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圍牆邊鐮刀綁在竹竿上被舉起,搭在電話線上用力一拉,電話線垂下來。漢城特高課電話突然沒聲音斷了,通訊組立刻派人出來查線路。


    排查線路的日本人剛走到圍牆邊一支毒箭從*射出,還沒有等他倒地就有隊員飛奔過去將他扶到圍牆邊,這個已經死去的日本排線員硬邦邦的麵朝圍牆靠著。


    一名會日語的隊員敲開日本特高課的大門對裏麵哨兵說:“你們剛才出來的人,在外麵和人打架了。”


    大門打開三個穿便裝的日本人提著步槍走出哨位。看見外麵是一群警察,這三個日本哨兵並沒有感到不妥,在朝鮮日本人是主人,警察隻能算二狗腿下等人。


    三個哨兵在這群警察帶著往圍牆那走去,剛走一半還沒有來得及問到底怎麽回事,被身後塗毒的匕首從後背刺入心髒。也不怪他們不謹慎誰會想打大白天在自己地盤上會有人襲擊他們。


    樸成浩阻止金勝友帶隊進入大門,他意思金勝友如果受傷很容易被發現,會連累到他們藏身之處。樸成浩也會一點簡單日語所以還是他帶著人進去,金勝友在圍牆外負責堵漏。


    樸成浩推開半掩的大門,不由得高興起來哨位上空無一人,也就是說大門哨位是三人全部被幹掉了。九個人有說有笑的走進漢城特高課,沒有走多久遇到一名日本人。


    日本人看見他們立即責訴:“你們是幹什麽的?這裏不許喧嘩不知道嗎?”


    “我們是警察廳的,筱塚一男召集我們來開會,我們知道了,對不起。”


    “沒有教養的野蠻人,難道不知道這裏不得大聲說話嘛?”這個日本人不依不舍的繼續罵道。


    “你罵我?你媽的,你這頭豬。”有隊員立即跳出來,走到這個日本人麵前小聲對罵起來。其餘的八個人繼續往前走去,好像這個人不是和他們一起的一樣。


    倆人在空地上*味漸濃,毫無防備的日本人被扇了一個耳光時,樸成浩他們已經走到辦公區域前。


    日本人被扇了耳光後大叫起來引來辦公室內日本人走出來察看到底怎麽了,倆人在屋前空地上扭打在一起,互相纏抱著在地上翻滾。


    “怎麽回事?”從中間一間辦公室竄出一名身穿軍裝的大佐大聲喊道。


    樸成浩裝著很意外的樣子往前跑去,邊跑邊說:“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他們倆人就打起來了,說什麽女人。”


    “你是誰?從哪裏來的?”


    “我?”樸成浩*發出一支毒箭。


    “我是你大爺。”樸成浩不知道他射死的就是筱塚一男。


    這邊一看樸成浩動手後一群人絲毫沒有猶豫紛紛舉起*射殺站在屋前毫無防備的日本人。太突然了毫無防備,這些日本特工大部分是文職人員,安逸的環境下時間久了,誰也沒有想起來會隨身攜帶武器。


    還沒有來得及返回辦公室去武器,第二發毒箭跟隨而至。這邊行動起來站在大門外的金勝友向身後打出手勢,有隊員半蹲在圍牆外雙手扶住圍牆,一個個在牆外等候的隊員助跑踏在半蹲隊員的身上,翻身落在院落內。短短幾分鍾二十多名抵抗分子進入漢城特高課內。


    獨輪車咿咿呀呀的發出響聲,從大敞四開的大門推進特高課院子裏。外麵隊員翻牆進來的時機剛好,幾棟房屋內日本人聽到外麵尖叫聲推門出來查看情況遭到第二波隊員的射殺。


    樸成浩側身推開剛才那個日本大佐的房門,裏麵一個日本女人穿著軍服眼睛瞪的大大雙手扶著窗戶台看著屋外,扭頭看見樸成浩進來,一下跪在地上說:“請饒了我性命,求求你。”


    樸成煥一把抓住她頭發問道:“剛才那男人是誰?”


    “筱塚一男大佐,我是他助手。”


    “饒你命也是有代價的,抵抗組織的情報和檔案放在何處?不說就去見筱塚一男吧。”樸成浩將手槍塞進她的口中。


    這女的眼淚流出來,嘴裏嗚咽著。樸成浩的手槍離開她的嘴後,她立即說:“我說,我說,隻要你不殺我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和平環境中生長的女人哪見過這種血腥場麵,內心恐懼要死隻求活命。哆哆嗦嗦打開文件櫃指著紅色文件夾說:“全部在這裏麵,求你放我一條活命吧。”


    樸成浩抬手用*砸暈這日本女人後將她綁起來扔在地上。將紅色文件夾塞進自己衣服裏,外麵傳來噗噗的手槍*的聲音。三四十人有預謀有步驟的槍殺手無寸鐵毫無防備的漢城特高課成員,簡直是教科書上的經典步驟重現。


