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閱讀提醒】


    本文蘇蘇蘇爽爽爽,劇情各種崩,人物各種走形,天老二地老三,男主才是no.1。


    原著黨退散,考據黨退散,沒辦法這文是原著黨和考據黨的噩夢,高抬貴手求放過。喜愛無邏輯狗血的朋友們走過路過不要放過~


    雷點我已經列清了麽麽噠,大家現在可以隨意點x啦,針對這幾點的找茬評我直接無視了哦


    我知道好多讀者朋友們不看文案,於是我就搬到第一章作者有話說裏了,愛你們


    ===  喬衡有一個秘密,一個伴隨著他經曆了一世又一世的秘密。這個秘密在他心底壓久了,漸漸的,他就又有了一個願望,一個隨著他轉世數載,都不曾改變過的願望。


    他想見一見孟婆,向她討碗孟婆湯喝。


    他學過很多東西,多到連他本人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學過多少種知識、本領和技能。他很少與人談起自己會些什麽,因為一旦打開了這方麵的話題,就不可避免的會有人問他最擅長做什麽。而喬衡最怕別人問他的特長是什麽。


    因為……他是一個反派。


    準點來說,他穿越的那些人都是反派。


    一個反派,你能指望他會些什麽呢。


    這一次,他重生到了美帝。身體原主人仍舊有一段讓他恨不得將其塞回娘胎裏回爐重造的黑曆史,可惜身體原主人的生身父母都早已逝世,這個嚐試隻能作罷。


    接著,就像他以前曾無數次做過的那樣,自然地接受自己的新名字,再展開一段不論對他還是對身體原主人來說都是嶄新的生活。


    這些事情由他做起來實在是太熟練了,實在沒什麽可以細說的趣味性。


    清晨時分,他起床後,到衛生間裏洗漱了一下,拍在他臉上的涼水,使得他原本還有幾分昏沉的大腦立即清醒了過來。


    他抬頭,沾著幾滴水珠的鏡子裏,倒映出一張既陌生又熟悉的麵孔。“他”有著一頭暗金色的頭發,一雙祖母綠色的眼睛,麵部輪廓略顯深邃,五官分明且排布得恰到好處,這是一張幾近完美的麵容。若是對女士笑一笑,怕是沒有哪位女士能夠不臉紅心跳。


    即使是用過不少他人身體的喬衡,也不得不承認這幅相貌的確不錯。隻是,這相貌再好也不是他自己的。


    他用手捧水,澆到鏡麵上,鏡子倒映出的影像立即模糊了起來。這樣做之後,他才擦了擦手,離開了衛生間。


    在吃過早餐後,他將襯衫上的扣子一絲不苟的全部係好,穿上外衣,拿上車鑰匙,準備去參加在弗吉尼亞州舉辦的一場畫展。


    他在開著車駛離居民區的途中,注意到街道盡頭處多了許多巡邏的警察,人群中甚至有幾個衣服上印有fbi字樣的人員。


    喬衡見怪不怪地開著車徑直駛過,他早就對這個罪犯到處都是的世界絕望了。


    新聞節目上,這個月出現一個投毒犯,下個月出現一個宗教罪犯,再下個月出現一個連環強/奸殺人犯,哪個月不鬧出點事,真可謂是上帝保佑。


    匡提科行為分析部的車與喬衡的車擦肩而過。


    bau裏的黑人組員摩根,在案發現場外刹住了車,他從車上走下來,緊隨其後下車的是組員瑞德博士。


    兩人大步走進一棟民宅,勘察犯罪現場。


    臥室裏,躺著一具年輕的男性屍體,他的額頭上有一個致命的彈孔,身上帶著淩亂的傷痕。


    摩根和瑞德在房間裏檢查了一圈,摩根說道:“房間裏很幹淨,毫無反抗痕跡。和三天前發現的那具屍體一樣,都是一槍致命,身上有被刀具劃傷的痕跡,如無意外,這具屍體身上刀傷也是在死者死亡後才造成的。看來我們遇上連環殺人犯了。”


    瑞德下意識地糾正道:“不,截止到今天,他隻殺了兩人,現在還稱不上是連環殺人犯。聯邦局對連環殺手的定義中,指明在有作案冷卻期的情況下,謀殺至少‘三’人,無固定犯罪地點的瘋狂殺手,或是在同一地點展開大規模殺戮的罪犯,才能稱為……”


    根據以往與瑞德談話時的經驗,摩根急忙打斷了即將到來的長篇大論,附和道:“你說得對。”


    事實上,若不是第一個被害者是一個高級政要的兒子,這個案子本不該這麽快就交到bau的手裏。


    瑞德輕咳了一聲,“我的意思是,我們最好不要讓他真的成為連環殺犯,這意味著又一個無辜公民的死去。”


    “對極了。”摩根一邊檢查屍體一邊無意識的附和道。


    在兩人帶著現場勘察資料和照片回到匡提科後,bau小組成員對嫌疑犯展開了一場側寫。


    “可以確定的是,嫌犯沒有同夥,是單獨作案。”


    “兩名受害者都是金發年輕男子,生前都處於獨居單身狀態,都有體麵的事業,受過良好的教育。顯然,不明嫌犯曾調查過受害者的生活狀況,並與之有過一定程度上的接觸和互動。”


