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小小小花容失色故作投降樣子也隻能無奈接受了。


    原本他們幾個在姑娘心裏也就那個樣,指望在他們身上能找到什麽光點呢。如果你厚著臉皮恬不知恥問什麽優點,那隻有兩句話了,你的優點是比較矮,還有一句就是在這人裏你最高。


    “好吧,我們姑且相信你了。”任依曦寬容大度的甩了甩沾著汗水的秀發說到。


    “我都說我的了,你們都沒說你們各自的,這不公平。”看她你們怎麽忍心那可憐模樣,明明已經是個軟妹子了,妹子啊,難得剛脫虎口現在又挑狼牙。


    不過王親潔還是給她答到:“都沒對老娘胃口,不過那最小那小夥還不錯,可以調教調教。”


    “還調教調教,我看你是隻母狼吧,都餓得兩眼昏花開始饑不擇食了。”旁邊任依曦吐槽了下自己閨蜜,誰叫她一臉嘚瑟事不關己樣。


    “饑不擇食?我?開玩笑,要我兩眼昏花早調教那什麽小秋分了,昨晚看他那花癡樣,一個溫室裏的二貨還不好玩過啊。”看來王親潔對昨晚中分男小秋分印象深刻啊。


    “那你直接說任葉荷兩眼昏花了不就得了鱉。”


    “嗯,估計是,看她昨晚那急樣,我是真看不出來那小秋分哪裏好的,對了他昨晚也不是也有看著你嗎,沒對上眼?”王親潔想想昨晚還是有點印象。


    “哪裏,他是看你好吧,沒見他都差點抓住你的手了嗎。”任依曦不甘示弱到。


    “不對啊,他是你們兩個都看來著,不過最後被任葉荷拉走去旁邊聊天去了而已。”小小小還補充到:“倒是任根根一晚上眼睛都沒從依曦身上離開過。”


    “小秋分本來就和任葉荷青梅竹馬,沒什麽稀奇的,反正他不是姐的菜。倒是任根根,依曦,怎樣?”王親潔給了任依月一個眨眼順帶扔過一個戲謔眼神。


    “他啊,怎麽說呢,合適小小,小小你說呢,你一晚都關注他了,不然說什麽他一晚都在看我來著,別說你沒關注他?”任依曦把話題甩給了小小小。


    小小小以為沒自己什麽事了,誰知道又被任依曦抓住把柄:“我見他看你我才看他的,我還再看看吧。”


    “好了,你們說的那麽繞,我都頭暈了,別提他們了,一提我就來火,被晾得今早屁股還有點酸痛。”


    “嗯。”任依曦本來就不想說他們的,小小小也讚同王親潔說的,也無所謂點了下頭。


    “趕緊裝袋子回去吧,不然都沒得幫做晚飯了。”王親潔看來還喜歡做飯的樣子。


    “人那麽多也不缺我們吧?”


    小小小在旁邊聽了也讚同道:“我們倒是可以幫端飯洗碗。”


    三人你來我往的說著話,一邊把果子裝上了袋子。


    村頭,一群人忙活著,每人總有事情做的,小孩負責玩耍了,而一些遠出的人也陸續回到村裏。


    “果子放那裏,青菜那邊,嗯,柴火放這。”一個頭發花白老者正在廣場上忙碌著,孫建龍一人可管不了那麽多事,有個幫手是可行的。


    “老爹,你怎麽還忙活起來了,不是叫你好好休息了嗎。”剛剛回來的幾個人放下肩膀上的柴火,其中一個壯漢見自己七十幾的老爹在廣場忙碌,不滿說到。


    “休什麽休,你沒見那老廣夫婦都一起上陣了嗎,我難道能比他們差嗎,有比她們還老嗎!”連續幾個“嗎”字,頭發花白老者聽到轉身對著那領頭人喝叱到。


    “這~”一個老頭被另一個更老老頭指著頭說老子現在還是你爹呢,還有什麽比這更有喜感的事嗎。


    後麵四人也憋住了想要一吐為快的笑容,奈何場景對不上。


    “我也勸過了,沒用的,啊叔硬要來,倔說以前他們在那時怎麽怎麽的,纏得我也沒得辦法,這不,現在隻能給他安排個輕鬆的活兒。”剛巧迎麵走來了滿臉無奈的孫建龍。


    “算了,做這也算可以了,就叫他瞎折騰一會吧。”


    “兔崽子皮癢了吧,什麽叫瞎折騰,當年我辦事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你是沒少被我打了是吧。”頭發花白老者說著真的抓起旁邊柴堆的柴火準備給那男子來個少年難忘教訓。


    “爹,你真來啊?”說著,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男子不顧形象腳一溜跑到四人後麵躲去了。


    “沒想打你,就問問你一天就找來這點柴火?別不是出去玩了吧?”頭發花白老者見打是打不到了,隻得收手問到。


    “大老爺們還出去玩什麽呢,別當我還是小孩好不好。我們柴火少是有原因的,昨天我們去很遠的地方打,原本打好了今天就可以直接過去拿來的,誰知道到那才知道已經被哪個捷足先登拿走了,眼看沒多少時間,這不趕忙回來了嗎。”男人解釋到。


    “是啊。”


    “是啊。”


    ……


    “是啊,原本都打好的。”


    前麵當擋箭牌的四人也附和到。


    老者見沒招了,隻得嘀咕到:“都叫你和你哥一起去打獵,你非不去。”


    “老爹,你講點理好不,老哥他們隊都滿人了,我想去也去不了啊。”男人無辜說到,至於他心裏苦不苦就不知道了。


    “嗬嗬,啊叔,他們都商量好了,這還真不怪王地他。”孫建龍在旁邊怕老者不信也給他解釋到。


    老者聽到孫建龍幫自己兒子說話,想想才放下手中柴火,感情這才是他拿起手臂粗柴火棒的理由啊。


    那個孫建龍叫他王地的人見木棍落地才長長舒了一口氣,別看王地旁邊還有四個五十多歲男人,要不是孫建龍,老頭子指不定還真敢下手。


    看頭發花白老者扔下柴棍的遺憾表情,估計老頭他還真有衝動想找回當年的手感了。


    “好吧,該幹嘛幹嘛去。”老者給王地扔下一句話後又開始在廣場忙碌了。


    孫建龍本來路過,老者走後他也忙他的去了。


    “地哥,你老頭你也沒說啊?”四人其中一人問到。


    “說?怎麽說,你剛剛還沒看他那老頑固樣,聽了指不定合夥打斷我的腿的。”看一個魁梧男人還怕爹,這幾人也無語了。


    “也是。”幾人看看剛剛情況,想了想也了然了。


    “走吧,一起幫他們把大水鍋給弄上,準備煮飯了。”


    回來的幾人這時也走去投入了大隊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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