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造型精致的玲瓏玉球,輕輕晃了晃,玲瓏玉球便發出陣陣清脆悅耳的鈴鐺聲,煞是好聽,“這個玲瓏玉球不錯,果果肯定會喜歡的!謝了三哥。”


    “你跟我客氣什麽,再說,這也不是給你的,別忘了回頭帶給果果哈。行了沒事你倆趕緊出門吧,今日不是還要去城主府上職呢嗎?”陳錦山不甚在意的揮揮手,催促著溫珩二人趕緊出門。


    溫珩三兩口吃完早飯,與溫璋一起,跟陳錦山打過招呼,便相攜出了門。


    街道上仍然是那副熱鬧的景象,不管各個世家之間有何齷齪,平頭百姓渴望的,也隻是這三餐四季、吃飽穿暖了。


    溫珩閑閑的走著,仔細的體會著這普通人的喜樂,心境也跟著平和了一些。


    “對了小六,如今這千年晨露有了,那最後一味藥材,你有線索了嗎?”溫璋問道。


    “這個暫時隻能去城主府藏經樓二樓往上的樓層試試運氣了。我本打算最近多接一些任務,換取一些貢獻值,好早日去二樓往上的樓層找找看的。”


    溫珩輕輕歎了一口氣,其實這些年,他心中一直覺得對陳錦山有虧欠,明明是不錯的資質,再加上得到的傳承,時至今日,陳錦山的修為、前景絕不會比他家四哥差。


    可是就是因為他,靈根受損,隻能勉勉強強的修煉,修為目前也隻堪堪到了築基期巔峰,遲遲沒有突破練氣期。


    好在他家三哥心理素質極其強悍,沒有過於在意此事,隻一心撲在陣法一途上。雖如此,但是溫珩心中還是覺得愧疚不已。


    因著當年之事,他虧欠了許多人良多,估計這一輩子都補償不了了。


    看著重新變得心事重重的溫珩,溫璋心中一酸,自知失言。他也知道溫珩一直對陳錦山之事過分掛懷,隻不過昨日得知當年之事的凶手,他心中一直著急,這才再度提及陳錦山之事。


    也怪他心緒不寧,過分著急了,“小六,沒事的,不著急,我們還有時間。既然你覺得藏經樓可以一試,那我們就抓緊做任務,爭取早日登上那二樓往上的樓層。”


    想了想,溫璋補充道:“小六,這李管事的身份,其實你我心中都有數,你說我們用不用利用一番?或許通過他,我們可以早日登上那藏經樓。”


    “這事不可操之過急,不過我們可以試探一番,如果可以的話那就最好了。隻不過有些對他不住了......”溫珩回過神,聞言略一沉吟,回道。


    “實是形勢所逼,今後我們多幫上一些吧。不過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我們便去試上一試?”


    “也好......”


    邊走邊閑聊,不知不覺間二人便來到了城主府,照例去點了卯之後,溫珩二人拉著明揚來到一處僻靜之處。


    “明兄,不知今日李管事在何處啊?我們兄弟有事想要請教李管事。”溫璋嬉皮笑臉的拉著明揚的衣袖道。


    明揚使勁撤回了自己的衣袖,好笑的指了指溫璋:“你個潑皮,有話不會好好說,你拉我幹什麽?”


    “哎呦,明兄對不住了,這不是著急嗎。小弟在此跟明兄賠不是了!”說著溫璋假模假樣的對著明揚施禮。


    逗的明揚嘎嘎直樂,“行了,你就


    別搞怪了,實在是有些對不起你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了。今日李管事似是有些家事,估計今日下午可能會過來吧,如果你們有事的話,下午過來找他試試。”


    “下午啊,也行吧,反正這事也不急在這一天兩天的。”溫璋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於是直了直腰,不甚在意的道。


    “咦,你這臭小子,剛剛不還說有什麽急事的嗎?”


    “有嗎?沒有吧,我就是想問問李管事什麽時候有空罷了。”


    “你......行,算了,本打算等我見到李管事的時候,幫你給李管事帶個話來著,既如此,那就算了吧!”


    明揚看著溫璋那副潑皮模樣,實在有些想不通,當初初次見麵的時候,這文章是個多麽端方正直的人,怎麽不過幾日,相處熟悉之後,整個人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


    哦也不對,話不該這麽說,應該是,文章這廝相處熟悉了,便釋放本性了,不再掩飾自己了。


    這麽一想,明揚心中又是一喜,這麽想來,其實這恰恰說明文章兄弟倆是拿他當兄弟,這才這般隨意的相處的。這麽一想,明揚心中有舒服了許多,心中也是高興的。


    “別介啊,明兄,你該帶話的就帶話,回頭兄弟請你吃酒。”


    “行行行,我知道了,等我遇到李管事,一定會幫你帶話的。”自己給自己哄高興了的明揚,樂不顛的答應了下來。


    幾人閑話一會兒,便分頭各忙各的去了。


    卻說這邊李管事——李乾元,今日確實實在處理家事。


    漣夫人今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頭烏黑的秀發,挽成一個漂亮的飛天髻,發髻上綴滿了朱翠,走動間叮咚作響,甚是好聽。


