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慧敏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的，卻沒想到來得這麽快。
她想過在賓館，在呂中華的家，甚至是在自己的家裏，卻沒想到會在轎車的後排座上，稀裏糊塗地就被呂中華占有了自己。
她也想過了矜持、掙紮和反抗。
但麵對呂中華的瘋狂，除了乖乖就範之外，她居然沒有意思想要抗爭的念頭。
完事之後，呂中華坐直了身子，肖慧敏卻轉過臉去背對著他，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慧敏，你沒事吧？”
她沒理他。
呂中華趕緊湊過去問道：“怎麽了，慧敏，你生氣了？”
“你這人真討厭，大半夜的讓人家出來。見麵就欺負人家。”
“下次不回。”
“艾瑪，你還想下次？”
肖慧敏翻動著身子準備起來，呂中華又在後麵死死壓著，不讓她轉身。
“哎呀，又欺負人家。不來了！”肖慧敏一掙紮，把手機弄掉了。
呂中華隻好把後麵的頂燈打開，正準備找手機的時候，忽然發現肖慧敏的睡褲後麵紅了一塊。
她這睡衣睡褲是一套的，非常淡的那種帶有暗花的白色。不可能在那一個地方有塊紅印。
“慧敏，你剛才坐什麽上了？”
“什麽？”
“你褲子上怎麽有團紅印？”
“啊？”
肖慧敏立即起身查看了一下，突然掄起一對小粉拳，拚命的捶著呂中華的肩膀：“你混蛋，那麽粗魯，把人家弄出血來了。”
嗯，幾個意思，她……還是處的？
呂中華一下懵了，再回想了一下剛剛的感覺，好像真的和其他女人不一樣，敢情她真是處的？
呂中華眨巴著眼睛看著她，不解地問道：“你跟你的男票沒做過嗎？”
肖慧敏麵頰緋紅，嘟著小嘴說道：“就有一次，可他才不像你這麽粗魯。”
“你們隻有過一次嗎？”
肖慧敏點了點頭：“那是在他要出國的那天晚上，宋曉玲騙我到她家去，說是去送她哥哥，結果在她哥哥的房間裏，我就……”
暈死，想到自己跟李小燕的那一次，也是在宋凱房間做的，忍不住大搖其頭。
“那次你沒見紅嗎？”
“什麽呀？”肖慧敏不好意思地撲到呂中華的懷裏，把臉貼在他的胸口說道：“那次匆匆忙忙的，他就在外麵瞎折騰了一會，後來就弄得人家一身，結果他爸爸催他趕飛機，就這麽不了了之了。”
臥槽，原來——
如果宋凱不是沒用的話，恐怕就是因為第一次太過緊張，事情沒有辦成，或者說辦的質量不高，反倒是給呂中華撿了個大便宜。
怪不得肖慧敏坦言宋凱是自己的男票，畢竟她的身體被宋凱接觸過，僅僅隻是差一步之遙，才沒捅破那張窗戶紙而已。
呂中華緊緊把她摟在懷裏，十分憐惜的說道：“傻丫頭，難道你不知道自己還是處的？怎麽能隨隨便便……”
“誰隨隨便便了？”肖慧敏用小粉拳捶了一下呂中華的胸口：“還不是你耍賴，每次都欺負人家，把人家的第一次都拿走了，現在你高興了？”
暈，不知道她是真萌還是假傻。失去了第一次，在她看來好像是玩一樣。
呂中華心裏卻忐忑不安起來。
原來的設想隻是想報複宋國祥，弄了半天肖慧敏還是個處的，接下來該怎麽辦？
她可不像那些老女人，脫了褲子可以辦事，提上褲子就能走人，不管怎麽說，呂中華總得給她有個交代。
“慧敏，從今天開始，你就做我的女票吧！”
呂中華說這話時，真是動了感情，這一刻已經顧不上梅芳了，他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從來不逃避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
沒想到肖慧敏卻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擰了一把：“哼，你個壞哥哥，奪走了人家的第一次，還想占有人家一輩子呀？”
嗯，幾個意思？
呂中華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滿腹狐疑的盯著她，然後煞有其事的說道：“什麽叫占有？我隻是想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任！”
“拉倒吧！”肖慧敏再次把臉貼在他的胸口：“宋曉玲要是知道我虎口奪食。搶走了她的男票，非要了我的命不可！”
“那……”
“那什麽？別老想做我哥哥，到時候你娶了宋曉玲，我嫁給她哥哥，你就得老老實實地喊我一聲嫂子了！不。不能等到那個時候，現在就叫，叫我嫂子！”
說完，肖慧敏抬起頭，仰著脖子。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我勒個去！
呂中華真不知道現在的女孩子，大腦裏都裝著些什麽？好像主次輕重都分不清楚。
不過這對於呂中華來說，卻又是件天大的好事，至少用不著為自己的冒失承擔責任。
他把肖慧敏緊緊摟在懷裏，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喊著她嫂子。
肖慧敏竟然得意的，渾身微微抖動起來。
呂中華在返回殯儀館的途中，雖然身體得到了滿足，但心裏不僅沒有報複的快感，反而對肖慧敏充滿了真誠的歉意。
也許肖慧敏現在還太年輕。根本不懂得第一次的重要性，若幹年之後，誰又能知道呂中華今天做的一切，對於她來說是禍是福呢？
