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你怎麽了?你沒事吧?要不,我們先去遊玩一番,散散心?反正這兩年來,我們一直沉浸在修真了道當中,現在也該放鬆一下了。”


    陳軒很是擔心薑瑤瑤,害怕她不成仙便成魔,害怕她崩潰,萬分緊張的道。


    在這兩年裏,若是說陳軒對薑瑤瑤沒有一絲感情,那也是不可能。畢竟誰能無情?無情便並非是人,而是魔。陳軒素來重情,因此在他的內心深處也不希望薑瑤瑤有什麽不適。他直把這份不應該出現的情,壓在了內心的一個角落裏,不留絲毫縫隙。


    “不,陳軒,我沒事,你不要擔心。我很好,我真的很好。”薑瑤瑤笑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斷斷續續的回道。


    “瑤瑤,你別嚇我啊。若是我不對,你盡管說出來,你莫要再這樣了。”聽到薑瑤瑤如此說,陳軒更是擔心了,搞不清楚她為何會突然變成這樣。


    薑瑤瑤聞言,努力的平複心緒。過了許久之後,她才抱著陳軒悠悠的道:“陳軒,俗話說萬事無絕對。我避免不了我喜歡你,我也逃避不了。然而,我知道你內心深處住著龍傲雪和夢曦,無法給我留出一絲空隙出來。但是我不信你真的會如此絕情,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情誼。


    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我的希望係在了龍傲雪和夢曦身上。因此,我真心希望她們快點清醒複活過來。或許她們醒過來了,不反對我,那我自然就會有機會和你在一起了。你說,我既然有了一線機會,那我能不高興,能不痛快嗎?陳軒,你很清楚,我是真的喜歡你的。”


    說完,她便踮起腳尖,朝著陳軒的雙唇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吻了過去。


    陳軒見狀,嚇了一跳。而後慌忙一把推開了她,甕聲甕氣的道:“瑤瑤,你莫要再這樣了。我不管你怎麽想,也管不著你怎麽想。不過你最好不要以身犯險,免得以後後悔莫及。”


    “嗬嗬,我不會後悔的,我知道我自己追求的是什麽,且我也在往這個方向努力,我很滿足了。”薑瑤瑤被陳軒推開後,並不生氣,依舊笑嘻嘻的道。


    “不可理喻,我看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我的傲雪和曦兒雖然大度,但我想她們也不至於到你說的這種地步吧?”陳軒朝她翻了一個白眼,淡淡的回了一句。而後不再和她糾纏,朝著秦始皇帝陵而去。


    薑瑤瑤見狀急忙緊隨其後,一把挽住陳軒的手臂,好似情侶一般,和他並肩而行。


    陳軒對此推脫了幾次,但越推脫薑瑤瑤挽的越緊。陳軒不好用道術將她震開,隻得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她擺布。


    約莫行走了十來分鍾來到山腳下後,陳軒才停下了腳步,皺了皺頭,仔細的打量了自己眼前的山體。


    “陳軒,怎麽了?秦始皇帝陵雖然在這大山地底下。可是要進去,非得要先到山頂上,尋找機關通道啊,你怎麽停下了?”薑瑤瑤有些疑惑的問道。


    “噓,小聲點!”


    陳軒對著她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而後低聲道:“瑤瑤,此刻我們皆都用截教秘法封印了自己的道行修為。你沒有龍珠在身,無法借助天地靈氣感受這種大山的靈氣變化。但我卻感受到了許多道門高人的存在,他們就在這座大山深處閉關修行。”


    “哦?還有這事?”


    薑瑤瑤聞言,甚是驚訝,而後才不解的道:“這座大山被強烈的帝氣和兩條主龍脈靈氣覆蓋,若是一般的道門高手,他們在此閉關修煉不僅無法做出突破,反而損傷壽元,被帝氣和龍氣反噬啊?


    難道坐鎮在這大山深處的高手是昆侖天山中人?或是人教高人?亦或是那冥河魔教、西方禪門高人?”


    “都不是,他們並非我華夏三清聖教中人,也不是冥河魔教中人,更不是西方禪門中人,他們應該是自成一體的散修高手。”陳軒細細的感受了一番後,凝重的回道。


    “並非這五教中人,他們還敢在此地修行?難道他們不要命了嗎?”薑瑤瑤震驚的問道。


    “嗬嗬,如果我猜測的不錯,他們應該是守陵人。千古一帝秦始皇生前威壓天下,我就不信他死後,帝陵沒有高手鎮守?在這些人中,我隻感受到了一位昆侖天山中人的氣息,其他的應該都是守靈陵了。


    現在因為我們的道行氣機全部被封印,他們無法感知到我們道行氣機的存在。若不是如此,他們早就從閉關深處出來擊殺我們了。”陳軒冷笑道。


    “陳軒,你感應到的這些高手都是什麽道行?”薑瑤瑤繼續問道。


    陳軒聞言,雙眸一凝,寒聲道:“最起碼有八位築靈九品高手,兩位築基期高手。至於築靈九品一下的高手,我沒有仔細去感應,估計也不少。而這兩位築基期高手中,有一位正是昆侖天山中人。


