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郎軍真是一頭的霧水,心想老子什麽時候做下血案了?


    難道小王誤會我槍殺了三木次郎?這根本是沒影的事兒啊!


    郎軍心裏有些鬱悶了,這個黑鍋他可不想背。


    “你的意思是,我把三木次郎給殺了?”


    郎軍回過頭來,看著小王問道。


    小王冷哼了一聲,以往他對郎軍是相當尊敬的,可是現在,他卻把郎軍視作仇敵一般。


    “你還真會演戲啊!做沒做,你心裏沒數嗎?”


    小王問郎軍道。


    “我有你妹的數啊?”


    郎軍很無語的說道,他感覺今天晚的事真是邪門極了,自己離開派出所的是時候,三木次郎還是好好的,怎麽成了自己殺了人?


    “小王,你冷靜一下。”


    姚曼這時命令小王道。


    任憑多少人冤枉郎軍,姚曼都不相信郎軍會幹出這種事,更不相信郎軍會欺騙她。


    “所長……,證據確鑿的,你不會想袒護你男人吧?”


    小王臉憋得通紅,這小夥子也是夠直性子的了,這時說出了心裏話。


    當然了,這也是其他幾個民警想說卻不敢說的,他們都怕姚曼不顧事實,護著郎軍。


    姚曼的心裏也是糾結極了,她是相信郎軍沒有殺三木次郎,可是證據擺麵前,由不得她不信。


    “姚所長,給郎軍看看監控錄像吧,我也不相信郎軍會做出這種事,唉。”


    在此時,一直默然不語的房學民說話了。


    “好的房局長。”


    姚曼答應了一聲,然後帶著眾人,到了監控室。


    郎軍也跟著眾人一起進了監控室,他整個人都有點懵,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很快,姚曼調出了十幾分鍾以前的監控錄像。


    畫麵一打開,郎軍盯著屏幕,頓時驚呆了。


    隻見派出所門前的畫麵,郎軍開著一輛黑色的轎車,到達了派出所門口,然後走了進來。


    畫麵又切換到了派出所裏,幾個民警好像都跟郎軍打了招呼,然後郎軍進了審訊室。


    最後的一個畫麵更離譜,審訊室裏正在審訊呢,是兩個民警在審訊三木次郎和鄒浩然,然後郎軍突然從一個民警腰間奪了一把手槍,對著三木次郎開了兩槍!


    兩槍過後,三木次郎立馬掛了,郎軍又對鄒浩然開槍,鄒浩然往旁邊一躲,隻被打傷了胳膊。


    兩個民警剛要製止郎軍,郎軍對兩個民警開了槍,幸好兩個民警趴在了桌下,躲的挺快。


    緊接著郎軍奪門而逃,逃到外麵後一眼看到了蘇小月,結果劫持蘇小月,跟幾個民警對峙了片刻,把蘇小月劫走了。


    看著這一幕幕的監控畫麵,郎軍越看越是心驚,因為畫麵裏的人,還真是他自己!


    “郎軍,你都看到了吧?請你給我個完美的解釋,這到底怎麽回事?”


    房學民沉著臉,問郎軍道。


    郎軍好一會沒說出話來,監控畫麵還是很清楚的,做下這麽瘋狂舉動的人,是他自己!而且連衣服褲子都是一模一樣的。


    媽蛋的,難道老子夢遊了?做下這種事連自己都不知道?


    郎軍心裏暗自想道,緊接著他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他剛才從林浩的會所出來後,開車往派出所趕了,才進派出所,被這些民警誤會。


    “房局長,我說我絕對沒做過這些,這監控畫麵裏的人也不是我,你信麽?”


    郎軍想了想,對房學民說道。


    房學民點了點頭,身為一個有著多年從警經驗的老警察,他當然考慮事情更加全麵,而且也那些民警更有經驗。


    以房學民對郎軍的了解,郎軍是不會做出這麽喪心病狂的事,更不會開槍擊殺三木次郎這個重要人證,也不會對著兩個審訊的民警開槍。


    至於擄走蘇小月,這更不可能了。


    “我相信你,不過今晚這事太邪門了,這畫麵裏的人又分明是你……”


    房學民很糾結的說道,他現在也是半信半疑,有些拿不準。


    “房局長,這絕對不是郎軍幹的,一定是有人冒充他,我敢以我的性命保證!”


    姚曼堅定的對房學民道。


    “嗯,我也不信是郎軍做的,可是……”


    房學民欲言又止,他想說監控裏的人確實是郎軍,這世也不可能有跟郎軍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更何況連衣服褲子發型都一樣,這基本不可能。


    房學民將信將疑,但郎軍卻最清楚,他做沒做心裏最有數了,而且郎軍現在也想到了,可能是有高人出現了,易容改扮成他的模樣,居然以假亂真了。


    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可能,隻是不知道是什麽人有這般本事,易容改扮得這麽像。


    此時郎軍沒時間解釋這些了,他一想到蘇小月被假扮他的人給劫走了,心裏像長了草,擔憂極了。


    “小曼,那個假扮我的人劫走小月的時候,你們追出去了麽?”