    清理過後,大門被重新關閉。分成三組,一組收集裝運文件先行離開,一組安裝炸藥,一組搜索和警戒。樸成浩不住的吼著:“快點,速度點。”


    一摞摞文件塞進麻袋裝上獨輪車被運走,炸藥分批安裝在各棟房子內。


    “發現不少現金和彈藥。”有人匯報。


    “你他媽囉嗦什麽,現金帶走,彈藥和炸藥放一起。”立即有人罵道,這時候是爭分奪秒的時刻哪有功夫討論。


    樸成浩從筱塚一男手上抹下手表,辦公桌抽屜裏取出他的佩槍。辦公桌最下方抽屜裏幾根金條也落到他口袋中。將那個女人抱到辦公桌後麵的椅子上,彈開戒指上毒針刺進她胸部。


    車庫裏十來個裝滿汽油的油桶,被分別藏在各個房間的桌子下,櫃子裏,床下,油桶上被綁上炸藥和手雷。


    屋外看不到一絲異樣痕跡,特高課人員被堆到廚房內。樸成浩將最後一顆反步兵地雷懸掛到院落的一顆大樹上,將鉉掛在一把掃帚把上,大門被從裏麵拴上,整個院落靜悄悄的,但還是能嗅出血腥味。


    樸成浩又檢查一遍確定萬無一失後,脫掉警察一身狗皮才從院牆翻出去。


    金勝友在集市旁等著他,示意他感覺跟他走。


    “人都撤退完畢了?”


    金勝友緊張的說:“估計已經快過漢江了,你怎麽這麽磨蹭急死我了。”


    “你快點把草鞋給我,我們邊走邊說。”按培訓要求行動後必須換上新的草鞋,為了防止警犬嗅味找到他們。


    樸成浩走到集市人群中換上新草鞋夾著舊鞋和金勝友往回走去。


    “老金,這次行動幹掉了筱塚一男,那個機密文件檔案已經找到就在我懷裏。裏麵特高課人數不多大概五六十人全部被幹掉了。”


    “我們有損失嗎?”


    “有,一個隊員被廚房內的廚師用刀剁了,人我們沒有帶出來,換上日本人衣服和日本人放在一起了,其餘幾個掛了點小彩。”


    倆人隨即在路口分開繞道回到仙客來旅社,回到旅社樸成浩問金勝友怎麽還沒有動靜是不是炸藥和地雷失效了。


    金勝友想了想說,也奇怪啊這過去好久也沒有動靜,*不可能失效的。


    誰都沒有想到日本人也太麻痹了,上午電話線剛被割斷時就有人匯報特高課電話斷線一直打不通。誰也沒有當一回事,隻是說等等再打估計是那邊線路出問題。


    到了中午快吃飯時,還是沒有接通電話,派人過來查詢發現特高課大門緊閉怎麽也敲不開。回到將情況匯報一遍大家都以為這邊是有事,裏麵人沒有聽見敲門聲。安逸的時間太長了,誰也不可能想到特高課會有事。


    直到下午巡邏的憲兵發現特高課電話線垂落在電線杆上才覺得可能出事了,一時間警笛驟響大隊的憲兵朝東大門湧去。


    強行轟開門後發現裏麵一點動靜也沒有,憲兵隊長缺乏經驗沒有讓人逐一搜索而是手一揮讓憲兵全部湧上去檢查。這也不怪他現場太鬼魅了,一個人影也看不見。


    一百來號憲兵走到辦公區域,發現隻有一個女人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憲兵隊長推開房門走進去,一看女人已經死了。當他將發硬的屍體搬開時沒有發現一根細細的鋼絲被牽動了。


    火球從特高課的院落中升起,衝擊波將樹根下的掃帚掀飛,掃帚上可是連著安放在樹幹上的反步兵地雷絆索。半空中引爆的反步兵地雷將上千顆鋼珠傾瀉出來。


    特高課的院落此時像人家地獄四處傳來爆炸聲,汽油桶被點燃,汽油爆炸燃燒,木製的房屋像巨大的火把燃起熊熊烈火。


    東大門的小商小販四處逃竄,街道上撒落的物品四處滾動。遠處的院落中不停的傳來爆炸聲,誰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隻知道隨著人流盡快離開這裏。


    金勝友像好多市民一樣從家中探出身來,隨即將門關的死死的。兵荒馬亂的年代都一個樣怕引火上身,喊來順英讓她準備幾個菜將她父親一起叫來吃飯。


    “老金這動靜真不小。”


    金勝友搓著手壓抑不住的喜悅:“嘿嘿是不小,下麵就等著日本人盤查吧,你自己注意點別陰溝裏翻船。這幾天安靜點明天上午將情報發出去。”


    “老金盡快,這事不能拖,說不定日本人還真能發現我們。”


    “呸呸,樸成浩你這烏鴉嘴,我夜裏就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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