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安穩地睡覺,周軒立刻打電話給姬盛,讓他火速安排一支施工隊,用高標號水泥,為自己家的別墅重建圍牆,天黑前工程結束。


    姬盛滿口答應,根本不算事兒,盛華集團常年蓋高樓,周軒家的圍牆簡直就是小到不能再小的工程。打電話時,濮梅也在身邊,因為周軒的關係,她在家中的地位也提高了,一再叮囑老公,多去些人,要把弟弟安排的活出色完成,錯一點都不行。


    周軒將昨晚的事情,大致跟艾米講了,艾米能夠確定跟催眠無關。因為,人類可以催眠一隻狗,但不能讓它奔跑速度如此快,這是體能,非催眠可以激發的。


    就在下午時分,艾米匆忙跑了進來,打開周軒桌上的電腦,調出探秘一號網站。


    “周董,這裏有條新聞,一名晨跑的年輕人,就在你家別墅的附近,被狗咬了。”艾米說著,點開鏈接,出現了新聞內容。


    周軒看了看事件發生的地點,果然在自己家附近,確切地說,距離門口不足二十米,還配有那個年輕人的照片,腿肚子上血肉模糊,好像是被扯下一塊肉。


    “這個人還真是倒黴,惡犬剛出來,就被咬了。”艾米歎氣道。


    周軒卻皺眉不語,他更關注的是這名年輕人的長相,這名年輕人被咬,並不一定是巧合,而是存在某種必然性。周軒發現,這名年輕人竟然跟自己幾分相似,側臉有點像,尤其個頭體型也差不多。


    報道上說,年輕人突然遭受惡犬攻擊,卻沒看清是一條什麽樣子的狗,等到反應過來時狗已經不見了,這才感覺到了腿部疼痛,一低頭發現被嚴重咬傷。


    年輕人已經注射了狂犬疫苗,文章還提醒廣大市民,注意出行安全,不要被流浪狗給咬了,家裏養的狗,出門要記得一定要用狗繩牽好。


    周軒的第一直覺就是這名年輕人很倒黴,大概是因為跟自己長得像,才遭受了惡犬的攻擊,畢竟動物的判斷力,沒有那麽精確。


    “周董,你在想什麽呢?”艾米問道。


    “艾米,你覺得這個年輕人有什麽特點?”周軒反問。


    艾米認真看了幾遍,突然捂住了嘴巴,隨後罵了一句可惡。


    周軒拿起電話,打給蘇芳菲,“芳菲,幫我查一下,那名被狗咬的年輕人,住在什麽地方,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好辦,那是我手下采訪到的新聞,等一下,很快就給你回。”蘇芳菲早就榮升新聞部主任,說話帶著傲氣。


    “周董,找這個人幹什麽?”艾米不解地問。


    “他近距離接觸過這條狗,我想知道惡犬究竟長什麽樣子。”周軒道。


    “新聞上說沒看清!還有那條狗的速度這麽快,一下子就跑遠了。”


    “畢竟有撕咬的過程,總該有停頓時間。也許是他被嚇到了,沒敢說吧!”


    “嗯,應該是的!”


    片刻之後,蘇芳菲回了電話,說是被咬的年輕人和周軒名字也很接近,叫做吳軒,是一名公司職員,長跑愛好者,喜歡旅遊,身體一直很好。隻不過,接電話的是吳軒的家人,其本人回家後突發高燒,昏迷不醒,渾身抽搐,又被送進醫院,正在搶救中。


    “吳軒得了什麽病?”周軒問。


    “據說是狂犬病。”蘇芳菲道。


    “不是已經打了疫苗嗎?而且,狂犬病應該有潛伏期的才對。”周軒大感驚訝。


    “這我就不清楚了,已經派記者去醫院了,有新消息我會馬上告訴你。”蘇芳菲放下電話,有人找她。


    “好陰險!”周軒悶聲道,如果說,這隻惡犬跟魅影有關係,那就說明,他們已經決定對自己痛下殺手了。


    “這真是很恐怖,從被咬到發作,隻有不到十二個小時的時間,誰也救不了啊!即便不是狂犬病,也說明這隻惡犬體內含有其他病毒。”艾米也有些膽戰心驚。


    “這隻狗簡直就是超級殺手,防不勝防。”周軒說著,立刻打電話給張磊,將事情的經過簡單敘述了一遍。


    “周軒,我們不能認定一隻瘋狗是魅影組織的成員,也無法確定,它就是富通基因放出來的。”張磊道。


    “但它已經造成了惡劣後果,還威脅到他人的生命安全,不能聽之任之啊!”周軒道。


    “好吧,我馬上安排人去搜查這隻狗,一旦發現,就地打死。”


    “千萬不能靠近它,非常危險。”


    “我會讓警員們全副武裝。”


    晚上回到家裏時,圍牆已經建好,惡犬想要挖洞進來,除非長著一口無堅不摧的鋼牙。


    一個無辜的人因為自己被送去搶救,周軒正想著讓人送些醫藥費過去,跟著,蘇芳菲和張磊的電話接連打了進來,都不是好消息。被狗咬的吳軒,搶救無效死亡,死因還在調查中,初步判斷是病毒感染。而警員們把別墅附近都找遍了,並沒有發現那隻惡犬。


    周軒為吳軒感到惋惜,這是個無辜的人,卻因為長得很像自己,遭遇了無妄之災,他告訴蘇芳菲,由她出麵承諾,賢士公益可以給吳軒的家人提供生活上的幫助。


    惡犬像是突然消失了,它應該認為已經完成任務,離開這裏,不知道躲藏在什麽地方。盡管如此,為了安全起見,周軒還是讓溫迪就睡在屋內,它當然不是惡犬的對手。


    “師父,從今天開始,俺跟飛飛輪流值班。”說話間,管清已經將枕頭放在了沙發上。


    “你們都正在長身體,回房間睡吧,外麵還有俞悅呢。”周軒說道。


    “那俺就在沙發上睡!”管清堅持道。


    “師父,你就讓他這麽做吧,管清說,你是他最愛的人。”虞飛飛指著管清又指指周軒,交流已經沒問題,但還是習慣借助手勢。


    “嗬嗬,那是管清沒結婚,所以師父才排在第一位。”周軒被倆孩子逗笑了。


    “俺早就跟飛飛說了,啥時候她都排老二。”管清頭枕著雙手,翹著二郎腿頗有大男子主義的說道。


    “那我呢,排到爪哇國了?”虞江舟佯裝生氣問。


    管清吐吐舌頭,忘了這茬了,轉過身裝睡。不過管清這麽一鬧,倒是讓緊張的氣氛緩和不少。


    一夜無事,俞悅還是坐在外麵,並沒有發現惡犬的任何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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