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山已經跟於秋說過,新家的事情一弄好,就讓他休三天的帶薪假,因此於秋非常的勤快,當天下午四點多就把新房的一切準備妥當了。


    薄景山帶金靈去了新家,金靈一進門,被那個巨大的陽台和落地窗給驚到了,高興的衝出門去,看的老男人一顆心都吊起來了。


    “慢點。”


    忍不住跟在身後,看她趴在欄杆上往外看,心裏又是暖呼呼的。她的小臉瑩白如玉,在下午的陽光下,又奶又甜。


    金靈在陽台上看了一會兒,讚不絕口,又把四個臥室全跑了一遍,回頭高高興興的說:“我可以睡有飄窗的那個臥室嗎?那裏能看到外麵的環城河。”


    薄景山聞言一笑:“你想睡哪兒就睡哪兒。”


    金靈歪了歪頭:“那哥哥想睡哪個臥室。”


    薄景山的臉色瞬間垮下來,“你不想和我一起睡?”


    金靈的臉有些燙,雖說之前已經同床共枕過,但那都是沒談戀愛之前,現在說好了談戀愛了,反而覺得有些害羞了。


    “我,我都可以。”


    她抿著嘴轉過身去,在薄景山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身後傳來薄景山不滿的聲音:“於秋,家裏臥室太多了,把其他三間改成書房、健身房還有一間嬰兒房。”


    嬰兒房?金靈的眼睛亮了。


    之前薄語琴給她買過來那麽多小寶寶的東西,有男有女,她全堆在床邊上,碰都不讓薄景山碰。


    這下可有地方放了。


    於秋的動作也挺快,聽到薄景山下了命令,掛了電話就去找人,不出半個小時一群人就浩浩蕩蕩的上樓來了,先是把臥室裏布置好的床啊櫃子全部搬走,又把新的東西搬上來。


    金靈就在客廳裏來來回回的走,就跟個跟屁蟲似得:“叔叔,要不要我幫忙啊?”


    其實她什麽忙也幫不上,反而有點礙手礙腳。


    但是薄景山舍不得說她啊,隻是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一刻也不曾離開。


    搬家的工作人員每次靠近金靈的時候,都能感受到一陣狼一樣的視線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有點滲人。不禁在心裏哀嚎:這個小妹妹到底是哪裏冒出來的,這是來幫忙還是來搗亂啊?!旁邊這位老板你怎麽回事?眼神那麽可怕做什麽?我根本沒碰到她好嗎?!


    金靈跟著轉悠了一會兒,可能也發覺自己幫不上忙,這才轉身去了廚房,又給工人們拿了水出來,每人發了一瓶。


    薄景山看她終於肯讓到一旁,才放心下來,脫了外套輕裝上陣,幫門口的工人們去搬東西。於秋勸他:“薄總,您別動手,我們來就行了。”


    於秋也幫了一會兒忙了,鬢角的汗水都流下來了。


    薄景山繃著臉,和工人們一起抬著一台跑步機進來,精壯的小臂上青筋暴起,說:“沒事,大家都不容易。”


    金靈在一旁,眼睛都看直了。


    薄先生可真是她見過天底下第一好的男人,長得帥又有教養。


    就是在床上的時候,有點可怕……


    金靈打住自己的聯想,轉身又去廚房裏拿水去了。


    把一切弄好,已經是三個多小時後之後了,薄景山讓於秋把工人們送下樓去吃飯,自己坐在沙發上,長出了一口氣。


    金靈坐過來,遞給他一瓶水,又殷勤的幫他拿了毛巾:“哥哥,你擦汗。”


    薄景山接過她手裏的東西,從她亮晶晶的眼睛裏看出了一絲崇拜。


    頓時,整個人一股驕傲感就上來了。


    “不累。餓不餓?阿姨要明天才會過來收拾做飯,今天我們出去吃。”


    金靈點頭:“不著急,你要不要洗澡啊?”