回到靈堂的時候差不多十二點，呂中華讓梅鴻升和林雅鳳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因為孩子放在林雅鳳母親家。梅鴻升幹脆把林雅鳳送回了娘家休息，孩子畢竟太小，身邊不能長時間沒有母親。
吊唁的客人基本上都走了，大廳裏隻剩下兩桌值班的人在打麻將，呂中華拿著香煙遞給他們的時候。他們都已經知道眼前的這個梅少，才是那個雷厲風行的年輕董事長。
因為在此之前，梅鴻升已經跟他們聊過。
有人問道：“董事長，你哥回來了，你不會走吧？”
呂中華搖了搖頭。
“那就好！不是我們當麵拍馬屁。你哥比你差遠了，有你在集團坐著，我們都覺得自己將來有前途。”
“放心吧，人都會變的，現在我父親去世了。哥哥也成熟多了，就算我離開，我哥也會把集團搞的有聲有色的。”
“按說這是老板的家事，我們這些打工的不便多說話，可不管你哥怎麽變，我們都覺得不太靠譜。”
“可不是嗎？尤其是上次你在售樓部門前的表現，幾乎在全市都傳開了。”
“跟著你，我們臉上都有光彩多了!”
呂中華再次感謝大家，雖然他也舍不得，但卻不願意完全蓋住了梅鴻升的光芒。
對於呂中華來說。離開隻是時間的問題，他要等待的隻是一個合適的時機。
呂中華回到冰棺邊上坐下，抬頭看著靈堂中間梅楠鬆遺像，發現他的眼睛裏，總像是有什麽話想對自己說似的。
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梅鴻升才驅車返回。
呂中華讓他到休息室去休息一下，梅鴻升卻說沒有瞌睡，親愛的呂中華坐下，悄聲地問了一句：“你將來有什麽打算？”
“先把大市場的開業典禮搞好，回頭還是準備出國。”
“其實我覺得你應該留在國內。回來的這幾天，大家都把我當成了你，我看得出，幾乎所有人對你都有敬畏之心，就連夏標看到我的時候。都是有多遠躲多遠的。”
“那不挺好的嗎？這一年多你也吃了不少苦，應該學了不少的東西，我相信你能把集團搞好的。”
“沒用，別說是小媽了，連麵對那些職業經理人時，我都有點心虛。就說蘇敏吧，過去隻覺得她是個秘書，現在幹起副總了，還真像那麽回事，這可都是你培養出來的。”
“沒有，那是她之前已經具備了這種素質，我隻是給他提供了一個機會而已。”
“另外還有一件事，”梅鴻升壓低聲音說道：“父親去世了，小媽還很年輕，雖然她答應過你。不和宋國祥扯淡，可她總不能這麽在我們家呆一輩子吧？”
“你是什麽意思？”
“畢竟這棟別墅是她跟父親買的，我想我們兄弟是不是另外再買一套別墅搬出去，那樣的話，大家用不著天天見麵。即便她想幹些什麽，我們也就眼不見心不煩了。”
不管梅鴻升是出於什麽目的，呂中華覺得他隻要打算和，林雅鳳結婚，分開過也是天經地義的。
其實不管是對於梅鴻升，還是呂中華來說，還這麽年輕的寡居後媽在一起，總是好說不好聽，很難堵住別人的嘴。
呂中華問道：“你跟她談過嗎？”
梅鴻升尷尬的笑了笑：“她向來強勢，我看見她就心虛，我是想先征求你的意見，如果覺得行的話，當然還是你跟她談。”
“對了，哥，你跟嫂子打算結婚嗎？”
“本來準備大市場開業之後就辦事，現在恐怕要等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反正這輩子我也沒有其他的想法，而且兒子挺可愛的，我已經決定非她不娶了。”
“哥，你看這樣行不行？”呂中華說道：“等大市場開業之後，我們一家人坐下來，好好談談集團的股份分配問題，本大事安定好了之後，回頭再討論是我們搬出去，還是讓她搬出去。”
梅鴻升點了點頭：“我聽你的。”
劉黎娜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他們身後，聽到他們最後一段話之後，突然說了句：“我覺得還是把股份的事先談談吧，這樣的話，大家心裏就都安定下來，該做什麽事做什麽事，免得大家都心不在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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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後，呂中華坐直了身子，肖慧敏卻轉過臉去背對著他，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慧敏，你沒事吧？”
她沒理他。
呂中華趕緊湊過去問道：“怎麽了，慧敏，你生氣了？”
“你這人真討厭，大半夜的讓人家出來。見麵就欺負人家。”
“下次不回。”
“艾瑪，你還想下次？”
肖慧敏翻動著身子準備起來，呂中華又在後麵死死壓著，不讓她轉身。
“哎呀，又欺負人家。不來了！”肖慧敏一掙紮，把手機弄掉了。
呂中華隻好把後麵的頂燈打開，正準備找手機的時候，忽然發現肖慧敏的睡褲後麵紅了一塊。
她這睡衣睡褲是一套的，非常淡的那種帶有暗花的白色。不可能在那一個地方有塊紅印。
“慧敏，你剛才坐什麽上了？”
“什麽？”
“你褲子上怎麽有團紅印？”
“啊？”
肖慧敏立即起身查看了一下，突然掄起一對小粉拳，拚命的捶著呂中華的肩膀：“你混蛋，那麽粗魯，把人家弄出血來了。”
嗯，幾個意思，她……還是處的？
呂中華一下懵了，再回想了一下剛剛的感覺，好像真的和其他女人不一樣，敢情她真是處的？
