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眼看上去,足足能有數百具之多,雖然那對白骨距離我們戰鬥的核心還有十來米的距離,但是在子彈和手榴彈的衝擊下,比之前明顯淩亂了許多。


    “誒,不對啊,按理來說,這麽多的老鼠,即便是磨牙用,這些白骨也絕對不夠用啊,怎麽這些白骨看起來還是好的?”


    聽到我的話,錢山、沈久兒以及馬俊也都是一怔。


    “你看!”沈久兒最先發現了異常,將火把靠近了白骨指給我們。


    火光下,那些白骨的表麵竟然隱隱約約間呈現出了一種藍色的光芒。


    “原來是毒!”


    怪不得這些屍骨名沒有被這些老鼠啃噬掉,我再次觀察了一下屍骨的表麵,極為光滑,並沒有留下任何啃噬的痕跡,很顯然,這些人的屍身並不是被老鼠吃掉的,而是自然腐爛的,而這些老鼠也隻不過是把這堆屍骨當做是聚居的窩棚一般。


    先是數十隻赤鱬,然後又是數百隻老鼠,沒想到這個封閉的地下溶洞中竟然會存在著如此數量眾多生物,接下來不知道還會遇到什麽,趕忙對著錢山他們問道:“你那還剩下多少彈藥了?”


    聽到我的話,錢山有些無奈的衝我搖了搖頭,同時攤開了手掌遞到了的麵前說道:“喏,就這幾發了!”


    看著錢山手掌中那僅存的三顆子彈,我們幾個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下來。


    按照馬俊的點算,這次我們帶下來的彈藥細算起來其實並不算少,就算是之前需要潛到水下,馬俊也依舊帶了六顆手雷,百十來發子彈,但是很明顯,地下溶洞的情況遠遠出乎了我們的想象。


    原本之前對戰赤鱬之後剩下來的火力在與這些老鼠對戰之後就隻剩下這三顆子彈了,更為關鍵的是,此時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接下來還會遇到怎樣的情況。


    “那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反正麵前就應該是我們要找的地方了,七哥,你的槍給俊哥吧,我們三個一人一發子彈!”沈久兒率先開口,同時一邊說著,一邊將一隻空彈夾的手槍和一顆子彈遞到了我們的前麵。


    我明白沈久兒的意思,我們幾個人當中,若論戰鬥力最強的,必然是馬俊無疑,無論是之前在水下應對魚群,還是後來與赤鱬和鼠群的激戰,馬俊的強大戰鬥力已經展現無疑,目前火力最為完備的也隻有我手中的這杆散彈獵槍了,交到馬俊的手中才能夠最大程度的發揮其戰鬥力。


    我隨即將手中的獵槍叫道了馬俊的手中,同時將沈久兒遞過來的手槍和子彈推了回去,又從懷中掏出了那柄瑞士軍刀,在沈久兒的麵前晃悠了兩下說道:“我還是用這個比較順手,子彈就留給你吧,況且,外一我真的遇到危險,也是靠你來救我!”


    見我如此這


    般,沈久兒也不再去說什麽,收回手槍將兩顆子彈壓入彈夾,同時對著我們說到:“走吧,大家的一定注意安全”。


    不知道為什麽,此時望著沈久兒身影,我似乎在她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決絕,這也難怪,雖然我們與赤鱬和鼠群的這兩場惡戰可以說是完勝,但是我們所付出的代價便是真真正正的彈盡糧絕,沒有人知道前麵有著什麽,會發生什麽,望著此時和沈久兒和馬俊並排向前緩緩前行,我和錢山也對視了一眼,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


    望著馬俊和沈久兒的背影,我不由得有些失神了,沈久兒自不用提,作為六柱的嫡傳,除了實戰尚未如何參與之外,無論是身手還是眼界都可列入一流之列。


    而對於馬俊來說,從他幾次所展現出來的身手和狀態來看,即便不是那種從老山前線下來的,也絕對是特種兵出身,雖然在十九年代初期的時候,很多類似的人從部隊中退伍了,但是也絕對不是說能收入麾下就收入麾下的。


    尤其是能夠參與到我們這次任務中的幾個人,無不屬於沈、劉兩家的核心人員,如此算來,馬俊應該是在進入了六柱之後才入伍的。


    一時間我不由得對於六柱更為的好奇了,雖然從沈東雷以及劉鐵毅那邊了解到了有關六柱的一些信息,但是更多的都是六柱曾經的傳說和故事,對於現在的六柱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隻字未提,六柱的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勢力,竟然能夠龐大到從公安到軍隊都能夠有所觸及。


    也許是我想得過於出神,一旁的錢山見我半天也沒有說話,不禁拱了一下我的肩膀:“喂,我說七塊錢,你想什麽呢,怎麽看著九兒的背影發呆?我說你小子不是看上我家九兒了吧?”


