？”
標叔伸手輕輕撫摸著芮莉莉的臉，搖頭道：“在我眼裏，你不是我馬仔的老婆，而是我曾經的小情人，我願意養你，一個月六千嫌少的話還可以加。可我知道你不希望別人可憐你，同時也知道。你死心塌地跟著飛哥，就是希望他早日發達，但願有朝一日回來在我麵前裝逼打臉。”
芮莉莉默不作聲地看著標叔，她並不想解釋，因為她確實有過這種想法。
標叔接著說道：“問題是他現在進去了，除了判刑之外。恐怕他過去犯罪所得都會被沒收的，你還要養孩子。這麽說吧，除了把他弄出來這件事我辦不到之外，其他的事你盡管開口。在我這裏拿錢，還是到俱樂部去碰碰運氣，你用不著這麽快答複我。好好考慮一下，我的手機二十四小時不關機。”
“謝謝！”
標叔湊過去，準備親芮莉莉一下，芮莉莉把臉偏到了一邊。
標叔微微一笑，並沒有太過勉強，抬手彈了個響指。自己找個台階下地說道：“不用謝，咱們誰跟誰呀？”
芮莉莉轉身離開了標叔的辦公室，雖然貌似堅強，但一出門近乎於崩潰。
她原本準備在路邊攔一輛的士，可看到一棵大樹之後，她靠在上麵。忍不住痛哭流涕起來。
坐在遠處車裏的呂中華，把這一切盡收眼底。
呂中華明白芮莉莉碰到了釘子，他本想把車開過去，借口路過這裏讓芮莉莉上車。
轉而又想，她第一站來到標叔這裏，說不定接下去還會去找另外的人。所以繼續在車裏等著，看看有沒有什麽新的發現。
芮莉莉哭了一會之後，在路邊攔下了一輛的士離開，呂中華立即遠遠地跟著，沒想到她直接回到了家裏。
呂中華眉頭微皺，心想。難道除了標叔，她就不認識其他什麽人了嗎？
呂中華立即掉頭準備回到集團去，再次路過往日重現ktv的時候，居然看到林雅風從裏麵衝出來，而且臉色很難看，走路的時候連頭都不抬一下。攔了一輛的士就離開了。
呂中華一下懵了。
雖然往日重現ktv有一半的麵積，都是經營正常餐飲，包括酒吧、茶座和西餐廳，可現在的時間不對，剛剛下午三點多，林雅風跑到這裏來幹什麽。而且是一個人離開，連自己的車都沒有開？
再想到剛剛芮莉莉一個人去見標叔，呂中華心頭一凜，難道林雅風也是去見那個標叔的嗎？
就在這時，一輛出租車又在往日重現ktv門口停下，一個看上去氣質很不錯，不是老師就是都市白領的女人從車上下來，直接朝往日重現ktv走去。
呂中華眉頭緊鎖，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卻又想不出個所以然，正準備下車跟著那個女人的時候，突然看到對麵駛過一輛轎車。正是高明陽的車子。
高明陽一邊開著車，一邊對坐在邊上的梅芳有說有笑，梅芳好像也很開心，用手捂著嘴吃吃地笑著。
雖然轎車一閃而過，一股醋意卻湧上呂中華的心頭，想到梅芳早上離開時的情景。他覺得梅芳已經放棄了自己。
呂中華正準備啟動轎車掉頭追趕上去時，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打來的電話。
呂中華點開手機，剛剛“喂”了一聲，手機裏就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喂，你是哪誰嗎？”
呂中華眨巴著眼睛沒反應過來，反問了一句：“你是誰呀？”
“我是那誰。對了，你還記得我嗎？”
暈，這女孩子精神有點不正常吧？
“你誰呀？”
“我叫宋曉玲！”
“宋曉玲？”呂中華嘟囔了幾句，覺得這個名字挺耳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那什麽，”宋曉玲說道：“就是那一天。我跟我同學騎著自行車，你開車差點撞到我們，結果我們撞到了一個老大爺，你忘了嗎？”
呂中華這下才恍然大悟，那天兩個女孩子，一個叫宋曉玲，一個叫肖慧敏。
當時還是這個宋曉玲要求自己留下手機號碼，結果留下手機號的是肖慧敏，呂中華當時隻存下了肖慧敏的名字，宋曉玲用自己的手機打過來，呂中華當然不知道她是誰。
“哦，是你呀，我想起來了。”呂中華有些緊張地問道：“怎麽了，是不是那個老大爺出了什麽問題？”
雖然那個老大爺當時沒事，可畢竟那麽大年紀，已經幾天過去了，如果現在再有事的話，估計就不是小事了。
宋曉玲卻說道：“老大爺沒事。不過我有點小事想請你幫個忙，你願意嗎？”
呂中華微微一笑，就在這女孩子挺逗的。
那天老大爺都說沒事，她卻不依不饒的要送去醫院，後來又非要自己留下電話。
現在倒好，本來就是萍水相逢。她居然讓自己幫忙。
“說吧，小美女，有什麽事？”
“嚴肅一點！什麽小美女的？我叫宋曉玲，你可以稱呼我全名，也可以叫我曉玲！”
呂中華搖了搖頭：“好吧，曉玲姑娘，找我有什麽事？”
“我晚上九點鍾下晚自習，你能到我們學校門口接我一下嗎？”
嗯，幾個意思？現在國內的女中學生，都這麽開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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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叔就別再取笑我了，不管怎麽說，曾經青春年少時代的我，也沒少在你這雙大腿上暢想未來，雖然飛哥自己拉起了一幫人，可隻要你標叔一個電話，他也是隨叫隨到。就看在我們夫妻都為標叔出過力的份上，跟我有一件事。還想請標叔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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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判刑是少不了的，我隻想你出麵找找人，少判幾年也行。”
“這麽跟你說吧，除了替你找一個好律師之外，其他方麵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芮莉莉微微一笑：“你標叔是什麽人大家不是不知道，而且你入股了那麽多ktv。往日重現還大張旗鼓地開著，上麵沒有人，警方能對你熟視無睹嗎？”
“這你就不懂了，ktv又不是技院，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明令禁止的。難道你還不知道，不僅僅是往日重現，隻要是我入股的所有ktv，都不允許黃賭毒，而且遵紀守法，別說是警方，就是工商、稅務、消防、衛生等任何一個部門，都找不出我們的毛病。”
