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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複生是做房地產起家的,雖然平時少不了要跟道上的人打交道,但總體來說還是正經商人。


    所以請客也沒有那麽多花樣,直接請在了希爾頓酒店。


    這是目前台北最高級的酒店。


    而楊登魁就不一樣了,道上混的人心思本來就多,他不是請在酒店,而是在一家民俗餐廳。


    裝修看起來很講究,平時應該也是有錢人來的地方。


    “感謝衛先生今日能夠賞光,我敬您一杯。”菜剛上齊,楊登魁便雙手舉起酒杯向衛雄敬酒。


    “楊先生客氣了。”


    衛雄舉起酒杯微笑的示意了下,隨後抿了一口酒。下一刻,他眼睛猛的一亮,看向杯中的酒:


    “這酒好啊。”


    聞言,楊登魁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隨即開口解釋道:“衛先生喜歡就好,這酒名為雲石老酒。”


    “雖然不是什麽名貴的酒,卻也算稀罕。”


    “雲石老酒?”


    衛雄把杯中剩餘的酒一飲而盡,隻覺得入口清甜潤口、又帶有一股很奇特的芳香,讓人回味無窮。


    與他以前喝過的任何酒都不同。


    “這就要從這家餐廳說起了,這家餐廳是一個台灣高山族人開的,這桌上的菜很多都是高山族的傳統美食。”


    “這酒也是,乃是這家餐廳老板用祖傳秘方釀製的,台灣僅此一家。”


    “而且由於製作艱難,產量非常低。”


    “如果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即便你出再多錢,老板也未必會賣,算是非常有個性的。”


    衛雄點了點頭:“的確有幾分個性,楊老板卻是有心了。”


    “客氣客氣,衛先生喜歡就好。”


    楊登魁笑容滿麵,他為了招待衛雄可是費了不少腦細胞,本來是想請衛雄吃個飯,再安排兩個美女。


    可又一想,衛雄什麽好吃的沒吃過?什麽美女沒上過?


    他的想法完全沒一點新意。


    最後他靈機一動,想到了這家餐廳,不僅因為這裏有不錯的台灣民俗表演,還因為這裏的酒。


    也就是他們現在喝的雲石老酒。


    這可是有錢也喝不到的,衛雄說不定會喜歡。


    事實證明他是對的。


    這時房間外傳來一陣音樂聲,楊登魁起身打開左側的一扇窗,透過窗可以到外麵包廂外的舞台。


    此時舞台上有幾個身穿傳統服飾的人在表演舞蹈。


    “這裏的設計挺別致的。”


    衛雄看了會台上的表演,微微一笑,這家餐廳的設計很不同尋常,有點類似古代那種中間中空的酒樓。


    “這裏的生意的確很好,基本都要預定才行。”


    舞台表演持續了幾分鍾,隨後便見一個年輕人拿著一把木吉他走上了舞台,顯然是打算自彈自唱。


    “我給大家演唱一首《是不是這樣的夜晚你才會想起這樣的我》,希望大家喜歡。”


    聲音不錯,有磁性。


    結束忙碌的一天,換回熟悉的寂寞,懶懶的躺在沙發上,像母親溫暖臂彎


    轉到昨天的頻道,讓聲音驅走寂靜,總是同樣的劇情,同樣的對白,同樣的空白


    是不是這樣的夜晚你才會這樣的想起我,這樣的夜晚適合在電話裏


    隻有幾句小心的彼此問候,係著兩端的猜測,是這樣的夜晚想起我oh


    ……


    衛雄轉頭朝舞台看去,心中暗道:還真是巧了。他沒想到隻是吃個飯,居然會遇到這個綜藝大咖。


    “你覺得這個人怎麽樣?”


