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畢竟輸給鄭州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記得上上次也是,獵物的反差就那麽一點點就可以贏了,可是最後的結果還是不敵我們啊。”所謂是差之毫厘,謬以千裏,孫三民每每想到那次事情,不免都還有點激情湧動的感覺。


    想當年,他們自多少隻隊伍的“屍體”上一一踏過,哪次經曆不都是從劈荊斬刺帶一路過關斬將最終旗得開勝,想想都如此的激情澎湃。


    “不急那麽快妄下結論,王雙全他們有自己的立場,誰想永遠輸?隻能說他們還是當年的他們。”任鄭州沒有說我們現在怎麽怎麽樣,隻是提醒了大家,各人的時間一旦沉靜久了,難免就會失去原先那一股最初的衝勁。


    “那些外在因素都不是我們控製得了的,目前最重要的還是獵物。”任鄭州想想覺得還是得繼續謀劃謀劃。


    “我們這邊第一天獵得四百二十四斤,第二天羚羊一隻一百八十斤,穿山甲一隻二十六斤八兩。我們這兩天一共獵得六百三十斤八兩,而他們已經是八百八十九斤,相差差不多兩百五十八斤二兩!”孫三民掰著要“斷”了的手指,算數還是可以的嘛。


    三人聽完孫三民解說後,個個眉頭緊鎖,這不是相差一兩斤的問題了。所有人都沒想到差距居然一下子拉開了那麽大,想想現在處境,他們終於理解第二天小昌星他們的壓力了。


    任鄭州他們第一天遙遙領先,原本以為至少可以安枕無憂,誰知道枕頭卻那麽不經不一壓,誰的鍋?隻能說明自己還不夠努力。


    “不,還有他們第一天的七斤二兩,這個也要加進去。”王謝粗中有細,人粗但心不粗,兔子和麻雀怎麽說也是個獵物啊。


    “嗯,對,這個也是很重要的。”孫三民想想剛剛自己說的,巧合如果真要來,即使隻相差個一兩斤,如此勝利的天平就該向另外一邊傾斜,也會得出另外一個截然不同的結果。


    “嗯。”任鄭州微微點頭表示同意他們兩人的觀點。


    “那就是相差兩百六十五斤二兩了!”小老董自信說道。


    聲音不大,不過就是惹得旁邊正在吃早飯的老年人看了過來。從疑惑眼神可以看出,他們肯定在想:?“你什麽事那麽激動?”


    “你確定是這個數?”頭發沒有了,不過還有手指頭可以掰啊。


    孫三民說完又在桌子上擺出雙手,繼續默默掰起手指頭,直覺告訴小老董這數字有問題!論算數,他的頭發可不是白白掉光的!嗯,後麵那句不是他說的。


    “反正不管多少,這個數不是一般的大,要如何解決才是關鍵的。”任鄭州不用算,隻要大體說下就可以了,這點小事難不倒他,隻要總體方向不偏就好,最主要的是他可能估計應該也會算不準!


    “對,我們繼續去獵殺野豬。”老董覺得任鄭州說得對,他也不是說說的,回來時他把自己另外一個獵物夾子放草叢裏,就等坐獵物上鉤。其實打獵物也不一定非要追著打嘛。


    那幹嘛不多放點夾子?他倒是想啊,不過放多了要是不記得地點或誤傷到人那可是非常危險的,而且他也隻有兩個,森林裏一個,剛剛扛的那也一個。


    為什麽第一想的是獵野豬?可能家豬天天見,覺得好欺負,所以會產生這樣的念頭吧。


    “說得輕巧,你以為能天天碰到啊,那羚羊我們不還是追蹤了那麽久,最後好不容易才捕獲得的。”任鄭州想想,那可不是,他們昨天西走路上剛好遇見一坨新鮮的羚羊便便,便一直追蹤到了下午,不然能有那麽晚回來。


