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亂國家,夜晚街上的人本來就寥寥無幾,剛才經過一番激戰,街上就更沒人了。


    郎軍一行人穿過了一條街路,現街上就他們這幾個人,整座城市就像一座死城。


    聽到這附近槍炮聲大作,數量稀少的出租車更是不見了蹤跡,郎軍他們隻能靠步行了。


    一口氣穿過了幾條街,到達一個陰暗的小胡同後,郎軍一擺手,示意眾人停下。


    小胡同很狹窄,郎軍沒敢深入進去,隻呆在了胡同口,萬一紅領社的人包抄上來,還可以從胡同口的一端快撤退。


    “先在這歇歇腳。”


    郎軍對虎牙和蠍子說道。


    虎牙和蠍子點了點頭,華美怡靠著牆大口喘著氣,這一番折騰,她實在有些吃不消。


    “虎牙,你的傷怎麽樣?”


    郎軍問虎牙道。


    “沒事郎哥,就隻是被子彈鑽了個眼兒,啥事沒有!”


    虎牙一笑說道。


    作為華夏鐵血軍人的代表,虎牙能有這份堅毅精神,郎軍倒不覺得很意外。


    “沒事就好,先止住血。”郎軍對虎牙道。


    虎牙答應著,勒緊了傷口,不讓傷口再滲血。


    “郎哥,這倆王八蛋怎麽處理?”


    蠍子眼中全都是殺氣,隻要郎軍一聲令下,他立馬就會宰活人。


    郎軍看了看劉記朋和巴薩爾,心裏也不免怒火中燒。


    巴薩爾是紅領社的人,郎軍正要找他們紅領社算帳,卻不想這貨竟帶著人來找麻煩了,郎軍豈能放過他?


    最可氣的是這個劉記朋,今晚的事情全都是這小子搞出來的,都砸斷這小子一條狗腿了,想不到他還是死不悔改!


    見郎軍半天沒說話,蠍子有些急了,從懷中唰的一下就抽出了一把匕!


    這匕是剛才在紅領社成員死屍身上取的,因為郎軍他們坐飛機時什麽武器都帶不了,所以蠍子留了個心眼,弄了把軍用匕。


    “郎哥,你話吧,我要切了這倆孫子!”


    蠍子眼中布滿了紅線,大聲對郎軍說道。


    郎軍看了看蠍子,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別衝動。


    “劉記朋,你還有何話說?”


    郎軍問劉記朋道。


    劉記朋都嚇尿了,還能有啥話說了?


    “郎老弟,還是那句話,看在我們都是華夏人的份上,你別跟我一般見識了。”


    劉記朋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對郎軍說道。


    要是不提這個還好些,一提起這句話,郎軍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在你酒店裏,就是看在大家都是華夏人的份上,老子才沒宰了你,這次你還想活命?”郎軍喝道。


    看到郎軍要殺人的樣子,劉記朋都快嚇哭了,他也就是腿斷了,不然的話早就跪下嗑頭了。


    “郎老弟饒命,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你還有下次?”


    郎軍怒道。


    “沒下次沒下次,郎老弟你說啥是啥……”


    劉記朋為了活命,都不知道說點什麽才好了,一個勁的對郎軍說軟話。


    “你他媽還敢跟郎哥稱兄道弟的?”


    蠍子火爆脾氣上來了,實在不想再聽劉記朋廢話,此刻揪住了劉記朋的衣領,鋒利的軍用匕猛的捅了過去……


    噗嗤!


    “啊!”


    劉記朋慘烈的呼嚎一聲,心髒被匕紮了個正著!


    這小子當場斃命,被捅了個透心涼。


    蠍子猛的拔出了匕,一腳踹翻了輪椅。


    劉記朋的死屍倒在地上,胸口不住的流血,慘不可言。


    華美怡眼睜睜看著這一切,這大美女臉都白了,活了二十多年,直到今天,她才算是見了世麵。


    “郎軍,我有點怕……”


    華美怡實在有些扛不住了,今晚一連串的變故,令她的心髒承受不住。


    “怕就先閉上眼睛。”


    郎軍柔聲對她說道。


    華美怡點了點頭,不過閉上眼睛更沒安全感,她還是忍不住看著這一切。


    郎軍沒有再對她說什麽,正事要緊,郎軍決定從這個巴薩爾身上,找到突破口。


    “你們領是誰?他在哪?”


    郎軍問巴薩爾道。


    巴薩爾剛才目睹了劉記朋被殺,這x國佬內心裏有了懼意。


    別看他也算身經百戰的人了,但是此刻落在了郎軍他們手裏,巴薩爾一點不怕是不可能的。


    見郎軍像殺神附體一樣,好像在問他什麽問題,巴薩爾徹底懵了,因為他聽不懂華夏語。


    郎軍一看巴薩爾像個傻x一樣愣著,這才想起來,和對方語言不通啊。


    “美怡,你問問他。”


    郎軍對華美怡道。


    華美怡嗯了一聲,走過來用x國語,重複了一下郎軍剛才的問題。


    無非就是問問,紅領社的領是誰,現在人在哪裏,紅領社總部的守衛情況。


    巴薩爾此刻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這貨看到華美怡,頓時驚呆了。


    東方女人獨有的魅力,是西方無法比擬的,巴薩爾本就是個色中魔鬼,看到華美怡美的不像話,巴薩爾立馬精蟲上腦了,甚至忘了現在是什麽處境。


    “嘿嘿,華夏的美女,你答應陪我睡一晚,我就告訴你。”


    巴薩爾嘿嘿一陣蕩笑,貪婪的瞄著華美怡,用x國語說道。


    郎軍和虎牙蠍子都不懂x國語,所以都沒聽明白是什麽意思。


    可華美怡很精通x國話啊,一聽巴薩爾說出這樣無恥的話來,華美怡氣得臉都白了。


    郎軍見狀很是納悶,美怡剛才還好好的,怎麽突然氣色這麽不好了?