    衛雄隨口問了一句。


    “這個……”楊登魁看向舞台上的年輕人:“人長得不錯,歌也不錯,不過台灣像這樣的人應該不少。”


    微微一笑,衛雄沒有反駁。


    待台上的年輕人唱完了,他才開口說道:“你讓服務員把他叫來。”


    楊登魁依言出去跟服務員吩咐了下,


    盡管他心中很疑惑,難道衛雄看上那個年輕人了?貌似沒什麽特別的啊,反正他是沒看出來。


    “叩叩叩。”


    “請進。”


    隨著楊登魁聲音落下,剛才台上的那個年輕人推門走了進來:“請問,是你們……啊……你是衛雄?”


    吳宗憲原本唱完歌就打算離開了,突然聽到有客人找他。


    這讓他有點不爽。


    因為他自認為自己並不是賣唱的,之所以來這裏唱歌隻是為了貼補家用,而且他已經發行專輯了。


    作為一個歌手,他不希望再像以前在民歌餐廳賣唱那樣,被客人呼來喝去。


    但老板說是一個大有來頭的客人,非得讓他去。


    無奈之下他隻得照辦。


    但是當他推開包廂門後,整個人瞬間就驚呆了,老板口中的那個大人物竟然是那個香港的衛雄。


    他的心髒立刻無法抑製的加速跳動了起來。


    那可是衛雄。


    隻要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一個歌手或演員的命運。這樣的大人物是他之前連想都不敢想的。


    “你叫什麽名字?”


    衛雄微微一笑,對對方直呼他的名字並不在意。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吳宗憲也意識到了自己錯誤,連忙道歉,接著說道:“我叫吳宗憲。”


    沒錯,這個就是未來被稱為台灣綜藝天王的吳宗憲。


    但是現在的吳宗憲還隻是一個小癟三。


    雖然去年發行了首張專輯《是不是這樣的夜晚你才會想起這樣的我》,但卻有歌紅人不紅的味道。


    以至於還要到餐廳唱歌賺外快。


    “你是個歌手?”


    “應該算是吧。”在衛雄麵前,吳宗憲連自稱歌手的勇氣都沒有,級別相差實在是太過巨大了。


    要知道衛雄也是歌手出道,但卻是紅遍世界的超級天皇巨星。


    “我覺得你的台風不錯,有沒有興趣到中天電視台來?”衛雄直接說出了他叫吳宗憲來的目地。


    既然這麽巧遇到了,他當然希望把這位綜藝天王收歸麾下。


    “我到電視台幹什麽?”


    吳宗憲當然知道中天電視台,盡管這個電視台還在籌備,不過他有點疑惑衛雄讓他到電視台做什麽。


    “主持人,主持綜藝節目。”


    “主持人?”吳宗憲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從來沒當過主持人,衛雄怎麽會突然讓他當主持人?


    “怎麽,你不願意?”衛雄眉頭微微一挑。


    “不,不是。”


    吳宗憲連忙澄清:“隻是我從沒主持過節目,不知道自己行不行,怕到時候會讓衛先生您失望。”


    “我說你行,你就行。”


    “你小子別不知好歹,衛先生能看上你是你的運氣,別推三阻四的。”楊登魁那眼睛瞪向吳宗憲。


    其實他也看不出這小子有主持節目的能耐,或許唱唱歌還行。


    但他相信衛雄。


    無數鮮活的例子證明,隻要義無反顧的跟在衛雄後麵,隻要衛雄能吃肉,後麵的人至少能喝湯。


    “我沒推三阻四,我當然願意,當然願意。”


    這樣的好機會,誰放棄誰是傻瓜。


    如果他唱歌能紅倒也罷了,可歌是紅了,他人卻沒紅,走在大街上,依然沒幾個人認識他。


    這讓他不得不另尋出路。


    衛雄的出現不得不說實在太是時候了,就算他不知道主持自己行不行,但他覺得自己能試試。


    也必須試試。


    說不定真的會是他的出路。何況連衛雄都這麽看好他,似乎至今衛雄還從來沒有看走眼過。


    “那好,明天你自己到電視台去報道,我會交代的。”


    “謝謝衛先生。”


