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我談什麽”


    “什麽都可以談,放了我,當做沒見過我,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前提是,我有的東西。”阿嗣說道。


    “你還有什麽”


    “錢,很多很多的錢,超乎你想象,你十輩子都花不完的錢。還有女人,都是國色天香的,我保你享盡齊人之福。


    人生在世,追求的不過是權利和美色,你說呢”阿嗣循循誘導著。


    “聽起來好像挺有道理的。”


    “看來咱們英雄所見略同,放了我,我現在擁有的一切,也可以是你的。”阿嗣說道。


    “噗,哈哈哈......你還真信了!”


    聽到這充滿譏諷的笑聲,阿嗣卻不以為然,“一個人不曾擁有,自然覺得富有,隻有你擁有了,才明白大權在握,和美人在懷的感受。


    我都這個年紀了,也不能在興風作浪,我現在隻想安安穩穩的當一個普通人。


    所以,你放了我,卻可以把好處拿在手上,何樂不為呢”


    “你的確是不行了,但是你心思卻花的很呢,在南洋建立了不少基地,還在全國各地很多地方都建立了基地,其實,在你露頭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對你全方位的監控起來了。


    包括你在海上漂泊了這麽久,我們都有衛星全程監控著,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


    之所以放你走,隻是想順藤摸瓜把你這個毒瘤的跟腳全部連根拔起罷了。”


    那人說著,“接下來,我們會送你去西域,太上皇要見你,這裏過去也很方便,飛機直達,你很快就能見到他老人家了。”


    “不,不要這樣,有什麽都可以談,這位兄弟,你有什麽要求,都可以提,隻要我有的,都可以給你,我發誓,絕對不會騙你!”


    “不,不要這樣,不要把我送去西域,我不想死,我求你了!”


    緊跟著,他覺察到有人過來,隨即就感覺手臂一陣刺痛,整個人再次失去了知覺。


    天地昏沉,阿嗣說不出的放鬆,再次醒來的時候,他有些混沌,分不清楚自己在哪裏,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好一會兒,思緒才回到身體裏。


    耳邊也傳來聲音。


    “藥劑量用大了,還沒清醒呢!”


    “這家夥可不老實了,他娘的狗東西,還想跑,跑得掉嗎”


    “太上皇,這家夥肯定是真身了,我已經驗證過了,就是他本人,這是dna驗證報告,就是他了。”


    徐缺把手中的報告遞給了秦墨。


    秦墨隨便翻了翻,就丟到了一旁,“這一場遊戲,玩了這麽久,也該落幕了,你說對吧”


    他看著徐缺。


    徐缺點點頭,“那臣就先退出去了。”


    大明和大乾糾纏了幾十年,貫穿了秦墨的一生,他們都是從舊時代跨越到新時代的人,徐缺完全能夠感受到秦墨的複雜心情。


    但此時此刻,該落幕了。


    有些仇恨,該了結了結,該新仇舊恨一起算就一起算。


    秦墨手裏拿著一份資料,自顧自的翻看著,他也不著急,而是在等阿嗣恢複神誌。


    這家夥連續挨了兩針,差點呼吸遺忘死在飛機上。


    但好在命不該絕,活了過來。


    要不然,讓他死的這麽輕鬆,秦墨還真就過不去自己心裏那一關。


    好一會兒,躺在床上的阿嗣才發出聲音,“我這是在哪兒”


    “清醒了”


    熟悉的聲音讓阿嗣一激靈,“秦墨”


    這聲音刻在他骨子裏,靈魂深處,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哪怕秦墨聲音變得滄桑了許多,可第一時間他就認了出來。


    他努力抬起頭,果然看到了秦墨坐在那裏。


    而自己,此時正躺在病床上,手腳被捆綁的死死的,根本無法動彈。


    他說不出的惶恐,“姐,姐夫......老師,我,我......”


    “沒關係,叫什麽都不重要,我先給你調整個姿勢,讓你好受一些!”


    秦墨拉出床尾的搖杆,然後搖動起來,床一點點的動了起來。


    不過卻不是靠背超上,而是從中間凸起,他整個弓了起來。


    “這可是錦衣衛最新的器具,專門用來審訊的,這好東西我也是第一次見,還有很多姿勢可以解鎖呢!”秦墨笑著道。


    “姐夫老師,疼,疼,不要在搖了,在搖下去,我的腰要斷了!”阿嗣臉漲的通紅,因為疼痛,麵部表情已經扭曲。


    在這麽下去,他腰肯定要斷。


    秦墨看他這樣子,並沒有停手,而是繼續搖動搖杆,“這些年你過的挺瀟灑,好事是一件沒幹,壞事是一件又一件,原本吧,咱們之間那些矛盾,過了就過了,我也不打算拿你怎麽樣。


    但是你這個狗東西偏生不讓我好過。


    這些年給我惹了多少事情,你自己算過嗎”


    “姐夫,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您快停手吧,在這麽下去,我真要死了!”


    秦墨卻不管不顧的。


    直到阿嗣聽到了輕微的骨裂聲,他整個人發狂的大叫起來,“啊,我的腰,我的腰,斷了......”


    秦墨掏了掏耳朵,這才停手,“沒斷,最多骨裂,但是我再多搖兩下,肯定是斷了。


    而且,這一斷,你以後都不能站起來了,癱瘓是一定的,免得你滿世界的跑。”


    “姐夫,我錯了,您饒我一命,該招的我都招了,就當是看在我父皇母後的麵子上,最後饒了我一命吧!”阿嗣哀求道。


    這種疼痛,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莫說求饒,就算讓他跪下給秦墨舔鞋麵他也願意。


    秦墨把椅子拉過來,坐在一旁,“這就受不了了,這麽多年了,還是半點長進都沒有,我還以為你多能耐呢,這麽點痛苦就受不了了”


    阿嗣聽得想罵娘,但是又不敢,這種痛苦,但凡是個人都受不了。


    “我就是沒長進,所以才會屢次被姐夫老師給拿住。”他諂媚的笑著。


    秦墨看著他的笑臉就覺得心情不爽,“你這樣應該挺舒服的,我再給你換個姿勢!”


    說著,開始方向轉動搖臂。


    阿嗣壓力大減,可緊跟著身體再次變化了一個姿勢,他的雙手雙腳被拉的大開,而且還在不斷地向外伸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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