    說追蹤不是跟著它屁股走就好了的,“追蹤”,追而要有蹤,這其中還有些許講究。


    即使他們有獵狗,可如果遠的話你就要另想辦法了。比方說可以看屎,就是說要一個一個的找到它的便便。不過也不能盲目找,當然要看第一個便便拉下來的“便方”,全稱便便的方向。


    便便顆粒哪頭先出來,哪個後出來。平常先出來的好像比較大,嗯,不是我亂說,是廣大獵人們傳授的“寶貴”經驗。如果便便小的那頭多的方向,對就是它行去的方向,如果便便直立起來或拉稀的話,嗯,那算你運氣不好。


    可能你還要想想它為什麽要在這裏拉便,便便時是什麽心情在拉的,在想什麽?是不是單純來這邊喝水,或是散步看夕陽才便便,還是說追偶追到屎出來。


    其實追出屎也不是不可能嘛,就如“春羊到屎思方盡,化成骨灰淚屎幹”,這句話不是已經詮釋得很清楚了嗎。


    如果它隻是無聊隨便逛逛,因為無聊的它屎是不確定的,所以它無聊那你就悲催了鱉。


    如果覺得便便不喜歡,那就再看腳印,看路邊草木摩擦過的痕跡,看有泥巴或血,還有它身上的虱子想換胃口了而掉落下來恰巧又被你看到等等等等,不管正不正經,這都是要經驗積累的。


    “嗯,那倒是。”王謝也說到。


    “單隻野豬不好碰到,那要是一群你們敢不敢上。”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王一山,以前孫建龍的搭檔。


    “我聽人說過,“無平地”那邊他就有碰到一群野豬,大大小小一共二十幾隻!”王一山原本不想說的,那個危險係數不是一般的大,不過看著此刻這幾人陷入了困境,不由得脫口而出。


    “當真?”


    “什麽!”


    “不過……”


    “等大夥集合一起商量下先,這恐怕不可取。”任鄭州不是輸不起,但那也要看怎麽樣個贏法,要是拿成員的安危來換,他寧願選舉到此打住。


    “好吧。”王謝泄了一口熱氣,現在也隻得聽任鄭州的意見先了。


    “嗯,我也覺得這個很冒險,而且我也就聽說而已,它們現在不一定還在那邊,那麽久了它們有可能搬家了都有。”王一山見任鄭州這麽說,後悔說出來的心情一下解鬆了下來,這才是孫建龍想象中的任鄭州。


    “嗯。”談完各自打起第三碗白粥,王謝第五碗白粥。


    “蓮藕粥、蓮子粥……”


    “桄榔。”賊頭賊腦,凳子墊底現在掀開鍋蓋的那不正是任小淺嗎。


    “哎,今天又沒放。”任小淺一臉糾結,他要不要去叫煮粥的阿姨們說道說道呢,憑什麽在我無聊的時候又沒放我喜歡的蓮子。


    不過任小淺看了四周隻能無奈放棄了,廣場幫忙那麽多人找哪個?找小倉庫叫他明天一定要放那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裏的蓮子,還是叫煮粥的阿姨現在馬上去找出來?想想都沒那個勇氣,任小淺隻能像隻灰麻雀蹦蹦跳跳灰溜溜的走開了。(拿主角來當背景嗎?不,我隻是偶爾拉他出來玩玩╰(=^_^=)╯。)


    “第三天狩獵現在開始!”孫建龍鏗鏘有力一聲落下,兩隊人馬又開始踏上了他們第三天的狩獵征程。


    兩隊人從分開的人群之中緩緩走過,和前兩天前的氣質高昂顯現得截然不同,以前人群是跟隨他們,但此刻人頭湧動才是他們的推動。


    也是,兩隊人數從剛剛的二十人,到現在隻剩下十八人,這不由得說,外邊狩獵是有風險的,因為誰也不敢保證自己指不定哪天發生指不定的悲傷事故。


    從村民的眼中看到,任鄭州這個隊伍的領頭不見了,小昌星的膽大人員小昌河也不見了,這是一個悲慘的殘局。


    “走!”王謝大聲打氣說著,一群人闊步向前,慢慢消失在了人群的視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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