    吳宗憲興奮的連連向衛雄鞠躬道謝,他也識趣,接著便主動說道:“沒其他事,我就先出去了。”


    “嗯。”


    衛雄淡淡的點了點頭,他也問吳宗憲現在有沒有跟哪家公司簽約。


    在他的記憶中,


    吳宗憲在唱歌這條路走不通後,就跑去華視參演綜藝節目了。由此可見,合約的事他自己能搞定。


    “看來今天還真是個好日子,我敬您一杯。”


    楊登魁拿起酒杯。


    兩人用的酒杯都是那種小瓷杯,一杯也就一口,不過這種雲石老酒顯然是那種後勁較大的酒。


    此時楊登魁臉色已經有些紅了。


    “楊先生不奇怪我為什麽要簽一個歌手當主持人?”


    “我相信衛先生的眼光。”


    “嗬嗬嗬。”衛雄笑了笑,對楊登魁這種無條件的信任並沒什麽特別的感覺,因為說過這種話的人太多了。


    “他是一塊尚未打磨的寶石。”


    ……


    吃晚飯,衛雄就回到酒店了,但他並沒有回自己房間,而是按響了河合奈保子房間的門鈴。


    “哢嚓。”


    “您回來啦。”看到門外的衛雄,河合奈保子趕緊讓開身體,待衛雄進去後,她先是把房門關上。


    然後跪在地上幫衛雄脫鞋。


    看樣子,他們兩人顯然不是簡單地老板和旗下藝人的關係,事實也確實如此,不過是昨晚才開始變的。


    對於妮可·基德曼還是很紳士的。


    畢竟妮可·基德曼現在還不是他旗下藝人,又是美國人。倒不是他覺得美國人有多了不起。


    而是美國人更講究獨-立和自由,不容易控製。


    但對河合奈保子就沒什麽紳士可言了。


    昨晚吃完晚飯後,他直接來到河合奈保子的房子,而河合奈保子似乎早知道衛雄想對她做什麽。


    除了緊張外,沒有絲毫反抗。


    ……


    在浴室裏洗完鴛鴦浴,衛雄抱著全身癱軟的河合奈保子回到臥室,隨便便大馬金刀的躺在床上抽起了雪茄。


    河合奈保子則是趴在他的巨獸旁邊。


    使出各種溫柔手段,伺候著發怒的巨獸。


    “聽說你認識程龍,關係還挺好的?”房間裏安靜了好一會,衛雄突然毫無征兆的開口問道。


    “我跟他確實認識,但關係不能說很好。”


    河合奈保子的語氣略顯遲疑,顯然沒有完全說實話。


    “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去年他到日本宣傳電影時,在一個聚會上認識的。”停了下,河合奈保子繼續說:“之後又見過兩次。”


    “你們有做過?”“沒有。”


    河合奈保子連忙否認,衛雄皺眉頭的樣子讓她忍不住一陣心驚膽戰,仿佛麵對的是一個超級大惡魔。


    這聽起來有點玄,但卻是真實存在的。


    自從衛雄的修為突破到練神返虛之後,他的確能釋放出一種類似於傳說中的‘王八之氣’的氣勢。


    這種氣勢無形無質,也不由他控製。


    卻會隨著他心情的變化而變化。就像現在,他一皺眉頭,河合奈保子立刻就感覺到了害怕。


    “真的?”


    “去年年末他來日本玩時,他的確是想跟我做,但被我拒絕了。”河合奈保子連忙解釋道。


    “為什麽?”


    “對於男人來說,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他們是不會珍惜的。”說這句話,河合奈保子語氣有點遲疑。


    “嗬嗬嗬,那你現在在幹什麽?”