    而且巴薩爾剛才還是戰戰兢兢的模樣,怎麽現在笑得這麽猥瑣邪蕩?


    郎軍心中疑惑的想道,雖然沒聽懂巴薩爾剛才說了什麽,但是郎軍還是猜出了個八九。


    “他跟你說什麽了?|”


    郎軍問華美怡道。


    華美怡是個女孩子,當著虎牙和蠍子的麵呢,她哪好意思說出來啊,巴薩爾剛才的話實在太惡心了。


    見華美怡不好意思說,郎軍更加確定了,這個巴薩爾是色膽包天了,一定是說了調戲華美怡的話!


    “告訴我,他剛才說什麽了?”


    郎軍把華美怡拉到了一邊,小聲的問道。


    華美怡臉一紅,見郎軍非問不可,她隻好小聲的說道:“這個混蛋剛才說,我陪他睡一晚,他就告訴我紅領社的情況。”


    我草!


    郎軍聽了就是一咬牙,這他娘的,這巴薩爾太能作死了吧?他是傻逼呢還是傻逼呢?活膩歪了吧?、


    “我知道了。”


    郎軍輕輕拍了拍華美怡的香肩,沒有再對她說什麽,而是大步走到了巴薩爾的近前。


    這個巴薩爾臉上還帶著得瑟的笑容,貪戀的看著華美怡,不時的往這大美女的腰和腿上掃視著,就差流哈喇子了。


    啪!


    郎軍二話沒說,抬起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把巴薩爾揍得悶哼一聲,脖子差點都被抽歪了。


    這貨瞪著郎軍,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樣。


    看到巴薩爾這副德性,郎軍心裏的火更大了,對著這貨的眉間,就是一記重拳。


    砰的一聲,把巴薩爾徹底擊倒,躺在地上怪叫起來。


    再看這貨的眼眉,都被打裂了,傷口流出滴滴鮮血。


    “郎哥,怎麽回事?”


    蠍子提著匕走了過來,問郎軍道。


    剛才華美怡的神情不對,蠍子也看出來了,一定是這個巴薩爾沒說好聽的。


    “這敗類欠收拾,蠍子,給我好好修理他!留口氣別弄死就行!”


    郎軍沉聲說道。


    蠍子正憋著火呢,見郎軍話了,他彎下身就把巴薩爾提了起來。


    巴薩爾從心裏恐懼蠍子,因為剛才目睹了蠍子一刀就把劉記朋給宰了,這可是個活閻王啊。


    隻見巴薩爾嘰哩哇啦的說了幾句話,像鳥語似的,郎軍一句都沒聽懂。


    蠍子聽的這個心煩啊,大罵道:“你他媽的給老子閉嘴!”


    說罷,蠍子匕揮起,在巴薩爾的腿上紮了一刀!


    “啊!”


    巴薩爾疼得慘叫起來,大腿上血流如注。


    郎軍在一邊看著,沒動聲色。


    讓蠍子動手,一方麵是出口惡氣,誰讓這個不長眼的巴薩爾調戲華美怡了?


    另一方麵,郎軍知道不給巴薩爾苦頭嚐嚐,這敗類是不會輕易交代的,必須打服他為止!


    所以郎軍沒有製止蠍子,他知道想讓巴薩爾乖乖的說實話,就一定要狠狠的虐這家夥。


    蠍子什麽都不問,對著巴薩爾的胳膊和大腿又是幾刀。


    這些地方不至於致命,隻要躲開了大腿的動脈,基本不會死人。


    蠍子下刀的部位精準得很,自然不會一刀戳在腿動脈上,隻是讓巴薩爾活受罪罷了。


    這一招果然有效,鐵人也受不了這樣拿刀子戳來戳去的啊!巴薩爾都被虐得拉在褲子裏了,站也站不穩,此時倒在了地上。


    蠍子撲上去又舉起了匕,巴薩爾實在扛不住了,嘴裏不時的叼咕著,舉起了雙手揮舞著,示意蠍子別再紮了。


    “媽蛋的,現在知道服軟了?”


    蠍子沒有理會,在巴薩爾的後背上又劃了兩刀。


    巴薩爾都成了血人了,趕緊跪在了地上,用x國話跟華美怡交流了幾句。


    “郎軍,這個巴薩爾說,他服了,願意跟咱們合作,求你放他一馬呢。”


    華美怡對郎軍說道。


    郎軍麵沉似水,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衝蠍子使了個眼色,示意蠍子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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