呂中華眨巴著眼睛看著她，不解地問道：“你跟你的男票沒做過嗎？”
肖慧敏麵頰緋紅，嘟著小嘴說道：“就有一次，可他才不像你這麽粗魯。”
“你們隻有過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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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死，想到自己跟李小燕的那一次，也是在宋凱房間做的，忍不住大搖其頭。
“那次你沒見紅嗎？”
“什麽呀？”肖慧敏不好意思地撲到呂中華的懷裏，把臉貼在他的胸口說道：“那次匆匆忙忙的，他就在外麵瞎折騰了一會，後來就弄得人家一身，結果他爸爸催他趕飛機，就這麽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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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中華緊緊把她摟在懷裏，十分憐惜的說道：“傻丫頭，難道你不知道自己還是處的？怎麽能隨隨便便……”
“誰隨隨便便了？”肖慧敏用小粉拳捶了一下呂中華的胸口：“還不是你耍賴，每次都欺負人家，把人家的第一次都拿走了，現在你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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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設想隻是想報複宋國祥，弄了半天肖慧敏還是個處的，接下來該怎麽辦？
她可不像那些老女人，脫了褲子可以辦事，提上褲子就能走人，不管怎麽說，呂中華總得給她有個交代。
“慧敏，從今天開始，你就做我的女票吧！”
呂中華說這話時，真是動了感情，這一刻已經顧不上梅芳了，他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從來不逃避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
沒想到肖慧敏卻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擰了一把：“哼，你個壞哥哥，奪走了人家的第一次，還想占有人家一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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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那什麽？別老想做我哥哥，到時候你娶了宋曉玲，我嫁給她哥哥，你就得老老實實地喊我一聲嫂子了！不。不能等到那個時候，現在就叫，叫我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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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慧敏竟然得意的，渾身微微抖動起來。
呂中華在返回殯儀館的途中，雖然身體得到了滿足，但心裏不僅沒有報複的快感，反而對肖慧敏充滿了真誠的歉意。
也許肖慧敏現在還太年輕。根本不懂得第一次的重要性，若幹年之後，誰又能知道呂中華今天做的一切，對於她來說是禍是福呢？
回到靈堂的時候差不多十二點，呂中華讓梅鴻升和林雅鳳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因為孩子放在林雅鳳母親家。梅鴻升幹脆把林雅鳳送回了娘家休息，孩子畢竟太小，身邊不能長時間沒有母親。
吊唁的客人基本上都走了，大廳裏隻剩下兩桌值班的人在打麻將，呂中華拿著香煙遞給他們的時候。他們都已經知道眼前的這個梅少，才是那個雷厲風行的年輕董事長。
因為在此之前，梅鴻升已經跟他們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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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中華搖了搖頭。
“那就好！不是我們當麵拍馬屁。你哥比你差遠了，有你在集團坐著，我們都覺得自己將來有前途。”
“放心吧，人都會變的，現在我父親去世了。哥哥也成熟多了，就算我離開，我哥也會把集團搞的有聲有色的。”
“按說這是老板的家事，我們這些打工的不便多說話，可不管你哥怎麽變，我們都覺得不太靠譜。”
“可不是嗎？尤其是上次你在售樓部門前的表現，幾乎在全市都傳開了。”
“跟著你，我們臉上都有光彩多了!”
