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衝從宮內離開後,不由感慨,“這以後是見一麵少一麵了!”


    秦墨知道,公孫衝沒有說出的話是什麽,他想向自己求情,讓公孫敏回來。


    但是現在是革新的第二年,是最關鍵的時期。


    秦墨覺得,這一場革新起碼也要五年起步。


    低於這個時間,那麽這一場革新就是個笑話。


    有很多人被這一場革新給淘汰了。


    截止到長樂三年,辭官的人已經達到了一千三百多人!


    可見那些偏遠地方到底有多苦。


    這些酒囊飯袋的人,根本承受不住那些苦難。


    秦墨相信,再過兩年,這個數字還會翻一番。


    最後能夠堅守下來的人,必然是精銳中的精銳。


    而等他們回來的時候,朝堂已經完成了新鮮血液的置換。


    現在過去這麽久,朝堂之上,效果其實已經初步顯現了。


    這些年輕人接受事物更快,辦事效率更高,他們更加的講究實用性。


    流程化的東西,能簡便就簡便,能省略就省略,主打的就是一個方便。


    秦墨不知道這種風氣能維持多久,或者說還是隻有東京這樣。


    他希望著一股風氣能夠席卷全國,給百姓帶去更多的方便。


    其實除了自行辭職的人,被百姓揭發下台的官員,達到了驚人的兩千四百多人。


    算起來,整個大明有五千多在職官員下台。


    這些被下台的官員,有的正在牢獄之中接受勞動改造,有一些已經被處以極刑了。


    正是這一場全民的督促,加快了大明的腳步。


    當然,有一些人被迫的討好百姓,或許並不是出自他們的本心,但是秦墨不在乎。


    哪怕他們不情願,也得腳踏實地的幹實事。


    因為總有人願意為百姓發光發熱。


    秦墨放下茶杯,近來他越來越喜歡研究紫微星門內蘊藏的法門。


    當然不是修仙,主要是一些養生的手段。


    秦墨也不會妄想長生不死。


    對他而言,駐顏有術,長命百歲,就是最好的饋贈了。


    反正他對權力也沒有太大的野心。


    “又在看紫微星門的書?”蕭魚柔從後麵走出來,“師傅說了,紫微星門的書,有一些不適合皇帝,就算看了也學不會!”


    “我其實不太懂什麽風水玄學,也不太信這些東西,但是我相信,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秦墨抱著蕭魚柔,說道:“你看咱們養尊處優的,對比同齡人,就是更加的年輕,你看那些種地的百姓,到了咱們這個年紀,就像是六七十一樣了。


    即便大明已經不斷的為百姓減負,但是依舊還沒有達到我心目當中的程度。


    即便現在大明已經不用在為糧食而發愁,但是依舊有人為了生計奔波。


    很多時候,我都在想,是不是要把福利提的更高一些。


    但是我發現,就算如此,可有些人骨子裏的惰性,就算你把飯端到他們麵前,有的人依舊不願意伸手去拿筷子。


    他要你把飯喂到他們的嘴邊才行。


    適當的壓力其實能讓他們更好的努力。


    所以說,這一塊其實很矛盾!”


    “你做的已經夠好了,就算是你,也需要為了國事煩惱,也需要平衡各方,稍有做錯,那就關乎到了千萬百姓。”蕭魚柔獻上香吻,隨即道:“我最近從門中的書上學到了一種新的技巧,要不要試一試?”


    秦墨當然不會拒絕,自打天心登基後,這女人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一門心思的,就知道取悅他。


    看著蕭魚柔那賣力的樣子,秦墨也是頭皮發麻,隨即道:“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求我啊?”


    “咱們夫妻三十多年,有什麽事情求你,我還需要做這種事?”蕭魚柔媚眼如絲的道,即便她不再年輕,但那綽約的風姿,是許多女人夢寐以求的。


    特別是這些日子,她更是賣力的鍛煉,滋補,這狀態的確變得比以前更好了一些。


    秦墨捏了捏她的臉,“其實我一直不信長生不老的,但是一想到你們,我就舍不得死,總想著給你們快快樂樂的活下去。


    人就是貪心!”


    “要真是如此,那我豈不是太虧了!”


    “哪兒虧了?”


    “當然虧了,要一直跟這麽多人分享一個你,而你卻可以擁有完整的我!”


    “你有其他的想法!?”


    蕭魚柔白了他一眼,隨即專注自己的事情,也懶得在搭理他。


    許久之後,秦墨長舒了口氣,蕭魚柔則是端起秦墨的杯子喝起水來,然後臉頰緋紅的靠在秦墨的身邊,“我能有什麽想法,無非是想霸占你唄!”


    “以前不爭寵,現在反而爭寵了,說實話,你到底有什麽事情?”秦墨太了解這個女人了。


    蕭魚柔眼珠一轉,“那我可說了!”


    秦墨忍不住拍了拍她,“說吧,跟我還客氣?”


    蕭魚柔道:“咱們什麽時候再回當初的那個小山莊一趟吧?到時候,我去那山頂,再給你當模特,讓你畫一回怎麽樣?”


    “就這事兒?”


    “就我們兩個人,不帶她們,行不行?”


    “你還真想獨自霸占我一個人?”秦墨半開玩笑的道:“也不是不行,但那是另外的價格了,得加錢才是!”


    蕭魚柔小聲哀求道:“求你了,我怕再不去,以後就爬不上去了!”


    這女人求人的時候極少,這麽多年了,秦墨也就看過一兩回。


    現在她身子全部貼上來,手還極為不老實,弄得秦墨也是心頭火熱。


    但是轉念他就想到了那些叔伯,隨即又歎了一聲,幾十年過去了,這件事始終盤亙在他心口。


    雖說他一直在想辦法補償那些叔伯的家人。


    “騾子兄就葬在那個地方,我去看看它!”


    眾所周知,騾子是沒有繁殖能力的,但是秦墨還是一直將它養在宮中,吃香的喝辣的。


    而且騾子壽命長,能活三五十年了。


    但是這騾子在認識秦墨之前,就已經快十歲了,騾子兄也足足活了四十年。


    最後秦墨將它葬在了最初認識的小山莊裏。


    蕭魚柔也知道,這是秦墨說服自己的理由,道:“好,那就一起去拜拜它!”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大乾憨婿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皖南牛二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皖南牛二並收藏大乾憨婿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