    薄景山正有此意,他的背心都被汗水打濕了,襯衣也貼在背上有些不舒服。他起身的時候,舒展了一下手臂,金靈抬起頭,看見他的寬肩窄腰,襯衣下的背部肌肉也若隱若現。


    又是一股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薄景山洗完澡後,於秋提著一個小的文件箱和袋子上樓來了。


    他把箱子打開,裏麵紅彤彤的百元大鈔看的金靈眼睛都花了,頓時有些懵。


    於秋又把袋子打開,說:“這裏是取的十萬塊現金,還有這是兩套睡衣。”


    薄景山衝他點點頭,低頭對金靈說:“這些錢就放著,你想用隨時就拿來用,這張卡你也放著。還有,這套睡衣,看看你喜不喜歡?”


    他都已經安排的這麽明白了,金靈也不忍心再拒絕他的好意,乖巧的把信用卡放在了貼身的口袋裏,又抱起了睡衣看了一眼:“謝謝哥哥!這個睡衣……我要不然穿上給你看吧?”


    於秋:“……”


    這個世界對單身狗一點都不友好!!!


    為什麽每次和老板在一起的時候都想自戳雙目!!!


    於秋默默的轉過身:“薄總,我下樓去看看還有沒有什麽東西遺漏的,你們先忙。”


    薄景山給他一個讚許的眼神:好助理,月底的獎金翻一倍。


    金靈捧著睡衣高高興興的進門去換了衣服,一出來,看的薄景山有些眼花。


    就是一套白色的係扣睡衣,有黑色的繡邊,領口開的有點低,能看到小家夥纖細的鎖骨。也不知道為什麽,就這麽一套簡單的睡衣,小家夥都能穿出一股可愛。


    褲腿很寬鬆,金靈站的直直的,低下頭看了一眼,又抬起頭衝薄景山有些忐忑說:“好,好看嗎?”


    這件衣服薄先生穿出來是很好看的,金靈怕自己穿醜了,玷汙了他的品味。


    老男人的眼睛在發光。


    很想親手幫她解開扣子,脫下來。


    壓著嗓子說:“好看。”


    金靈笑了:“恩!我也很喜歡。”話音剛落,肚皮咕嚕一聲叫。


    她捂住肚皮,還是笑:“我的寶寶餓了。”


    老男人心想:我的寶寶的確是餓了。


    “去換下來吧,我們出去吃飯。”


    眼看著金靈走進臥室,其實老男人很想跟進去。


    金靈換好了一件衛衣出來,粉粉嫩嫩的,襯得她清新可愛,一看就是涉世未深的大學生。薄景山的眸色緊了緊,幫她把寬鬆的領口拉了一下,說:“天氣冷了,還是去買幾件高領毛衣吧。”


    恩,不能讓任何人看見小家夥的鎖骨。


    恨不得全身上下都包起來,腳踝都不準漏。


    薄景山帶著金靈下了樓,於秋坐在車裏等他們,眼看著時間也不早了,薄景山對於秋說:“你回去吧,三天假期好好玩。”


    於秋看他一眼,笑著說:“好,我送你們去餐廳吧,送完我就回去。”


    於秋把他們送到一家西餐廳,自己打了個車走了,把車留給了薄景山。


    薄景山帶金靈坐在靠牆邊的一處位置,這裏比較安靜,也沒什麽人會一直打量他。招了服務員上菜,薄景山給金靈倒一杯溫水。


    “先喝一杯水。”


    怕她太餓,等下吃東西太急會傷到胃。


    金靈乖乖的喝掉大半杯溫水,薄景山想去洗手間,往前走了幾步,看見另外一邊坐著個熟悉的身影。


    居然是阮伶伶。


    她正低著頭看手機,神色有些憂慮,很快,桌上的手機亮了,她看著窗外,接起了電話,神色一直不太好。


    薄景山看了她幾眼,收回目光,去了衛生間。


    剛洗完手出來,阮晨希的電話打了過來。


    “景山,我有點事想和你說。”


