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韋帝將郭秋月接出大牢以後,此時的郭秋月乃是簫妃,而簫妃則是真正的郭秋月。兩者因皇後腹中有喜,郭秋月怕她誕下龍子對自己造成威脅。


    而自己又不能懷孕,因此郭秋月把簫妃變成了自己的模樣。用她的身體為郭秋月誕下龍子,鞏固自己在皇宮裏的地位。


    而此時最讓郭秋月擔心的便是皇後腹中的龍子,為了接近皇後,借機毀掉她腹中的孩子,郭秋月必須想辦法留在皇後身邊尋找機會。


    後又得知華妃被皇後帶走以後,並未對華妃進行處罰,而是將她留在了皇後的清寧宮。還為她診治了傷口,郭秋月本以為皇後可以一直選擇息事寧人,吃齋念佛,不管這後宮之事。


    卻沒想到經過此事以後,皇後韓雪若已經對其產生了威脅,尤其她腹中的孩子,是絕對不能留的。若皇後順利誕下龍子,日後做了皇帝,郭秋月豈還有容身之地。


    而且自己被皇太後關押皆由她起,郭秋月對此耿耿於懷,心生怨恨。本無心與皇後爭鬥,此事發生以後,郭秋月心中已然生出了殺念。而皇後韓雪若背後有皇太後撐腰,除掉她必須從長計議。


    得知華妃在皇後韓雪若寢宮以後,心中暗喜。此時她已經是簫妃的身份,簫妃又與華妃親如姐妹,以郭秋月對華妃的了解,此人心軟且為人正直。


    雖然簫妃背叛了她,對她多次施加酷刑。但是華妃也劃傷了她的臉,讓其毀了容。隻要自己可以去求她原諒,以華妃的心慈手軟。必定能念其之前的姐妹情深,選擇原諒自己。


    借此便可以接近華妃的同時,接近皇後韓雪若。隻要自己接近了皇後韓雪若,尋找機會下手一定不會太難。


    郭秋月以簫妃的身份當即入宮,來到皇後韓雪若的寢宮清寧宮。華妃此時正陪著皇後韓雪若在清寧宮的花園中散步,忽聽有人在外喧嘩。韓雪若急忙問到身邊的奴仆道:“何人在喧嘩?”


    奴仆急忙道:“啟稟皇後,回廊裏喧嘩的是簫妃,她吵著要見華妃,被奴才們給攔下了。”


    皇後韓雪若一臉狐疑:“哦?她怎麽來了?她竟然還敢來?她助紂為虐,幫其郭秋月對華妃使用酷刑,今又闖我清寧宮,好大的膽子。”


    隨後皇後韓雪若又看向一邊的華妃道:“華妃,今天本宮就替你教訓教訓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來人,速將簫妃帶到本宮麵前。”


    華妃聽後,一臉驚恐道:“皇後,萬萬不可。”


    皇後韓雪若聽後不解:“哦?華妃難道忘記了你這十指為何殘廢?本宮今天替你出口惡氣,你就不要阻攔了。”


    華妃急忙上前求情道:“皇後此事另有隱情,待臣妾日後再細細道給皇後聽,請皇後開恩,放過簫妃一馬吧。”


    皇後韓雪若對於她倆的苦肉計並不知情,今又遇華妃求情,才沒有追究簫妃硬闖清寧宮的不敬之罪。擺了擺手道:“罷了,既然華妃為其求情。本宮暫且饒她一次,讓她過來吧。”


    這時皇後的奴仆上前施禮道:“是!”隨後又一擺手看向幾個奴仆,示意他們放手。


    奴仆們這才將簫妃放了進來,簫妃見到皇後韓雪若以後,急忙上前施禮道:“臣妾見過皇後,姐姐。”


    皇後韓雪若一擺手道:“免了。”隨後又看向華妃道:“既然簫妃是來找你的,那本宮就不打攪你們了。”


    然後又對身邊的丫鬟道:“玉蘭,扶本宮到前麵走走。”


    丫鬟玉蘭施禮道:“是,皇後。”皇後在幾個仆人和丫鬟的陪伴下,離開了華妃和簫妃兩人。


    華妃見皇後離開後,一臉慌張的用帶有殘疾的手,握緊了簫妃的手道:“簫妃,你怎麽來了?”


    ‘簫妃’先是一驚,對華妃的表現大為不解。自己害她雙手致殘,她見到自己的表現卻讓自己出乎意料。好像跟本沒有記恨自己的意思,見到自己還看上去如此擔心,此事讓雖是簫妃模樣的郭秋月,有些疑惑不解。


    但是她並未將自己的疑惑表現出來,輕輕拿起華妃的手愧疚的說道:“姐姐,都是妹妹不好,將你害成了這個樣子,妹妹知道錯了,妹妹這次前來找姐姐,是希望姐姐可以原諒我。”


    “我不應該因為姐姐毀我容貌,而記恨你。還和郭秋月合夥報複你,姐姐念在我們姐妹情深的份上原諒我好嗎?”