    “犯罪現場幹淨整潔,這表明不明嫌犯在殺死受害者時是有計劃的,且保持著一定程度的冷靜理智。”


    “嫌犯在受害者死亡後用刀具淩虐他們的屍體,但在殺死他們時卻用的是槍擊這種快捷有效的方式。他要麽身材矮小,要麽體力較弱,或者他身有不便。”


    “他體格瘦弱,但長相頗具親和力。他身高約為175公分,年齡在二十五歲左右,同樣受過高等教育,有一份收入頗優的工作。”


    “他曾經遭受過挫折,這挫折也許是感情上的,也許是事業上的,不管從哪方麵來說,這個挫折一定是一個金發的男子給予他的。”


    “應該是感情上的。雖然不明嫌犯在受害者死後仍對其進行了一番淩虐,但你們看――”摩根指了指照片上兩具屍體的姿勢,“他們的姿勢是被擺過的,但嫌犯卻沒有同其他報複性殺人犯一樣,刻意將受害人擺出侮辱性或帶著強迫性質的姿勢,而是擺出了一個自然的仰麵睡姿。這說明嫌犯在對其心懷恨意的同時,又不願對他們造成的太大的侮辱,不明嫌犯的心底深處對他們保持著一種敬意或是仰慕。”


    瑞德張了張嘴,然後道:“我怎麽感覺,你是在說……這是一個同性戀犯罪者?”


    摩根攤了攤手,“這可說不準,也有可能隻是單純的個人崇拜。”


    還沒等著bau小組找到更多有關不明嫌犯的信息,第二天,在距離第二個受害者不到兩公裏處又出現了一名受害者。


    bau總管胡奇給技術科成員加西亞打了個電話。


    麵對著數個電腦屏幕的加西亞接起電話,“加西亞女王為您服務~”


    胡奇根據三名受害者的發現地劃了一個大致的地域範圍,“幫我在這兩個居民區內找一下人。二十五歲到三十歲之間的白人男子,金發,受過優秀的高等教育,高薪水,未婚,獨居狀態,無任何不良記錄。”


    過了一會兒,加西亞的聲音在電話中響起:“我就知道,這樣優質卻單身的好男人不多,一共四個,我把他們的名字給你傳真過去。”


    掛斷電話,胡奇對著在場的眾組員說道:“加西亞一共找到了四個符合描述的人,如無意外,第四個受害者就是他們其中之一了。”


    他連點了幾人的名字,“等一會,你們拿著加西亞調查出來的地址,到他們的家裏去一趟。”


    眾組員沉默著點點頭。


    ……


    在來到這個世界後,喬衡就像他這個階層中的其餘人一樣,工作之餘,時不時去一趟咖啡館,偶爾再去一趟古典音樂會,參加個畫展,周末與他人在遊艇上舉辦個聚會,看起來沒什麽不同的。


    事實上也的確沒什麽不同的,唯一有點不同的是,原本應該是隨機進行的休閑娛樂,被他安排成了有規律可循的事件。每周與朋友聚會一次,三個月聽一次音樂會,每半年最少參加一次畫展,一年至少一次國內旅遊和一次境外旅遊。


    他每日的時間表更是精確到了分鍾。也許在外人眼裏,這樣的生活實在是死板無趣之極,不過喬衡卻是樂在其中,他喜歡有規律的事情。


    這個世界上要是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犯罪事件,他現在的生活一定會變得更舒適。喬衡感歎道。


    在最新的這場連環殺人案件上了電視新聞後,喬衡就知道bau對不明嫌犯所做的側寫出現了一個致命錯誤。他更知道那個專殺金發男子的殺/手的真正目標是誰。


    他檢查了一下手中的槍支,安上幾枚子彈,扣上保險栓,將它放到槍套裏隨身攜帶。沒有人知道,他還在身上藏著一把匕首。


    瑞德斜挎著一個包,整個人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個fbi,反倒像一個還在校的學生。他看了看紙上的地址,確定就是這戶住宅。


    他敲了敲門,為他開門的是一個金發的年輕男性,與加西亞所調查的檔案中所說的一樣。


    喬衡看到這個出現在他家門外疑似大學生的青年,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證件。瑞德:“fbi。”


    對於fbi的到來,他並沒有感到什麽意外,他側了側身子,說:“請進。”


    在對方走進客廳後,他順手關上了房門。


    瑞德坐下後還是核對了一下對方的身份,“布萊恩?斯特林?”


    喬衡點了點頭,“對,我是。”


    瑞德自我介紹道:“spencer reid.”


    他並沒有浪費時間來進行寒暄,而是直接表明了自己的來意。他來此既是為了調查詢問,也是為了保護可能被攻擊目標。


    實際上,除去坐在房間裏的他本人外,還有兩名聯邦警察正在外麵的車裏坐著。而這兩位聯邦警察才是負責保護潛在受害者的主力軍,瑞德這個外勤fbi能起到的保護作用幾乎可以算作湊數的,他的工作以調查為主。


    他看著對麵這個衣著整齊,顯得彬彬有禮的男子,條件反射似的對他進行側寫。這是一個富有,事業有成,有藝術涵養,有禮貌的上流人士,單身,不婚主義者,父母早亡,身上配有槍支,擁有持槍許可證。


    對方表現的出來的一切都與檔案中所描述的一模一樣,但不知為何瑞德總覺得哪裏有點違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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