    薄景山順著走廊走出來,看見阮伶伶還坐在那邊,隻是她已經沒打電話了,桌上放著一瓶紅酒和紅酒杯,酒杯已經見了底,她自己又倒了半杯。


    “我也有事和你說。我在餐廳碰見你妹妹了,她在喝酒。”


    阮晨希沉默了一會兒,說:“哪個餐廳,我現在過來。”


    薄景山把地址報給他,就掛了電話。


    回到餐桌前,金靈正在等他,菜已經上了,她沒動手,看見他坐下來,說:“好了,可以吃了。”


    薄景山看她都要流口水了,有些無奈:“不用等我,你可以先吃。”


    金靈搖頭:“不好,那樣不禮貌。”


    可真是個講文明懂禮貌的小可愛。


    薄景山默默的低頭幫她切牛排,金靈的嘴就沒停過,但是還是謹遵薄景山的教誨,慢慢吃慢慢咽。


    不一會兒,阮晨希來了。


    他找到薄景山這一桌,先和金靈打招呼:“小金靈,又見麵啦。”扭頭看薄景山,又沉聲說:“一起去?”


    薄景山看他跟精神分裂一樣,忍不住回頭看一眼金靈的反應。


    金靈對這個哥哥印象非常好,因為上次他半夜送她去過一次醫院,就笑著打招呼:“阮先生,你好。”


    阮晨希又變臉,對她柔柔一笑:“別叫阮先生,以後叫晨希哥哥。”


    感覺到一旁有一股強烈的視線,金靈說:“還是叫阮先生吧,正式一點。”她可沒忘記,薄景山說過,不準她叫別人哥哥這回事。


    阮晨希聞言,還有些傷感:“小金靈真是見外。”


    薄景山已經聽不下去了,起身就走:“金靈,你先吃,我和他去去就來。”扭頭看他,“不是要一起去?”


    阮晨希回頭衝金靈揮手:“去去就來。”


    兩個人並肩而行,來到了阮伶伶的桌前。


    阮伶伶已經喝下半瓶紅酒,抬眼看見兩個男人,還以為是自己眼花,眨了眨眼睛,確認是真人,整個人愣住了。


    阮晨希拉過椅子坐下,似笑非笑:“怎麽一個人出來喝悶酒?”


    她臉紅紅的,看起來有些醉意。


    阮伶伶看見他,說話有些結巴:“我,我一個人來這裏吃飯,這個紅酒挺好喝的,我就喝多了一點。哥哥,你和景山哥哥吃飯了嗎?要不要坐下一起吃?”


    吃個鬼。


    她桌上除了一瓶酒,就是一盤蔬菜沙拉。


    又不是牛羊,誰整天吃草。


    阮晨希拿起紅酒瓶看了一眼,語帶嫌棄:“這酒,市麵上100來塊一瓶,能好喝到哪裏去?”


    薄景山受不了他在這邊繞來繞去,有點想回去。


    小家夥在那邊一個人吃飯,有點放心不下。


    似乎是察覺到他的不耐煩,阮晨希這才切入到重點:“伶伶,我記得你小時候可不能喝酒,有次在宴會上,薄叔叔逗你玩喂你喝了一口紅酒,你全身起紅疹子,呼吸都困難,直接給送到急診室去了,把我們一家人都嚇傻了。”


    他的尾音拉長,阮伶伶臉上的紅色褪去,有些泛白。


    “怎麽你現在不過敏了嗎?”


    薄景山在一旁聽著,漸漸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他本意是叫阮晨希把阮伶伶帶回去,畢竟一個女孩子在外麵獨自喝酒有點不好,怎麽阮晨希說的這些話,卻像是審訊呢?


