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澤濤如今到底怎麽樣了呢?將時間退回到三天前事發的那一刹那,雪流呼嘯而來的時候,段澤濤雖然身手高超,但在大自然的威力麵前,任何人力都是渺小的,完全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和朱文娟一起被雪流攜裹著滾下了陡峭的山坡。


    也是命不該絕,在那山坡的半中央正好有個小山洞,而山洞頂部正好有棵小樹,段澤濤他們滾落的時候又正好被那顆小樹擋了一下,就幸運地掉落在山洞邊緣,而山洞口也馬上被厚厚的雪掩埋了,山洞邊緣原本就堆滿了厚厚的積雪,所以段澤濤和朱文娟才沒有直接摔死,而山洞裏仍殘留著空氣,也不至於窒息而死。


    但是雪崩的衝擊力何其之大,段澤濤和朱文娟都被直接震暈了,昏死了過去,而因為山洞在山坡的半中央,又被雪掩埋了,搜救隊隻能在山坡底的峽穀裏搜索,所以才沒發現段澤濤他們的蹤跡,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段澤濤他們真的直接滾落穀底,被上百噸的積雪埋起來,等搜救隊找到他們時,隻怕早變成兩具僵硬的屍體了。


    雪下的溫度倒是比外麵還要高些,所以段澤濤他們才不至於凍死,兩天兩夜過去了,最先醒過來的反而是朱文娟,因為段澤濤為她擋下了絕大部分的衝擊之力,所以她受的衝擊反而小些,而她長期練習舞蹈,身體素質也不差,所以身體除了有被樹枝掛傷,然後落地時摔傷了腳,其餘倒是並無大礙。


    山洞裏一點光線都沒有,黑漆漆的一片,朱文娟直覺渾身都痛,骨頭象要散架了,頭昏沉沉的,這裏是哪裏啊?地府嗎?那自己喝過孟婆湯了嗎?記憶卻逐漸清晰起來,段澤濤不顧危險反身來救她的那讓她刻骨銘心的一幕一下子浮現在腦海裏,那一刻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對了,段澤濤呢?!她趕緊在身邊摸索起來,很快就摸到了段澤濤的手臂,心裏總算安定了一些,可是她卻發現段澤濤的身體似乎在顫抖,順著手臂摸到他的臉頰,觸手一片火熱,原來段澤濤雖然身體素質不錯,但之前因為指揮抗擊冰災,一直在寒風中奔走,又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了,他畢竟不是真的是鐵打的,身體經此重創後一下子就垮掉了,饑寒交迫下,竟然在這時候打起擺子來。


    朱文娟有些焦急地輕輕搖晃著段澤濤,“段廳長,你沒事吧?!快醒醒!”,但是段澤濤卻仍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下子朱文娟徹底慌了神了,不知該如何是好,段澤濤救了她的命,她無論如何也要救段澤濤,哪怕是用她的命去換。


    她強自鎮定下來,以前看書的時候也了解過一些急救知識,就脫下自己的大衣墊在地上,拚力把段澤濤挪到洞內幹燥一點的地方,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一塊手帕在洞口挖了幾塊雪包上,敷在段澤濤額頭上,又取了點幹淨一些的雪把段澤濤幹涸得起了皮的嘴層打濕了……


    過了好一會兒,段澤濤終於有反應了,卻仍是神智不清,身體蜷縮成一團,象篩沙子一樣抖個不停,嘴裏卻不停地喊冷,朱文娟趕緊把手帕拿掉,又用鋪在地上的大衣把段澤濤緊緊包裹起來,但段澤濤卻仍是一個勁的喊冷,手腳也是冰得和冰棍一樣。


    但山洞內卻沒有任何取暖的東西,外麵又被厚厚的冰雪封住了,朱文娟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一本小說,書中的男主角也是打擺子,最後女主角脫了衣服用身體的熱量給男主角取暖才把男主角救過來,雖然她從未和男人有過肌膚之親,要她做出這樣的事情難免羞澀難當,但此時情況危急也顧不得許多了,而且從段澤濤不顧危險救她的那一刻,她早已把段澤濤當做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心裏也就釋然了。


    洞裏雖是黑漆漆的一片,朱文娟仍覺得自己的臉象火燒一樣,顫抖著手解開衣服扣子,將自己脫得隻剩一條內褲,又把段澤濤的衣服也解開了,然後將火熱的胴體緊緊貼了上去,再用大衣死死裹住……


    段澤濤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光著身子在冰冷的雪地裏走,漫無邊際,完全沒有盡頭,突然前麵出現了一團火,他趕緊跑了過去,火讓身子暖和了一些,肚子又有些餓了,突然又出現兩個大大的水蜜桃,他趕緊衝上去用力抱住,對準水蜜桃頂部的殷紅就咬了下去……


    “啊!”,朱文娟驚呼了一聲,懷裏的段澤濤一直不老實,頭在自己豐滿的雙峰間拱來拱去,最後竟然含住那殷紅的蓓蕾狠狠吮吸廝磨起來,一股異樣的酥麻感覺傳遍全身,像是被電了一樣,竟然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


    更要命是段澤濤的塵根也立了起來,象條巨蟒一樣直往她腿縫裏鑽,這樣的情景曾無數次在她的春夢裏出現過,想要反抗身體卻因那羞人的酥麻感渾身乏力,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段澤濤吃完了水蜜桃,覺得渾身舒爽,忍不住想要仰天長嘯,這時前麵又跑過一匹白馬,他立刻騎了上去,白馬又蹦又跳想把他甩下來,他就死死趴在馬背上,騎著白馬上馳騁起來……


    “啊!”,段澤濤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痛呼,接著背部一疼,一下子將他從夢鏡中拉回了現實,周圍黑漆漆的一片,但卻可以感覺到身下壓著一具火熱綿軟,凹凸有致的胴體,而自己的分身也被緊緊的蜜道包裹著,不由大吃了一驚,就準備抽身出來。


    “疼啊!壞蛋……”,身下傳來一聲嬌呼,段澤濤一下子聽出是朱文娟的聲音,記憶一下子湧回腦海,稍一聯想就大致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文娟,是你嗎?我們這是在哪裏啊?……”。


    身下的朱文娟卻沒有答話,段澤濤用手摸索著輕撫上她的臉頰,觸手卻是一片冰涼的淚痕,“對不起,我…我不該對你做這樣的事,我真該死……”,段澤濤柔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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