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來到戴家,那些家丁看到秦墨,魂兒都沒了。


    “公爺,大事不好了,秦,秦憨子來了, 秦憨子又來了!”家丁撒丫子跑到了戴魏麵前,跪在地上,渾身不住的發顫。


    戴魏心裏也是咯噔一下,“他怎麽又來了,這一次來了多少人,有沒有帶那個會爆炸的東西?”


    “公爺,來了好多人,這一次帶來了三大箱子,比上次還多啊!”家丁都哭了。


    戴魏臉都嚇白了,他家圍牆這兩天才弄好呢。


    “裏麵的人都聽好了,馬上滾出來,否則炸死了活該!”楊六根氣昂昂的站在戴家的大門口,手裏拿著一個鐵皮大喇叭,“給你們百息時間,要是沒出來,那就別怪我們了!”


    聽到這話,昌國公府上下,全都亂做一團。


    戴剛大罵道:“秦憨子欺人太甚,爹,難道陛下就不管嗎?”


    “快去把你娘,姨娘,孩子,還有你妻子全都叫出去,快啊!“


    戴魏知道,秦墨犯起渾來,那是誰都不放在眼裏。


    他鐵青著臉走出去,看著秦墨手裏拿著個大鐵球,嚇得停下了腳步,“秦憨子,你到底想做什麽,老夫都說了,不是我派人襲殺你的。”戴魏看到旁邊的李越等人,心裏有了點底氣,“上次你發瘋,老夫念在你被人襲殺,也是情有可原,但是你別忘了,你可是大乾的開國縣伯,你要是在炸,那就是犯了國法了!”


    “嘿,戴老狗,小爺我現在可不是開國縣伯了,在被我父皇給貶為了庶民!”


    貶為庶民?


    這不是把人當傻子嗎!


    “秦憨子,你少騙人!”


    “戴公,今早憨子炸死了父皇心愛的錦鯉,父皇一怒之下,就奪了他的縣伯之位,現在憨子的確沒有官身!”李越解釋道。


    戴魏都傻了。


    還真被不是縣伯了。


    他沉浸官場幾十年,瞬間就懂了。


    完了完了,陛下這是由著他胡來了。


    恰好這時,戴剛帶著他的娘親,姨娘們從裏麵走出來。


    秦墨一揮手,“炸,狠狠的炸,什麽時候認錯,什麽時候停!”


    轟轟轟!


    爆炸聲響起!


    戴家人哭天喊地。


    戴魏氣的渾身發顫,“別炸了,秦墨,算老夫求你了,別炸了!”


    “欺負我爹,截殺我,你讓我別炸了?”秦墨氣呼呼的說道:“真當老子是泥捏的?我告訴你,不給我爹下跪磕頭,不找出真凶,等到我下次來,就送你們全家上西天!”


    戴魏又氣又無奈,這憨子說到那是一定會做到的,整個京城都知道,秦憨子什麽都會,唯獨不會說謊!


    戴家的圍牆塌了,大門倒了,正廳的主梁也斷了,大火燒了起來。


    “走,去下一家!”


    秦墨一揮手,帶著大隊人馬離開。


    “老爺啊,咱們的家沒了!”


    女人哭成一團。


    洶洶的大火燃燒,唯一的好處就是不會讓他們太冷!


    當秦墨等人來到了崔家,崔遠直接跪了,“秦墨,我們錯了,我們真的知錯了,求你了,別炸了,真不是我們派人殺的你,要不我們賠錢行不?”


    “不行,你們欺負我爹,還派人來襲殺我,還天天彈劾我,我爹都氣的臥病在床了。我就一個爹,你們想弄死我爹,我就弄死你們!”


    崔家人大包小包的帶著東西從府內逃了出來。


    崔慶元走到秦墨跟前,“秦墨,有話好說啊,什麽都可以談!”


    “談你老母!”


    秦墨道:“想讓我消氣的辦法,我早就告訴你們了,你們不僅不去做,還得寸進尺,今天,我就炸了你們崔家在京城的分部。


    等我下次來,你們還沒有行動,我就殺光你們,下下次,我就去把你們總家都給連根拔起,老子說到做到!”


    崔慶元心裏恨死了那個派人暗殺秦墨的人。


    你殺死也就算了,可偏偏沒殺死。


    誰知道這憨子手中居然有這樣的大殺器,誰能擋得住啊?


    這要是配備起來了,在多人都得死!


    最後,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府邸塌了。


    敢怒卻不敢言,跟不敢追上去。


    就害怕秦墨給他們來上一個鐵球。


    “家主,這憨子欺人太甚,一定要除了這個禍害!”


    崔家人一個個嗷嗷叫喚著。


    “都給老夫住口,你們生怕憨子聽不見是不?”崔慶元被炸了兩次,膽氣都炸沒了,“殺得死嗎?你知道他手裏還有沒有更多的鐵球?你們誰擋得住鐵球?”


    崔遠苦著臉道:“認清現實吧,抓緊去秦國公府找秦相如,這憨子也隻有秦相如能夠勸一勸了。”


    崔慶元點點頭,“帶上一點禮物,跟我走!”


    就在崔家人去秦國公府的時候,盧家也被炸平了。


    其次就是潞國公府。


    中途,秦墨還好好安慰了柴小妹子,他的二嶽父,看著秦墨,也沒說什麽,就說了一句,“孩子,別怕,狠狠的炸,嶽父在背後支持你!”


    把秦墨給感到壞了。


    “妹子,你不是說,侯家人一直欺負你們家嗎,跟哥走,哥幫你報仇!”大手握住了柴思甜的嫩手。


    柴思甜心中羞的不行,但她也不是怕事的主兒,再加上柴榮還在一邊,笑眯眯的看著他,反手握住了秦墨。


    這幾天,可把她給擔心壞了,前幾天晚上,躲被子裏還偷偷掉眼淚呢。


    要不是柴榮告訴她,秦墨在大安宮陪太上皇,她指不定做出什麽事來。


    一行人來到了潞國公府,侯家人如臨大敵。


    候羹年帶著府兵在門口集結,手裏拿著武器,看起來是要做過一場了!


    “秦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上門,真以為我候羹年是軟柿子嗎?”


    “難道不是?”


    秦墨給秦莊人人手發了一個手雷,又給柴思甜拿了一個。


    看了看紅著眼睛,躍躍欲試的柴榮,“小柴,要不要?”


    柴榮怎麽不想,可是他現在有公職在身,如果炸了,很容易出事的!


    他先是點點頭,然後搖搖頭。


    “你這搖頭又點頭是什麽意思?”


    秦墨摸了摸下巴,“哦,我懂了,你嫌一個太少,要兩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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