芮莉莉連吸了兩口煙，然後把煙頭扔進煙灰缸，歎了一口氣，說道：“標叔，你還像過去一樣，不見兔子不撒鷹？行了，大腿就不坐了，在洗浴中心開間房吧！”
標叔哈哈一笑：“莉莉，所謂盜亦有道，畢竟我們有過一場，飛哥也替我賣了不少力，真要是能夠幫上忙，這種時候我絕對不會落井下石。雖然你比過去更加光彩照人，可就像你說的那樣，我真的不缺女人。”
“這麽說你是不願意搭把手了？”
“不是不願意搭把手，而是真的幫不了，連我自己都風聲鶴唳，舉步維艱，走路都怕踩死隻螞蟻。”標叔吸了口雪茄：“這樣好不好，我出錢替飛哥請最好的律師。如果你沒有其他生活來源，多的不說，看在我們過去的情誼上，每個月我給你六千塊錢以解燃眉之急，怎麽樣？”
看標叔那樣子，絕對不是無情無義地過河拆橋，看來長時間的反腐倡廉和掃黃打黑行動，真的讓他惶惶不可終日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僅願意出錢請律師，而且每個月還給芮莉莉開一筆生活費，芮莉莉也是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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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找工作的話，她覺得呂中華那邊應該沒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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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芮莉莉不屑地笑道：“我都快三十歲的人了，你還想讓我坐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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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叔伸手輕輕撫摸著芮莉莉的臉，搖頭道：“在我眼裏，你不是我馬仔的老婆，而是我曾經的小情人，我願意養你，一個月六千嫌少的話還可以加。可我知道你不希望別人可憐你，同時也知道。你死心塌地跟著飛哥，就是希望他早日發達，但願有朝一日回來在我麵前裝逼打臉。”
芮莉莉默不作聲地看著標叔，她並不想解釋，因為她確實有過這種想法。
標叔接著說道：“問題是他現在進去了，除了判刑之外。恐怕他過去犯罪所得都會被沒收的，你還要養孩子。這麽說吧，除了把他弄出來這件事我辦不到之外，其他的事你盡管開口。在我這裏拿錢，還是到俱樂部去碰碰運氣，你用不著這麽快答複我。好好考慮一下，我的手機二十四小時不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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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莉莉哭了一會之後，在路邊攔下了一輛的士離開，呂中華立即遠遠地跟著，沒想到她直接回到了家裏。
呂中華眉頭微皺，心想。難道除了標叔，她就不認識其他什麽人了嗎？
呂中華立即掉頭準備回到集團去，再次路過往日重現ktv的時候，居然看到林雅風從裏麵衝出來，而且臉色很難看，走路的時候連頭都不抬一下。攔了一輛的士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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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轎車一閃而過，一股醋意卻湧上呂中華的心頭，想到梅芳早上離開時的情景。他覺得梅芳已經放棄了自己。
呂中華正準備啟動轎車掉頭追趕上去時，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打來的電話。
呂中華點開手機，剛剛“喂”了一聲，手機裏就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喂，你是哪誰嗎？”
呂中華眨巴著眼睛沒反應過來，反問了一句：“你是誰呀？”
“我是那誰。對了，你還記得我嗎？”
暈，這女孩子精神有點不正常吧？
“你誰呀？”
“我叫宋曉玲！”
“宋曉玲？”呂中華嘟囔了幾句，覺得這個名字挺耳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那什麽，”宋曉玲說道：“就是那一天。我跟我同學騎著自行車，你開車差點撞到我們，結果我們撞到了一個老大爺，你忘了嗎？”
呂中華這下才恍然大悟，那天兩個女孩子，一個叫宋曉玲，一個叫肖慧敏。
當時還是這個宋曉玲要求自己留下手機號碼，結果留下手機號的是肖慧敏，呂中華當時隻存下了肖慧敏的名字，宋曉玲用自己的手機打過來，呂中華當然不知道她是誰。
“哦，是你呀，我想起來了。”呂中華有些緊張地問道：“怎麽了，是不是那個老大爺出了什麽問題？”
雖然那個老大爺當時沒事，可畢竟那麽大年紀，已經幾天過去了，如果現在再有事的話，估計就不是小事了。
宋曉玲卻說道：“老大爺沒事。不過我有點小事想請你幫個忙，你願意嗎？”
呂中華微微一笑，就在這女孩子挺逗的。
那天老大爺都說沒事，她卻不依不饒的要送去醫院，後來又非要自己留下電話。
現在倒好，本來就是萍水相逢。她居然讓自己幫忙。
“說吧，小美女，有什麽事？”
“嚴肅一點！什麽小美女的？我叫宋曉玲，你可以稱呼我全名，也可以叫我曉玲！”
呂中華搖了搖頭：“好吧，曉玲姑娘，找我有什麽事？”
“我晚上九點鍾下晚自習，你能到我們學校門口接我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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