    華妃聽後同樣有些疑惑,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兩人的苦肉計,雖然自己讓她一定不能露出破綻,而且必須將假戲真做,以此來博取郭秋月的信任,看來簫妃入戲挺快,剛才她這些話,差點讓自己都認為,這不是一場演給郭秋月的戲。而事情是真實的存在。


    於是笑了笑道:“妹妹的演技,越來越精湛了,剛才我都差點相信了這是真的,不過姐姐還是為你擔心啊,你這偷偷跑來清寧宮見我,萬一讓郭秋月知道,我們的計劃豈不是要露出破綻了。”


    ‘簫妃’聽後感覺此事有些蹊蹺,兩人不是因為巫術詛咒,發生爭執。引發了兩人反目,如今看來此事另有隱情,若不是自己以簫妃的身份至此,看來兩人的陰謀永遠都不會被識破。


    ‘簫妃’微微一笑,拉起華妃的手道:“姐姐,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你我可否到前麵的亭閣中借一步說話。”


    兩人來到亭閣中坐了下來,簫妃借機說道:“放心吧!我與姐姐的計劃一切順利,不會有破綻的。”


    華妃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這宮中人多嘴雜,而且郭秋月不比他人,此事必須小心謹慎。萬一被郭秋月察覺,不僅自己白白斷送了這十指,簫妃恐也會遭遇不測。


    於是說道:“妹妹還需要謹慎行事,以後切莫再來與我會麵,你要記住你我二人是仇人,永遠的仇人,姐姐的命暫且是保住了,恐尚月台築起之日。姐姐是生是死還是未知數,妹妹切勿露了馬腳,除掉郭秋月就靠妹妹你了。”


    一聽這話‘郭秋月’心中怒氣升騰,原來她倆是合起夥來對付自己,看來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此時的重點不是為此生氣,而是除掉太後腹中的胎兒。


    ‘郭秋月’隻好假戲真做,替簫妃繼續將戲演下去,於是簫妃說道:“姐姐,你放心我會想辦法不讓姐姐受火焚之難。現在我已深得郭秋月的信任,隻不過……”


    ‘簫妃’欲言又止,一副有難言之隱的樣子,華妃見此急忙問道:“妹妹可是有難言之隱?直說無妨。”


    ‘簫妃’這才說道:“隻不過郭秋月讓我來服侍姐姐,她的目的很明確,是想讓我在你身邊當她的眼線。姐姐我們何不將計就計,讓我留在你身邊,尋找機會除掉郭秋月?”


    華妃想了想,郭秋月此舉無非是利用自己曾與簫妃之前的姐妹情深,讓我原諒簫妃。接近我當眼線,看來郭秋月對簫妃是非常信任的。


    她卻不知簫妃與自己本來就是在演戲,其實兩人感情很好,簫妃又怎麽會真正幫她。此時若將計就計,簫妃必定成了自己用來監視郭秋月的眼線。


    ‘簫妃’見華妃不答話,急忙又說道:“郭秋月此次讓我前來就是讓我與姐姐和好,她認為姐姐心軟必定能原諒我,一定會留下我的。”


    “她還說如果姐姐懷疑此事有詐,可以看我身上的傷。”說著簫妃擼起了袖口,將郭秋月虐待她的傷口給華妃看。


    隨後簫妃又說道:“以姐姐對郭秋月毒辣的了解,必定會相信妹妹是因為無法忍受她的暴虐,才選擇離開她的,而此時姐姐又有太後做後盾,而且太後後麵還有皇太後,我此次前來投明棄暗,姐姐一定會相信。”


    華妃心想:“好你個郭秋月,你不僅行事毒辣,沒想到你也如此陰險狡詐,想讓簫妃來當你的眼線,你卻不知道我和簫妃根本就沒有反目成仇吧,那好,我就給你來個將計就計,讓簫妃留下來。”


    隨即華妃道:“妹妹,既然郭秋月想讓你來當她的眼線,那我們就給她來個將計就計,她卻萬萬不會想到妹妹其實是我的眼線。”


    此時的‘簫妃’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險,心想:“好你個華妃,簫妃。你二人竟然用苦肉計差點迷惑了我郭秋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可知道我就是郭秋月。”


    華妃自以為掌握郭秋月此次讓簫妃接近自己的真正目的,也認為簫妃絕對不會出賣自己,就將計就計的留下了簫妃。


    希望簫妃通過獲得了郭秋月的信任,成為自己與郭秋月爭鬥的眼線,她卻沒想到自己與簫妃兩人的陰謀詭計,此時早已經被坐在她身邊的郭秋月知道的一清二楚。


    若不是郭秋月此時的目的不在她倆身上,而且此時她又不得不借用簫妃的身體誕下龍子,鞏固地位。再者太後腹中的胎兒也是她目前的威脅,早就尋找機會除掉簫妃了。


    華妃的命早已注定,尚月台築起之日,便是她的死期,或許華妃還能多活些時日,但簫妃就沒這個幸運。可是她現在卻不能這麽做,當下的事情是繼續陪著她們演戲,接近清寧宮除掉太後腹中的龍子。


    華妃自以為萬無一失,卻不曾想掉進了郭秋月的局中局裏去了,卻不自知。‘簫妃’笑了笑:“是啊,郭秋月一定不知道我與姐姐其實根本就沒反目,演這場苦肉計也是為了除掉她。”


    華妃聽後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微微一笑道:“郭秋月心狠手辣,詭計多端。她是萬萬想不到妹妹接近她是別有用心,她也想不到這次讓妹妹前來我身邊,是多麽愚蠢。”


    ‘簫妃’聽後也笑了,隻不過她的笑卻是在嘲笑華妃,若不是她倆串通一氣,如果兩人真的反目成仇,自己或許就不會這麽順利接近清寧宮,這樣更好。反而不會讓華妃有任何戒備心理。


    於是‘簫妃’假裝開心的說道:“是啊,郭秋月也沒想象中的難對付,她讓我來監視姐姐。是夠愚蠢的,哈哈……”隻不過‘簫妃’此話明顯是故意說給華妃聽的,誰才是真正的愚蠢此時已一目了然。


    郭秋月通過簫妃的身份無意中得知了華妃與簫妃的奸計,又將計就計的順利接近了華妃,自然也就預示著接近了皇後,再尋找機會除掉皇後腹中的龍子就變的容易多了。


    而此時皇後腹中的龍子,還為降生就麵臨了死亡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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