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樂師姐是第十七代鬼穀子,可是就連她都不知道如何去到另一個星球,那當初的父親又是如何送自己去地球,珠子,那顆珠子?”風漣才知道自己獲得的傳承的故事。隻是聽完這些始末,並沒有讓她心中的疑雲淡去,反而更加沉重了幾分。


    自己和鬼穀一脈的牽連,也並不是在獲得鬼穀傳承之後的事情——


    起先是在地球上自己穿越過來的時候,那兩座神秘的石碑是第一次,那一次獲得了神秘的心法。之後是小乖,小乖曾經說自己的家族之中有一枚刻有和石碑相同內容的小石牌,這是第二次。這第三次就是夭夭和雲熠了,桃夭空間是初代鬼穀子的,夭夭和雲熠也是初代鬼穀子所救下的,呃......這樣說話,夭夭和雲熠豈不是都有千萬歲了?!


    風漣的腦回路一拐,自己被自己的出來的結論嚇了一跳。不過連鬼穀子都已經消逝在這滾滾的時間洪流當中,但那時夭夭和雲熠又是怎樣生存了這麽久?而且,夭夭和雲熠說是桃夭空間主動認我為主的,但是桃夭空間到底在哪裏?


    “在想什麽?”


    無樂其實不太想要打斷風漣的沉思,風漣剛剛的問話其實是驚訝到了,她隻道這小師妹天賦出眾,悟性絕佳,但是卻是沒想到她居然是穿越過星球的。隻是,她的時間到底是有限,如果在由她想下去,不說她的心會亂,這次的傳承也是會失敗,這樣一來,對小師妹的傷害才是最重的。


    “醒來!”


    風漣是被無樂推了兩下肩膀回過神的。她還想開口繼續問,總覺得隻要這些疑問解開,那麽她便能夠解開重重的疑雲,甚至是找到自己的父親母親,還有解開當年青城混亂的事情。


    隻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無樂並沒有和她說這些,反而是和她說了傳承過程中需要注意的事情。他才知道,原來隻有傳承全部完成之後,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接受了傳承。而這傳承,公憤了三個階段。


    其一,便是初次獲得鬼穀筆記和接受第一次傳承的時候。然而這隻是第一階段的時候,第二第三階段,才是真正的接受傳承。不論是那一階段,隻要沒有在及時的時間之內接受完該階段的傳承內容,那麽接受傳承者就必定會遭受到來自鬼穀傳承的反噬,這反噬可輕可重,輕則功力全失,重則,自然是魂歸於天。


    風漣才知道自己的這一傳承還有這麽一個霸道的前提,當下也不敢再問了,隻是心裏別提有多鬱悶了。


    “你也別鬱悶,等到啊之後定然會有師兄師姐來替你解答,不急在一時。”


    無樂又說了幾句,風漣總算是心態又放平了。當下由和無樂學起了舞。


    “此物名祭天。這一支舞,雖未祭天,但是卻不止是祭天,祈福、求天象,祝往生......”


    無樂的舞蹈很細致,也很及時,風漣才剛剛全部學完,跳過一遍,無樂的身影便影影綽綽不見。


    “唉,又到時間了嗎?”風漣這次沒有進入頓悟,所以無樂不見得時候,她看得清楚。


    “是啊,又到時間了,所以我來了,小師妹你好啊!”


    風漣才準備再跳一次祭天,卻聽到仿佛是蔡朔得聲音響起,果然是幻聽,幻想,來人一襲白衣,淡雅如霧的星光裏,優美如桃花的嘴唇說話的時候,隱隱泛著光澤。細致如青白瓷器的肌膚,石岩上靜靜的坐著,靜靜的望著手上的黃紙,好像是希臘神話中吹著牧笛,唱著牧歌的美少年,明媚而憂傷。這樣柔美絕美的相貌,哪裏和自己得損友加好友蔡朔有一點得相似,但是這聲音還有隱隱約約透露出來的氣質,卻是一模一樣。風漣有一瞬間的恍惚。


    眼前的少年雖然是嘻嘻哈哈的笑著,但是風漣卻有一種莫名的心疼,就是i心疼,臉上的是笑,但是風漣卻是感覺他的眼,是傷感的,掩藏著心中無限的沉與重。蔡朔也是這樣,盡管表麵上常常和自己嘻嘻哈哈,可風漣常常看到他一個人的時候,是那樣的冷漠,那樣的悲愁。


    風漣一直記得在地球上的時候,風漣最後一次見到蔡朔,那時候的他,明明難受著,但是強忍著開玩笑還安慰自己時候的樣子是那樣的讓人心疼,像是孤軍作戰,還要忘掉悲傷。


    “嗬嗬,無樂是沒說的果然不錯,你可真是個呆子。”


    “師兄?師兄好!”風漣聽到熟悉的聲音在耳邊回響,趕緊抬頭,才驚覺自己是又走神了,而那師兄也已經走到身旁。於是連忙收心問候。


    “不用叫我師兄,叫我無心就好。你叫風漣?”


