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


    任小淺又不是個女孩子,女孩子現在還在地上蹲著呢。任小淺起來走到任依月身旁,似哭似笑的伸出不算健壯的小手,手尖剛好碰到任依月埋頭哭泣而低下的發絲。


    任依月聽到聲音,她知道是誰在旁,努力舒緩心情慢慢把頭抬了起來。任依月看到了任小淺僵硬的笑對著她,一隻伸到自己麵前的小手,小手現在還在一上一下的顫抖著,顯得很是克製。任依月原本以為是姐姐,可沒想到第一個向自己伸手竟然是任小淺。


    任小淺也看開了,你們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吧,我再也不怕,因為從此以後我不會孤單。以前有個人在自己背後默默的關心著自己,自己卻視而不見,但現在,他會好好珍惜這份友誼的。隻能說珍惜是一種相互的,你不來我不去,你若天荒地老我便天長地久永無盡。


    “哼,在也不理你了。”


    走到任鄭州小迷媽那裏的葛小雅看到這一幕心裏不怎麽好過,所以賭氣的耍了小脾氣哼哼到。葛小雅覺得早上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牽我伸出的手,現在你卻向另外一個女人伸出了自己的手,這事怎麽回事嘛?


    但能怎麽的,難道過去搗亂不成,想想剛剛別人誣蔑任小淺的時候自己沒過去,反而讓他下不來台,現在再過去她真做不到。


    “嗯。”任依月忍住了淚水,抱著膝蓋的手終於鬆了開來。


    兩雙手像昨晚離別一樣,隻是現在變成是任小淺拉起了任依月的小手,不變的是任依月站起來花貓臉上露出的甜美禦姐般笑容。


    “不怕,有我在呢,以後哪個敢欺負你你跟我說,我會把他打得滿地找牙,讓他撿不過來。”任小淺放開手說到,大庭廣眾,眾目睽睽牽女孩的手不太好。


    “嘻嘻~”銀鈴悅耳聲,任依月被任小淺一臉嚴肅的表情逗得焉然一笑,哽咽著繼續說:“不用…了。我怕…你和他…們打架,你每次…打架都是傷…得比較重。”任依月覺得村子裏還有任小淺真好,他很善良,遇到不平事都能挺身而出,而最後往往被自己那股瘋勁疏忽導致最後被翻盤。


    “沒事,我皮糙肉厚不怕挨揍。”任小淺拍拍自己的小胳膊小腿說到。


    “我怕你…挨啊,你不知道你…被打我都擔心要…死,我都不喜…歡你打架…的。”任依月低頭小聲擔憂說到。


    “哼,真的再也不理你了。”在離不遠地方看著這一幕的葛小雅看了看自己肚子一眼,委屈的向學堂跑去了。


    平常你都和我好的,現在見這麽對另外一個人,想到這心裏免不了一陣不爽,也許就是醋意使然。


    “好吧,既然你不喜歡,那可以講道理先嘛,實在是太可惡了在揍。”


    任小淺說完想到什麽一樣,向遠在學堂裏麵的祖爺爺看去,他唯一怕的是祖爺爺為他傷心,不然小子明剛剛的挑釁,要他早兩碗粥扣到他臉上,再踹出幾腳了,反正大人不會打小孩,他可不怕。


    任小淺這麽想也沒錯了,問題你還有還有爺爺和姥爺,別的大人也不敢亂來不是,看來他想當然了。


    “嗯。”任依月和任小淺一句對一句的,心裏漸漸平靜了下來。


    任依月哭過後才感覺在大家麵前哭太丟臉了,雙手趕忙擦了擦臉上梨花帶雨過後的殘局。在任小淺看來,也許不是殘局,而是另一種充滿嬌憐的小女孩姿態,讓人忍不住去憐惜她。


    任依月現在很少哭的,誰知道最不想讓看到自己哭的人就站在自己對麵,想躲又躲不了,隻能滿臉羞澀的站著。


    “咦,小淺,你臉色怎麽那麽難看?”孫三娘打水回來看有人圍著所以過來看了一下,誰知道看到任小淺一臉憋紅。


    “你把任依月打了?”孫三娘看了一眼任小淺,對麵任依月的臉上還掛著沒擦完的淚痕呢。


    “姑媽不是小淺打的。”


    “他沒打,那他欺負你了?”


    任小淺在旁邊心裏有苦難言,這真是我奶奶啊?第一個就想到是我嗎,平常我很乖巧你是看不見還是怎麽的?


    任鄭州小迷媽在旁邊忍不住插話到:“是小子明他們欺負小淺,依月為小淺打抱不平來的。”要打入內部取下敵人,得先收買她身邊所有的人,不知道誰說的屁話,但是好像可行。


    任小淺本來就對小迷媽沒意見,當然隨眼給了個感激的眼神。


    “哦。”孫三娘剛剛到也不好多問。


    “吃早粥了嗎?”這句話是問任小淺的。


    “還沒有,不過我們準備吃了。”任小淺說完轉回身對比他高一個頭的任依月說到:“我們去喝粥吧,我肚子都餓了。”


    任依月看著剛剛喝了兩碗粥的肚子說到:“好啊,我也餓了,你剛剛不是找著座位了嗎。”


    任小淺見任依月還有心情跟他開玩笑,伸手過去拉住任依月一隻手,拉拽著向桌子走了過去,心裏對剛剛小女孩為什麽讓座位完全不在意了。


    “這孩子,毛手毛腳的。”孫三娘說了一句就忙去倒她的水了。


    一群人見正主都沒事了,各自又聊起天來。但是被任依月一搞,終於再沒有任小淺發酵的話題了。話題又回歸到兩隊的比拚之中,各兩隊的話題又火熱起來。


    “這粥有點鹹。”任依月喝完一口就後悔了,誰那麽缺德,喝個白粥都放木鹽樹的沙鹽。


    “呃,那你喝這碗吧。”任小淺不好意思的推過自己眼前的那碗白粥說到。


    任小淺喝了接過任依月那碗白粥皺眉說到:“是有點鹹,真缺德。”


    任依月看著任小淺喝自己剛剛喝過的白粥欲言又止,最後沒說什麽,她比任小淺大,比他懂事多了。


    “哎,沒辦法。”任依月看自己麵前的碗說到。


    “這碗也是好鹹。”任依月無辜的看著任小淺,想要從他那兒得到答案。


    任小淺剛喝粥呢,聽了任依月的話差點噎著了,因為他想到剛剛自己趴在碗上那模樣。男兒有淚不輕彈,要彈就要下滿潭。


    說潭其實不至於,隻是眼淚控製不住,任小淺也沒辦法。


    任小淺總不能說你喝的是我的淚水吧,他現在是有點心虛了。


    任小淺手指不由自主的指向了放碗的小迷媽那裏。


    小迷媽正想怎麽打入內部呢,見任小淺手指了自己,趕忙微笑點頭到,手又指了指碗。


    任小淺看了搖頭表示不要,小迷媽點了點頭。


    任依月看著這一幕,自己仿佛明白這“鹽”的罪魁禍首了,看來又錯怪任小淺了。


    而任小淺看任依月雙眼全程跟蹤,確是非常滿意的。


    我什麽都沒說,我昨晚也是,現在也是,還是那句話,“腦補”聽了太多了,不應該是要補腦嗎?這是反派的詞語,你一個小姑娘家子就不要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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