    郎軍問姚曼道。


    “追出去了,可是剛到門口,那個家夥對著小月的大腿開了一槍,威脅我們不要追,不然打碎小月的腦袋。”


    姚曼皺眉說道。


    媽的!


    郎軍氣得一咬銀牙,無論這個人是誰,郎軍隻想把這個敗類幹掉。


    “他車跑了?有同夥接應麽?”


    郎軍問姚曼道。


    “有,他是押著小月了車的後座,然後那輛黑色轎車馬啟動了,開的飛快,我們想追也來不及。後來我們通過交通指揮心布控,發現那輛作案的黑色轎車已經停在青雲街了,罪犯早已換車逃走。”


    姚曼說道。


    郎軍聽了腦子裏嗡了一聲,這樣看來,線索暫時斷了,可見這個冒充他的人早已做好了周密安排,在哪裏棄車,在哪裏安排同夥接應,都早已籌劃好了。


    “也是說,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了麽?”


    郎軍沉聲問道。


    姚曼點了點頭,道:“是的,刑警已經開始偵查,現在幾十名警力都在全城搜捕。”


    郎軍眼寒光閃閃,他意識到情況糟糕透了,小月被劫走,下場可想而知,她是那麽的溫柔善良,落在壞人的手裏,後果不堪設想。


    此刻郎軍呆不住了,說道:“我出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


    姚曼連想都沒想,檢查了一下槍支彈藥,然後跟在郎軍的身後走出了監控室。


    房學民剛想說什麽,卻是忍住了沒有說出來,他並沒有阻止郎軍和姚曼離開。


    這也相當於房學民默認了,默認了郎軍不是凶手,而是有人假扮郎軍,在派出所裏做下了這等驚天大案。


    幾個民警也不再說什麽了,他們也漸漸的感覺到,郎軍應該不是凶手,如果真是郎軍做的,他不可能還回來,還回來自投羅。


    更何況,郎軍根本沒有做案的動機啊,好不容易抓回來個三木次郎,那可是重要的人證,郎軍為什麽要殺他?


    隻不過監控裏的“郎軍”和郎軍本人太一樣了,不由得這些民警不懷疑郎軍。


    郎軍和姚曼出了派出所,二人了車後,郎軍開車駛離了派出所門前。


    此時郎軍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所以他開的也不快,腦子裏飛速的運轉著,在考慮眼下該怎麽辦。


    “郎軍,小月的媽媽目睹了小月被劫走,經不過一連串打擊,已經暈過去了。”


    姚曼說道。


    “她現在怎麽樣了?”


    “被送醫院緊急搶救了。”


    姚曼回答道。


    郎軍點了點頭,他知道蘇母隻是個尋常婦女罷了,剛死了丈夫,女兒又被歹徒劫走,她當然經受不住這樣的打擊。


    “小曼,我覺得現在最好的辦法,還是調取那個人棄車地點的監控錄像,看看他押著小月換了輛什麽車,往什麽方向走的。”


    郎軍考慮了片刻,對姚曼說道。


    姚曼點點頭,道:“這一點我們也想到了,剛才查過了,那個冒充你的人棄車的地點,附近一個監控探頭都沒有。”


    “看來這混蛋是真下足功夫了,肯定是提前摸好情況了,知道那裏沒有監控探頭,才選擇在那裏棄車逃走。”


    郎軍說道。


    “是的。”


    “我們去棄車的地方看看,給我指路。”


    郎軍道。


    “好。”


    姚曼答應了一聲,給郎軍指引著道路,直奔青雲街。


    到了青雲街後,郎軍遠遠的看到有警車停在那裏,幾個警察正在那裏保護現場,還有刑偵專家正在提取作案車輛的痕跡和證據。


    郎軍和姚曼下了車,擠進了人群,到了近前。


    這些警察都認識姚曼的,見姚曼來了,有警察跟姚曼打了招呼。


    “情況怎麽樣?有什麽發現麽?”


    姚曼問一個刑偵專家。


    “罪犯很狡猾,車並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線索。”


    刑偵專家歎了口氣說道。


    在這時,郎軍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號碼,竟然是沈放打過來的。


    “喂?”


    “郎哥,不好了,蘇小月被人抓走了,腿還有血!我正打出租車跟蹤呢……”


    郎軍聽到沈放說出這番話,頓時精神為之大震,像打了雞血一樣。


    “你現在在哪?”


    郎軍趕緊問道。


    “已經出城區了,郎哥,我是碰巧遇到蘇小月被劫走了,你快點來吧,我目前在南五環路,前麵的車開的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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