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就是您上次說的那種東西嗎?”高要臉紅的不行。


    上次秦墨喝了酒,跟她還有還是大胡子時的方蓴聊天,說要搞些助興的東西。


    還重點跟高要說,要把小牡丹給照顧好,畢竟她是‘太監’,這方麵就更要注意一些。


    “嗯,沒錯,你少爺雖然很強壯,但是夫人們年歲漸長。


    少爺單槍匹馬的難以招架。


    不過這事,你要保密點,不要傳開了,我怕到時候又要風靡京城。”秦墨勾住高要的肩膀,小聲道:“這玩意容易壞我風評,要是真的傳出去了,就說是國舅傳授的,或者尉遲老狗也行。


    別人可以說你少爺大逆不道,敗家子,但是不允許他們說我是浪賊!


    懂了不?”


    “懂!”高要機械的點點頭。


    “多搞幾套,到時候給你一套,剩下的以備不時之需,用來送人也可以。”秦墨道。


    交代完事情後,秦墨扶著腰走到了正廳,“爹,進宮不?”


    秦相如心裏也糾結的很。


    “爹,沒關係的,我這次犯了錯,肯定不會封你當親王的。”秦墨道。


    “就你犯的那點錯,都不夠你爹我降一級。”秦相如長籲短歎道:“不去又不行,到時候陛下肯定吊我。


    去了又怕短命,糟心的很。


    還有你秦黑侄兒,讓新北奴歸附了,估計要不了幾天,軍臣就要到京城了。


    我想一想,就覺得頭昏眼花,心裏難過的不行。


    別人的兒子,不是紈絝廢材,就是爛泥扶不上牆。


    族人都是拖後腿的二百五。


    到我秦相如這裏,兒子兒子文能提筆,上馬能殺敵。


    族人個頂個的棒,一個比一個能立功。


    我現在聽到人家誇我,我都害的不行。


    要不,咱們花點錢,讓人散播咱們家的謠言怎麽樣?


    就往死裏敗壞咱們秦族和秦家的名聲,你看成不?”


    雖然老秦說的這話,很凡爾賽,但是也不是沒有道理,“爹,沒關係的,大不了你辭官就行了。


    皇帝給你,你不能辭了嗎?


    實在不行,今天晚上,咱們爺倆多喝點酒,逮住幾個人狠狠幹一架,馬上就降級了。”


    “行行行,就這麽辦。”秦相如道:“不能打武將,那些狗東西比較強,逮住文臣打知道不,厲害的沒幾個。


    而且他們嘴巴又能說,參人特別的厲害,千萬別搞錯了。”


    父子二人合計一下,頓時樂了。


    爺倆摩拳擦掌的,騎著馬就進宮了。


    宮裏此時也是張燈結彩的,說不出的熱鬧。


    就連九品芝麻官都進宮了,隻不過入太極宮是沒資格的,隻能在外麵。


    這一路上,父子兩個人賊頭賊腦的掃來掃去,在人群中篩選著合適的目標。


    兩人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讓人滲的慌。


    “爹,我打國舅!”秦墨道。


    “又打國舅啊,換個人欺負行不?”秦相如小聲道:“萬一晚上皇後娘娘在,麵子上掛不住。”


    “不行,其他人不抗揍,打起來沒效果的!”


    “德善女王不是在?要不你大膽點,向皇帝求婚?”秦相如道。


    秦墨瞄了一眼德善女王,“太醜了吧,25歲了,都不知道在她的王宮裏養了多少麵首。


    都不粉了!”


    “也是,咱們家的媳婦,哪一個不是冰清玉潔的?”秦相如摸了摸下巴,“要不,你調戲她?”


    秦墨哭笑不得,“爹,我隻是想犯錯,不是想死!“


    “應該不會吧?!”


    “不會?”


    秦墨跳腳了,“我要是真的把棒子女王給調戲了,她顏麵盡失,大乾顏麵盡失,到時候肯定把我吊打一頓。


    然後為了安撫棒子女王,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我娶了她。


    而且老六以前跟我說過,要把高力封給我當封地。


    爹,那種偏遠的小地方,你願意過去?”


    秦相如想了想,連忙打了個寒顫,“那不行,你爹我死了可以葬在京城,也可以葬在關中。


    就是不能葬在高力,那破地方,不是壞了咱們秦家的風水嗎?”


    “爹,你說的有道理。”秦墨道。


    “那這樣,你打國舅,我把杜敬明,竇玄齡,餘伯施,諸葛遂一起打了。


    打一個不夠,打四個,按照規矩,要降四級的!”


    “爹,還得是你啊!”秦墨豎起了大拇指,“真棒!”


    周圍人看到秦墨父子竊竊私語,一臉壞笑,就知道這父子倆沒憋好屁。


    都不由主的後退了一步。


    而此時,李源也在大安宮內。


    李世隆回來,他就從秦莊過來了。


    大喜的日子,他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不過,李世隆從太廟回來後,也沒有馬上去大安宮給他請安,而是把公孫皇後叫過來洗了個澡,穿的很騷包,才來到李源這邊。


    “太上皇,陛下來給您請安了!”魏忠說道。


    “哼,還知道過來?從太廟回來,為什麽不第一時間過來?”李源不高興的很。


    正說著呢,李世隆進來了,“兒臣,參見父皇!”


    “你還知道過來?”李源瞪了他一眼。


    李世隆連忙走過去,彎下了腰,解釋道:“父皇,兒臣從甘州回來,風塵仆仆,蓬頭垢麵的,怎麽能過來見您。


    常言道,兒行千裏母擔憂,母親不在了,但是父親還在,兒臣也不忍心讓父皇擔心。”


    剛才魏忠說了,李源早早的就在這裏等著他過來請安了。


    結果左等右等,就是沒等到,這才生氣了。


    李源畢竟古稀之年的老人了,老小孩,老小孩,就是這樣的。


    可聽到李世隆的解釋,他臉色也緩和了不少,“朕才懶得擔心你!”


    李世隆跪在地上,道:“父皇不想兒臣,可是兒臣卻想父皇了。


    遠在千裏之外,心裏就記掛著父皇飯否,睡覺踏實否。


    就想早些打完北奴,回來給父皇請安,將這些喜悅的事情,跟父皇好好分享。


    現在打完北奴了,高力也滅了,東邊跟北邊的禍患徹底沒了。


    兒臣恨不得插上翅膀回來告訴您,您的心願兒臣替您做到了。


    等明天,咱們再去大哥的墳前,把這個喜事,告訴他!”


    李源看著李世隆,摸著他的腦袋,所有的氣都沒了,此時的李世隆不像個皇帝,反倒像是立了功,向父親討賞的孩子。


    想到這裏,他笑著道:“我兒,是天可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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