呂中華再次感謝大家，雖然他也舍不得，但卻不願意完全蓋住了梅鴻升的光芒。
對於呂中華來說。離開隻是時間的問題，他要等待的隻是一個合適的時機。
呂中華回到冰棺邊上坐下，抬頭看著靈堂中間梅楠鬆遺像，發現他的眼睛裏，總像是有什麽話想對自己說似的。
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梅鴻升才驅車返回。
呂中華讓他到休息室去休息一下，梅鴻升卻說沒有瞌睡，親愛的呂中華坐下，悄聲地問了一句：“你將來有什麽打算？”
“先把大市場的開業典禮搞好，回頭還是準備出國。”
“其實我覺得你應該留在國內。回來的這幾天，大家都把我當成了你，我看得出，幾乎所有人對你都有敬畏之心，就連夏標看到我的時候。都是有多遠躲多遠的。”
“那不挺好的嗎？這一年多你也吃了不少苦，應該學了不少的東西，我相信你能把集團搞好的。”
“沒用，別說是小媽了，連麵對那些職業經理人時，我都有點心虛。就說蘇敏吧，過去隻覺得她是個秘書，現在幹起副總了，還真像那麽回事，這可都是你培養出來的。”
“沒有，那是她之前已經具備了這種素質，我隻是給他提供了一個機會而已。”
“另外還有一件事，”梅鴻升壓低聲音說道：“父親去世了，小媽還很年輕，雖然她答應過你。不和宋國祥扯淡，可她總不能這麽在我們家呆一輩子吧？”
“你是什麽意思？”
“畢竟這棟別墅是她跟父親買的，我想我們兄弟是不是另外再買一套別墅搬出去，那樣的話，大家用不著天天見麵。即便她想幹些什麽，我們也就眼不見心不煩了。”
不管梅鴻升是出於什麽目的，呂中華覺得他隻要打算和，林雅鳳結婚，分開過也是天經地義的。
其實不管是對於梅鴻升，還是呂中華來說，還這麽年輕的寡居後媽在一起，總是好說不好聽，很難堵住別人的嘴。
呂中華問道：“你跟她談過嗎？”
梅鴻升尷尬的笑了笑：“她向來強勢，我看見她就心虛，我是想先征求你的意見，如果覺得行的話，當然還是你跟她談。”
“對了，哥，你跟嫂子打算結婚嗎？”
“本來準備大市場開業之後就辦事，現在恐怕要等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後，反正這輩子我也沒有其他的想法，而且兒子挺可愛的，我已經決定非她不娶了。”
“哥，你看這樣行不行？”呂中華說道：“等大市場開業之後，我們一家人坐下來，好好談談集團的股份分配問題，本大事安定好了之後，回頭再討論是我們搬出去，還是讓她搬出去。”
梅鴻升點了點頭：“我聽你的。”
劉黎娜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他們身後，聽到他們最後一段話之後，突然說了句：“我覺得還是把股份的事先談談吧，這樣的話，大家心裏就都安定下來，該做什麽事做什麽事，免得大家都心不在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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