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盧督軍未做過明知有損國家民族利益的事,對浙江省的發展起過正麵有益的作用。現剝奪其對軍隊的指揮權繼續行使督軍職務協助戴季陶省長穩定浙江局麵。盧督軍有何意見?”


    盧永祥砰的一下站起來,雙手伸過來握住胡文楷手說:“敗軍之將何來意見,我現在隻想跟隨你們一幫年輕人開創民族的未來。我有一個請求能否讓我參觀一下你們口中的天汾基地。”


    胡文楷握著他手搖了搖說:“盧督軍的加入使我們的隊伍更加強大,歡迎歡迎,天汾基地隨時歡迎你光臨。”


    送走盧永祥戴季陶、楊樹青、蔣秋鳴等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胡文楷。


    “老板,卡羅塔說你是神棍我們以為玩笑話,現在我們知道了老板就是一不折不扣的神棍。”


    “老板早知道這結果,我們何必花那麽大代價搞一次戰爭直接空降老板到杭州找盧永祥談談就管用了。”


    胡文楷腦門子上立刻爬上一條黑線:“尼瑪,交談也要有方式的,不用絕對實力打趴他,你以為他會虛心和你坦誠交流?前麵的行動是九成功力,最後交談是臨門一腳。”


    “能爬上一省督軍位置的那個是笨蛋?隻是視野不夠開闊不能跳出自己固化的圈子放眼看世界,所以你們不能放鬆學習永遠不能固化自己的思維。”


    “散了散了,各位各家各找各媽。季陶兄、樹青兄早點休息明天上午九點準時和盧永祥一起出席新聞發布會。”


    等人各自回自己房間後,胡文楷摸到廚房打開燈從櫥櫃裏取出幾樣菜又摸出一瓶酒直接坐在廚房裏喝上了,他心情特爽特崇拜自己居然說降盧永祥這可是一方大boss啊。


    謝馥香見廚房燈亮起來以為廚師提早上班了。


    “老板你怎麽吃上冷菜?我來熱一下再炒幾個菜。”


    胡文楷有點不好意思畢竟自己偷偷摸摸的跑進廚房偷吃被發現。


    “謝姐不用了,我習慣這樣吃別麻煩了。你去早點休息吧。”


    話音剛落戴季陶、蔣秋鳴、李文俊等人興奮的走進來。


    “老板,盧永祥通電全國了,浙江省服從梁啟超先生領導的複進黨管理。全省所有武裝放下武器接受整編,所有知事、警察局長維護當地治安和秩序,上午九點召開新聞發布會。一旅王宏國來點第十師已經派人接洽整編事宜。”


    也不問胡文楷同意這些家夥一股腦坐下拿起小碗自己斟滿酒。


    “季陶兄你就不要喝了,九點要參加發布會。”胡文楷勸道。


    “老板發布會是盧永祥唱大頭,我就幾句話申明老板的政策,閉著眼睛也不會說錯的,難得今天高興輕鬆獲取浙江,我保證不喝醉。”戴季陶難得酒蟲上頭,一雙眼睛懇求般的看著胡文楷。


    “好吧好吧,難得季陶兄有酒興現在離九點還有一段時間,兄弟們為獲取浙江幹杯。”


    “啊呸,尼瑪怎麽是花雕酒,這燈光太暗了,我以為是白酒壇子。”胡文楷一臉不甘的放下手中的酒碗。


    謝馥香放下手中鍋鏟:“老板,我去拿尹經理帶來的茅台。”


    “不用了,花雕一樣喝,入鄉隨俗。”胡文楷咂咂嘴這花雕味道很好有年份了。


    “文楷我敬你一碗,我現在還好像做夢一樣。”戴季陶想到幾天前老板對他說任命他為浙江省長,當時還沒當回事以為還要有陣子,誰知轉眼今天就來上任了。


    胡文楷喝完碗中酒,不放心的說:“季陶兄,對待盧永祥一定要有禮有節,你大意一下他就會騎在你頭上。一方諸侯當慣的人是不可能甘心居人之下的。在座的都要明白一點江蘇、浙江是我們的根本不容閃失。”


    眾人不住的點頭,胡文楷興趣奇高拉著蔣秋鳴不住的幹杯,後來還招呼謝馥香坐下一起喝。謝馥香看一群大男人們高興的樣子也受到傳染整了幾個菜後坐下端起酒碗慶祝老板收獲浙江,說老板以後就是自己的父母官了無論如何要敬老板一碗。


    後世的胡文楷知道江浙一帶女孩子上桌不喝便吧隻要端起酒杯的沒有一斤也有八兩。


    這人高興喝酒壓根沒有節製,戴季陶還好喝了三四碗後便打住不喝了。雖然自己不喝但還左右慫恿大家敬胡文楷,胡文楷喝的滿臉通紅,袖子擼了半截、係在腰間的武裝帶也解開半掛在腰間。


