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沒有,真的沒有。”


    女人無比的慌張,但是阿嗣看她的眼神卻逐漸淩厲了起來。


    “是嗎”


    阿嗣笑了笑,“傻女人,我就是嚇唬嚇唬你,來,吃飯。”


    阿嗣給她倒了一杯酒。


    女人說什麽也不敢上桌。


    直到阿嗣臉上沒了笑容,女人才畏畏縮縮的走上前。


    看著阿嗣倒的酒水,也是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隻不過,喝下去沒一會兒,她就覺得昏昏欲睡。


    “是不是覺得頭暈的厲害”


    “爺,您在酒裏......”


    ‘下毒’二字還沒說出來,女人便一頭栽倒。


    阿嗣抽出匕首,刺入了她的心口,“背叛我,都得死。”


    他覺得自己現在特別像話本裏的反派,但是特別的爽。


    女人死的沒有半點痛苦。


    阿嗣抽出匕首,在女人身上擦了擦。


    掏出了身上僅有的幾張存單。


    他身上的現錢已經不多了,但是他還有幾個存折。


    這幾個存著裏麵存著五個億。


    每年的利息,都足夠他過的很好了。


    他知道,外麵那些人,都想要他死。


    他在房間裏枯坐到半夜,換了一身普通的衣服,趁黑翻牆離開。


    他誰也沒帶走。


    第二天,侍女過來給他送早點,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早已經氣絕的女人。


    驚呼聲響徹了整個院子。


    小舅子循聲趕來,就看到了趴在那裏的屍體。


    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主子,姐夫”


    房間裏很亂,似乎經過打鬥,他壓下心中的震驚搜尋一番,得出一個結論,有人把姐夫給掠走了。


    地上還有散落的存單。


    “這肯定是姐夫留下來的!”他心中震怒不已,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那。


    他急忙召集自己的心腹,把院子封鎖,然後把眾人叫了過來。


    這不查還好,一查才發現,一夜之間,就少了百餘人。


    “該死的東西,主子被人給叛徒給劫走了!”他怒聲道。


    眾人感覺天都塌了,一個個慌亂不已,“這怎麽可能,主子周邊都有人守衛,怎麽會半點聲響都沒有”


    “倘若就是這些人幹的呢”小舅子火冒三丈,“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找到主子來。”


    他們很清楚,找不到阿嗣,他們就必須散了,而且,再也沒有前途和希望。


    忙碌幾十年,到頭一場空,誰能接受得了


    而且,他們連身份都沒有。


    大明對黑戶管控是非常嚴格的。


    一旦被發現,必然被嚴查,到時候,他們寸步難行。


    眾人紛紛跑出去搜尋,可潭州有百多萬人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想要找到一個人,絕對是大海撈針。


    沒人知道阿嗣去哪裏了。


    小舅子挫敗的坐在地上。


    拿出了身上藏匿的存單,細數之下,居然有六七百萬。


    “有這筆錢,似乎找不到他沒關係,我完全可以去偏僻的地方,買一個戶籍,然後重新過好日子。


    隻要不胡來,這輩子穩了。”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便再也收不住。


    他清楚,事到如今,造反已經沒有可能了。


    這個組織也已經到了解散的邊緣。


    隻是,他不甘心。


    他知道,阿嗣手裏起碼還有九位數存單。


    這是一筆巨額財產,若是能夠拿到手裏,別說他了,就算是他的子孫後代,都享受不盡。


    自己辛辛苦苦當牛做馬這麽久,卻隻得到六百萬,他不甘心。


    “可是,這茫茫人海,他們去哪兒了又如何找見呢”


    他深吸口氣,“算了,見好就收,尋常人也賺不到這麽多銀子,最起碼,我可以過得很好。”


    他萌生退意,想要離開。


    很快,眾人回來了,沒有半點收獲。


    小舅子剛想說點什麽,便被手持槍械的治安署人員給包圍了。


    “是誰,出賣了我們”


    小舅子想不通。


    但是這一次,這些人準備很充足,不僅僅是治安署的人,他們還把軍隊的士兵也給請來了。


    根本就不敢反擊。


    “應該是那些掠走主子的人,肯定是他們!”


    “這些叛徒,垓下地獄!”


    眾人放下槍,趴在地上,都悲憤萬分。


    小舅子說不出的激動,早知如此,就早點把那個廢物姐夫給弄死,逼問他所有存款的下落,豈能如此


    可他不知道的是,出賣他們的就是他口中那個廢物姐夫。


    昨天夜裏,阿嗣離開後,在治安署信箱裏留了一封信,便乘坐最早的一班車離開了潭州。


    他有新的身份證明,並不怕盤查。


    中午,他才抵達目的地,轉乘飛機來到了高州。


    等到了晚上,他已經在秘密建造的海邊別墅休息,穿著沙灘褲,光著膀子,身邊還有幾個三十多歲出頭的女人。


    他還有幾個孩子,都是他早些年生的。


    沒人知道他在高州還有一個家。


    “爺,您這次來,就不走了吧”


    “不走了,永遠都不走了,就留在這裏生活了。”


    阿嗣笑了笑,手裏端著椰子,女人跪在地上給他按摩,他心裏盤算著,這個時候,那些人應該已經被抓了。


    潭州抓住叛逆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秦墨的耳中。


    看著下麵傳來的消息,他一陣錯愕,“真的假的,把這些匪徒都一網打盡了”


    “主子,這是潭州的州長親自發來的電報,應該不是假的。”小八說道。


    秦墨皺起眉頭,從地圖上看,潭州距離動靜,足有八百多裏。


    隻是,這些人怎麽會跑到潭州去


    不過,他也沒有離開東京,而是第一時間讓李勇猛過去了解情況。


    徐缺想去,被李勇猛製止了。


    當天晚上,李勇猛就搭乘轉機抵達了潭州。


    現如今,大明最發達的,不是汽車,而是飛機。


    或許是因為兩京太過發達,這裏的百姓出行,更加習慣飛機出行。


    而火車,現在也成了秦墨印象中的綠皮車,無論是舒適性還是速度,都大大提升。


    但還是無法跟飛機相比。


    秦墨其實也想去,但他一個太上皇,總不能事事親臨。


    高士蓮也病倒了,他必須在跟前照顧。


    高瑤已經過去了,秦墨也不希望高士蓮倒在這裏。


    對這個叔叔兼嶽丈,秦墨內心非常敬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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