    阮伶伶強擠出一絲笑容:“是,是嗎?可能太小了身體免疫力低,我現在還是能喝一點酒的。”


    她這話說完,阮晨希剛剛還在笑的臉迅速的收斂,像瞬間結了一層冰,直勾勾的盯著她,不說話了。


    薄景山和阮晨希的表情如出一轍,隻是他的麵色更為冰冷。


    因為阮伶伶小時候根本就沒有喝酒過敏這一說,出生時就是金枝玉葉的小公主,被兩家人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就算是薄宏業也沒那個膽子喂她喝酒。


    這一切都是阮晨希現編的,目的大概是測試阮伶伶。


    而阮伶伶,真的被測出了破綻。


    阮晨希手插在口袋起了身,目光沉沉的看向阮伶伶:“別喝了,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麵出了事爸爸要傷心的,趕緊回去吧。”


    阮伶伶拿起包,也有些迫不及待,匆匆向兩人告別,跌跌撞撞的出了大門。


    薄景山和阮晨希看在原地,目送著她上了出租車的背影。


    阮晨希說:“這就是我打電話時,想跟你說的。”


    薄景山說:“找人去查查,到底什麽來路。如果是假的,就讓她對撒謊付出代價。”


    兩人回到餐桌前,金靈正在慢條斯理的吃肉,看見兩人回來,心裏歡喜的很:“快坐吧,菜都要冷了。”


    不知道為什麽,看見阮晨希和薄景山坐在一起,她竟然覺得心情很好?


    阮晨希也沒跟他們客氣,招來服務員又點了一些菜,很坦蕩的留下來吃飯了。


    薄景山目光不善的看著他:“事情說完了,你不回去嗎?”


    阮晨希喝一口水,得意的揚了揚下巴:“不著急,我可是第一次和小金靈一起吃飯,不能錯過。小金靈,有什麽想吃的就叫,今天晨希哥哥請客。”


    都說了不叫晨希哥哥,他真的很以自我為中心。


    薄景山最討厭的就是他這一點,從小就仗著自己好看,同學喜愛,在他麵前耀武揚威,整天給他起外號,叫他大冰塊兒,人形冰雕。


    很欠扁。


    薄景山捏緊了刀叉,思考從哪個角度刺過去比較像手滑。


    三個人的飯局,總有一個人不配有姓名。


    阮晨希這次算是正麵而直觀的感受到了薄景山對金靈的寵溺,那是一種毫不掩飾的肆無忌憚的撒狗糧行為。


    恨不得喝水都嘴對嘴的喂。


    阮晨希心裏有些不舒服,微微的壓在心底,說:“景山,什麽時候大家夥在一起聚一聚,一起吃頓飯吧?”


    薄景山頭也不抬,幫金靈挑菜裏的豆子,“沒空。”


    阮晨希看向金靈:“小金靈,你呢?有沒有空?”


    金靈想了想,自己真的很有空,她整天除了吃就是睡,還能忙什麽呢?剛要張嘴,薄景山打斷她:“她也沒空,我們搬了新家,要整理。”


    阮晨希瞪眼:“你那套別墅不舒服?怎麽想起來搬家了?”


    薄景山說:“因為龍琴女士知道了金靈的存在,我前兩天在電話裏把她要擅自辦婚禮的事情給拒絕了,她指不定哪天上門來找我算賬。”


    他說的委婉,阮晨希怎麽不懂。他從小也是在龍琴的“厚愛”下長大的,對龍琴女士的掌控欲有深刻的感受。


    “搬家正好,搬家就要辦一場搬家宴,你這都不懂嗎?”


    薄景山剛要開口,金靈搶先俏生生的答應了:“對啊,搬家宴要的,哥哥,我們辦一個吧?”


    她的眼睛那麽亮,薄景山怎麽舍得拒絕呢?


    “明天,你叫上他們兩個,過來吃晚飯。待會我把地址發給你。”


    阮晨希暗暗咂舌。


    老男人談戀愛的時候真可怕,一點尊嚴也沒有。


    金靈吃飽了肚皮,薄景山就招服務員過來結賬,阮晨希把卡塞到服務員手裏:“說好了我請客,別跟我搶。”


    薄景山說:“沒人跟你搶,服務員,你多刷點小費,阮先生很大方。”


    他推開椅子,讓金靈能暢通無阻的從裏麵走出來,阮晨希都被他推到一旁,這時,薄景山的手機響了。


    他接通手機的時候,下意識的伸手握住了金靈的小手。


    在外麵很少牽手,她的小手又軟又嫩,忍不住一直捏。


    “於秋,怎麽了?”