    “是。無心師兄,你要教我什麽呀?”


    風漣很好奇,之前聽了無樂的介紹,他知道了許多關於鬼穀以及鬼穀傳承的事情,知道鬼穀傳承其實十分強大,但是知道現在她還是不知道這裏麵到底厲害在哪裏。


    “你這小丫頭倒是著急。既然你這麽好學,那我當然也不敢怠慢啦。我要教你的,是這個——”


    風漣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他的手上,無心不止是長的柔美,就連手指也十分的纖長細膩,比尋常大姑娘家的手指都要好看。如果他的麵部的線條再柔和一點,再換一身女兒家的裝扮,風漣想自己一定不會知道這是一個男子。


    隻是無心雖然長得柔美,但是並不顯得女氣,隻是有種雌雄莫辨的英氣。風漣看著他纖纖玉指上夾著的兩張黃紙,眼裏滿是迷惘。“這是紙,我們,練習?書法??”


    “嗬嗬,你倒是會想。隻是我並不是教你書法,不過你要是想學,我倒是可以順便教一下你。”無心又笑,但是風漣卻覺得難過,可能是因為之前的那一眼太深刻,加上會不自覺的將他和蔡朔一起放著,所以......


    “無心師兄,你要是不想笑,就別笑了。”


    風漣小心翼翼的看著他,隻見他的嘴角的弧度僵了一下,之後慢慢平複下來,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想不到,最懂我的人決然回事兩個婦人。”他像是感歎,隻是語氣裏明顯還有自嘲。


    “兩個婦人?呃,我?”


    “是啊,你是第二個說出這句話的人。”無心一邊輕聲說,一邊轉過身,走到了懸崖的邊上。


    雖然知道他們這些人都是會靈力法力的,不會輕易站不穩,但是風漣就是i覺得一陣的驚心動魄,隻是她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麽樣的情緒,不敢貿然靠近,於是在離他幾步的地方站住,“你、你你、下來,無心師兄?你快下來,你還告訴我那另一個是誰呢?不是!還沒有教我呢!”


    隻是風漣不知道自己那裏戳中了這位小少爺的笑點,無心轉頭看她,居然笑了,這回卻不是之前那樣隻是敷衍的假笑,風漣能夠感覺的出來,此時此刻的他,是真心發出來的笑聲。


    “嗬嗬,另一個,是二師姐。你很快能見到她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呃?那個,你先下來,下來-”


    風漣看呆了,說話都不太利索,索性也就不說了,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挪,將他迅速的拽到後麵來,這一拽倒是十分的順利。風漣鬆了一口氣,索性直接蹲在地上,抬頭卻是看到無心戲謔的樣子看著她,“你該不會以為我是要尋死吧?”


    風漣其實是想回一句“不然你以為我拉你幹嘛,不是以為你想不開,我拉你玩兒呢?”,隻是也就是心裏想想,但是麵上卻什麽都沒有說,隻是也就瞪著他。


    “我沒有想要尋死,畢竟,我們已經是死人了,所以再死也死不到哪兒去。”


    無心被風漣從懸崖邊上拉下來之後,也沒有動,就站在那裏和風漣大眼瞪小眼。他說的有口無心,隨意極了,但是風漣卻是驚嚇到要哭了,兩隻眼睛水汪汪的。


    “死了!你死了?”風漣忘了站起來,抬著頭,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仰視著他。


    “嗯啊。不然你怎麽會見到我。”


    “那我呢?”風漣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無心,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看到他點頭。


    “呃,我還沒有說完呢,我是死過的人,你卻不是的,你放心吧!”無心原本好好的見她雖然一副後怕的樣子,但是突然的就變了一副被嚇壞,驚嚇住的樣子,心裏正奇怪呢,聽完風漣這一連串的問下來,總算是知道了原因。


    “呃、、那個,小師妹啊,我看你是誤會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風漣仿佛看到他轉身的時候,臉上有一抹可疑的紅潤。隻聽他清了清嗓子,“我說的我們,是指我們幾個師兄弟姐妹,還沒有包括你啦,不過你要是勝利了,說不定很久很久之後,還會遇見。”


    “什麽意思,我不是你們的小師妹嗎?”豐聯糊裏糊塗的,明明這幾個人,叫自己小師妹小師妹的,一個叫的比一個勤,這會兒又說是兄弟姐妹裏麵沒有自己。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無心來回走了兩圈,才重新站定,“就是說,你現在還不是我們真正意義上的師妹,你隻有真正獲得完整的傳承之後,在和“橫”一脈的戰鬥取得勝利之後,你才算是我們真正的師妹。而在此之後,你又死了,這樣你才能見到我們。這回懂了?”


    “嗯、嗯嗯。”風漣傻傻的點了點頭。


    “既然懂了,現在可以可以不要蹲在地上,我們開始學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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