    這溶洞之中本就封閉,錢山的聲音又沒有刻意的壓低,一下子我便愣在了那裏,而前麵的沈久兒更是微微一怔,隨即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瞪了錢山一眼:“三猴子,你再亂說話,小心拔了你的舌頭!”


    雖說沈久兒說錢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嚴厲,可是目光有意無意間卻從我身上略過,麵頰上卻升起了兩朵緋紅,我隻感覺一時間空氣都有些變得尷尬了起來。


    錢山這小子的臉皮我算是服了,他惹的事兒自己還真就收拾:“哈哈,都怪我,都怪我,這種事兒看破不說破哈,當我啥也沒說,有啥說的咱出去再說!”


    說話間還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假模假式的四處巡視了起來,馬俊也借機囑咐了我們幾句,讓我們注意一下周圍的動靜,總算是把這尷尬的氣氛化解掉了。


    有了之前的教訓,我們後麵的推進便顯得極為的緩慢了,每到一處地方,我都要與羊皮地圖上的地形進行仔細的核對,在確認無誤的情況下,也是由馬俊走在前麵,沈久兒和錢山負責斷後,小白則不斷的在我們幾個人的周圍遊走著。


    不得不說,這冥犬的感應能力果然遠超常人,一路上這幾次關鍵的環節基本上都有小白的示警,不知道這冥犬是如何修煉的,回去有機會得好好問問沈東雷,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整隻冥犬,別的不說,至少有隻7*24小時的移動雷達。


    隨著我們的行進的不斷深入,對於這個羊皮地圖我的心中越是充滿了好奇,這張地圖看上去至少也有百年以上了,但是上麵所繪製的圖案基本上與這地下溶洞的結構一般無二,我不知道繪製地圖之人如何能夠對整個溶洞了解得如此透徹,繪製得如此的精確,也許這張羊皮地圖並不是我們此時想象中的那樣簡單。


    我們就在這種一邊思考,一邊探索的狀態下緩緩前行著,雖然從地圖上看,我們的前行的距離隻不過是之前的一半還不到,但是所花的時間卻足足比之前多了一倍有餘,在這種巨大的壓力下,每個人的神經都必須時時刻刻保持著緊繃。


    我們隻感覺自己的精力和體力都消耗的極為的迅速,雖然我們此時卻是可以稱得上是彈盡,但是還好我們還沒有到糧絕的地步,馬俊的幹糧也成為了我們唯一的物質依靠了。


    在這種地下溶洞中摩挲前行,即便溶洞的四壁經常會有發出熒光的石英,讓我們感覺並不是十分的壓抑,但卻也是極為辛苦的一件事情,不過讓我們欣慰的是之後的這一路上,我們再也沒有遇到任何的意外和險境。


    但是即便如此,我們也足足走了大概有一兩個小時的路程,雖然從地圖上來看,我們所走的路線稍顯彎曲,但是從行進速度和時間上來計算,我們至少也走了有4,5公裏左右了,按照羊皮古圖上的路線計算,這個地下溶洞至少也有十公裏左右長短,而且這十公裏左右的距離都時不時的出現人工修葺的痕跡,足可見當時這個工程是如何的浩大。


    所需要的人工數量遠遠大於之前我們所發現的那堆白骨的數量,難道說,除了那個滿是老鼠的洞穴之外,還有其他地方處理那些匠人的屍體,這個地方修建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麽,這裏又隱藏著怎樣的秘密,這一係列的問題把的心底的好奇幾乎完全調動了起來。


    “前麵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了!”看著眼前的場景,即使不再取用跟羊皮地圖做出任何的核對,我也知道哪裏便應該是我們此行所要尋找到的地方,甚至此時我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是不是真實的。


    就在距離我們前方大約二三十米開外,兩扇足有三四米高的大門就那樣聳立在那裏,兩扇大門此時正閃耀著翠綠色的光芒,將整片甬道照耀得燈火通明,要知道,有些人經過研究發現,以前古代的夜明珠實際就是螢石,放在古代已然是寶物的存在了,而此時的這兩扇大門竟然是由兩塊高足有三米,寬足有兩米的兩塊完整的螢石打造而成,更為重要的則是,在那兩扇大門之上刻畫著一張臉,就仿佛是一張薩滿麵具掛在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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