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憨子,你太心黑了吧?”


    “就是,你們家的飯菜本就貴,現在還要上調,誰能吃得起?”


    “把價格調回來,否則我們就不吃了!”


    不少人開始起哄。


    秦墨笑眯眯的看著他們,“抱歉啊,我們秦氏海底撈作為全國第一家海底撈,擁有本世子發明的炒菜,火鍋,全國第一美酒三碗不過崗,這個價格已經非常實惠了。


    而且我們的服務絕對是全國第一,如果你們想吃實惠的,那你們可以去其他酒樓,我們隻為有錢的顧客服務。


    窮逼還是別來了,秦氏海底撈概不伺候!”


    說完,秦墨霸氣轉身,走進了秦氏海底撈。


    眾人臉上的表情凝固。


    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麽囂張的。


    可是轉念一想,秦墨說的好像也沒錯。


    而且,吃了秦氏海底撈的炒菜,火鍋,美酒,其他的東西吃起來,就跟吃豬食一樣,讓人難以下咽。


    “太猖狂了,我有錢,但是我就不吃!”


    一個身著華麗藍色綢緞錦袍的男子站出來,“咱們去其他地方吃!”


    話落,除了少數兩個人附和,其他人都裝聾作啞。


    就在這時,秦氏海底撈的檢票員出來了,“可以進場了,今天我們少爺高興,不限號!”


    “啥,今天不限號?”


    眾人蜂擁而至。


    那個身穿藍色錦袍的男子尷尬的摳腳,他一咬牙,“有什麽大不了的,我方玉明,這輩子都不可能會吃......算了,人是鐵飯是鋼,飯還是要吃的!”


    ......


    伴隨著秦墨回歸,秦氏海底撈生意爆棚,甚至比開業第一天的生意還要好!


    秦墨坐鎮,數錢數到手軟。


    而與此同時,一座高樓上,李玉瀾正在用飯。


    “公主,秦墨就是這麽說的!”


    李玉瀾忍不住笑了起來,“哪有人為了感謝顧客,還特意漲價的!”


    “誰說不是呢!”


    洪大福笑了笑,自打秦墨上門之後,自家主子臉上的笑容就越來越多了。


    胃口也越來越好。


    李玉瀾看著麵前精致的飯菜,每次都令她胃口大開,“這麽說,是我占了他便宜呢!


    不過,他被抓那天,我應該去幫他的!”


    說到這裏,李玉瀾歎了口氣,心中微微有些後悔,“聽說,母後把初蕊賞賜給他了!”


    “是的公主,初蕊可是娘娘最貼心的侍女!”洪大福也感慨萬分,“這位還真受寵呢,明明是個憨子......”


    覺察到主子臉色不對,他連忙改口,“這大概就是憨人有憨福吧!”


    “父皇和母後不止一次說他有赤子之心,至純至孝,他可不是傻,也不是憨,他隻是比較單純!”


    這世界太過複雜,像秦墨這樣純粹的人,真的很少很少呢!


    “對了,如果明天秦家還送飯菜過來,說一聲,不用天天送,送這麽多,我一個人也吃不完,心意到就行了。”


    李玉瀾說道。


    “是,公主!”


    話音落下,一個下人跑了進來,“公主,宮裏來人了!”


    “是誰?”


    “是皇後娘娘身邊的人!”


    李玉瀾一愣,急忙起身,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踩著碎步下了閣樓。


    一下閣樓,便看到母後的貼身太監,馮謹站在那裏。


    “馮公,讓你久等了!”


    李玉瀾輕輕禮福。


    馮謹連忙避過,不敢受禮,恭聲道:“公主,娘娘想你了,請你進宮一敘。”


    李玉瀾連忙點頭,“好,請馮公先行一步,玉瀾隨後就到。”


    馮謹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公主,您最好換一身衣服在進宮!”


    “怎麽,我這樣不好嗎?”


    李玉瀾還在守孝,她不穿孝服,那穿什麽?


    “好是好,不過公主,最好還是換身衣服,以免娘娘看了難過!”


    馮謹提醒道。


    大乾的公主嫁的都挺好,可唯獨李玉瀾最苦命,剛嫁到柴家沒多久,駙馬就死了。


    不少人都說李玉瀾克夫,是天煞孤星。


    李玉瀾低著頭,雙目微紅,心中隱隱有了一絲猜測,可更多的是茫然和害怕,“不,我就這麽穿挺好的!”


    馮謹歎了口氣,“那......老奴先行一步了!”


    言盡於此,他也沒有繼續勸說的意思,李玉瀾剛烈,整個大乾都清楚!


    很快,李玉瀾乘坐轎子來到了皇宮。


    身穿孝服,頭戴白花的李玉瀾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


    來到立政殿,“兒臣見過母後!”


    “永和來了!”


    公孫皇後放下手中的刺繡,李玉瀾看的真切,那分明就是嫁人用的霞帔!


    拉住李玉瀾的手,公孫皇後有些心疼的說道:“女兒,你又瘦了!”


    李玉瀾的母親是貴妃,不過因病早逝,兩三歲的時候,公孫皇後就把李玉瀾帶在身邊。


    雖然不是親生,卻勝似親生。


    一句話,讓李玉瀾落淚,“母後,您也瘦了!”


    “苦命的孩子!”


    公孫皇後撫著她的臉,看著李玉瀾依舊穿著孝服,心中暗暗歎息,“再有兩月,你就能脫了這身孝服了!”


    李玉瀾臉色一變,“母後,女兒想為柴郎多守兩年!”


    “傻丫頭,女人最美好的青春年華就那麽兩年,你已經為柴家守孝三年,仁至義盡,你還年輕,是時候該走出來了。”


    李玉瀾就知道,馮謹提醒自己換衣服的時候,她就預料到了。


    “母後......”


    “雖然你父皇不說,但是他心裏一直對你很虧欠,要是當初不把你許配給柴進,也不會讓你守寡三年。”


    公孫皇後道:“柴國公也數次上書,柴家願意給你準備嫁妝,擇一良婿!


    李玉瀾心亂如麻,“母後,兒臣還沒有做好準備,這件事,能不能......”


    “你父皇心裏一直記掛著這件事,他經常對我說,就是沒有幫你母妃照顧好你!”


    公孫皇後歎聲道:“母後也沒有照顧好你,這三年你受苦了,是時候重新開始了!


    潞國公找到你父皇求恩典!”


    “父皇怎麽說?”


    “你父皇讓候家尚主!”


    大乾公主出嫁叫“出降”或“下降”,而諸王之女出嫁隻能叫“適”,娶公主稱“尚主”。


    所謂尚主,就是公主住在公主府裏,駙馬也住在公主府,也就是入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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