    一席豔紅略顯露骨的紗裙,影影綽綽,走動間潔白瑩潤的肌膚,若隱若現,極具風情。


    嬌媚的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額間一抹花鈿,為她整個妝容平添幾抹春色。


    今日她畫的是蜜桃妝,點點淡淡的粉,掃在臉頰、眼尾處,使她整個人如同一隻熟透了的水蜜桃,秀色可餐。


    行動間若弱柳扶風,輕薄的紗裙,帶起陣陣漣漪,走過處留下陣陣幽香。


    漣夫人便這般一步三搖的朝著李乾元的書房走去。


    誰知漣夫人走到書房門口,便被李乾元的暗衛青鳥給攔住了,“漣夫人,我們主子正在忙,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擾。”


    “哎呦,你這小哥好不識趣,我是你們漣夫人,是專門來伺候主子筆墨的,你知不知道什麽事紅袖添香啊?嗬,還不給我讓開!”漣夫人扶了扶發髻上的珠釵嬌蠻的道。


    “抱歉,主子吩咐的是任何人不得靠近!”誰知青鳥都不鳥她的,枉她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站在這裏,這個木頭語氣硬邦邦的,絲毫不帶憐香惜玉之意。


    “你!好你個不知趣的,你等著,等我回頭見到主子,看我不好好的給主子告上一狀!”漣夫人聞言,暗恨這小小侍衛著實是不識趣,這不是要壞她好事嗎?


    漣夫人扶著飽滿的胸口,深深的喘了幾口氣,那對潔白飽滿的渾圓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甚是誘人。


    “行了,我不難為你個小侍衛了,你替我通傳一聲吧,這應該沒有問題吧?”漣


    夫人硬生生咽下那口憋的她胸口直疼的氣,氣呼呼的道。


    “這個......恕屬下無能為力,主子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擾!”青鳥看都不看這漣夫人,翻來覆去就是一句“主子吩咐了,任何人不得靠近。”


    看著矯揉造作的漣夫人,青鳥心說,嗬,什麽東西,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麽樣子,還想用美人計,就她這樣的,我呸!


    唉,還是文家的幾位姑娘好啊,溫婉嫻靜,靈動活潑,清冷出塵,各個都是絕世大美女,不管是哪一個,隻要他家主子使使勁,給他們拐一個回來當主母,那就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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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漣夫人看著油鹽不進的小侍衛,心中氣急,昨日她聽說了城主大人帶著一眾府軍前去林家,將林家鬧得雞犬不寧的,這不她那真正的主子,便要求她盡快打聽打聽這李乾元到底在打什麽主意,她家主子懷疑這李乾元要不安分的搞事了。


    今日一早,這李乾元便進了書房,時不時的還找他的那幾個得用的管事,前往書房議事。


    不用想,這李乾元肯定是有什麽要事。


    這不等那幾個管事一走,漣夫人便緊隨其後的來了書房,說是紅袖添香,她卻想著,隻要能進書房,能看到一星半點的有用的消息,也算是她給主家有個交代了。


    眼見著眼前的小侍衛不識趣,她一時半會的也沒了主意,如果硬闖進去,她又不敢,唯恐自己貿然行事,再引起了李乾元的警覺。


    正在她躊躇的時候,隻聽書房內傳來一個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傳來,“青鳥,讓漣夫人進來吧。”


    漣夫人聞言心中一喜,趕緊扶了扶發髻,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著青鳥不屑的哼了一聲,這才邁著蓮步娉娉婷婷的進了書房。


    一進書房,漣夫人趁著關門的功夫,故意將衣襟再次往下拉了拉,那對玉兔幾乎就要整個露了出來。


    等她回過身的時候,朝著李乾元搖曳生姿的走了幾步,來到李乾元書案前一步的距離處,垂首深深施了一禮,這一彎腰,胸前春光無限好,那道深深的線,似乎是要將人給吸進去,再配上她臉上的羞紅,竟比春光還令人迷醉。


    李乾元十分配合的露出一絲癡迷之色,有些猴急的招了招手,示意漣夫人近前來。


    漣夫人一臉嬌羞,心中卻驕傲的哼道,就憑著她的美貌和媚術,天下男子,有幾人能夠逃出她的手掌心?


    趁著李乾元拉著她的一雙柔荑,滿臉癡迷的看著自己的時候,漣夫人低著頭,狀似羞怯,實則趁機看向書案上擺著的一份文件。


    匆忙間,她隻看見城主府、林家、中都、秘境......寥寥幾字,還沒待她細細看去,這李乾元似是突然想起這裏是書房,有些文件是不能讓漣夫人看到的。


    隻見李乾元放開漣夫人的雙手,微微側身擋住了漣夫人的視線,隨即將剛剛漣夫人看到的那份文件飛快的收拾好,隨即正了正臉色,耐心的對漣夫人道。


    “漣兒,你先回去,等到晚上本王再去找你,乖,你回去好生打扮打扮。本王現在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等晚上你乖乖的等著本王......”


    一句話說的意猶未盡的,一隻手還暗示意味十足的拍了拍漣夫人挺翹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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