    “薄總,我剛剛得知了消息,吳雪聯通金城公司財務部的一個小妹,從公司轉出了唯一的一百萬資金,打到了一個私人賬戶上。”


    “誰的賬戶?”


    “張奎。”


    狗男女,真是迫不及待。


    薄景山下意識的捏緊了金靈的手,說:“收集證據,立刻去找人。”


    於秋那邊應承下來。


    薄景山回頭,才發現金靈一張臉皺巴巴的,把手往外縮:“疼。”


    他剛剛有點用力了。


    他沒鬆手,把金靈的小手攥住,安撫的揉了揉,這才讓金靈舒展了麵部表情。


    阮晨希被塞了滿滿一嘴的狗糧,怎麽也待不下去了,到了餐廳大門口和兩人揮手告別。


    薄景山帶著金靈回到了新家,把車停在車庫坐電梯上樓,電梯裏有一個牽著狗的大媽,一直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著薄景山和金靈。


    因為兩人看起來有年齡差,但是兩人又靠的很近。


    薄景山看見狗,就把金靈往身後藏。


    大媽的眼神就更怪異了。


    薄景山的太陽穴一跳一跳的,恨不得拉起金靈的手大聲宣布:“這是我的小寶貝,怎麽了?!不行嗎?!”


    金靈也察覺到了大媽的視線,主動說:“阿姨好,我們是新搬來的住戶。”


    大媽見她似乎沒有被綁架,這才笑著說道:“原來是新搬來的,難怪這麽麵生,我是張,住在29樓,以後大家都是鄰居了,好好相處。”


    金靈笑著點頭,正好電梯到了,薄景山一言不發的用手按住電梯門,讓金靈先出去了,自己才跟著出去。


    一出去,就拉住了金靈的手。


    就是不爽,就是要讓人看,牽個手怎麽了?親密點怎麽了?小家夥肚子裏還有自己的孩子呢!


    金靈被他拉著來到門口,大門上裝的是指紋鎖,下午的時候兩個人都把指紋給錄進去了。


    一回到家,金靈就有點閑不住,東跑西跑,把每個房間都轉悠一圈,最後停在了嬰兒房裏。不得不說,薄景山的品味很好,嬰兒房裏的東西全是他讓於秋提前準備好的,因為不知道金靈肚子裏是男孩還是女孩,嬰兒房也一分為二,有粉色和藍色兩個色係。數不清的玩具和衣服堆滿了房間,特別是那個大大的嬰兒床,讓看見的人都想上去躺一躺。


    金靈站在門口,一陣難以言說的感動湧了上來。


    薄景山從她身後走進來,按住她單薄的肩頭:“喜歡嗎?”


    金靈點頭:“喜歡。”說話嗡嗡的,鼻子堵住了。


    薄景山把她轉過來,看她眼睛紅了。


    老男人頓時心疼。


    “哭什麽?”


    金靈眼巴巴的看著他:“哥哥,你媽媽是不是不喜歡我啊?”


    如果喜歡,就不會又是搬家,又是瞞著的了。


    薄景山沒想到她會去在意這一層,還以為她一直是個沒心沒肺的小家夥,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說:“她還沒見過你,要是她看見你,一定會很喜歡你的。”


    金靈被他誇得不好意思,低著頭不知道眼睛往哪兒放:“我沒有那麽討人喜歡。”


    臉蛋被捧住,他的眉眼深情而深邃:“你有,你比任何人都討人喜歡,要是她看見你,肯定吵著要認你當兒媳婦。”


    他的眼睛裏有宇宙,金靈不知不覺的看呆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吻了上來。


    他的睫毛,他的呼吸,他的溫度,他的味道。


    這個吻很漫長,金靈閉上了眼睛全身發軟,差點往地上縮的時候,被他一把摟住了腰,帶進了懷裏。


    小蠻蠻子說:


    搬家啦~


    希望大家能點個推薦,就投給我一票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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