    想那昆侖天山身為華夏唯一的一座聖地,傳承元始天尊一脈。他們有人守護在這裏也是正常,且這裏還有一道昆侖天山主龍脈精華之力,封在傳國玉璽和氏璧中,他們肯定不想有人打這個東西的主意。”


    “既然有如此多的高手在這裏鎮守,那我們現在怎麽辦?”薑瑤瑤有些心憂的道。


    “無妨,他們雖是守護帝陵之人,他們絕對不可能知道從哪裏進入帝陵當中,畢竟秦始皇當年最是忌諱有人打他陵墓的主意。且這些守護帝陵之人傳承兩千餘年,我也不相信他們會如此忠心耿耿依舊認真守護帝陵。


    既然他們不會忠心耿耿的守護,那他們肯定會打傳國玉璽和氏璧的主意。話又說回來,他們既然會打這個東西的主意,而他們又在此地傳承兩千年,那就說明他們絕對不知道如何進入帝陵,沒有取到傳國玉璽和氏璧。”陳軒推算了半響後,緩緩的笑道。


    “好吧,反正你是到了這裏壓根就沒打算空手而回。不過我也不用怕,大不了我和你陪葬就是了,這沒啥了不起的。”薑瑤瑤看到陳軒這麽一副是非得要進帝陵,找到背推圖殘卷,想辦法拿到和氏璧後,心裏也不害怕,隨便陳軒怎麽折騰去。


    “嗬嗬,走吧。這個地方對其他道門高手有害處,但對我們兩個以及普通人是沒有絲毫害處的。依我估計,我們現在上山,他們應當不會太過在意,隻會把我們當成遊山玩水的世俗中人。”陳軒笑了笑,而後反過來一把攬住薑瑤瑤的細腰,優哉優哉的朝著山頂而去。


    薑瑤瑤對此,心裏美滋滋的,她才不管陳軒此舉隻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她隻看到了陳軒頭一次主動抱著自己,這讓她很是興奮,像小鳥依人那般依偎在陳軒的懷裏。


    就這樣,陳軒攬著薑瑤瑤大搖大擺的直往高山頂峰而去,甚是悠閑。絲毫看不出他兩人乃是為了千古寶物而去,看不出這兩人乃是什麽道門後起高手。


    “咦?”


    在陳軒和薑瑤瑤走到半山中腰的時候,在大山深處一處不知名的地方,突然響起了一聲驚疑聲。隨後,這深處的一位老道士笑著搖了搖頭感歎道:“這對小情侶倒是有趣,竟然跑到這裏來遊山玩水。


    嗬嗬,像我等修道之人枯坐大山深處,沒有絲毫多餘的時間感受人世間恩怨情仇。雖然我們得到了比他們悠長的壽命,但卻失去了俗人的歡喜與苦悶。哎,這真是一飲一啄自有天定,絲毫勉強不得啊。”


    “秦墨子,你休要裝模作樣感歎了。若是你現在拋棄道行修為,你依舊可以瀟灑遊玩人間,隻是你願意拋棄嗎?”這時,盤坐在這位老道士對麵的一位中年道士戲謔著回道。


    “得得得,你個乾老鬼,我隻不過是感歎一句罷了,你至於這樣挖苦我嗎?”


    這位名叫秦墨子的老道士苦笑著回了一句,而後捋了捋七寸長的白須,笑著打趣道:“乾子尙老鬼,你說你好歹也活了兩百多歲了,你至於弄個中年人的模樣嗎?你不害臊,我還覺得害臊呢。”


    “哈哈哈,秦墨子,我這是叫做自古風流乃道人。當年我在俗世高中狀元,奪得頭魁。而後在機緣巧合之下拜入昆侖天山,踏上修行道路。


    你也知道,當年我風流倜儻,引得無數美女競折腰,我又豈能忘懷當年的美好時光?嘿嘿,我看你是羨慕我當年有幸吃了一顆九轉不死丹,能夠返老還童吧?不過你羨慕也沒用,誰叫你沒有我這麽好的機緣呢?”


    中年道士乾子尙笑著應了一句,而後好似想起了當年的風流往事,眯著眼睛笑了笑道:“秦墨子,我們在此處閉關將近也一百五十餘年了。在這段時間內,我們從未踏出過這處帝山半步,也沒有找到踏入始皇帝陵機關通道的絲毫痕跡。我看我們不如出去一趟,找那兩人說說話,解解悶?”


    秦墨子聞言,眼神一亮,頓時笑了起來。一臉的皺紋如同幹枯的老樹皮一樣,甚是嚇人,怪聲怪氣的笑道:“知我者,子尙也,你此言甚合我之心意。即是如此,那我們找那對情侶解解悶去。”


    說完,秦墨子便從一旁隨手取出一套世俗中的衣衫,換下了身上的道門。他不想讓陳軒兩人看到自己身穿一身道袍,免得有些另類。


    乾子尙見狀,微微笑了笑,而後也取出一套灰色的正裝,換下來道袍。整個人看起來,頗有一種大才大富的模樣,甚是有些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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