    幾個人搖搖擺擺的走出廚房時,戴季陶對謝馥香說:“謝主管,老板這幾天太累了拜托你好好照應好老板。”


    必靜居六扇大門開了兩扇當胡文楷跌跌蹌蹌的走進必靜居時貝科夫立刻上前攙扶,踏著厚實的樓梯上地毯,推開臥室門,胡文楷扭頭問跟隨上來的謝馥香:


    “謝姐熱水有吧,我想泡一會。”


    “老板熱水已經燒好我就來放,你先喝點茶解解酒。”


    謝馥香捋起袖子走進衛生間親自給胡文楷放水泡澡。放好熱水後拉著貝科夫下樓說:“這位小哥你先回去休息吧,老板這有我照應。”


    貝科夫點點頭說:“有什麽事記得叫我。”


    說完離開必靜居並帶上門,自己坐在必靜居門外的台階上抽著煙。


    胡文楷三下五下脫了衣服舒服的躺在浴缸裏泡著熱水澡,這自直奉大戰開始後就沒有如此安穩躺在浴缸裏舒心的泡著,心裏總是懸著未解決的事。


    酒喝的半醉身體被熱水浸泡後年輕力壯的他自然起了反應。不是在天星鎮也不是在188弄3號更不是在大東旅社,他放鬆身體回想和盧永祥的談話自己得意的笑起來。


    謝馥香望著貝科夫關上門興衝衝的扶著扶手回到胡文楷的臥室前,她開始猶豫了。她有點自卑畢竟是結過婚的女人不知道老板嫌棄不嫌棄。對於老板她隻能將愛慕之心放在內心最深處從不敢流露。本來已經找好一個手藝俱佳的搓背男工但被戴季陶最後話將她內心的蕩漾,回絕了搓背工。


    她徘徊一會打定主意,自己隻穿內衣進去幫老板搓背,老板要是拒絕也好說,事情也有回旋餘地。推開臥室門,將自己外衣脫了整齊的擺放在沙發上。對著鏡子轉動身軀,潔白的身軀上穿著一套碎花的白內衣,喝酒後的臉殷紅欲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雖然生過小孩卻還是扁平結實,成熟少婦的韻味在胸部體現出來。25歲女人在後世處於黃金時間但二十年代已經是嫁為人婦了。


    “是不是謝姐安排搓背的?”胡文楷在浴室裏聽見響動問。


    他聽到上樓的腳步像女性,江浙一帶大戶流行女性搓背所以他翻身露出後背趴下。


    豁出去了,謝馥香給自己鼓了鼓氣推門走入浴室,入眼的是老板結實有線條的後背,哎呀太刺激感官了。


    拿起毛巾纏在手掌上小心坐在浴缸邊緣,用力推著毛巾擦拭他結實有彈性的後背。


    “嗯嗯,用點力,嗯就這塊。”胡文楷趴在那享受的哼著。


    擦完後背謝馥香拉拉胡文楷胳膊示意該翻過身擦前麵了,胡文楷順從的翻過身來閉著的眼睛透過餘縫發現居然是謝姐親自給他擦背,某個部位騰的起來了。


    該死怎麽這樣反應了,不好意思的他隻好閉著眼睛讓謝馥香擦拭著。


    享受著謝姐搓背,可恥的念頭在心中盤蕩。一直豎在謝馥香眼前。謝馥香用顫抖的手抓住他幫他塗上肥皂,胡文楷這時理智占了上風不能和下屬發生這樣的關係。


    “嗯,好了,謝謝你搓背,我想躺一會。你跟謝姐說謝謝她安排。”閉著眼睛頭一歪休息了。


    謝馥香內心好慚愧,她不太有把握老板知道是她畢竟今天喝了不少酒,退出浴室穿好衣服飛速離開必靜居。


    胡文楷躺在必靜居的大床上熟睡中,外麵整個中國已經鬧翻天了就因為淩晨盧永祥的聲明。在天津的段祺瑞第一個跳出來說盧永祥必定是被人控製了才說出這麽唯心的話,老匪張作霖壓根不相信盧永祥的申明真實性,孫大炮在上海說如果梁啟超承若遵守臨時憲法他將與梁啟超會談討論共和再造之事宜。


    上午九點盧永祥的新聞發布會準時召開,身穿北洋軍戎裝的盧永祥和身穿西裝的戴季陶出現在記者眼前。


    戴季陶對著話筒說:“浙江督軍盧永祥將軍新聞發布會正式開始,下麵有請民國政府浙江督軍盧永祥發表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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