    衛雄一臉戲謔的微笑。


    聞言,河合奈保子的臉立刻漲得通紅:“您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衛雄是她的老板,關係到她的切身利益,為了保證現有利益,以及將來獲得更多的利益。


    她盡自己所能把衛雄服侍好是應該的。


    這就是日本女人的想法。


    就像她們認為通過援-交換取零花錢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一樣。


    ……


    “你是禽獸嗎?每次見麵就想著做。”米雪用力推開了程龍,眉宇間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反感。


    “我不是想你了嗎。”程龍一臉嬉笑。


    “好了,我到了,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先上去了。”說完,米雪拿起包包,就要打開車門下車。


    “等一下。”程龍連忙拉住米雪:“你不請我上去坐會嗎?”


    “改天吧,今天不方便。”


    “你怎麽了,最近對我這麽冷淡?”這個時候,如果程龍還看不出什麽的話,那他就是傻子了。


    自從那天慶功宴之後,他幾次想見米雪,都被拒絕了。


    之後米雪又忙著拍攝新戲《花好月圓夜》,好不容易今天終於把米雪約出來,誰知道是這種待遇。


    他可是食肉動物,不打-炮,光約會有什麽意思。


    沉默了會,米雪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覺得以後我們還是保持距離的好,畢竟你是有家庭的。”


    “我也有男朋友,萬一被人發現了不好。”


    “我們小心一點不就行了。”


    “什麽叫小心一點就行了?你把我當做什麽了,你有生理需要時用來發泄獸-欲的工具?”


    “不是,我的意思是之前那麽多次也沒被發現……”


    “以前沒有,不代表以後不會。”


    米雪的態度很堅決,這也是她這段時間深思熟慮後的決定,促使她做出這個決定並不全是衛雄的那句話。


    那句話頂多隻能算是催化劑。


    真正原因是她很清楚她跟程龍-根本就不可能。她有固定的男朋友,也很愛男朋友,沒想過要分手。


    至少現在沒有。


    而程龍更是有老婆有孩子有家庭。就算程龍願意拋棄妻子跟她在一起,她也沒那個膽子接受。


    因為那樣她將成為破壞別人家庭的,令人可恥的第三者。


    無數咒罵和譴責將把她淹沒。


    也就是說他們遲早都是要分手的,既然如此,還不如早點分手,省得什麽時候被人發現就遭了。


    畢竟衛雄能知道,其他人就同樣有可能知道。


    “以後沒事的話不要再來找我。”


    “你……”


    回應程龍的是‘砰’的一聲關門聲,看著米雪走進大樓,他忍不住用力一拳錘在了方向盤上。


    他不明白慶功宴那天早上他們還在洗手間來了場激-情的野-戰。


    怎麽慶功宴過後就全變了。


    當然,他跟米雪也就隻是玩玩,哪天玩膩了,也就甩了,可問題的關鍵是,他現在還沒玩膩呢。


    像米雪這種大美女,不玩個一年半載,哪能放手。


    “媽的,誰能告訴我是怎麽回事。”


    在米雪家樓下停了好一會,程龍才懷著不甘,啟動開車離開,不過他不會這麽輕易放手的。


    從來都隻有他甩人的份,什麽時候被人甩過?


    ……


    看到樓下程龍的車離開,米雪輕歎了口氣,把窗簾放下。


    其實她跟程龍的這段孽緣本來就不該發生,純粹是因為她對當初的那段感情還心有不甘。


    現在說出分手,她不僅沒覺得難過,反而感覺輕鬆了。


    就像是扔掉了一個包袱似的。


    但很快她的心頭就再次被陰雲籠罩住了,她卻是想起了那個在洗手間無恥的強-暴了她的男人——衛雄。


    直到現在她仍有點不敢相信那天的事情是真的。


    可事實就是事實。


    她隻能通過工作才能讓自己暫時的忘掉那天的情景,然而夜深人靜時,她經常會從夢中醒來。


    有時候是噩夢,有時候是……春夢。


    夢境的男女主角無一例外都是她和衛雄。


    這讓她這段時間的精神狀態一直不是很好,拍戲了經常不在狀態,老是ng,多虧了她是大牌。


    若是其他小演員,導演早就喊著換人了。


    盡管如此,她也在努力調整自己的狀態,盡量不讓自己再去想那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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